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混蛋的还是大雄座下地那只猪01你知道吧,它一活不说还尽给我惹麻烦。前不久狂战的老婆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匹五色斑纹麋鹿,结果它一看就直冒星星眼,追着麋鹿满街跑,残害那麋鹿的菊花。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准,那麋鹿也可怜,基本上天天都要看大夫。害得夏迎秋天天到我们帮里来闹腾。大雄这小子你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让座骑残别人菊花就算了,还偏偏当着别人的面唱什么:菊花残,满地伤啊……”说到这儿大头又大笑起来。“哈哈……你可没看到当时夏迎秋那脸上绿的,起初我们都以01是看那只麋鹿了才知道那只鹿是母地01出蹄完全是因为麋鹿出场时,它身>.物目光在麋鹿身上停留了3.这只母猪的怨念还真大,恐怕只有你才能制住它。”
大头地目光在方信身上打量了一圈,捶地又是一阵猛笑:“信啊,你说01是不是看上你了才会对你百依百顺啊,它其实蛮不错收了它?考虑一下嘛……”他话还没说完,头就被板砖狠狠砸了一下,方信手里握着板砖笑嘻嘻得说:“呀,我忘了,这个还没给轩墨了。”接着就传来大头的哀嚎声。
人间惨剧啊。
这次剿灭白鲸帮的行动,获益最大的既不是十大世家也不是方信,而是蒙奈,那天以后,打电话来订购游戏仓和游戏头盔的电话突然增多,原本就不多的余货被抢购一空。海天公司又连忙赶制了一批才满足订单上的要求。这几天三界里的玩家也发现,各城镇突然出现了很多穿着新手服的新人,这些新人男女老少都有,一进来便有不俗的实力,十大帮派的人员扩了又扩,原本就密集的城镇更为拥堵。
更奇怪的是十大帮其中有六大帮派都易了主,原帮主纷纷变成了长老,后来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那六大帮是现实势力注入,长辈们拿了小辈手上的权。几家小子忙火了一场,反而却是给他人作了嫁衣裳。
不过青云帮、水阁、冰封天下和寒天的帮派却排除在这场易主风波之外,青云、水阁、冰封这三帮是因为主事者在华夏都已入道,在家族内无人敢出其右,更何况封晋此时已是封家家主;寒天的只是一个职业玩家,自然没什么家族势力夺他的权。
这算来也只是游戏中的一件小事,很快就被冲散在摇曳的风中。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三十八章 春色沉浮
一上线就看到惊雷在一旁笑盈盈得看着他。方信噫了惊异。惊雷怎么会知道自己打哪下的线。了一圈。
“你怎么会在这里?血池的事呢?”
惊雷拉过方信一络头发在鼻前嗅了嗅,“搞定了。”
“搞定了?”方信望向他身侧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蓝幽呢?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他这会儿嘛……在星云宗。”惊雷似乎不想他再问下去,拉过他的手笑着说:“陪我走走吧,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怎么逛过吧。”
方信侧着头想:死木头今天怎么这么爱笑了,不是发烧了吧?他伸手去探惊雷的额头,却被惊雷的大手抓住,沿着脸部轮廓慢慢向下抚,到嘴角时,那上扬的弧度让他突然想到了轩墨,那不是只有轩墨才会泛起的邪笑吗?
方信慌忙得收回手,脸颊透着微红,“干嘛?不是春天到了你心中的桃花也开了吧?发什么情。”游戏外是隆冬,游戏里却是烟花三月,一付春意盎然,万物复苏的景象,桃枝上也开满了粉红色的小花。
“是啊,桃花朵朵开,你要不要去里面看看?”惊雷用指着自己的胸口,面上仍是带笑,眼神却极为炽烈,像是一团火,要把方信融化。
方信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假装思考要去哪里。“去哪里呢……”他总觉得今天的惊雷有些不一样,少了几丝安全感,多了几分危险。
“慢慢走吧,走到哪算哪。”惊雷拿出一袋爆米花乘方信张口大吃时,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方信想的对,今天的惊雷多了几分侵略性,只怪他对惊雷太过信任一时没察觉,此惊雷已非彼惊雷,相同的只是一付躯壳。
星云宗内。蓝幽躺在床上,水色的头发垂至床沿,他面色苍白,明显是受了极重的伤。他咳了一声,无奈得苦笑:“我的样子现在一定很可笑吧。”轩墨皱着眉没有说话,从旁边端出一碗药喂他。
“接下来地事我们会处理的,你好好养伤吧。”
“怎么处理?”
“不知道。”
原来当年血刹王料知自己在劫难逃,自爆元神从前留了一滴本命精血在血刹门。血刹门怕外人得知这滴精血的存在,便秘密组建了一个部分。在一个隐秘之处建了一个大血池,将这滴精血养在血池之中。
这滴精血吸收了血液中的精气居然也开始慢慢进化,血刹门得知这一消息过后大喜过望,将血池扩了又扩,待崛起之日,让人服下以成就另一个血刹王。血宗这次大规模得在华夏杀戮就是为了收集好鲜血,让精血再进化一次后,让一名培养多年的弟子服下。只惜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是星云宗倒霉还是血宗倒霉。蓝幽仗着自己实力高强,轩墨走的第二天便带着惊雷夜探深山。打斗中惊雷不慎被甩入池内,他入池时张着嘴,不小心将那滴精血吸入腹中。他只觉得粘稠得血液滑过喉间的滋味很难受,还来不级吐出,一阵燥热袭遍全身。
“啊!”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一般,他大叫。等蓝幽注意想去救他时,却被他身上发出的红光阻挡在外。红光过后,惊雷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血刹王新一代地血刹魔君。简而言之,就是惊雷已入魔。
蓝幽抱头缩在一角神色萧索:“都怪我。若我不是自作主张,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轩墨坐在床沿将蓝幽揽入怀中安慰道:“这不怪你,也许他命中注定该有这一劫,既然他没杀你,说明他潜意识里对星云宗还有几分情义,说不过我们还能将他从魔道中拉出来。”
“眼下是赶快通知臭小子,若他上线时不小心遇到惊雷那就遭了,现在的惊雷可不知道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此时还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方信突然收到轩墨的传询玉简,心想那家伙又有什么事要让他跑路。可看了一眼内容,短短数字却让他惊骇无比。除了惊骇还能有什么,他极力想让自己表现得如往常一样,可他那双不自觉上瞄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他。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惊雷笑笑。握住方信的手将他手中的传询玉简夺了过来。他可不想有人来捣乱,“本来还想多玩玩的。没想到星云宗的人这么不知趣。”
方信双手被钳,他用脚狠狠地踢惊雷地下盘:“你把蓝幽怎么样了?”
“你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我喜欢。你放心以他的实力想死
容易,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说后拉,方信重心不稳,跌在他怀里,他将方信抱住,把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招出七彩莲台往南方飞去。
方信一路挣扎扭动着身体,前面传来的热气和粗重得呼吸让他很不习惯,他把头往后仰拉开与惊雷之间的距离,可惜惊雷不给他这个机会。惊雷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时不时吹口热气在他耳边挑逗着。见方信硬着身子不收动,他轻笑一声,舌尖在方信的脖子上由下至上缓缓滑去。
“住手,你想干什么?”一阵战栗,只觉得舌尖滑过地地方如火一般滚烫。
“你说呢?”惊雷声音粗重沙哑,方信觉得腹部像是被什么硬物抵住,他虽然才十九岁还是个愣头青小子,对情欲之事也不是完全不懂,心下一慌,破口就要大骂。
“我……”可惜刚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惊雷用嘴堵住,那是充满霸道和肉欲的一吻,方信的头几乎快要停止思考,惊雷在他的口中翻滚、吮吸、啃噬着,他感觉下身慢慢得涨起。
“不要!”他大吼一声,奋力挣开惊雷的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惊雷摸着火辣辣得右颊,双眼眯起,笑意更深。
“求婚地事答应吗?”
方信啐了一口,“你想都别想。”
“呵呵……是吗?”惊雷将方信横抱起,走下了莲台。“到了。”
方信回头一看,原来是到了他们以前住的海蜃村的那个小木屋,他进入小木屋瞬间启动了早以布置在木屋内的阵法,然后走进他的房间把方信放在床上。他捏了一个法诀打入方信体内缚住了他的真元。“有一点你忘了,我已不是以前的惊雷,你知道的,我想你很久了。”
“我操你妈,惊雷快把老子放开,听到没有,你个死玻璃臭变态……”任他平时巧舌如簧,此时脑子也打了结,只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他地愤慨。
惊雷充耳不闻,一只手将他的双手钳在头上,压着他扭动的身体,一只手理开他的青丝露出白玉般地脖子。惊雷沿途细密地吻着,时而轻咬,时而舌尖划过,方信咒骂地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呼吸也有些沉重,这点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惊雷解开他的衣物,一路往下,手与唇每到一处,都撩起一阵异样地滚烫,方信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将会被这片火烧得尸骨不存,他扭动抵抗反而遭来更猛烈的攻势。他紧咬着下唇,身体承受着欢愉而内心又极度抗拒着,他这付挣扎痛苦的神情落入惊雷眼中,格外地动人。
惊雷闷哼一声,止住想立刻进入的念头,张嘴含住方信胸前的樱红,右手握住他下身的肿胀有规律得运动者。只有让方信完全陷入情欲之中,他才能得到他。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方信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嘴自然得随着抽动发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嗯……啊……”惊雷听在耳里,嘴角的弧度更大。
但是,还不够。惊雷停了手,方信的呻吟也嘎然而止,奇怪的是方信的心情竟然有些失落,他希望惊雷继续下去,他摇摇头甩掉这种可耻的想法。可是他还没想多久,惊雷便把头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更猛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我靠……啊……”原本骂人的话被硬生生得吞进了肚里,取而之的,是呢喃,是在一波又一波冲击之下的吼叫。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惊雷口腔的湿润,还有舌尖的压迫,他快要承受不住。“住手……”他喊一声,可惊雷却越来越快,他身子一颤,喷射而出。
惊雷的嘴角溢出一丝白浊,可是惊雷依然没有放过他,依旧埋头,方信颤抖着,又渐渐立起来。全身上下渡着一层诱人的粉红。
惊雷闷哼一声,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能力了,他挤了此白色的药膏在右手上,慢慢探入方信体内,方信感觉后体不适,瞬间清醒过来,他推开惊雷正想爬下床却被拖了回来,惊雷将他压在身下,掰开双腿用力一挺。
“啊……”火辣辣的痛从他的后方传来。他真希望自己能昏死过去,身体深刻地记着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痛楚与羞耻,尽管他不愿意,几声浅吟还是从他口中逸了出来,如果眼神能杀人,惊雷已不下死了千次。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三十九章 情至此,不死不休
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落入床前很是刺眼意识还有些模糊,他轻轻翻了翻身,便从后面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一痛才让他撤底清醒了过来。
他居然被惊雷给上了!虽然这只是游戏。他猛得坐起,却因为坐到屁股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得嘶吼。“娘的,惊雷,我要杀了你!”
“是吗?”惊雷从床上坐起,精壮赤裸的胸膛上有许多牙印,那是昨天方信反抗时咬的。他把黑发撩至背后,戏蔑得说:“小信儿,你昨晚反应真激烈,我都快招架不住了。”他说的是胸口牙印还有背后深深的抓痕,但在这种场合之下怎么听都是另外一种意思。
方信一听到惊雷的声音作势挥拳就打,只是动作弧度大太,牵动了后面,身体一抖反而跌到了惊雷身上。
“一大早就这么热情,看来对我昨天的服务很满意。”
“我……”他话还没吐完,就被封了嘴。这一吻缠绵而深沉,紧贴的肌肤渐渐有了热度。惊雷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嗅,却在锁骨前停住,他深吸一口气,将方信抱起。
“做,做什么?”
“双龙浴。”
“我……”方信再也不顾身上的疼痛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着。
“惊雷,放老子下来,有种你把我身上的禁制撤了,我们单打独斗,臭惊雷,你个大魔头放我下来,我咒你不得好死……”
只听“嘭”得一声,方信被扔进注满温水的大木桶里。惊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摄人的气息,冰冷而刺骨。“我不介意再把你扔到床上去。”
方信突然意识到,这已不是以前那个任他欺负的惊雷。他鼻子发酸,有些想哭。他倔强得将泪水咽进肚里,仰起头与惊雷对视。
“你。想怎样?”
惊雷笑着跃入池中,木桶里地水溢出来,湿了一地。之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惊雷帮他擦拭着身体。而他僵直着身子,双眼狠狠瞪着惊雷。任由惊雷给他止了疼,任由惊雷给他穿了衣。
人虽在,心已远。惊雷也知道虽得到了方信的身体,却彻底失了心。不过他不在乎。
“你回去告诉星云宗的人,乖乖呆在山门里不要出来。不然下次可不只是受伤这么简单。”说完便架着七彩莲台离开了小木屋。他离开半个时辰以后,木屋内的阵法自动散去。方信体内的被束的真元也恢复了过了。
方信指天大叫一声,小木屋也被他地怒气震得粉碎。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得星云宗。一个人静静得坐在桃花障里看纵横飞舞的花瓣,身下的几坛酒已被喝光。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情此景。与这诗还真是相衬,他苦笑一下,看轩墨缓缓走来。
“蓝幽怎么样?”说完他又仰头灌了一口。
“他没事。倒是你……”轩墨蹙眉,方信这付萧索狂饮的姿态,傻子都猜得到出了什么事。
“我?我能有什么事。”他打个酒嗝,站起来,歪歪斜斜地走入桃林中。桃花纷飞,乱了他地衫,他的发。“惊雷?我要让他明白惹上我是他人生最大的失策。”他一抖,酒气沿着食指泄出来,双眼一眯,狂风乍起。后世敬畏的邪酒君方信终于在这一刻酣醒。
轩墨看着他这样直摇头,又是一个苦情之人。他怀疑星云宗是不是被个下过咒,要不为何宗门各弟子感情皆是不顺?
很快,惊雷入魔的消息便在三界传开,玩家倒没什么震动,毕竟玩游戏正与邪分得都不是那么清楚,自己高兴就好。修真界却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蜀山剑派、蓬莱、悦来峰等大派带人直奔而来,要紫衣交出惊雷。更甚者说星云宗与魔门暗中勾结,要弹劾星云宗,将星云宗在十大中除名。
星云宗的声誉一落千丈,在蓄意得谬传之下,星云宗终落了“邪门”地称号。
“蠢货有心思在这儿挑弄事非,争权夺利。这是我辈之劫,也是天下苍生之劫。命都快没了,那些虚名争来又有何用?
紫衣再闭山门,所有星云宗弟子守山不出,连九华宫与天宵都断了来往。星云宗再次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只有玉玄机一人离了山,变了相貌,化名伏魔散人,除魔卫道,成了人人称颂地英雄。想来也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