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到底有什么事?客人在等我,我要回去了。」许仁杰的眼神如狼似虎不怀好意,秦若希转身想走。
许仁杰一个箭步拦住他。「急什么,不都是客人,我也给了你不少钱啊。」
许仁杰指的是摆花酒时,送给秦若希的东西。按照规矩,客人是不能把礼物要回去的,不过,如果许仁杰找他就是为了要回那些东西,秦若
希会二话不说地还给他。
「我知道了,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全部还给你的。」秦若希一字一顿地说。
许仁杰故意吹在他脸上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啧,我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钱嘛,我多的是,再给你十万也行。好了,快点脱衣服吧。」许仁杰说着,便伸手抓向秦若希的衣襟。
「你干什么?!」秦若希愕然地推开他,退开了好几步。
「哈?你就不要装纯情啦,你要是没有这个意思,跟我来阁楼干什么?」许仁杰欲火焚身地说,一把抓住秦若希的手腕,「你是想和我做爱
吧?」
「我没有……」许仁杰的力气很大,秦若希有些慌了,「你弄错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放手!」
许仁杰却当作没听见的样子,迳自抓住秦若希的肩膀,往一旁的桌子上按。
「你就不要挣扎啦,让我上一次又不会怎么样?你不就是专门给人操的吗?」
嘴里说着恶毒的言语,许仁杰似乎越来越兴奋!拿起桌上的麻绳捆住秦若希的双手后,把秦若希的衣服下摆高高地卷了起来,露出白皙的双
腿和下腹部。
许仁杰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更加粗暴地压制住秦若希的双腿,强横地分开他的膝盖。
「赏你个好玩意,你还没有吃过这样粗的东西吧?」
许仁杰兴奋地喘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布满突起物,相当可怕的男形。这种东西在花曲楼是违禁品,因为会伤害到优伶的身体,要是携带这
种东西被掌班发现了,是会被禁止出入花曲楼的。
不过,许仁杰知道今天不会被人发现,就算秦若希喊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见的。
而且,是秦若希自愿跟他到阁楼上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秦若希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会被关进地牢的,所以,事后秦若希一定会忍气吞
声,不敢和任何人说。
在男形上抹上大量的润滑剂,许仁杰嗜虐地笑着,将那粗硕坚硬的前端,抵住秦若希的小穴,「你可以大声地尖叫,我最喜欢听男妓尖叫的
声音啦,让人热血沸腾哦……」
「不要!」秦若希惊恐万状地瞪着他,拼命蹭着腿想挣开男人的束缚,但是那诡异湿润的东西,由于男人用力地一刺,硬插进了秦若希的后
庭。
「呜一-!」
秦若希眼前发黑,疼痛难忍。身体好像被硬生生地撅成了两半,剧烈地疼……这已经不是做爱,而是单纯的虐待和折磨了。
「不错嘛,前端已经进去一半了,那再吞进去一点吧——」
许仁杰淫猥地笑着,压住秦若希的膝盖,正想要用力,门被人「匡」地一脚踹开了!
秦若希全身浸满冷汗,发晕的眼睛一时看不清楚东西。有人重重踩踏着地板冲了进来,紧接着一把扳开许仁杰的身体,狠狠地一拳揍倒了他
!
「你这个混蛋!」
不绝于耳的,激烈的打斗声令秦若希清醒。他惊魂未定地撑坐起身,衣衫、头发凌乱。房间中间,楼绮筵一拳又一拳,怒火爆发地揍着男人
的脸。
许仁杰全无还手之力,腹部还被楼绮筵重重地踹了两脚,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狼狈地挡着脸求饶。
「住……住手啊。别打我。我不敢了!」
「滚!,楼绮筵杀气腾腾地说,紧攥着滴着血的拳头,」滚出去!「
「是、是。」许仁杰鼻青脸肿,站不起来,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秦若希仓皇地看着楼绮筵。他从没见过楼绮筵这么生气的样子,很可怕……
整个人散发出慑人的怒气,好像……能杀人。
但是,却是楼绮筵救了他。刚才门被踹开的一瞬间,秦若希还以为是花曲楼的打手。
拿衣袖擦掉手上黏糊糊的血,楼绮筵走到桌子前面,面容冷峻地瞪着秦若希……「谢……」秦若希脸色煞白地说,不自觉往后退。
「你是傻瓜吗?!」楼绮筵血气上涌,劈头就骂,「随便就和人到阁楼上来,就这么想被人强暴吗?!逛妓院的男人,有哪个是好人?真是
白痴!」
楼绮筵还是很生气。秦若希在花曲楼也有两年了,应该知道寇湄被客人折磨得几乎死掉的事。不管庄麟佑最后怎么收拾了那个男人,寇湄受
伤都是事实。
楼绮筵不想看到秦若希受伤。之前在花园里,听到金展泰说,许仁杰似乎给了秦若希一张小纸条,现在两个人都不见了,楼绮筵的心跳就为
之停顿!
撇开侍童后,楼绮筵心急火燎地一间一间房间地找,热汗淋漓。最后才想到阁楼,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老旧的木门是虚掩的,漏开了一条缝,一眼就可以看到,许仁杰压在秦若希身上,一手里还拿着非常恶心的淫具。
楼绮筵直气得心尖发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炸开来,一脚踹开了门。
稍稍冷静下来时,手指上已经满是血,许仁杰狼狈地逃出去了。
受到惊吓的秦若希,脸色就像纸一样煞白,身体还在发抖。
楼绮筵骂是骂过了,但是,他知道秦若希不会听。要是秦若希肯听他的劝告,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客人欺负了。
再难应付的客人,楼绮筵都能摆平,但是对着秦若希,他就只感到棘手和不知所措,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想作花魁,我让给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但是……请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太难看了。」
楼绮筵移开视线看着别处,那厌恶和反感的神情,就像一把利剑刺进秦若希的胸口,心脏痛得四分五裂。
他不是为了钱。可是……真正的理由却说不出口。
一定会被楼绮筵唾弃的,秦若希宁可被误会,也不想听见楼绮筵说「喜欢我?
你吃错药了吧,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楼绮筵是他在花曲楼活下去的支柱。哪怕是自欺欺人,只要楼绮筵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他就能一直暗恋下去。
一辈子单恋也无所谓,如果被楼绮筵讨厌和回避了,秦若希会痛苦得要死。
「谁……谁要你施舍了?」秦若希的嘴唇轻轻颤动,抬起头来,「我和客人偷情,是我心甘情愿的,关你什么事?你觉得我没本事和你抢花
魁的位置吗?要你来施舍?而且,所谓花魁,不就是上床嘛,我很快就……」
秦若希突然噤声,因为楼绮筵的眼神看起来非常可怕,就像是……要打他似的。
「你说的没错,不就是上床,」楼绮筵的眼神冷若冰霜,唇边浮起讥讽的笑,「那么,和我做也没关系吧?」
「哎?」
「我会付钱的,」楼绮筵鄙夷地笑,从丝绸腰带上解下自己的钱袋,扔在秦若希身上,「五万够不够?他给你多少?十万?二十万?」
「你在说什么?」秦若希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要么楼绮筵就悬在耍他,想看他更加丢脸的样子。
「我不会和你做的。」秦若希嫌恶地皱起眉头,他没心情开玩笑,优伶之间,是不能发生关系的。而且,大家都特别忌讳这种事情,就算客
人提出说,想看两个优伶欢爱的场面,也会被一口拒绝的。
说到原因,大概是……自尊心吧。客人是客人,同行就另当别论了,比如牛郎就会被花曲楼拒之门外,哪怕他们再有钱。
楼绮筵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突然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一步,「你搞错了吧,秦若希,我付了钱,还需要你同意吗?」
「啊——」身体突然被推倒了,双手还被绑缚着,秦若希一下失去平衡,差点从桌上掉下去,但是楼绮筵双手抱住了他,嘴唇顺势吻上秦若
希的颈项。
「你干什么——唔!」湿润的舌头在颈窝处淫色地舔着,嘴唇还吮吸着留下吻痕,楼绮筵到底在做什么啊?!秦若希一下乱了手脚,他拼命
挣扎想推开楼绮筵,可是,心脏跳动得太厉害,秦若希像鱼一样大张着嘴,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难道楼绮筵被人下了药?所以突然变得那么奇怪……?秦若希用力拂开楼绮筵摸上他胸膛的手,想要坐起来,几次之后楼绮筵变得不耐烦了
,单手揿住他的手,按到头顶上,任凭他怎么挣动都不松开。
「你不是跟谁都可以做的吗?」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噬着秦若希的耳朵,楼绮筵一边冷嘲热讽,抽掉秦若希的腰带,「只要有钱就行了吧?」
「呜……」乳尖被粗暴地抚摸着,揉搓后毫不留情地挤压,秦若希觉得痛,但是很可悲的,由于对方是楼绮筵的缘故,被摩擦的地方还是开
始发烫,挺立。
楼绮筵低声嗤笑,「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要我嘛。」
「不是……」秦若希的脸顿时涨红了,连眼皮也不敢抬,「不是的……」
「不是?」楼绮筵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冰冷地盯着秦若希,「你在客人怀里,也是这么撒娇的吧?」
「撒娇?」秦若希睁大眼睛,大大地摇头。
「你把我当成客人也无所谓,」楼绮筵自嘲似的呢喃,眼神空洞而冷漠,「反正我是不会住手的。」
楼绮筵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不像被人下药的样子,他也没有喝醉,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若希呆呆地看着楼绮筵,就像看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这副表情刺痛了楼绮筵,嗤地咬了一下嘴唇,楼绮筵脱下了秦若希的衣服。
由于手被绑缚着,那一团奢丽的织锦布料就缠住了秦若希的双臂。但就算这样,身体也几乎是完全地袒露在楼绮筵面前。膝盖被抓住后,双
腿被追分开,秦若希羞臊得扭开头,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
「你看着我!」楼绮筵冷厉地说,眼神就像一只发怒的野兽。
秦若希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乌黑的眼瞳慢慢渗出了泪水。但是楼绮筵没有停手,手指在他胸膛上流连忘返地抚摸着,然后弯下腰,
舌头直接舔上那小巧挺立的乳尖,秦若希倒抽一口气!
乳尖被淫靡地爱抚着,一遍遍地舔舐后,用牙齿轻轻拉拽。明明是一阵尖锐刺痛的感觉,腰却软得抬不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热,秦若希狼狈
地压抑着呼吸。
「你有感觉了吧?」楼绮筵嘲笑,看着被自己的唇舌濡湿的艳色乳尖,脸色却更加地阴暗。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秦若希想不通,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挤开楼绮筵的胸膛,但是楼绮筵用力握住了他的欲望中心,粗鲁地揉搓抚弄着,很痛,秦若希叫了出来…
…「痛吗?可是,你的这里在发热哦,在我手心里发抖呢,真可爱。」楼绮筵贪婪地吮吸着秦若希的耳垂,灼热黏腻的喘息钻进秦若希的耳
朵,「你喜欢我吧?,。」没有!「一开口就发现声音颤抖得厉害,双颊更是臊红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秦若希不敢再看楼绮筵的眼睛,」
我、我不喜欢,你玩够了吧?放开我。「
「不喜欢啊……?」楼绮筵低声冷笑。
楼绮筵突然松开了手,秦若希立刻缩起了双腿,虽然衣不蔽体的情况下,分身的反应已经被楼绮筵看见了,秦若希还是窘促地努力遮掩,等
楼绮筵离开后,他会自己解决这股情欲的。
可是,楼绮筵并没有走开,而是抓住秦若希的脚踝,将他的双脚大大地张开。
淡琥珀色的眼眸舔舐一般盯视着半勃起的私密处,秦若希的脑袋一片空白,但是,就在楼绮筵灼热的注视下,那个地方变得更加滚烫,非常
羞耻地昂然挺立。
「不要看。」秦若希啜泣着,羞得全身血液逆流。楼绮筵什么话都没有说,不客气地把他的双腿弯曲起来,直到膝盖抵住秦若希的胸膛,连
更隐秘的地方都暴露出来。
发现楼绮筵在端详着什么地方,秦若希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虽然入口有一点红肿,但是并没有受伤,楼绮筵的脸色似乎平和一些了。低下头,含住秦若希挺立的性器,在手指的帮助下,像吮吸着美味
的糖果一般,舔舐滑动,发出让人羞愧满面的声音。
楼绮筵这样漂亮精致的脸孔,却在自己面前做着这种淫乱的事情,秦若希觉得脑袋像被狠狠撞击了一样晕眩,他不想看,可是又舍不得闭上
眼睛。
楼绮筵细腻而灵巧地活动着舌尖,吞入得很深,这种熟悉的感觉让秦若希联想到初夜,但是又用力地摇头,打散自己胡乱的瞎想。
楼绮筵娴熟到残酷的技巧,不用说,一定是和某个客人学的。真是讽刺,秦若希一边打从心底反感楼绮筵和别人做爱,一边又享受着他的爱
抚,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连指尖都爬上融化般的酥麻感,理智彻底沉溺下去,随波逐流。
高潮的一瞬间,秦若希猛然推开了楼绮筵,白浊的液体滴到了秦若希的腹部和大腿上,但是,总比弄脏楼绮筵的嘴巴好,秦若希急促地呼吸
着,刚刚射精的身体有些虚脱,秦若希想冷静一下再擦干净自己,微微曲起膝盖。
「哎?」
楼绮筵的手指滑进秦若希的双腿之间,湿滑的指尖在抚摸某个地方,难道真的要继续吗?秦若希说不出的惊愕和紧张。
也许对楼绮筵来说,这不过是一次做爱而已,但是对秦若希来说,却是和暗恋的人发生关系。他不想要这种游戏似的性爱,只有楼绮筵,秦
若希想慎重认真地对待。
「别碰我!」
秦若希支起手肘撑起身体,想推开楼绮筵,可也许之前的举动,已经激怒了楼绮筵,楼绮筵非常粗暴地抓住秦若希的肩膀,翻过他的身体,
强迫他趴在桌子上。
「好痛。」秦若希痛得皱眉。
「闭嘴!」楼绮筵冷酷无情地说,用唾液沾湿手指,无预警地刺进秦若希的后庭。
「呜!」将入口撑开后深人体内的是两根手指,秦若希的身体还不能适应,难受地弓起脊背。
楼绮筵的手指淫亵地搅动着后庭,一会儿挖开内襞,一会儿反覆抽送,秦若希挣扎着,往前挪动着身体,但是腰部被扣住了,楼绮筵抽出了
手指。
双腿被分开后,楼绮筵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一个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蕾,蠢蠢欲动。
秦若希害怕地摇头,「拜托不要,我还不行。」
楼绮筵弯下了腰,由于体重强行侵入的硬挺,撑开那阵阵痉挛的内襞,有些残酷地强迫秦若希适应。
内脏仿佛被用力往上推挤,秦若希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硬热的物体,宛如匕首一般分开自己的小穴,而且进得很深,硬硕的前端一直抵
到秦若希不敢想像的地方。
「好难受。」秦若希陷入一阵恐慌,动弹不得,也不敢反抗,楼绮筵的手指紧紧扣住秦若希的大腿,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埋进去后,立刻开始
激烈地律动。
身体被粗暴地对待着,性急的行为令秦若希疼痛,但是楼绮筵却很熟悉他的身体,一直对着某个地方猛烈地冲撞、摩擦,就算秦若希不愿意
,在数回撞击后小穴开始缓缓绽放,发出「咕滋」湿润的水声,让楼绮筵的进出更加顺畅。
「舒服吗?不讨厌被我抱吧?」
楼绮筵煽情地啃咬着秦若希的后颈,在他发热的肌肤上烙下红色的印记,太过强烈的刺激几乎吞没秦若希,他闭上眼睛,眼泪滚滚落下。
「你在发抖吗?若希。」
落在耳后的嘴唇,温柔得就像是幻境,如果不是游戏该多好?秦若希悲哀地想。楼绮筵显然只是在玩弄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