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拆吃入腹(2)
熹逸早已脸色发红,无法忍耐,他低重的喘息着一声声唤少年的名字,接着安抚的吻上他的唇,“小染别怕……小染别怕……”
沈碧染的呻吟被熹逸的吻吞没,疼痛夹杂快意一点点向他袭来,无法承受。少年无力的男子身下扭动颤抖着,紧紧双臂环住男子宽厚的背,
像是抓住浮木的溺水之人。他是真的感到害怕无措。作为一个异性恋者,前世今生都没想过会被另一个男人进入和占有,异物的入侵带来的
疼痛和陌生感让他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阴寻曾经的粗暴,以及见到流觞被人强迫时的骇人场景。可是眼前这个男子,是他所喜欢和信任的,
是真心深爱他的,是会奋不顾身保护他的。沈碧染的身体抖的厉害,却用一切力量坚定的讲了三个字:“我不怕。”
这短短三个字,反而说明他心底有多害怕。
司马熹逸再也忍耐不住,下了狠心,伸入了第四根手指。内壁的褶皱被大力撑开,沈碧染疼的抽泣不已。他瘫软无力的环在熹逸的身上,止
不住的簌簌发抖。熹逸微微坐直了身子,一手紧紧钳住少年柔软的腰,将两人贴的更紧,嘴唇不住的亲吻少年的耳后脖颈等敏感地带,试图
转移他的疼痛,而后抽出了手,将他的硕大放在沈碧染的臀间。
抵在臀间的物什火热坚硬,沈碧染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熹逸压住身体,随即慢慢顶入。那种疼痛强烈到无法承受,少年漂亮的眼睛猛然睁大
,脸色刹那间惨白,哭叫出了声,本能的挣扎起来。他感觉身体好像要裂开,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滴落下来,直直砸进熹逸心底。沈碧染哭着
道:“逸,不要……逸……不要弄了……”
少年的声音本就好听的紧,连哭声也如玉石般悦耳。这哭声听的外面尽忠站岗的李虎赵正两个一阵阵心颤。到底是殿下认定的人,且不说美
的难描难画,哭声都那样好听。他们心里为自家殿下终于如愿以偿而高兴,又为这小侯爷的哭声心疼,一个个站的腿发软。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已经开始了,拖长了反而让他更怕。熹逸忍着心疼咬着牙按住沈碧染,不断安抚他的身体。“小染,”男子低哑的声音
带着威严坚定和明显的占有欲,“你是我的,我要你成为我的,现在就要。”熹逸等沈碧染的颤抖和哭泣稍稍减弱,狠下心向内进入了全部
。
灼热的硕大全部没入,只听到沈碧染一声惨叫,随即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熹逸赶忙停下来不敢动,他被温热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因
为括约肌吸附的太紧而疼痛。可翻涌的兴奋感觉更为强烈,深入骨髓。熹逸一点一点细致的吻去沈碧染的眼泪,有浓浓的心疼又有深深的喜
悦。少年全身哆嗦的厉害,半天也没缓过来。他看着熹逸涨红的脸色,用了所有力气,却说了这么一句,“你……你动吧……”
少年的声音带着抽泣,却没有委屈和不甘愿;眼里含着泪珠,却没有抱怨和不满。即便疼的那样厉害,少年也尝试着去尽自己最大努力来配
合他。熹逸的疼惜无法抑制,却是没有再犹豫,握住沈碧染的腰,缓缓的动了起来。少年紧又柔美的身体带来的极乐很快让熹逸忘掉了所有
理智,无法自已。身下人又如疼痛又如愉悦的呜咽声和他迷茫又无助的氤氲眼神更是让熹逸不能思考,除了疯狂的占有他之外再也无法去想
其它的事。司马熹逸低喘着,猛烈的进入再退出,一次又一次,撞入最深处,最终释放出了炽热的汁液。
极乐来临的那一刻,犹如火热地狱中的天堂,又如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这样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快天明,熹逸也不知道自
己到底无法控制的要了沈碧染几次,只知道最后,少年早已经瘫软昏沉、神志不清,由他折腾。熹逸好容易从刚刚摄人魂魄的盛筵中恢复思
考,眼前的景色又让他意乱情迷。少年肤若堆雪的美丽身体到处是凌乱的红痕,臀和大腿尤为密集。鲜红的血丝和白色的液体混在一起,缓
缓的从下面小口流出,湿漉漉的一大片。这样的景象让熹逸深吸一口气,他担心沈碧染的身体,强行镇定心神,用被子把少年裹好,自己披
了件衣服,然后把床单卷起,低声唤外面的侍卫:“李虎,去弄洗澡水,再换新的被褥来。”
八皇子在大营有可照常每日都沐浴的特权,听得命令,两个贴身侍卫这边迅速的抬了浴桶进来。
清彻见底的水中,少年未着寸缕的身体有说不尽的妖娆,墨般缠绕的发,纤细柔韧的腰,莹润光滑的腿。熹逸强定心神,搂着早已昏睡过去
的沈碧染,细致温柔的为他清理身体,而后又抱他到床上上药,将松软的棉被垫在他身下,身上也严实的盖好,最后躺在他身边,深深的看
着他。
熹逸年少风流,早品尝过数次交融的滋味。但是和沈碧染在一起,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沈碧染是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只要一接触到沈
碧染,每个细胞都奔腾跳跃着兴奋。而他也更没料到,心爱之人那刻的模样会美的如此勾人魂魄,让他所有的自制力都坍塌崩溃。纵使怀里
的小东西哭着说不要时,他也是无力克制自己。
沈碧染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还要多,直把熹逸担心的要命。找了公孙伯来诊视,说是身体亏空又疲劳过度,且少年体质天生不足,受不
了过多的劳累。熹逸懊悔不已,时时刻刻守在他旁边,寸步不离,一直凝视着少年的睡颜,时而疑心公孙伯开的药是不是出错了,时而疑心
沈碧染是不是捉奸细那晚受了什么别的伤,弄到最后,自己都嘲讽自己的疑神疑鬼。可什么事,只要牵扯到沈碧染,熹逸就会方寸大乱。他
一颗心始终悬着,直到沈碧染终于醒过来。
沈碧染昏昏沉沉的刚转醒,就觉得全身酸疼,仿佛要散架般。下面那里尤为严重,稍微的扭动,就能感觉撕裂的疼,才一睁开眼,眼泪就下
来了,把熹逸吓得不行。
“小染,你总算醒了……别吓我……很疼是不是……”熹逸有些语无伦次。
“很疼很疼……”沈碧染委屈起来,他最是怕疼,“哪里都疼……”沈碧染虽性子倔强,但在他信任的人面前从不故作坚强。熹逸是他信任
的人,在他面前,他可以放心的示弱、委屈。“我只是同意做一次就好了,可是你竟然不依不饶,做了那么多次……”沈碧染眼泪汪汪的控
诉,伸出指头想数出个具体数字以增加谴责他的说服力,却十根指头都用完了也没弄出个结果。
“是我的错,随便小染怎么罚。”熹逸怕他在床上躺久了不好,便轻柔的伸出手去,一手揽住他的肩背,另一只从下面揽住他的腿弯,双手
小心翼翼又轻缓稳重的把少年捧抱起来。沈碧染把头靠在他的肩窝里,闷声道:“那就罚你下次也这样任由我折腾。”
熹逸抱着他在帐子里慢慢踱步,不舍得他难受,加倍疼惜的哄他:“好,小染说什么都好。”这边近侍已经送了食物进来,熹逸抱着沈碧染
走了好几圈,最终停了脚步,小心的坐下来,将怀里的少年调整个更舒适的位置,亲手盛了勺汤,柔声哄着:“肚子饿不饿?先喝点汤好不
好?”
沈碧染窝在熹逸怀里,怨念这精虫入脑的家伙整整大半夜的不饶不休,低着头不肯理他。熹逸自己含了那口汤,吻上沈碧染的唇渡给他。沈
碧染的眼睛还带着氤氲水气,咽下那口汤后又缩回熹逸的肩窝。一碗汤弄了半天终于喂完,熹逸低头看怀里的少年,竟然又闭上了眼睛昏昏
欲睡起来。熹逸知道他天生有心悸,这次是真的负荷不住,懊悔又疼惜的再次小心翼翼的抱起他绕帐内轻轻踱步,哄他入睡。
大营因奸细而动乱的第五日,皇上新派给八皇子的侍卫们就日夜兼程的带着圣旨,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漠北大营。
对于熹逸这个最小的孙子,太后素来心疼的要命,这下又听闻什么遇袭受伤、奸细作乱等事,更加忧心的不行,连同带着熹逸的母妃徐贵妃
,去皇上那里软硬兼施,逼着皇上招老八回京。
皇上本来就只打算让熹逸历练一段时间,好收收他玩世不恭的性子,再一考虑平叛的事也算熹逸戴罪立功,随即就下了圣旨,派了高强得力
的侍卫赶去漠北迎八皇子回京。
沈碧染再次睡醒,精神大好,疼痛也因妙手山庄特制的伤药而慢慢消弭了。他刚坐起身,就见熹逸掀了帘子进来。
熹逸的表情是一贯的笑意和柔情,语气有浓浓的关切:“小染,你觉得好些了么?”
“我没事了,”沈碧染说着忿忿的瞪熹逸一眼:“下次也要让你下不来床。”
“呵呵,”熹逸笑的璀璨又潇洒,“好呀,小的随时恭候侯爷的临幸。”
饭菜跟着被端了上来,沈碧染这下是真的饿了,不客气的和食物奋斗起来。
熹逸宠溺的眼神一直看着少年,等他吃的差不多了道:“小染,再等两日,你身体全好了,我们就回京。”
“皇上召你回京了?”沈碧染抬起头来,忙拉着熹逸的手道,“我已经好了,不用等了。有些想熹瀚风音他们了呢,还有小碧,不知道它有
没有惹祸……”
“那也要再等一日,我放心不下你。”熹逸在少年脸颊轻落一个吻,“后天就走,好不好?”
这一日大营格外热闹,王铮远把大胜庆功的酒都搬了出来为八皇子饯行。八皇子在大漠的这三个月,除了那次挨个去营帐睡觉一说,没有任
何仗势欺人、骄纵放肆的举动,从征战受伤到查找刺客,反而是处事认真有力、宽容得体。众位将士们对八皇子都很有好感,难得这回上下
都喝的那般畅快开怀。
翌日便是八皇子离开的日子了,王铮远带着一干人在大营口送行。一同离开的还有沈碧染和夏红裳,从为垂危的士兵医伤再到聪慧巧妙的破
案,那个灵动俊美的少年已经得到大营上下的喜爱,这一送别,竟有些寥落不舍的意味。
“郝副将,王将军叫你过去呢,八殿下和沈军医他们就要走了。”
郝魁刚刚气喘吁吁的赶来,瞪了一眼通知他的小兵:“你怎么不早说。”他快步走到沈碧染的马前,这个直冲莽撞的武夫头回结巴起来,他
想要向少年致歉和道谢,又说不出口,最终诺诺小声道:“我……我……谢……”
少年没听清楚,旁边的红衣少女却探过头来,“咦,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少女怜悯的摇头叹息,“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啊
……现在可好,都不会说话了……”
“谁说老子不会说话的!!”郝魁气的暴跳如雷,顿时恢复了天生鲁莽直率的本性,他狠狠瞪了少女一眼,然后转向少年,动作大喇粗鲁,
语气却真诚认真:“我专门来谢谢你破案平冤的救命之恩……”
少年打断他的话,“我可不是存心要救你的,”他坐在马上,美目狡黠,璨然一笑,起了捉弄之心,“你这样的蠢子多一个,王将军就多头
疼一分,我就爱看王将军头疼。”少年丢下一串清亮动听的笑声,马鞭一扬,向着大道奔去。
少年的笑颜张扬美丽,熹逸看的愣了愣。见少年远去,赶忙策马相随。侍卫们更是尽忠尽责的随其左右,顿时马蹄翻腾,只留得黄沙滚滚。
郝魁这时才反应过来,赤着眼握着拳,气的直跳脚:“这臭小子,真是,真是让人无可奈何,恨不得又喜不得!”
“小染,我也要和你暂别了,”行至岩门镇前面的路口,少女停了下来,“红衣坊有事要处理,我得回去一趟。”她见少年的眼神闪过不舍
,明丽的笑着道,“处理完事情我会去找你的,你还要陪我继续找我哥呢!”
先前,少年依着少女的方法,却是还没在大营寻到人。找了那么多年了,少女在心底其实本来已经放弃了。她隐藏着她所有的酸涩,笑的清
亮:“小染,再见呀!”随后,竟深深望了熹逸一眼,而后策马扬鞭,红衣飞扬。
“红裳,再见!路上小心呐!”少年也笑着,忍着不舍挥手向少女告别。
马蹄声滚滚,长烟漫漫的浩瀚大漠渐渐远了,而此时的帝都,正是天凉好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