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颤着身,李全觉得自己全身酥软,酒意催情,久久的,方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丝般触感罩上了层层软毛,柔绵细密,紧紧包住了自己的分身。看着那在身下无力扭动的身影,阵阵战栗窜上脊柱。眼神微暗,大掌扣着那坚韧腰线,开始缓缓律动。
低低呻吟,初时的疼痛已经淡去,意识朦胧之际,那契入身子的巨物沉而实,自下而上有力撞击发出淫,靡水声,灵肉相击,直入心房。
而当抽出时,动作却极缓。绵绵之间,波涛汹涌化为了汪洋中那片轻舟。
好歹李全也当兵数载,可此时却连都抖颤的酸涩难耐,可腿却紧紧的扣住将军的腰,手足无措之间,只求那股汹涌情潮,来得更猛,也更深入。
“嗯……”仰头,李全舔着唇,双手不知觉亦攀上了自个儿胯间那已经滴液的巨柱,借着将军的动作,缓缓的上下捋动。
无需之时便渐渐硬挺,而捋动的节奏亦逾疾。轻轻低吟,正待发泄之时,突觉一双大手居然覆上了根部,紧紧的勒住。
“将,将军……”小兵眨巴着红眼,一脸憋屈的瞅着将军那俊颜。
薄唇轻启,顶动间,樊落微喘着吐出二字,“不许。”
顿时,李全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不耐的身子又不老实的开始扭动,意图脱离钳制。
于是,“啪”的一声,将军击在那圆翘的臀上,猛然加快律动速度,如疾驰的骏马。直至李全又软了身,满腹委屈化成了低咽,酥痒的让人挠了心。
而是樊大将军更是推着李全仰卧于榻上,架着其双腿,俯下身轻咬那咽喉,似是要把李全拆腹入骨。
不知过了多久,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只觉这意识渐渐淡去,却又在下一刻被深深泪水迷了眼,抽泣着,李全巴巴的搂着将军的肩,摇着头,“饶了我,将军,饶了我……”
可回应他的,却是更恶劣的深深顶入,滴水不漏,紧扣腰的掌不再让他逃出分毫。而下体之间更是扯出一抹白沫,顺着李全的腿间缓缓流下。
“不放。”耳边热气,引得李全又一阵轻颤,无法宣泄的欲望,似是折磨,可那低语,却似一股清泉,入了心。
不放,不是“不饶”……
“啊!”一阵抽搐,炙液灌入肉壁,扣住根部的手也是一松,李全嘶呜着,终于泄出了热流。瞬时堕入了黑甜的梦境。
“呜,将军,不要了……”
将军帐内,低低呜咽,升腾热气转为一片春暖。
这行军半月的,第一次如此畅快,樊落岂有放过的道理。侧卧,从后紧紧的搂住李全,或许是已泄过一次便也不再急躁,颈项相交,缓缓厮磨。
可李全却已经乏极了,双眼红肿,胡乱的撑起身,逃离身后那个近乎淫.魔!
只是刚移动一步,后侧大手一伸,紧紧的揽入怀中,那巨物又探入几分。未清理的浊液顺着黝黑的肌肤,划过那修长的双腿。
李全无语问天,垂死挣扎。
“将军,饶了小的吧,小的用嘴伺候,还不成吗?”这外面都快鸡鸣了,李全后害着,这将军所说的“三天”莫不指的是自己得在这床上“呆”上三天?
这抵死都不能从啊!李全还不想年纪轻轻的便精尽人亡。
突然,樊将军倾身,轻咬着那肉肉的耳垂。李全身子一颤,立马软了。周身最为敏感之处,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小兵。
咬唇紧压着那连绵不绝的快意,却忽闻一声低叹,低沉厮哑,圈着舌,酥了身。
“二狗子……”将军低唤着,李全的小名。那亲人至友,才会唤的小名……
这每人心中都有那么一根弦,有人把它袒在面上,有人却藏得极深。只是共通之处,一旦此弦被拨动了,那有时便是万劫不复……
李全当下便愣住了,那三字袅绕耳际多时之后,瞬间这眼就又红了。什么东西,就在胸口炸开,便再也收不回。
依旧是低咽着,已经直不起的腰却动了动,一高一低,一起一伏的,后.穴吸食着将军的巨物,亲自,送入了将军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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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李全便被吵醒。
只闻那厚厚的帷帐后,传来那一道熊气万千的暴吼,“奶奶的!将军!这可是人啊!你当他那屁股蛋是地上挖的坑,可以随着高兴乱捅的?”
一听这话,可怜的小兵差点叉了气。不用说,如此回肠荡气夹杂着稍许关怀的吼声,必是那面恶心善的区军医。
稍过片刻,便传来了将军那清冽之中,带着不耐的嗓音,“我是他将军。”
于是,性耿的区狄又扯着嗓子大吼,“我是他老子!”
顿时,“怦”的一声巨响,可怜的小兵咕噜的滚下床榻,恰巧屁股着地。
尔后,惊天哀号便响彻整片中军营帐!
18.再战
“怎么着?怎么着?”闻声,区军医连忙进入内帐,扶起李全。满脸络腮的脸上瞪着对牛眼,带着斥责,“快躺下!不对,趴着!发着烧还乱蹦达,你这小子也太不让省心了!”
李全苦着脸,“军医,小的可不想折寿啊……”
虽说营里的兄弟都知道,区军医那有名的“医者父母心”。可若真摊上了个如此之“爹”,李全只觉得无福消受。
不过,这一开口,李全才发现自个儿嗓子嘶哑的厉害,像是刚吞了满口的沙砾,喉间直窜着火苗,炙烧般的痛。
“看吧!叫你别动!”区军医看他那苦样,连连摇头,思索片刻,便从怀里掏出个李全十分之眼熟的木盒,递给一旁的将军。
“将军,早晚洗净后把这金创药涂在伤口上,我再给他配些药去。”
说完,又连连摇头,叹道,“幸好休憩三日,将军,你说你昨夜做了几次?这人得量力而行!”
樊落接过药盒,望了一眼已经把整个身子都埋在被窝里的小兵,缓缓点头,算是回应。
“那……等这小子伤愈之前,将军,您能不能忍着?”区军医又小心问着,“顶多几日,以我区狄的医术包还你个生龙火虎的小兵,随便你咋折腾,成不?”
这回,将军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唇角微勾,似是满意的轻轻额首。
有了将军的首肯,区军医才放心的离开。结果这帐中,留下一脸莫测的将军,以及早已躲入被窝,竖起耳朵,暗自饮泪的小兵。
李全一向自认皮厚肉臊,连刀扎下去都不怕。而军中男风也盛,知道自己终究有这一日,便也不会死钻牛角尖。
可饶是如此,他却还是整个人缩头乌龟似的躲被窝里不说,这脸上更是烧开了水。
因为……憋着气,李全暗想着,因为,现在的自个儿是万万不想见着将军那张脸!
真是糗大了!李全知道自个儿一喝酒就忘事,可是却偏偏记得昨个夜里半醉半醒之间,自己在听到那声轻唤时,不由自主居然应和着将军,自个儿顺着情动,扭了起来……
想到这,李全却从被窝里探出那对圆溜湿润的眼,四处瞅瞅。
却见他那美人将军居然微侧着头,立在榻前,似是已经打量他多时。
于是,李全的脸又更深了一层,这黑黑红红的,都快辨不出个人样了。
“将军……”声音嘶哑干涩,像是只鸭子。幸好李全这人吃得起苦,便硬挺着。
只是樊落听了,眉间轻拧,“嗯?”
“那个,您,您咋知道,俺的小名?”李全顿了顿,有丝困惑,“这个,小的似乎没告诉过您……”
“……”顿时,樊落那白玉的脸黑了一层,只是这帐内昏暗,再加之李全的确有些烧得头晕眼花,便也看不真切。
沉吟片刻,樊落猛的翻身上榻,抱着那一脸惊惶的小兵,不悦的低吼,“睡!”
“啊!将军将军,您答应区军医的……”李全大呼一声,忙捏紧被子,不顾身体不适推拒着万分惊恐的瞪着他那双大眼。
樊落看着在他怀中打着颤的小兵以及其眼下的两团青黑,心中也明白,昨夜或许是过了点——他没料到,李全这常年行军的身子居然抵不过那些白嫩娇弱的小侍们……
可惜,樊落也没再细想个中原因。手一伸的便连人带被的,又把这小兵揽在自己的胸前,重复那字,“睡。”
“……”这回,李全似是明了,又似是不明,不过身子虽然僵着,却也不抖了。那熟悉的清莲之香飘入鼻中,竟隐约带着股安心。
迷蒙之间,李全又问,“将军……我们真的胜了?”
“……”
“呵呵,还是觉着是个梦似的,要不将军你捏我一下?看看是不是梦……唉哟,将军,您真捏啊!”小兵又泪眼汪汪的瞅着樊落,鼓着的腮帮子上,将军两指相交,正夹着颊边的臊肉不放。
眨眨眼,樊落一脸无辜的松开手。
“卟噗”一声,望着这如孩童般的脸,李全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乐极生悲的紧接着便是一阵哀号,“哎呀,俺的屁股!”
“……”
“将军……”靠着樊落的李全,等折腾完了,终于有些睡意,半是困顿的问,“将军,那么咱们总算能回家了?”
“呵呵,这次的军饷,够当妹子的嫁妆了吧?”
将军抚着这小兵的脑袋,沉默不语。半晌后,待李全近乎要睡着时,他方慢慢的蹦出一句,“不……”
“啊?”
漆黑帐内,唯将军一双黑眸定定的视着帐顶,嗓音波澜不惊低语着,“三日后,起兵幽州。”
李全猛的起身,后方传来的裂痛使其频频抽气,身子轻颤。可他却依旧瞪大眼自上而下,满眼疑惑的望着将军。
将军的双眸如一潭幽泉,深不见底,莫测高深。间或,闪过一道冷光便激得李全打起冷颤。
红唇微启,将军神色淡漠,一字一顿,“西狄犯境,再战幽州。”
李全一愣,他尚且记得月余前,自己还只是个西丘边境守军中的小小弓箭兵。
某一日晨练后,顶头上司江总兵敲响金锣的登高一呼:“西狄那帮王八羔子的!居然撕毁盟约,公然犯境!前夜居然洗劫翼州山下村百余口户!孰可忍,孰不可忍!”
唾沫星子四溅,江兵头那羊角胡都气的翘起来了,“圣上下令,命‘护国战神’征远侯领兵击退敌军!小子们!这自个儿心中都有数吧?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保家卫国的时候到了!”
话音刚落,便见四周几个祖籍山下村的小兵“嗖”的就把手举得高高的,双眼赤红,一脸愤慨。
李全却犹豫着,征远军与这乡下的小守军截然不同,可不能随意蒙混,稍一不慎便是要掉脑袋的!
江兵头缓缓扫视一眼,见着举手的人并不多,于是那山羊胡又翘了翘。只是环顾着底下那群散兵身着的打了一层又一层补丁的军服时,无奈叹息。
在这穷沟沟里,那八杆子打不着边的国仇家恨,有时兴许还抵不上明早一顿早膳。
于是,江兵头暗自咬牙,也为着西丘守军的脸面,颤着手如同割肉般,比划出三指,“随了征远军后,哪怕连自个儿的老脸都不要,我也必求得征远侯承诺——凡是入营的小兵,军饷涨三成!”
“嗖”的,如他所射的箭般,李全身子快过脑子的,把自己的手高高的举起……
其实,李全倒不算贪生怕死之徒。只是他有一个牵挂,一个比他的命都大的牵挂——那在家乡等他归家的,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子。
所以,李全最初,是看那金灿灿的铜板的份上,才赌命入了征远军。
也是他这小子命好,他在边境守军时便有百步穿杨的美誉。再经江兵头美言几句,居然顺顺当当的入了正好缺名弓手的近卫营中。
接着,他遇着了那刀子嘴豆腐心的王虎,也遇着了总是一脸痞笑喜欢捉弄他的赵兵头。看起来三大五粗,却菩萨心肠的区军医。当然,还有喜欢故作风雅的方军师以及那总是帮他善后为人八面玲珑的凤美人。
以及现在,与自己在同一榻上的将军——小孩性子了些,直了些。总之,脱了战袍就不像将军的将军。
李全知道,他们都是好人。至少从未笑过来自穷乡下的自己,也从未笑过自己的那小小宏愿。而村子里的老一辈人常教他——二狗子,作人要知恩图报。就是谁对你好,得永远记在心里头,日后也要对他们好。
李全眨眨眼,定定的看着身旁的将军。
其实李全早些时候便看透了——将军平日闲散之时,那眼角总是喜欢漫不经心的轻扬,于是那双狭长的凤目如林间一抹静谧水泽,日光透过枝头,零星洒落。
而当将军有着心事,或是沉思之际,其前额便有些僵硬,那对水眸便成了潭深井,透不过光,黑黑一片,亦显得有些寒凉。
李全喜欢平日闲散时的将军,因为那时他也好过。只是,这由不得他。
现下,将军那额头便轻轻绷着,眉梢平直,失了些神采。
小兵回忆起那西狄将士临终所说——他说,是我们大金背信弃义,公然犯境,毁约在前……
李全不傻,一个将死之人为何要对着大金将领说着这挑拨之语?
幽州紧临翼州,行军不过月余倒可至。而那,亦是与西狄接壤之处,也离西狄的皇都及一些重要城池,十分之近……
只是,这小兵也不呆,他知何为可说,何为不可说。
李全眨眨眼,探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冲着自家将军伸出三指,说着,“将军,您再加我三成的军饷。那,无论是翼州还是幽州,无论是大金还是西狄,我李全必当陪你左右,护你周全,成不?”
这回,换樊落眨了眨那双美目。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将,而李全只是兵。将令小兵莫敢不从,哪有如此像是市集菜场讨价还价的?
此刻,将军只是暗自思量着,以自己一品大将每年的俸禄,养个小兵的军晌,应该不成问题吧?
于是,樊落反问着,“你陪我?”
李全嘴角一裂,梨窝深深的,俨然一副菜市口卖着狗肉小贩嘴脸,“嗯,将军,小的说陪你,便陪你,无论您去哪都陪着。不过记着,小的的军饷可要多加三成!这可是最低的低价了!”
说完,也不待回复,一头又栽进了被窝里,不肯露出他那烧红的脸。
而樊落有丝怔愣,过了半晌才有丝明白,可又有丝不解。而唯一能知的,便是胸口因那人的话语,而缓缓溢出的暖意。
陪我至最后吗?樊落瞪大那双凤目,呆呆的望着帐顶。似乎在其有生之年,从未有人对他如此的说过。
于是,这叫李全的小兵,便又成了第一人……
三日后,正当征远军起营搬师之际,樊落接到一份由兵部尚书——也是方军师他亲爹所草拟,盖着大金朝玉玺的圣旨。
“西狄犯境幽州,令征远侯率军抗敌!”
数字,便使得樊落唇角微勾。抬首望着身前的十万将士,战袍一挥,展臂直指西狄。
“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