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小子,来!”邢好看封铮因释放出欲望而面红耳赤,便把封铮刚才因达到高潮而从自己硬挺上拿走的手重又握住,放到自己的硬挺上,经过这阵的挑逗,那下身的肉柱又粗了几分。
“……”封铮也不敢看邢好,就把头埋在邢好胸前,闭着眼睛,学着邢好刚才的举动抚弄那粗大的硬挺,只觉那肉柱蠢蠢欲动,随着自己的上下套弄越发有粗大的趋势……
“快点!小子!”邢好的声音粗嘎起来,紧紧搂着怀中的人,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便冲进他体内……现在还不是时候……
“……”封铮死死闭着眼睛,听着邢好粗喘气,加快了手套弄的速度……
“唔……该死!”邢好在封铮的手中终于释放出来,在释放前一刻他推开了封铮的手,将精液握在了自己手中。
“……舒服么?”封铮想到自己刚才的感受便问了邢好一句,可问完便后悔得要死,觉得自己像个邀功请赏的女人……该死,自己是怎么了?封铮咬着嘴唇暗骂道。
“小子,别乱动,把腿张开!”邢好把精液涂满了自己的手指和掌心,从封铮两腿之间穿过,往那双丘之间的秘穴伸去。
“……啊!你……”封铮迷惑间只觉那凉凉的手指和体液挨到自己的菊穴之上,还往里探着,身子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刚好臀部向后翘起,方便了邢好的手指进入。
“习惯就好了!”邢好见机便把手指伸进那菊穴,轻轻刺探、扩张。
“……唔……”封铮后面不习惯这异物入侵,身体自然排斥着,可当邢好的手指刺到体内深处某个点的时候,竟引来身体一阵颤栗,那前面的玉茎也再次挺立。
邢好见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还在那秘穴的内壁上刮着,惹得封铮一阵低叫,再次射出……
“总有一天进去的不再是我的手指!小子!”邢好吻着因情欲的释放而累极的封铮,给他和自己盖上了被褥。
“……邢好……刚才那种事情……是不是……你对我,你对白公子?”封铮朦胧中靠在邢好的肩膀,手紧紧握住邢好的手。
“白公子只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小子!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属于我!”邢好见封铮慢慢睡熟,吻了他的额头,嘴角漾出微笑……
第十七—十八章
阳光正好,邢好神情舒爽地和樊阳、白烟绝聊天。
“邢好,那小子……封铮是不是封家的人?而且……贝家的点穴你也能解……看上他了?”樊阳支支吾吾地问道,趁天气好,他让白烟绝把房间里的银子都搬出来,一锭一锭地擦拭。
“是啊!邢兄!看你这神色,是吃到口了?”白烟绝很少笑得这样贼。
“知道就不要说那么明显嘛!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这小子不错……你们想啊!如果我一下子治好这小子,他不就跑了?再说……不让你留他几天,他怎么会吃我和烟绝的醋!呵呵,不过既然目的达到了,我们也该走了!樊阳,你这老小子,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就不要给小子贴了,明天把他治好!”邢好昨夜占了封铮的便宜,心情大好,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白烟绝。
“邢好,不要把钱给烟绝嘛!我很可怜的,我好穷!”樊阳眼睁睁地看着巨额银票又落入白烟绝的手中,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切~~手里擦着银子还说自己穷,师父你也太假了吧!”白烟绝把银票收入怀中,冲邢好点点头。
“好了,我回房间去了,小家伙现在还没有起身呢!”邢好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房间走去……
快晌午了,封铮却还没有起床,他把自己裹在被里,睁着两只眼睛瞪着床顶。今早邢好起来他就醒了,醒后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结果羞得不敢面对邢好,只能装睡到现在……
“……昨夜……男人和男人欢好便是那个样子么?他……他为何那样对我……我这些天和他在一起……不见他便想,这是不是说我喜欢他?而且,他碰我,我还不讨厌……我是真的喜欢他么?那他……喜欢我吗?而且,原来……喜欢人便是这种又酸又甜的感觉……”封铮自言自语起来,想到昨夜自己在邢好的抚弄下的模样,脸上又蒙了红晕……
“小子,你自言自语些什么呢?”邢好进门,见封铮还躺在床上,忙过去探看。
“……邢好……”封铮看邢好掀开床帘,一张英俊的面孔凑近自己,不由合上眼睛,红着脸,把头扭向旁边。
“……你好诱人!”邢好见封铮一脸的羞涩,模样十分可爱,便低下头去给了封铮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唔……邢好,我们,我们!”封铮从深吻中回神,拉住邢好的衣袖,想问自己这病什么时候好,又想问两人以后如何……许多话憋在心里不知道该说哪个好,只是用那一双渴望的眸子盯着邢好。
“……小子!樊阳说了,明天你的胳膊就能治好……”邢好又吻了下封铮的脸颊,他看到封铮那双澄亮的眸子,觉得自己胯下蠢蠢欲动起来。
“……我的胳膊好了后……我们……”封铮拉住邢好的袖子不放。如今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胳膊被医好,医好后,他便不用雇邢好照料他了……何况,看邢好的模样,也是比自己有钱,是好心才带自己来这里,可如今目的达到……邢好是不是就走了呢?昨夜和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对自己可有喜欢……就如自己喜欢他一般,不见就想?
“是啊!胳膊会好……好了后……我们去北方好吗?在察州的时候,我答应过你!如果你不着急回家,我们就去北方,去塞外,秋天上山里狩猎,冬天看大雪!”邢好看封铮一付依依不舍的模样,心知小家伙是怕自己走掉。
“好!我不急回家!邢好,我要和你去北方!”封铮连忙起身抱住邢好,生怕邢好反悔。
邢好还记得答应过自己的事情?去塞北看雪……封铮欢喜得心都快飞出了胸口。
“……穿衣服吧!”邢好搂着封铮光溜溜的身体,压抑住自己升腾的欲望放开了这可人儿,强迫自己给封铮递过了昨夜被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
樊阳果然厉害,只点了肩膀周围的穴道几下,又上下活动了自己的胳膊,自己就好了!封铮抬起胳膊,发现活动如初,心下高兴,觉得樊阳真不愧是“神医”……可是为何前些日子都没有这么点穴道,而是按摩和敷药呢?封铮困惑不解地望着樊阳,眼底的疑惑明显之极……
“咳!前几天是辅助的疗法……所以今天才能治好!”樊阳厚着老脸说道,强忍着心中狂笑的冲动。
“是啊!封铮!为了给你治病,邢好他花了不少钱,为你跑前跑后……你可要好好对他啊!”白烟绝淡然一笑,很优雅地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在樊阳眼前晃了晃,又放回怀中。
“邢好!谢谢!”封铮感激地走到邢好身边,紧紧搂住邢好,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不客气!”邢好用力吸了口气,觉得如果不赶紧想办法把小家伙吃了,自己恐怕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邢好!你是这个世间对我最好的人!”封铮还不罢休,抬起头,用那双明亮清澈的看着邢好。
“……嗯……我们明天就启程吧!立刻叶县,去塞北!”邢好见封铮高兴之下搂紧自己不放,而旁边那两人又一付看戏的模样,便找了事情分封铮的神。
“好!明天就走!”封铮放开邢好,心中高兴,他虽然喜欢邢好,也觉得邢好对自己有意思,但总放心不下那个叫白烟绝的人:长得好,才识好……邢好要是喜欢他,自己可是争不过的……
封铮和邢好离开叶县后便往河北方向而去,邢好的计划是要出山海关,说是只有出山海关,那边的山和雪才够看!
这一路上两人还是如往常一样住在一个房间里面,不同的就是邢好不再是像从前那样只是搂着封铮睡,他现在总是把两个人的衣服脱得光光,然后挑逗封铮,让封铮在他的手下释放出欲望,然后用手指开发封铮那未及人事的后庭。
“……嗯……啊……”封铮被邢好的手指弄得浑身发软,搂着邢好的肩,不知道为何体内竟有空虚之感。
“……小子!我不想伤了你,所以你要配合我!”邢好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欲望,想等封铮的后庭习惯了自己那几根手指后再正式和他交合。
“……邢好,你……和白公子也是这样么?”封铮看着邢好手上沾满了自己的体液,脸儿红红。
“小子你想什么呢?白烟绝不过是我的朋友……他啊!挺烦恼的,整天待在樊阳的家里,不能出门,一出门就得戴面具,防止他哥哥找到他!”邢好搂着封铮,如今喜欢的人在抱,白烟绝那误会就应该和小子讲清楚了,省得封铮吃那飞醋。
“他哥哥?他哥哥对他不好么?”封铮想到自己的家,不由哆嗦一下,自己的哥哥踢打自己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嗯!很复杂,白秋残那个人,就是白烟绝他哥哥……他对白烟绝……其实很复杂,一句两句讲不清楚……不管别人的事情了,你这么精神,不如来些新的!”邢好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封铮的分身……
两人就那么一路行着,邢好驾着破旧的马车,遇到能休息的地方就休息,找不到就露宿……既便是荒郊野外,也照样能弄出吃喝看顾封铮。封铮则整天观望沿路的风景:越临近边塞,这风土人情也越发不同起来。日里常是一片平原,眼瞧着那日头随着时间就变成了橘红色,没入远方的天地之间……封铮慨叹人生如此多壮美景色,自己困在封家那小小天地,若是一辈子都没有出来,岂不是一辈子都白活了……
“小子!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到汉泊镇了,在镇上住一夜,再走个十来天我们就能出关!”邢好塞北走得多,算算时间和脚程,估摸了大概。
“好啊!邢好,我真等不及了,这边的天地和江南真的好不一样!”封铮兴奋地站在邢好的大车上,趁四下无人,对着旷野大喊。
“呵呵!小子!站稳了!”邢好被封铮的情绪感染,扬起鞭子,催动老马脚步,向那汉泊镇而去……
汉泊镇上最破的客栈是涂家老店,最火的也是涂家老店。这里南来北往的人多,可毕竟边塞不比中原,异族人混杂,大客商怕危险,不敢常来,倒是贩夫走卒往返的勤,他们穷,便挑便宜、信誉好的店住,这涂家老店就是首选。
邢好也曾是这里的常客,封铮看他热络地和涂家老店的店东打招呼,不由羡慕起邢好能走南闯北,觉得邢好越发有男人气魄……
“邢好!正好!前两天还有人来找你,一直没有走!”涂家老店的店东涂图看到邢好进门赶紧一把拽过邢好。
“有人找?”邢好听得这话不由皱眉,伸手就把封铮拽到自己身后,往客栈饭厅方向看去。
听涂图一说,封铮便好奇得不行:这里接近蛮荒之地,邢好难道有朋友……见邢好的反应,也许是仇家……可自己和他两人一路行来也没有人追……
封铮滴溜溜一双眼睛也随着邢好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朝两人走了过来,那男人个子很高,体格偏瘦,一身锦袍做工精致,乃是大家手笔,富贵模样全不似来这种地方的人……尤其是眼睛,目光古怪,盯着封铮和邢好二人,明显是内功深厚的江湖人。
“涂图!给我一间偏僻的房间,我和人有事情谈!”邢好看到那男人便回头跟涂店东说道,拉着封铮便跟着涂店东往院里去了。
封铮趁邢好不注意,偷偷回头,发现那男人还远远跟着,似乎是盯上两人。
他是要找邢好?封铮转头看邢好,只见邢好低头不语,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也没有注意到封铮的这些小动作,倒是涂店东看到封铮的好奇模样,呵呵一乐,弄到封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涂图的客栈大得很,不像是江南的客栈,修得玲珑美观,都是整齐的楼宇,他这客栈占地广,多是一间间的平房挨着,越过一个个的跨院,客人的声音越发稀少,等绕了十来个弯子后,封铮和邢好被涂图领到了一个小院子。
“这里就住你们!满意么?”涂图推开屋门,封铮见到里面的摆设都干干净净,显然是每日都打扫过的。
“嗯!不错,涂图,你小子比你爹还强,懂得给我留好地方。”邢好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给涂图递过去:“这是房钱和饭钱,现在的和往后我或者我朋友来的时候……先结吧!”
“呵呵,做生意的当然要照顾老客!邢好,你还是一样爽快。”涂图瞧了眼银票的面额,眼睛笑成一轮弯月,跟两人一躬身,便退了出去。
封铮有留意到银票,看到上面清楚地写着“一百两”,不由咋舌,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邢好他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钱……
“你还在外边干什么?进来吧!”邢好看封铮坐定,便拿了茶壶和茶杯,在北方客栈特有的暖炉上烧上水,见门外人影晃动,就开口招呼。
“您不说话,我怎么敢打扰!”门外那人推门而入,看邢好正在烧水,而封铮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望着自己,便冲两人唱了个诺儿——正是刚才跟着两人的那个身着锦袍的男人。
“什么事情,直说!”邢好大刺刺坐在椅子上,也没有请那个人坐下说话。
封铮心里觉得奇怪:任谁见了这两人都会觉得那锦袍人像个富贵公子,而邢好最多是给人粗使用的下仆……当然,长相邢好比面前这人好看多了,不过,现在的情形怎么像邢好是少爷,那人是仆人呢?
那男人见邢好没有招呼自己坐,也不恼怒,还是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回道:“您见谅,是出了些事情,所以小的从河北地界得知您的行踪便跟来了,估摸您是要出关,便提前到这涂家老店等……邢英他……被逮住了!在边关守军中弄消息的时候……被守边的一个将军捉到……我派人去打探,说是刑讯了几天,快要……快要被处死了!”
“胡闹!邢英他不是被五堂叔关在家中么?”邢好听到那个名字便用力捶了下桌子,把封铮吓了一跳,心说邢好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还有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个人对他如此恭敬……听话中意思,邢好的家族大的很啊!
“……五老爷的第六个小妾……就是邢英他的生母把邢英放了出来……邢英他……”锦衣人看了眼封铮。
“他是我的人!你尽管往下说!”邢好眉头皱得死紧,这个事情太难办了,弄消息弄到边关守军那里去了,从那边救人可不容易,前些日子听说调来个能干的将领……难道是朝廷出了什么事情?
“邢英他似乎收了朝廷上什么人的钱财……所以来边关……五老爷说请您一定要帮这个忙……”锦衣人感觉到了邢好的怒气,忙低下头去,态度更加恭敬。
“哼哼!他自己怎么不来,怕来晚了儿子没了?家族都知道这事情?”邢好冷哼一声。
“都知道,五老爷马上禀报大老爷了,说只要能救出邢英,他一定保证邢英从今以后老老实实留在家中,再也不碰这消息行当。”锦衣人听得邢好的态度松动,忙上前一步,从袖子里面掏出一沓银票放到邢好和封铮中间的桌子上,又退后站回原地,老老实实地等着邢好发话。
“……你觉得我缺钱?”邢好看着桌上那厚厚一沓的银票,本来想发火,可见封铮看到那前所未见的巨额数目便两眼发直的状态,不由笑了一下,伸手拿起银票,揣到封铮手上:“你喜欢就拿着!”
“不!我……钱好多!”封铮看着这沓银票,发现都是一百两的,心里跟装了面大鼓一样“嗵嗵嗵嗵”响个不停,心说这个是怎么回事?这么多的钱,那人是要邢好做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吗?
“好了,这活我接下了,五日后下半夜,你等着接人,就在这院子……提前准备好,连夜就把人给我弄回去,到了你手再让别人弄走我可不管了……还有,你跟五堂叔说,邢英就是求胜心太重,不要太责罚他……”邢好看封铮数银票数得开心,便答应了这锦衣人。
“是!小人会跟五老爷禀报您的意思,知道您夸邢英,他必定会从轻处罚。”锦衣人看邢好答应救人,忙躬身施礼,告辞退出房去……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