方鹤和傅博对‘哭’够了,将傅博的手往边儿上一甩,粉面桃花地跳上床勾搭人家凤皇去了!
“皇皇~~~哦~~你为什么会如此美丽、又如此神秘~~哦~~我已经无法不再爱你了~~哦~~”
“日的~~见色忘友的BB小人~~~”
傅博飞起一脚踹到方鹤的脊梁上,准备调戏人家凤皇的‘仙鹤’立马滚下床嗷叫去了!
从地上拾起曾经属于陶琳的剪刀,傅博挂上‘阴森冷酷’的表情,将床单‘喀嚓、喀嚓~~”剪成N多条长布,围绕住凤皇光溜溜、蜷缩在一起的身体缠啊缠、困啊困、绑啊绑……
“诶~斧子,想SM我吗?”
凤皇摇摇脑袋察看、察看自己被绑成奇形怪状的躯体,冲傅博抛了个媚眼儿,笑兮兮地唏嘘。
“嘿嘿、嘿……给我两条命也不敢!”
傅博换上‘大功告成’似的微笑,将剪刀贴着凤皇的面孔‘喀嚓、喀嚓~’地比划示威:
“你的真实身份暴露,我该怎样确保我和仙鹤、甚至辉子和小小彤不会被你杀人灭口嘞?”
“诶~~我似乎没有隐藏过真实身份馁!只是你们比较迟钝没发现而已!呵呵,用‘身份暴露’这个词也太夸张了,人家担待不起的哦……”
凤皇无辜地扭扭身体装清纯!
傅博忍耐着‘劈啪乱暴’的鸡皮疙瘩,阴阴地哼笑:
“你似乎确实隐藏了,不然你把头发染黑是什么意思?留那么长的刘海是什么意思?现在又裹这么厚的绷带是什么意思?”
“人家好歹是‘明星’嘛!装扮低掉一点儿不很正常嘛~”
凤皇闪烁着委屈的目光,嘴巴撇撇地学人家梅歌!
“低调?呵呵、呵~~”
傅博恶寒,身体痉挛着、牙齿直打嗑:
“我算是拿你个乱没正经的家伙没辙了!说吧!打算怎么‘处理’我们!”
“安啦!我真正想‘躲’的族人,从来都将我盯得死死的……我只是担心你们知道我的身份,连朋友也没得做……现在,不是你们害怕被我杀了灭口的时候、而是我害怕被你们拒之千里的时候……”
傅博趴在凤皇的身上,探察着仰望自己的眼神,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对峙着,
估量那目光的‘诚恳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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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博终于良心大大地变好、凤皇重获自由的时候,方鹤趴在床边的地板上发出微弱的呜咽:
“哦~~~我的腰……唔,扭着了……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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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是人类最为依靠的东西。有太阳在,许多最原始的恐惧都会消失怠尽;有太阳在,就会有莫明的安全感环绕着人类渺小的身体……
梅歌在橘红色的朝阳光芒中似睡非睡地扭了扭酸涨的腰肢和脊背、。这一扭不要紧,将沈超彻底扭醒了!
在暖得令人心脏痒痒的日光中,雪白的胸口那两点润润嫣红的小豆豆,引诱着初出梦境的人含了又舔!
“唔……恩……恩……”
小乳的痒痒触感激起梅歌又一波扭扭,蛮情色的呜咽阵阵——沈超算是无法满足单纯的‘舔舔’了,起码用‘咬’的比较解男人原始的冲动!
“恩……唔……恩~~~~蚂蚁~~”
梅歌一个激灵,俩眼儿还没来得及睁开,两手就摸摸、摸上沈超的头发,用劲儿扯!
“蚂蚁?哈哈……”
沈超反手捏住梅歌的手腕,‘吃’着润红色的‘小豆’,想不笑算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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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歌身上套着宽宽大大的睡衣,盘腿、抱胳膊、眼睛斜斜横横地瞟着沈超
‘笑不啦唧’的拽酷脸,忍了几忍没忍住,拎起一枕头就往人家脸上砸:
“有那么好笑嘛~~我又不是没穿过你的睡衣~~”
沈超向右撤撤脑袋、闪过飞来之枕,眼缝儿眯眯、唇角歪歪地哼:
“你几岁了?这我十四岁穿的……”
“喂~~你带我来这里不是要证明‘什么什么什么’吗?到现在为止,除了被你戏弄,我还没看出点儿感动兮兮的东西!”
梅歌负气地又一枕头抡了过去!
沈超向左撤撤脑袋、闪过飞来之枕,突然微笑得很‘正派’!他将梅歌勾进怀里,抱两三岁的小娃娃一样贴在胸口,一歪一歪地朝卧室外面挪:
“不准抓我头发!抱紧脖子还不行么!”
“我十九岁OK?比小娃娃高多了OK?这样抱着勾你脖子,我没那么天才OK~~”
“不准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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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少爷,你真的决定现在就让你的小情人看那个了吗?”
老头儿似乎很不情愿。
“我已经不会再忘记什么,生活也不会莫名其妙地重新开始,留着也没用。”
“那少爷请回避,免得里面的内容‘出乎意料’,发生剧烈斗殴,呵呵……”
梅歌猛地盯住沈超的眼睛,下意识的不安不受控制地抹上他的双眸!
沈超分明从少年的眼哞中看到了‘怀疑’!他火火地吻了梅歌的头顶,还算‘温柔’地安慰:
“这是什么表情!我看上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别让我再一次重复这种话!”
“诶!诶!既然少爷您这么肯定自己很痴情!呵呵,那就请回避吧,别对自己过去 ‘爱情史的忠诚度’没信心呵呵……”
沈超极度不情愿地晃出了客厅,临出门都不忘用眼神警告人家梅歌:你敢再怀疑我试试!
“呵呵……”
老头儿乐呵呵地反锁了客厅的大门,弓着脊背晃幽幽地爬上二楼,从自己的卧室抱出一直猪猪存钱罐儿——要想那出‘猪肚子’里的钱,只能将它摔碎的那种!
“虽然少爷很爱、很疼你,可惜你还没得到少爷家长的同意,所以就不能称你少夫人了,呵呵……”
梅歌抽了抽嘴角,特庆幸‘还没得到少爷家长的同意’!
“沈少爷十三岁那年,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脑袋摔伤落下了后遗症!十四岁的时候举行成年礼,本来应该和一位女孩儿结婚的,沈少爷自己靠语言抗拒不了,就离家出走逃到了我这里!呵呵,就是那个时候,少爷他买了个存钱罐,吩咐我替他保存好,很孩子气地说:他要把他爱着的人‘存’进里面,即使以后忘记他,也能‘找’回来!从那儿以后,每当少爷头病发作,需要封闭记忆之前,他都会来我这里,把他心上人的名字写成字条塞进这个罐子里……”
老头儿将‘猪猪罐儿’郑重地送到梅歌手中:
“这也是唯一能够证明少爷曾经爱过的人都是谁的东西!”
梅歌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一松,“啪~~”——玉瓷猪粉身碎骨了!
他从碎瓷片中拣出一张折叠成硬币大小的软皮纸,忐忑不安地层层打开!
当展到不能再展的时候,三个潇洒的字赫然印入梅歌的眼底——赫连悦!
“沈……超~~~~~你给我个解释~~~~~”
梅歌失控的嘶吼声冲出客厅,飘向全世界……
第009节
“哐~咚咚~~~砰~~嗵~~”
客厅大门儿被沈超踹得极其壮观:
“老头!你搞什么~你又怎么刺激他了!”
门儿外头,‘刺激’梅歌的男主角正莫名其妙地怒着;
门儿里头,‘刺激’梅歌的直接人员很无辜地拍了拍脑门儿,乐呵呵地‘自我忏悔’:
“哟!瞧我这记性退化的!呵呵,那个玉瓷猪存钱罐儿里面存放的是沈少爷承认的对手的名字!呵呵,沈少爷那帮朋友,一个个惟恐天下不乱,顽皮的很!每次都跟少爷开玩笑,说人家赫连家的少爷赫连悦叫荷兰月,这让少爷同人家结下了不少很低级、很幼稚的敌对和矛盾!少爷为了避免再被那群损友耍着玩,就把赫连悦的名字写下,就存在这个玉瓷猪罐儿!
哎,人老了,有些事情记不得、有些事情记得糊里糊涂的,很正常,是吧!呵呵……”
梅歌从那老头儿泰然自得的神色得知:他脑袋清醒的很!他是存心的、绝对是存心的!
“老伯,你想对我说什么,就直接告诉我吧!我比较不擅长猜人家的心思……”
梅歌郁郁地撇了嘴唇,鼻子一抽一抽、眼睛一眨一眨!
老头儿面对十九岁少年的‘这种’表情,怔了怔,很快别过视线隐去长挂眼角眉梢的笑容,一边儿往楼上慢步、一边儿叹息:
“哎,你有这样的个性和脸蛋儿,又常常做出这种表情,即使很清楚你是一个男儿,对男人的杀伤力也是非常重的,勉强沈少爷放弃你……几乎不可能哦!没辙哦……哎,说实话,我真的很不看好你们的未来……所以,孩子,呆在自己爱人的身边,需要有很大觉悟,最基本的基本:不要像刚才那样,轻而易举地怀疑沈少爷对你的心情……”
老头儿颤巍巍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五分钟后,抱着一只荧光点点的水晶猪猪存钱罐儿,又在楼梯口现身了!
梅歌没有伸手去接老头儿送过来的水晶罐儿!吃一欠、长一智,他警惕地寻思着老头儿的目光,确定他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更重要的是,他对‘猪’里的东西——实在是忐忑不安!
老头儿看出了梅歌犹豫的心思,皱了眉头重重地叹息:
“哎……真是的,没辙……你还需要很重的磨练,如果你没有自信:看到沈少爷和别的女人上床生宝宝,还无动于衷地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那你还是及早放手算了,免得陷得不可自拔……难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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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咚咚~~~砰~~嗵~~”
“吱嘎~~”
门突然从里面儿开了,沈超踹出的脚没及时受住,擦着老头儿的侧腰落下了!
“哟,少爷,别这么暴力好不好?哎,我一身老骨头,吃不下你年轻人的猛烈撞击!”
“梅歌!”
沈超绕过老头儿,径直晃进客厅寻找梅歌的身姿!
“呵呵,少爷,别找了,那孩子他从后门儿走了……”
“老头,你在里面搞什么!他那声叫喊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突然溜走……”
沈超冷怒了目光,盯着地上玉瓷碎片,突然意识到什么,又冷又狠地警告道:
“你把我存放对手名字的罐子给他看了?他以为里面的名字是我喜欢的?……别以为我一直尊敬你,你就敢随心所欲地干涉对我的事情!”
“呵呵,少爷,对他玩儿的这出小把戏,是考验他的!把少爷打发走,是考验少爷的!”
老头儿凝重了神色,眯缝紧的眼缝儿深邃而难以观测:
“别忘了少爷即将会有的身份!作为一个家族之长,心思细密是最基本的要求!凡事绝对不能脱离自己的控制范围!少爷刚才真的出去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把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人交给被人随意处理?你知道我按的什么心吗?你知道我确实不会对那孩子、对少爷你不利吗?别怪我老头子多嘴、多事……哎,没辙哦,少爷还太年轻,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
沈超无言以对,将两手往裤兜兜里一塞,落寞却不肯放下冷酷骄傲的本性,招呼也不打一声,头也不回地踢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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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烦地出了冷清的村庄,沈超正犯愁‘到哪里去揪回逃跑的梅歌’,那小子却抱着一堆纸屑泪奔而来!
“沈超~~~我觉悟了!我这辈子缠定你了!沈超~~~~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生小孩,我就敢~也~和那个女人生小孩,而且生的比你多一倍!气死你也不和你分开~~~”
沈超刹那黑线布满全身!
在他心底的幽怒即将爆发的时候,梅歌将怀里的纸片丢的满天纷飞,猴子样爬上他的胸口,双臂勾死他的脖子,双唇堵牢他的嘴巴——身体所有的激情和活力,全部奉献于唇与舌的交织……
梅歌、梅歌、梅歌、梅歌、梅歌、梅歌、梅歌、梅歌、梅歌、梅歌、梅歌……
这是成百张纸片上唯一出现的名字!
“为什么要写那么多?”
梅歌在呼吸的空挡,痴痴地问!
“我要它再装不下别的纸……里面永远不会出现其他字……”
沈超很自以为是的回答,湮没在梅歌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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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大哥~~凤大爷~~嘿嘿……小辉辉从来没有得罪过您吧……”
从南辉那必恭必敬、一步一哆嗦的姿态,凤皇算是晓得了:他杀手的辉煌历史,几乎要人尽皆知了!
“小小彤嘞?不逗逗他,心里难受哇……”
凤皇若无其事地眯眯笑着寻开心!
“这儿呢!”
肖晓彤手持关公刀,脖子上严严实实围了一圈儿黑色金属,远远地站在门口,大义凛然地低吼!
“诶~扭到脖子啦?石膏绷带比金属效果好些哈哈……”
凤皇朝肖晓彤才踏出那么一小小步,那大义凛然的孩子就杀猪一般雄壮地嗷着嗓子逃窜出门:
“别过来~~再靠近别怪我不讲哥们儿义气,砍你胳膊、断你腿啊~~~救命啊~~要出人命啦~~凤皇他又想杀我啊~~~~~”
傅博和方鹤望着肖晓彤那‘惨不忍睹’的败家子模样,执手相依、泪眼婆娑:
“兄弟,千万别生个、养个这种儿子!太伤自尊啦~~”
陶琳叼着半只Marlboro的烟,蜷缩在客厅最里面的墙角,望着从吊窗透在脚边的阳光束,发楞得没了灵魂……
第010节
夕阳染血红,铁衫沾冷风,青丝点银霜,薄帐无归梦,朱唇隐泪,杀场消无声
双眸黑夜星,落雁惊飞鸿,一袖寒意浓,狂沙月朦胧,仙子若萍,丹凤遂无影
……
清冷的音乐、凄凉的军营帐,素净的美人、扬沙的荒漠……淡淡的几乎没有颜色的画面,被这首婉转、幽缓的唱词空灵地带出浓烈的色彩——刺目而不经意地刻在心口!
[沙文娱乐]和[枫娱]的梦想之作——《男王后》——终于首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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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琳的心智迷离在大大的电视屏幕前!
“呀?琳子也对这部片子感兴趣哈!难得、难得……不过这片子好歹是你小叔公司和[枫娱]和拍的,你看盗版碟片也太不‘孝’了吧!哇哈哈~~~”
南辉勾了陶琳的脖子,贼兮兮地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