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恬和孟智敏四目对峙!
智敏:“恬恬哥不敢要这幅画像,难道很怕自己的‘本性’公之于众,没了‘冰雪天使’的无聊名号吧?想也是诶,你‘冰王子’的位子已经被人家欧阳邵冲击得——坐也坐不稳了,再没了‘天使’的形象,恬恬哥可就‘一、无、是、处’喽!”
宁恬:“总比某个‘甜腻、做做、又幼齿’的家伙强——想要这幅画做照片,都不够水准!”
小米‘拍地惊起’,擦干泪、不要哭,跑到邮局寄个包裹,包裹里头是画像、包裹的地址是——陶琳的屋。
***
隔日,小米受到了陶琳的回信;回信的附件是个包裹,包裹里头是画像……
******
小米指着画像,直面某女:
“~~~他到底是你心目中的哪位~~~你到底为谁画的东东~~~~”
某女‘拍案惊起’:
“这么明白的事情,你居然婆婆妈妈问个不停~~~不就是%%&*&(天空突然惊雷炸响)嘛!!!”
小米:
“……”
第080节
八月三十一日,【X大】开学前一天,已经人声鼎沸,该回巢的都回巢了!
‘回巢’的人,有事儿的、没事儿的,全往溜冰部‘三队’冰场里拥!
当然,对【X大】冰社这‘阵容豪华到——惊天地泣鬼神’的‘晋级赛’毫不动容的人,还是有的。
比如,【X大】异灵研究社!
社长刘克加、部下段非和戚黎,一干三人等穿着背印八卦的土黄色道褂、手握桃木剑,脑袋上的小道冠后面拖着长长地飘带,飘啊飘、飘啊飘……
本然,‘飘逸’是个美妙的词。可这‘科学时代’、‘书香校园’,很没谱儿地冒出这么三个异类,那小帽儿的飘带怎么飘、怎么阴森,阴森森地、阴森森地飘啊飘、飘啊飘……
段非:“书记,你确信昨儿晚上梦见的东西十分‘可信’?俄虽然很有‘好奇心’,可是,别忘了俄更‘胆儿小’。”
刘克加保持缄默,眉头苦闷地皱成‘大猩猩’。
戚黎:“得啦!非非,你见咱们书记的梦啥时候灵验过?我估计十成有九成是‘纯梦’,还有一成也不见得是‘仙梦’啦!SO,你干嘛那么介意‘真的、假的’,反正权当社团娱乐活动就好了!!哈哈哈……”
言谈之际,三个‘黄不啦唧儿’的异灵研究员磨磨蹭蹭地晃到了校园东部的乱竹林边儿。
夏风儿那个热热地吹啊,段非冷汗那个寒寒地流啊!
他哆哆嗦嗦地拽了拽垂戚黎脊梁上的‘飘带’:
“小戚,俄真‘胆儿小’!如果昨儿个夜里,书记做的梦能够发挥以往的水准——很假——的话,那咱这次社团活动也挺新鲜、挺有娱乐意义的;可万一……万一书记‘做梦的能力’失了水准,万一、万一梦灵验了、真了……那、那俄们仨……可、可要变成异灵事件的‘炮灰’!!”
“你个八辈子穷酸的!!‘万一’了最好!想想,书记梦到的是‘什么’!是西晋时候某贵族老婆们的坟墓群诶!!金子诶、银子诶、珍珠诶、……诶!”
戚黎精光俩眼儿瞄了瞄刘克加的苦闷脸,冲段非小腿儿猛蹬一脚:
“啊~~~~~”一声凄厉而悲惨的嘶鸣破天响起!
嘶鸣者‘噗儿’跪在刘克加身边儿,死死地搂住人家的大腿哭号:
“你个没品的贱人!!!也不吱一声就给老子来这么突然一脚踹~~~身体上的疼痛是小事,精神上的恐吓是他妈大事儿~~~~老子被你吓得不想活了~~~”
刘克加始终苦闷着脸,保持缄默,只是深深地凝望着竹林深处的幽暗。
戚黎挥挥桃木剑,桶了桶段非的屁股,超级‘不齿’地嘲笑:
“瞧你个屁滚尿流的胆小样儿,还是赶快回寝室、钻被窝地藏着,等我们俩从古墓里头挖出宝贝、变成超级暴发户,赏你几块儿小金子算了!!哈哈哈……”
“真的……可能是……真的……”
‘缄默儿’大仙突然发话了,一开口便冷幽幽、阴黢黢地吓人家俩两身冷汗:
“论坛上不是常常在骂:学校的建筑个个死板得像横倒的墓碑,就正对校门的行政楼没‘横倒’,却最像墓碑,校门口那突兀的三颗古树,像是和楼相互挥应——简直是‘三炷祭鬼的香’!现在,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也许学校的建筑受到过‘风水大师’的指点……想以邪镇邪!”
段非身子骨儿死人一样僵硬,俩眼睛直勾儿勾儿地。
戚黎汩汩地吞了口吐沫:
“我好像也听说过:咱们【X大】坐落的位置,好像是块儿适合‘阴宅’的风水宝地来着。难不成,真的被春秋时候的某贵族抢先了,把他老婆们‘按顿’在了这地底下?”
“吓死人不偿命~~~~~这日子没法儿过了~~~~~”两声凄厉而悲惨的嘶鸣,破天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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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叫归嚎叫,段非心一横、把这辈子的胆量全部豁出去,指指乱竹林:
“要不要进去找古墓……”
戚黎喘喘一嘭一嘭的心脏:
“既然书记梦到这片竹林里可能有‘古墓群里头最接进地面’的一座,能不进去找嘛!你当咱们这身‘社服’白穿的啊!”
段非一秒、一秒地咽唾沫:
“怎、怎么个找法?”
刘克加反手从后腰里摸出个‘神叨叨的、外方内圆的、上面密麻麻刻满字的、朱红色的、指南针样的东西’,幽幽地凝望着竹林深处的婆娑竹影:
“‘地毯式’全面搜索……”
段非死死抱紧怀里头的桃木剑,俩眼儿瞪住刘克加手里头的‘罗盘’,寒寒地唏嘘:
“‘罗、罗盘’……书记,这、这种‘风水大师’的专业行头也有了?”
“理论联系实践!一个社团如果硬件设施不专业,‘社将不社’也!”
可以确定,社长级别的人物和社员就是他妈的不一样!
第081节
八月三十一日,【X大】开学前一天,已经人声鼎沸,该回巢的都回巢了!
‘回巢’的人,有事儿的、没事儿的,全往溜冰部‘三队’冰场里拥!
当然,对【X大】冰社这‘阵容豪华到——冰社惊天地泣鬼神’的‘晋级赛’毫不动容的人,还是有的。
比如,【X大】异灵研究社!
当然,本书的主角虽然在【异灵研究社】挂了个名儿,不过,也只是‘挂了个名儿’;他归根究底还是【溜冰社】的‘骨灰级’的人物。
所以,镜头速度拉回【X大】溜冰社人很多、阳气很旺的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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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梅歌出赛!”陈叶不满。
“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敢轻视对手!”季楠微笑。
“就像梅歌和司杰说的:‘如果对手太过耀眼,短时间内自己对动作的演绎、对曲子的诠释都会有形无形地受到对方很大的影响’么?”陈叶。
“嗯、嗯……”季楠频频点头:
“当一个花滑选手承认对手实力、又抱着必然打败对手决心的时候,如果在同场比赛中对方先出场,他一般不会去观看!”
“欸?!如果是我,肯定没有那个‘定力和决心’忍着不看啦!!”陈叶。
“呵呵……”季楠。
“‘呵’个头!‘摆谱’也没你这么摆的!没有丝毫健硕性的‘呵呵’,能不‘呵’就别‘呵呵’”陈叶狂怒。
“呵、呵……”季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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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盘’入口,梅歌深吸气、深呼气,深吸气、深呼气……OK,万事具备,就等着一‘出场播报’了!
突然一阵轻风打身后扫来,旋绕过左身侧,来者‘面贴面’横在他的正前方!
梅歌警惕后掣,速度拉开距离,双目直逼孟智敏似笑非笑的‘诡’脸儿,‘宿醉侵蚀’的脑袋‘蛰儿蛰儿’地痛:
“你又想干嘛?”
死卡下巴、狠顶小腹、猛勾脖颈——智敏那‘阴险’的孩儿很顺利地摆平了没做‘暴力防护动作’的梅歌,并且成功地将嘴巴里的‘液体’吐进梅歌嘴里,紧接着又一记‘击胸’——‘液体’混着空气,被压进胃里!
“……”
梅歌此时此刻的愤怒,已经盖过了‘想咳嗽的风头’!他有呕吐的欲望、却酝酿不出呕吐的动作!
“你灌给我的什么东西!”梅歌干呕。
“兴奋剂呗!”
智敏的神色很‘阴’,放大的笑容妖冶而扭曲:
“我们这种档次的晋级赛,不是很严格的赛事,又不会体检什么的!小小智敏想帮帮梅哥哥,让你超常发挥呗!听司杰和季楠说,梅哥哥打算跳出4A诶!我好好怕怕梅哥哥失败,所以就‘爱心’奉献给梅哥哥:能让人类发挥‘超人类极限’能力的东东喽!”
“滚!别再我眼前晃!碍眼死了!”
梅歌勉强将‘暴力冲动’压制成极端恼怒的‘语言攻击’,丢给恶劣的少年一个强势的背影:
“现在没工夫跟你计较,如果我出场时有什么不适——回来宰了你!”
“梅哥哥好好凶哦~~~~”
孟智敏‘十分’不是省油儿的灯!‘啪’地一巴掌扇痛了梅歌的屁股,嘻嘻‘奸奸’笑:
“其实,小小智敏只是给梅哥哥喝了那个什么:‘脱衣叫床淫水泛滥强奸粉’泡出来的水水啦!”
梅歌僵硬!
“据说,5分钟就见效诶!”
梅歌哆嗦!
“到时候,梅哥哥就会‘灰常、灰常……’渴望被抚摸、被弄痛、被狠做、被狂爱~~~~诶!”
梅歌想拖着孟智敏‘撞墙、同归于尽’!
可是——梅歌他忍:
“孟智敏……不管你是‘说笑作弄我’还是‘玩真的整我’……此时此刻,我真的没时间、没力气、没心情跟你计较……不过,你给我记住:兔子被惹急了也会咬人!别再让我增加对你的‘鄙视程度’!”
身后,孟智敏不以为然地冷冷嗤笑:
“哼,有本事真真正正地冲着我‘发飙’啊!我怕你用嘴巴‘吓唬’啊!”
梅歌猛一旋身,送给孟智敏一个‘你等着’的眼色和手势,只身投入冰场嗡嗡隆隆的播报声‘梅歌’、以及喧嚣的欢呼和尖叫!
“现在的小孩儿,‘死性难改’诶!”
凤皇踩着冰鞋,一摇一摆、一栽一仰、晃晃悠悠靠近了。他弹指‘嘣嘣’坏男孩儿的脑门儿,脸色笑眯眯、声音却够寒冷:
“希望小梅子能够‘竖’着出来!如果他不幸‘横’着退场,你挨修理的时候,本人——此花滑‘配唱’——可是打算要参合着踹上几脚的……”
第082节
梅歌在冰盘上有意识无意识地巡回两大圈,招引了无数熟人和陌生人的目光。
他说不清楚:加剧的心跳是不是因为紧张造成的。直到耳朵边儿哇哇、嗡嗡、啊啊……的欢呼和喝彩,仿佛变成:被浸泡在水里,又好像被丢进暖瓶中,而自己把耳朵贴上瓶口——听出的效果,他才蓦然醒悟:智敏那小子估计是‘玩儿真的’要整他。
“该死……讨宰……”
他喘着热热的呼吸咒骂那‘混蛋孩儿’,镇定镇定颇为恍惚视线,寻找‘花滑配唱’的身影。
凤皇的装束还是那么的‘抢银行’,以至于他的登场引发了一出疯笑,爆炸性的笑声震痛梅歌的心脏——那膨胀的胸膛仿佛突然由内部爆裂而破碎!
‘宿醉的头痛’也迅速转变成不值得一提的‘小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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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歌溜到凤凰面前,直勾勾儿地四目对望!
“拜托……请不要再增加‘不安定’因素了,好么?”梅歌‘呕心泣血’。
“呀……”凤皇深沉凝思片刻:
“本来打算增加些‘不安定’因素……不过,因为你现在的‘不安定’因素已经‘灰常、灰常’多了,所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是你的‘不安定’因素……”
梅歌觉着,认真的凤凰……其实很令人安心。
深吸气、深呼气,深吸气、深呼气……圈圈线线地滑到距离‘配唱’五米开外,又旋了两三圈儿,对准‘配唱’的方向,右手缓慢而悠扬地伸出,酝酿出冷冽、傲慢的目光,摆出丁字停滑的脚姿,食指挑逗、挑逗勾勾——
清冽的吉他单音,叮叮呤呤响出音箱,环绕着偌大的冰场,盘旋流畅!
当歌声从凤皇发出、顺着耳麦传到音箱、和着单纯的吉他叮呤、弥漫冰场每一寸空间——渐渐平静的观众,刹那间宁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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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静……好静……
梅歌浓重的喘息,渐渐缓和。
好轻柔、像水一般的歌声……
燥热的身体和思想,融进清清爽爽的声乐,被‘吹’拂的感觉——舒畅而飘忽。
《Halleluja》本来是一首深陷欲望、背叛、挣扎、忏悔、矛盾的歌,梅歌打算‘做为’‘引诱君王背叛神主、倾覆王国的妖艳而冷傲’的女子,诠释出这首曲子。
他为了寻找那种‘妖异的、引诱帝王背离天神的、放荡而蛇蝎’的神态和动作,漫漫数十日,每一次训练都把自己逼迫在那种‘压抑的、道德沦丧’的情感状态……
可是,凤皇‘送’给他的《Halleluha》却是如此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