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侵犯到浑身发颤的情况下,凌卫还是因为这句话感到震惊。
他努力扭头,惊讶地盯着从后面侵犯自已的少年的侧脸。
凌谦苦涩的笑着,亲下他的唇,「电脑猜测性运逄,得出我可以活着回来的机率不超过百从之三十六。但我觉得,只要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就值得冒一下险了。我也想拥有保护哥哥的特权。」
似乎为了增加行动上的说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腰中往后抽出,用力狠狠顶了一下。
凌卫发出又痛苦又灼热的喘息。
「很难受吗?」
「当然……唔——凌谦,不要参加……不许——唔!」
高烧的身体,对于严重的侵犯无能为力,凌卫浑身冒着冷汗,皮肤温度却直线上升,好像陷入冰和火的地狱。
听见发出的呻吟很不对劲,插入后只是时不时狠顶一下的凌谦退了出来。
阳物还处于昂挺怒张的状态。
他很不好受的握住自己得不到进一步奖励的下体。
「算了吧。」走进了浴室。
一会后出来,腰上围了白色大浴巾。
解开凌卫背上的手铐,把他抱到床上躺下,并且喂他喝水和服药。
把杯子放在桌上后,凌谦低头看着他,「凌涵出现之后,我对哥哥就没什么用处了。」
「说什么混话?」
「别用我是你弟弟,凌家亲生儿子之类的废话搪塞我!」凌谦恼怒地吼了一句。
房间尴尬地沉默下来。
凌卫肠子有点打结的不自在感。
他隐约体会到凌谦的焦虑不安,去无法出言安慰。
「我可以和哥哥一起躺着吗?」凌谦低声问。
「什么?」
明明是问句,凌谦却好像把这个当成了肯定的回答,掀开被子,钻到床上和凌卫挤在一块。
他抱住凌卫的肩膀,把脸蹭在上面。
落水小猫一样的凌谦,让凌卫难以做出把他推开的动作。
很可笑。
这美貌的天之骄子,刚刚才暴力地侵犯别人的身体,粗鲁凶蛮,一会后,却俨如一副受害者的面孔。
大概微世军校指挥系出来的人,都有这样千变万化的能力吧。
玩弄人心的高手。
凌卫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
联邦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代又一代的善于控制人心的将领,所以才能在残酷的星际战争中,成为唯一有实力和帝国抗衡的存在。
凌谦翘了整整一天的课,按他的说法,镇帝军校的谭程,根本不值得经过微世军校培养的优秀生再花功夫。
「我只是为了哥哥到镇帝军校来的。」
他一直腻在床上,和高烧渐渐稳定下来的凌卫耳鬓厮磨。
虽然感觉有点古怪,但是露出依赖面目的凌谦,令人难以拒绝。
凌卫承认,被他亲昵的喊哥哥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糟糕——只是凌谦处于不暴戾的正常期。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门。
凌谦很不高兴地下床,在肩膀上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出房,不一会就回来了,立即钻上床。
凌卫问是谁。
「你的旧室友,那个叫叶子豪的家伙想进来看你,还奇怪你为什么忽然又想搬走,被我打发回去了。」凌谦不耐烦地皱眉,「特等套房的大门也敢随便敲,真是不懂规矩的家伙。明天我会要校方立即给我设定上楼顶的资格标准,免得谁都可以乱闯上来。」
「怎么可以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把我的朋友赶走?」凌卫很反感凌谦的自作主张。
凌谦发出哼声,「就知道哥哥会生气。」翻身搂住凌卫的脖子。
凌卫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打到一边,表示不满。
「哥哥为了一个普通军校生,就对我发脾气。」
「这不是身份的问题,而是尊重他人权利的问题。说到底,你也不过把我当成一个玩具,根本没想过我也是有自主权的联邦公民。」
「如果只把哥哥当玩具的话,我就不会倚重以一半就忍痛停下来了!」凌谦从后面伸手,把他的脸板向自己,用力亲了一口,深沉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家都是男人,哥哥也知道这样中途出来有多痛苦吧?」
「……」
「没话可说了?」
「……别把这种事情当人情。」凌卫翻身,用背对着凌谦,「没有把一件错误的事情坚持到底,并不等于你做了一件应该受到表扬的好事。」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凌涵用钥匙开门,并没有按铃或敲门,正躺在同一张床上吵嘴的两人,并没有注意门锁打开的声音。
进入凌涵眼中的,是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并且亲昵接触的画面。
凌谦对此心知肚明。
「回来了?」凌谦的声音,一百八十度转弯似的充满欢快,后脑枕在双手上,轻松上眺站在房门的凌涵,「开会很辛苦吧?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哥哥的体温降下来一点了,也许晚上就可以退烧了。」边说着,橕起半边身子,伸手在凌卫的额头上试探热度。
凌涵移动视线,默默扫过床上的两人,还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都是哥哥的东西。」凌谦从床上下来,上身赤裸,腰上围着白浴巾,不在乎地从地上物品中跨过,「开了一天的会,喝点什么?」
他在酒吧台看了看,挑了一瓶伍特加酒,往两个杯里加入冰块倒上,递一杯给凌涵。
凌涵接果,「又翘课了?」
「凌长官,你不会想学老头子的教官那样唠叨我吧?」
「高烧的哥哥抱起来舒服吗?」凌涵打量着上身赤裸的孪生哥哥,语出惊人的问。
躺在床上的凌卫,变得十分狼狈。
凌谦优雅地饮酒,「嗯,很舒服。插进去的时候,肉棒好像要热得融化掉一样。」
回答近乎挑衅。
凌涵并不动怒,把酒杯举在鼻子前,嗅着醇酒独特的香味,「听说你索取了参加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的神奇表。」
「规定上没有说被打回的人不许第二次申请。」
「希望我动用特权批准你进入考试吗?」
涉及凌谦生命的考试话题,让藏在被子里不做声的凌卫,开始关注两人的对话内容。
「你参加的话,生还率是百分之十七。」
「笑话,我已经用程式运算过了,至少有百分之三十六。」
「你手头的资料都是估算的,我可是真正见识过考试真面目的人。」凌涵用凌谦最在意的事实,犀利地打击了他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不过,考虑到我们的兄弟之情,也许我真的应该给你扳回一成的机会。」
「凌涵。」凌卫忍不住开口。
「就算爸爸再次不同意,但只要我点头批准,你就可以加入考试名单。」
「凌涵!」凌卫语气加得地喊了一声。
凌涵回过头来,对他微笑,「只是开玩笑罢了,我们可是孪生子,凌谦如果死了,对我的身体可能会有影响。」
看着凌卫露出放心的表情,凌涵的微笑逸出一点危险,「不过,这样不公平的在我面前表现对凌谦的关心,对哥哥很不利。」
凌卫因为他朝自己走来而脸公微变。
「高烧的哥哥,我也想尝一下味道。」
「不要乱来!」
「为什么凌谦可以?」
「他哪里可以了?」
「难道他没有碰哥哥?」凌涵笃定地问。
凌卫不是可以睁着眼睛,当面撒谎的人。
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做到底。」
「就是因为这种小伎俩,所以哥哥就可怜他,还和他大白天就挤在一张床上。」
「这是我的房间,」凌谦在酒吧台后面说,「我的床。」
凌涵眸子的颜色比正常人要浅,盯着人看的时候,给人一种没有感情的,会像机器一样按照程式作出决定的感觉。
他动了动,凌卫立即微弓起背,作出全副防备的样子。
「凌谦,把手铐拿来。」
「什么?我?」
「当然是你。」凌涵回头,「如果你不愿意对哥哥做什么,也可以立刻出去。」
凌谦放下杯子走过来。
凌卫不敢相信地瞪着他,「凌谦,你疯了!」
「对不起啦,哥哥。」凌谦山耸肩,「我都说了,寸土必争嘛。况且敌人现在有压倒性的优势。」
他把抽屉里的手铐取出来,凌卫申请参加镇帝特殊考试的文件,也放在同一个抽屉里。
「对了,凌涵,哥哥要参加镇帝特殊考试。」
「我知道了,索取申请表的文件上有他的名字。」
「唉,有时候哥哥真的很不听话。」
一边交谈着,两兄弟把奋力要从床上逃开的凌卫按住手腕反锁在背后。
宽松的睡衣和睡裤都被不留余地地扒下来,丢在床下。
「你们两个……疯子……」
凌卫大骂的时候,双腿被强硬地扯开了,有人分开臀丘,用手指压在美丽的入口上。
「能够当将军的人都是疯子啊,哥哥,不然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死在战场上呢?有时候为了得到最后胜利,连自己人都可以派出去送死哦。」凌谦说话的同时,占领阵地一样,把凌卫的下体握在手里。
阴具被别人捏挤,后面遭受指尖袭击,被前后夹攻的感觉,让生病的身体骤然敏感。
「呜——」
「哥哥开始呻吟了,真好听。」
调侃的话,大部分都是凌谦说的,他对待凌卫,确实常常表现出对待心爱的玩具的态度。
凌涵比较重视行动。
亲吻了凌卫的唇后,他把注意力放在暴露在眼皮底下的菊洞上。
房间灯光充足,而且是多角度调射。
神秘诱人的洞口上的每一皱褶,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紧张收缩间,也隐约可以窥见靠近洞口的新鲜嫩蚌般的淡红内部。
凌谦的一根指头已经插入两个指节,从外面看不出具体动作,不过,谁都知道这手指正在幽秘之地婬邪地搅动挠挖着。
「不……不要!」大概被弄到要紧的地方,凌卫发出颤抖的声音。
激动,或者是快感,使体温又开始飙高。
没有衣物的掩盖,两个弟弟看到了诱人粉红色泽迅速覆上凌卫肌肤的全过程。
像鲜花在瞬间从花蕾到盛开一样,令人惊艳。
凌涵也像凌谦一样,往菊穴插入手指,没到根部。
孪生兄弟的指头,插在同一个肉洞里,被热热软软的肉璧紧紧包囊,彼此感觉到对方也在里面。
有点古怪。
但也非常婬邪。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开始晃动指头,开始只是尝试性的小动作,但很快,本能的,开始竭尽全力在里面制造最大的反应。
模仿性器运动的抽插,指节部位的弯曲,搔刮扩展敏感的粘膜,连续不断地,带着竞赛性质的针对里央最敏感的小凸起做各种刺激。
「啊——嗯嗯……呜!唔——住——住手——」凌卫不成句地发出呻吟,在床单上辗转身体。
蜜穴里,好像进了两条互相斗法的毒龙,把他脆弱的地方当成了战场。
羞耻的情欲光泽在麦色肌肤上因为身体扭动而发射,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来吧。」凌涵低低地开口。
凌谦怀疑看着他。
并不是不明白凌涵的示意,只是,不理解他的退让。
「不想要吗?」凌涵低笑。
另一只一直抚摸凌卫腰间的手也移动到臀部,插入一指。两只手指在洞口里往相反方向用力橕开,好像要把什么东西撕开一样。
「呜——呀!」凌卫凄惨的叫声中,渗有湿漉漉的被侵犯时才发出的鼻息。
凌涵的指尖继续左右扩展着,让紧闭的肉穴被拉开一道扁长口子,像硬扳开藏有嫩肉的鲜贝一样。
蔷薇色嫩肉的里头,是幽黑的,看不清楚的穴道深处,诱发想更深入探索的疯狂念头。
「到底要不要?」
凌谦掌心冒汗,湿滑一片。
被手铐反锁的哥哥赤裸的身体,对他具有毁灭必的吸引力。
陶瓷一样细腻的肌肤,在汗液覆盖中闪烁丝绸光泽。
能够让他得到最高快感的肉洞,像期待侵犯光临似的被手指橕开。
凌涵用冷静中藏着戏谑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孪生哥哥,「你不来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啊——!」
凌卫收缩腹部肌肉,想蜷缩起来,遭到凌涵的惩罚。
板开肉穴的指头增加到四根,而且更用力地往相反方向扩展。
「不……不要,呜!」凌卫发出介乎呻吟和啜泣间的声音。
婬荡到极点的景像,让胯下胀痛不已,凌谦虽然知道这是个阴谋,却决定先把既得利益争取在手比较划算。
他取下腰上的白色浴巾,狰狞的凶器抵在要侵犯的部位入口。
凌涵却只抽出三根手指。
剩下的一根,依然深深嵌入在蜜穴中央。
「不要扩张的,今天就算是第一次教育吧。」凌涵用空出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凌卫紧张到肌肉不断抽动的腹部。
被汗液润湿的小麦色肌肤,有着悦目的平实曲线,非常迷人。
凌谦握住哥哥的腰肢,开始缓缓往前挺进。
「呜!啊——不要!凌谦……呜——嗯啊——呀!」凌卫扭动身体,企图逃开身后的侵犯。
紧窒的地方要接受粗大的性器已经很勉强,何况蜜穴中已经插入了一根指头。
比往常更为厉害的扩张甬道的幅度,让凌卫发出哭泣般的哀求。
凌涵不为所动。
把一只指头插在蜜穴边缘,感觉凌谦的肉棒摩擦过指侧,仿佛要抢占地盘似的朝蜜穴深入,凌涵用另一只手按住凌卫不许他逃开,使凌谦可以更方便地侵犯。
「虽然有点疼,不过哥哥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看清楚凌谦的真面目。」贴近凌卫疼得扭曲的脸庞,凌涵低声说,「喜欢假装弱势的凌谦,实际上和我一样,都是为达目的一样的不择手段的人。只要可以把哥哥占为已有,就算和敌人合作也很正常,像这样和我的指头一想侵犯哥哥的小穴也没什么。你可爱的凌谦弟弟就是这样的人,请哥哥发烧的肉洞好好体验一下。」
侵入到深处的肉棒,开始抽出插入的缓慢动作。
同时承受性器和指头的黏膜,因为扩张到极限而充血,被沙子磨砺般激痛。
但同时,因为狭小的甬道容纳了两个异物,使肉棒更深的压迫了前列腺。
痛苦和快感,两者成比例地迅速增长。
「嗯嗯——啊——呜……」
每一次侵犯物擦过那一点,凌卫就浑身剧颤,泪水迷蒙地发出呻吟。
分身前端也早生出变化,硬硬竖起,指着床单。
被凌谦用力贯穿时,身体也被撞得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分峰前端摩擦着昨晚才换的白色床单。
从铃口分泌的透明体液,在床单上画下极为婬靡的反覆的直线痕迹。
羞耻万分的错乱快感,一阵接一阵从腰部刷过,好像被人用铁制的刷子刷着肉一样,猛一下彻底的贯穿,更像刷到埋在肌肉下的神经线一样,带动从背部到胯下的强烈痉挛。
凌卫浑身肌肉紧绷,背部失去控制的弓起来。
凌涵敏捷地把他抱住,头探到他的两腿之间,一口含住颤抖的性器。
「呜!」凌卫发出难忍的叫声,全部射到凌涵的喉咙深处。
「呼——」凌谦也爆发在凌卫体内,叹出满足的声音。抽出肆意猖狂后变软的性器,凌谦把凌卫翻过来,不甘心地吻他的鼻梁,「哥哥这次射得比从前快,难道增加了凌涵的手指后,感觉反而更爽吗?」
凌卫失神地喘气,好一会,才找到怒瞪凌谦的力气。
凌涵说的对,凌谦确实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泽手段,只要有利益,随时会和敌人勾结起来把他修理得更惨的人!
「好了,凌谦,让哥哥休息吧。」把凌卫射出的东西吞一滴不剩的凌涵直起上身。
真令人惊讶,他身上的军装居然依旧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脸上是甚至随时可以去参加军事会议的平静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