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凌谦带去禁闭室,等我下达冷冻的指令后,就把他移动到冷冻手术室。」
「是,凌涵少爷。」
大汉们把被打昏的凌谦扛起,带离病房。
凌卫焦灼地看着他被带走.却被限制住行动.无法插手。
「凌谦! 」凌卫高喝,被反扭双手按住的身体竭力挣扎,叫头瞪着凌涵, 「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你一定会后悔的!」
凌涵静静的看着他, 「哥哥,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 一」凌卫被他冷静的眼神盯得不寒而栗,情况恶化的话.只会害到被控制住的凌谦。几个深呼吸后,凌卫尴尬地,用低声下气的态度说, 「凌涵,请你不要这样对待凌谦。」
「哥哥是在求我吗』」
「 是的。」
「哥哥你凭什么向我求情?想想你自己做过的事吧.我那么敬重你.爱戴你.努力的保护你.可你在我差点丧命的时候,一直不分昼夜的向凌谦张开大腿吧?」
冷漠的三弟最后忽然吐山露骨而针见血的话。
凌卫简直无法抬头。
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 你还是不能这样残忍的对待凌谦 是我败坏凌家的名声,而且,我是兄长。如l粜有怨气的话,向我发就行了。
凌涵默默凝视他一会,对看守凌卫的四个大汉发出命令, 「把哥哥放开,你们都出去吧。」
「遵命.凌涵少爷。」
病房里,剩下面对面的两兄弟,还有一屋子诡异而又沈甸甸的气氛。
「那就跪下吧。」凌涵用很随意的口气命令。
「你不是想我绕如凌谦吗?哥哥。」
语喇,如静谧的海洋样温和。
没有人能看出海面之下,是否正有火山爆发.岩溶汹涌而出。
深遮的海.足以把一刨隐藏在平静的表而之下。
凌涵的个性,正如海洋。
稍有理智的人,都不敢轻视海洋蕴古的威力。
「想我开恩的话,就快点服从我的指令,跪下。」
凌卫脸部的肌肉,因为极度挣扎而微微抖动。
指挥系学生得寸进尺的本事。
可阻通过特殊考试,以十八岁的年纪己就被联邦军委会重视的凌涵.也许有比凌谦更恐吓的折磨人的手段。
很清楚,一旦跪下,就沦入哀求和任凌涵玩弄羞辱的境地了。和凌谦相处的几天,他已经深深领教了征世军校但是,不照做的话,凌谦他就会被…
「哥哥知道吗?你不旨为凌谦下跪,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样,我处置起凌谦来,也不用那么为难了。」
凌涵平淡的叙述。
凌卫双膝一阵剧颤。
「如果我照你的说的去做.你会放过凌谦?」
「要看哥哥有多听话了。」
哥哥,现在只有你可以保护我了。
哥哥
凌谦那个小恶魔样的坏蛋.现在在凌卫脑海里徘徊.却只剩个寻求保护的表情。
哥哥,你答应过永远不放弃我的。
凌卫俊美的脸,浮现痛苦表情。
终于,弯曲膝盖,羞耻地跪倒在床前。
「哥哥想我放过凌谦?」
「是。」
「凌谦在十天的时间里把你弄上手, 一定不是走正常的追求途径,一他的本性猜测,八成手段十分恶劣,是吗?」
「 是。」
「那为什么还要帮他求情?」
以宛如请罪的姿态跪在排行最小的弟弟而前.凌卫前所未有的羞耻。
凌涵音调没有起伏的问话,比声音严厉的拷问更令人难以招架。
「难道如凌谦所言,哥哥是个婬荡的男人?」
凌涵耐心地等了会。
「哥哥和我见面的时间不多,也许不太了解我的个性。」他缓缓地说, 「我这个人相当无情,也非常没有耐性,问话或下达指令,都不喜欢重复。刚才的问题我不会冉问了.哥哥也没必要回答。不过作为惩罚.哥哥立即给我把上衣脱掉。」
凌卫惊讶地抬起头。
弟弟的目光正冷冽地朝着他的方向刺过来,让他身躯猛然剧震。
「上衣脱干净.裸露上半身。」
斩钉截铁的指令。
无须说一个字的威胁,也令人明白,不立即奉命,会招来更恐怖的惩罚。
凌卫一阵无由来的惊惧不安。
喜怒不形于色的…恶魔。
锐利视线压迫下,凌卫紧张地轻微喘息,修长指尖不得不往衣襟上摸索,按在外套最上端的纽扣处。
颤抖地脱下军装外套,连里而的衬衣也脱下来。
病房里的冷空调,还有羞耻、畏惧,使袒露的两颗红豆冒着鸡皮疙瘩竖立。
「哥哥觉得我残忍吗?」
「是。。是的。」
「如果哥哥有颗背叛自己的,经常会跳动失律的心脏,又有只不听大脑使唤.整天反过来抽自己耳光的右手,哥哥会怎么办呢?我的做法是把右手砍了,再取只听话的左手的细胞,人工培育一只新的右手.移植在伤口上。至于心脏.猛烈电击使其停顿,然后再电机使其复苏.看看能不能让他以后按照正常心率跳动。哥哥觉得怎样?」
凌卫的喉结上下蠕动下. 「我不觉得这种做法好。」
「解释一下。」
「对自己的手足和心脏都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凌卫直迎凌涵含笑却隐藏危险的视线.「这样无情的活着根本就没有意义,也不会快乐。」
「没有强壮的身体,留给敌人发动突袭的破绽,最后沦落到毫无尊严死于敌手的下场,那才叫没意义。
「怎么不说话?」
「你。又没有提问。」
凌涵凝视跪在床下的身影。
深谜莫测的眸子深处,荡漾着复杂微妙的情感。
充满欲望的同时,内心也燃烧着嫉恨的毒火。
也许他以高高在上的掌权姿态折辱了自己的两个兄长,但凌谦的做法,还有凌卫在凌谦胯下追逐快感的放荡呻吟.以及凌卫为了凌谦不惜对自己下跪的行为,对他来说,是比折辱更严重百倍的背叛。
「哥哥的乳头挺立起来了.是吗?」隔着人半张床的距离,凌涵的眼睛毒辣得惊人。
「又迟疑了。好,忽略这个问题,不必回答,但惩罚哥哥把身上衣物全部脱掉,立即执行。」
被施加的心理压力大到令人不敢再有丝毫延迟的胆量。
凌卫脱到一丝不挂,继续贵在小弟养病的床前,羞耻到无以复加。
自己宁愿死也不要受这种折辱,但是一反抗,凌谦他。。。
「哥哥的乳头被凌谦碰过吗?」
「 有。」
「怎么碰的?」
「不用回答了,上一个问题取消。」
听见这句.凌卫惊慌地绷紧神经。
果然。
「惩罚哥哥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往前拉,快点。」
婬邪的惩罚。
竟然还逼长兄自我折磨。
这个排行最小的三弟,是比二弟凌谦更恶魔的恶魔。
凌卫甚至不敢抗议.伸山双手到胸前.各捏住边的乳头,缓缓往前拉。
「不许听,继续用力。」
敏感的蓓蕾在冷风中挺立多时,变得十分敏感,随着力道加大.可怜的红豆和附近的幼嫩肌肤被拉成细长的圆锥状。
「还不够用力.再扯大力点。」
「嗯 」强烈的痛楚和性感下,凌卫发出悲惨的呜咽。
「停,就这样保持着,在我没允许之前,哥哥不许松手,给我用力扯紧。」
全身赤裸跪在床下,还要自己用力拉扯折磨脆弱的乳头。
凌卫狼狈痛苦到直浑身剧颤的程度。
凌涵继续泰然自若地提问, 「哥哥被凌谦用什么器具调教过?」
「没。。只曾经用过小号按摩棒 」
受到教训的凌卫,一点不老实回答问题的妄想都不敢生出。
「贞操带呢?」
「 没有 」
「尿道控制器呢?」
「也。。也没有。。呜。。放。。放过我吧。。好疼。。」
「不等我允许就松手的话.下次的惩罚会落在龟头上而,我不是凌谦.不喜欢虚言恫吓.说出来的话定做到的,请考虑清楚再松手,哥哥。」
平淡到极点的话.让凌卫背上冷汗直冒。
双手已经颤抖到极点,跪着挺起的上身也不断摇晃,仿佛随时会晕过去。
他勉强坚持着.不敢尝试违逆凌涵的后果。
这一个弟弟,实在太可怕了。
比凌谦还可怕 一百倍。
凌涵的双眼,默默观察着凌卫的表情。
可恶,痛楚之中,明明染满了英俊的性感,凌谦那个混蛋!果然如他所言.已经把哥哥的身体调教成一流的佳肴了。
婬荡的哥哥,却那么么惹人怜爱。
简直不忍心了。
「好吧,允许松手。」
冷淡的语气。
凌卫如逢大赦般,甚至感激到微微嚷泣。
被拉扯到极点又获得放松的乳头火辣辣的疼.好像胸前点了两个婬靡的火焰。
敏感地带因为受到折磨而涌起的可耻快感.电流样往不受控制地攻击鼠蹊部。
发现自己下体勃起时,凌卫羞愧欲死。
「看来哥哥报喜敢惩罚。」
「不!不是的 」
在军校里受到同学尊敬,充满阳刚味的优秀生。现在竟被个躺在床上养伤的幼弟.任意搓揉摧残。
「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哥哥,跪到床上来。」
平淡的命令,逼迫感却能让人感到恐怖的窒息。
赤裸了身体的兄长从地上站起来,舒展出修长性感的身形。硬着头皮,跪到幼弟的床下方,靠近覆盖着凌涵双脚的被子的地方。
这个样子,等丁在病床上直接面对着弟弟做出跪姿。
「双膝尽量分开,上身挺直。」
凌卫艰难地遵命。
膝盖压在软绵绵的医用床垫上,虽然不跪在粗糙的地板张舒服点,却也更为盖耻。
双膝分开支橕着全身重量,又必须挺直腰杆跪着的情况下,漂亮的半硬性器挺立在敞开的两腿之间,宛如特地摆出的展览品那样显眼。
「哥哥好像勃起了,是吗?」
「。。。是。。。是的。。。」
被命令自己折磨乳头却婬荡的勃起,这样丑陋的模样,如今彻底暴露在三弟的冷淡目光下。
「为什么惩罚乳头.哥哥下面的那报东西会竖起来?」
清冷的问题,对心理是种冷酷无情的蹂躏。遭到践踏和侮辱的感觉,和充斥内心的罪恶感参杂在起,沸腾成婬靡的羞耻欲望。
凌卫从头到大腿的肌肤,被刺激出令人心弦颤动的粉红光泽。
「又不回答了,很好。惩罚哥哥 」
「不要!」凌卫惊骇地抬起头,结结BB地说, 「求你。。凌汹,不要再。。再惩罚我了,我。。」
「嗯。」
「凌涵 」
「继续求饶,哥哥的求饶很好听。」
「我…我…」
订立契约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
凌涵嘴角蓄着快意。
「现在.哥哥知道以后要听谁的话了?」
「是.知道。。」
「听谁的?」
「这。。听。。你的。」
「我这次原谅你们.哥哥必须保证以后都像今天这样听我的话,可以吗,」再次听见凌涵的语气有所松动,凌卫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可以。」
凌涵处事时雷厉风行不摺不扣的作风,在他心中成功的埋下敬畏的种子。
在更深的深处,隐约发芽的,却是军人对于强悍无比的领袖人物无法抗拒的绝对服从性。
「至于凌谦,他也是凌家的血脉,骨子里充满狠辣的斗性,典型的不死不休。按照哥哥的要求放过凌谦,我们之间有他搀和进来,就不得不变成凌谦所提议的三人行方案了。哥哥明白吗?」
三人行?
凌卫的脑子梗了下。
可凌涵那个只要对回答略有迟疑就立即执行惩罚的规矩,让他潜意识地不敢拖延时间。
「我…一明白。」
「我和凌谦都血气方刚,需索量比较人,也许会让哥哥吃不消。先提醒一下,对丁凌谦那边的要求,哥哥拒绝也好答应也好.我都不管;但是对我随时随地的要求.哥哥千万别存在敷衍逃避的侥幸心理。」凌涵用毛骨悚然的温柔目光看着他,低声说, 「我的脾气.哥哥今天已经多少有所了解了,我可不像凌谦那么好脾气。哥哥明白吗?」
「。。明白。。」
「我们的事情.就这样谈好了?」
「是。。明白了。。」
凌卫垂着头,硕长赤裸的颈项,在被蹂躏的气氛下压山优美的弧线。
「好了,正事说完.该娱乐一下了。哥哥就跪在那里手婬给我看,直到我说停为止。」
手婬?在重伤的凌涵而前?凌卫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幼弟。
凌涵的目光,带着沈敛的,不容人抗拒的命令性,仿佛如果没逃到目的,下一刻就会轻松地说出残忍的惩罚;不立即遵守的话.不知道会被惩罚成什么样子。
凌卫光用想象的.都觉得脊梁恶寒。
他用儿乎哭出来的可怜表情.开始抚摸自己的性器。
「唔 啊 」指尖触蹉的瞬间.下体的热流好像早就潜伏在暗处的恶龙一样猛扑出来.凌卫喉问的哽咽顿时被燃烧至灼热。
「叫大声点。」
「喏呜——嗯——呜…一」
三弟一点也不避讳的欣赏目光,像真正有质感的东西一样,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正勃起.不顾廉耻在大腿间颤抖的阳具。
深深不齿自己这般婬荡的凌卫,却根本没办法掩饰身体上浪荡不堪的欲望。
被不熟悉的三弟当解闷表演样观赏自己手婬,胯下的快感却奔腾如脱缰的烈马。潺潺从顶端裂处渗山的婬夜,把手掌和指尖都濡湿了。
手心和肉器摩擦时.水啧声异常的大.粘稠的透明体液覆盖肌肤之上,在病房的特殊灯光下.折射出猥亵的晶莹光芒。
「双腿跪开点,要保持让我清楚看到的那样敞开大腿。」
冰冷的命令,和胯下火热激昂的男物,在对比中爆发羞辱不堪的快感。
「小心点.哥哥.动作的时候不要压到我的身体,我现在可是重伤军人,万一压到连接再生治疗台的输液管,有可能会让我的伤势恶化的。明白吗?」
「明。。。。明白。。。。唔——啊——呜晤。。。。」
被自己激发的快感煎熬,在弟弟的目光下玩弄自己的性器的同时,还要小心翼翼艰难无比注意动作的幅度。
明明那么尴尬狼狈,挺起的阳具.却在手中剧烈跳动,像有生命的肉体一样,乞求更重要婬糜的揉搓。
「呜。。嗯嗯。。阿!呜哈。。」
凌涵直默默观赏着。
「继续.哥哥。我可没叫你停下。」
他确实有令出如山的上等将领的魔力。
凌卫在他的目光压迫下持续手婬,随着经过调教的身体情不自禁绽放性感.呻吟也越发婬靡。
「嗯一呜。。不要了。。。
「哥哥这个样子漂亮极了,我很喜欢。」
类似的话.凌谦说出很多次。
但是一直冷酷无情的凌涵嘴里喃喃轻声道出,却如带着电流的鞭子一样.轻轻抽打着凌卫敏感被动的神经。
白浊一次次弄脏手掌,粘稠的体液在摩擦间发出响亮到可怕的濡湿声。
快感盘旋在胯下崩溃时,深深后仰着长颈的凌卫.从表情,眼神,甚至身体上,都充满了在弟弟注视下高潮的羞耻甘美。
凌涵平静无波的表情下,被这样的兄长完全吸引。
实在.太美了。
可爱到.只想一个人把他独占掉。
如果不是因为凌谦毕竟是他的亲哥哥.如果不是因为再现进的洗脑手术,也有百分之七的脑死儿率,他简直就想冷血的狠心下手了。
只要可以做到的话,决不和别人分享眼前这个英俊性感的男人。
可惜,身为通过特殊考试的胜利者.仍是过不了将亲情无视的关卡。
即使被算计,被背叛,也无法狠下心肠。
无法真地把孪生哥哥凌谦毁灭。
也无法真地把无辜的哥哥凌卫,拿去冒那个百分之七无法苏醒的险。
三人之中.真正冒险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把自己的生命弃之不顾,只为了争取更大的权利.将来可以好好保护心爱的哥哥.到最后浑身重伤的归来,却还要旁听心上人婬荡的叫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