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怎麽样?”收拾起心绪,我笑著将耳朵凑到他嘴边,烨也因此,涨红了双颊,再度在羞愤中爆发了,“不怎麽样!”“老婆,你说嘛……说嘛……我要听你说……”我无赖地一边轻蹭著他,一边撒著娇,耳边迎来的是老婆的一声娇嗔:“闭嘴!”。在那颤动的语声中,可以想象老婆此刻满面映红的豔丽容姿,我失笑地在那张倔强的嘴上亲了一口,“老婆,你好可爱~”收敛起玩心,知道烨羞於开口,於是,我便将他紧拥进怀里,然後靠在他耳边坚定地说出:“烨,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一直一直到永远。”第64训今天书院放假,听闻是朝廷里的大人物此次下江南巡查,所以整座云藩城的官府机构都停业一天,书院还组织部分学生排队到城门口拍手喝彩,恭迎圣驾。我一早就按著烨给我画的地图,找到了他所住的地方。走到院子里时,忽觉有人语声,我便站在门外,从开著的窗户侧角,窥视里面的动静。只见弥散著青烟的屋里,坐著两个人,挨得是极近的样子。变装後的烨,正表情专注地用纤白修长的手,在一个裸著上身的男子的肩膀上抹著东西。那个男子身材健硕,肌肉匀实,五官俊洒,只是双目游离,神态闲散,徒减了那人本该有的神采。“裂口深长,幸而只损皮肉,不及筋脉,张兄日後练剑时,还是多加小心才是。”“谢谢葛先生关照。”虽然知道烨是在帮那个张白水处理昨日留下的剑伤,但不知为何,总是有一口气在胸口堵得难受。看见那个姓张的那双暗淡无光焦距离散的死鱼眼和那张爹不疼娘不爱唯我最无赖的臭脸,就好想暴踩两百脚再附赠一拳,好让他立刻化作天际的一颗小行星,让我只能在夜晚用天文望远镜来观测他。真TM不爽不爽,不爽至极!就在我卷起袖子,想给那姓张的一点颜色瞧瞧,让他这辈子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不了我送他的暴雨连环踢的时候,门忽然“吱”地一声,开了。“於兄,你怎麽在这里?”“我,我,哎哟~我肚子忽然好疼,大概是昨晚吃了个发了霉的桔子,所以想找葛先生来看一看。”张白水忽然笑开了,关心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开怀道:“这样啊,哈哈哈,现在可好,看你这样子是不想寻死了?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其实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和师弟,当日之举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只要你没再想不开就好。”光天化日之下,张白水脸不红心不跳地向我邀功当场,脸上还挂著灿烂而无耻的笑容,想必当日,他老人家的确在我身上踩得很爽很尽兴。“那我就不谢了,咦?张兄身上这包著的是……?受伤了?怎麽弄的?”“哦,昨天多喝了几杯,半夜上茅房的时候,一时失神给跌了一跤,对了,我还有事,不多陪了,於兄,恕我先行告辞!”不待我多问,张白水便慌忙结束了谈话,神色虽依然淡定,但也掩饰不了他在刻意逃避。他为什麽要撒谎呢?或许和昨晚那个性格火爆的人有关系?又或是别的什麽?忽然,我又想起了他曾经要我不去接近柳砚芝的忠告,这个人,还真值得注意。推开门,一股强烈的冲动,让我忙扑向烨,把他推到床上亲吻。刚刚触到那片柔软的唇,身上却又被一股难当的力量推开。“傻瓜!会被人看到的,也不把门关上,嗯嗯……”虽然知道烨一向很谨慎,我也已什麽都顾不得了,只是疯狂地想去吻他。我堵上那张还想多说什麽而半启著的嘴,密集而热烈地在他湿热的口中舔吮,翻搅著。一开始还做著挣扎,不乐意地推拒著的烨,在绵密的挑弄下,烨变得主动而热情地勾缠上了我的舌尖。屋内溢满了“嗯,嗯嗯。”的轻哼声,直到觉得下身窜过一阵酥麻,为了防止大白天就擦枪走火,我们才不舍地放开了彼此。分开时,我忙扶上烨的肩膀,激动地近乎语无伦次地道:“老婆,刚刚那个BT死鱼眼没把你怎麽样吧?要是他敢碰你一根头发,我就让他断子绝孙,让他这辈子只能做女人和大内总管!不对,是让他这辈子只能做黄脸婆和死太监!”“好了好了,他没做什麽,只是找我来疗伤罢了。”“真的吗?”“真的!”“你确定?”“确定!”“太好了,老婆……”我终於大叹了口气,把头搭在烨的肩上,从後面抱住他。“傻瓜!也只有你没事会对我这张丑陋的脸产生旖念了吧!”烨笑骂著,在我怀里侧身亲吻了一下我的面颊。恋爱的“恋”之所以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分取自变态的“态”,的确不无道理。回想自己刚刚极度恶劣的心态,简直和报纸上那些遭人唾弃的变态没什麽两样。突然间,我变得很能理解他们为何想把自己的恋人终日锁在地下室里,断绝恋人与外界的一切来往。是独占欲在做踪,或只是太在意他,唯一明确的是,自己已陷得很深……过了一会儿,烨甩开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我,从床上起身关了门後,面向我一脸严肃道:“鼠牛,刚刚那个人,你可认识?”“嗯,这个人很令人捉摸不透呢,虽然他一副整日无所事事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出於他的本性。而且他曾告诉我不要接近那个柳燕子,总觉得他好像是知道著什麽的样子。”“哦?他不让你接近柳砚芝?这倒是有趣……”烨忽然停了下来,美眸中闪过一道光华,嘴边勾起了一抹醉人心魂的微笑後,接著道:“来这里的一段时日里,我也观察过这个人。张白水六岁时入了林云泽的师门,十岁随其师兄赴西域求学,直到十年前才回到门下。因在弟子里的辈分最大而作为现今的掌门大弟子,却在其他弟子面前总是表现得武功拙劣,个性顽劣的样子。我本以为他的天性便是如此,但昨日听了那个与他交手之人说的话後,让我终於看清了他的剑法。哼,能如此天衣无缝地掩饰起自己本身的实力,他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至於他这麽做的理由……鼠牛,我还需要你帮我去确定一件事。”“老婆,快告诉我,我该怎麽做?”……因为来的时候很早,我便提出要随烨一同去食堂吃早点。烨答应我後,我便张开腿倒坐在长椅上,将下巴支撑在椅把上,专注地望著他收拾那些方才取出的药瓶与棉布。“烨,原来你还精通医术,以前你每次为我疗伤的时候,我就觉得伤口就好得很快!在书院里听你教书,我才发现原来你那麽厉害!你若是早生几年,华佗扁鹊什麽的在你面前也定要羞愧得吐血三尺啊!”“又在说什麽没头没脑的话?因为曾经想解开身上的血咒的原因,我便学了些医术,但最後却都没有用上……其实……当日发生在我们村庄的那场瘟疫,若不是那时大家都迷信村里的巫医,如能及时救治,也不至於如此……”烨忽然顿住了,侧身而立,目光幽邃地望著窗外,仿佛深思著什麽。寒冷的秋风从窗缝里窜进来,轻薄的衣袂翩飞著,细柔的发丝浮动著,眼前瘦挺的身影仿若会徒然随风而去,让我忍不住上前将他揽进怀里。良久後,烨低细的声音,柔缓地响起:“鼠牛,你不是说过,我的命是龙虎街上的人救回来的,要我好好报答他们吗?所以,以後我若不再当教主,我想当个大夫,然後就可以给龙虎街上的人们看病。或许刚开始的时候,日子会比较艰苦,但你若是能在我身边,我们……”烨停顿了下来,似是在筹措著语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的样子。“我知道。”在他不语间,我却是什麽都明白了。好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帮林伯找到那个人,帮烨找到那样东西後,我们就回到龙虎街,回到原来的家里。他当个普通的大夫,我当个普通的手艺人,然後平平静静地相守一生。“烨……”我抱紧了那具单薄的身躯,说著仿佛结婚誓言般的话语:“我爱你,即使他日会遇上任何艰难困苦,我都会和你一同分担,和你并肩站在一起,直到死亡将你我分离。”身上被烨紧紧地回抱著,耳畔是他低柔的声音,轻轻地重复著:“直到死亡将你我分离……”“我可不准你比我早死哦!一个人活著会很孤独的,我最怕孤独了!老婆,快走啦!不吃饭,都快饿扁了……”我笑著一把拉过仍旧一脸恍惚的烨的手,带著他推开门,一起走向门外撒满暖人阳光的院子里。“嗯!”外面的阳光不似清晨时的那般清冷,仿佛有一双温柔的手臂,从背後注入源源不断的力量,让人的心中充满了勇气,毫不犹豫地迈出那一步,不断向前,朝著幸福的地方……
[穿越]当魔头是很辛苦的(65~66)
第65训“刚出炉的包子啊!”大蒸笼里一颗颗圆滚滚,白嫩嫩的包子,热腾腾地冒著水气。那中间的眼里漏著浆汁的就是肉包了吧……“小兄弟?小兄弟!”“啊?什麽事?”听到食堂大娘唤我,我方从包子的世界里神游归来。“小兄弟,你看了那麽久了,是想要买包子吗?”“哦,啊不用,就给我来一个馒头两个葱油饼加五个烧卖,谢谢!”今天因为放假,所以原来这个时候应该人满为患的食堂,显得意外的冷清,我和烨选择了靠窗的座位坐下。烨平时一向吃得不多,今天也只点了一盘小笼包。他细心地用木筷在小笼包上戳了个小洞,然後不急不缓地剥了外面的皮,把肉馅堆放在盘子的一边上,再用筷子夹起刚剥下来的那层面粉皮,优雅地蘸了蘸右手边上的那盘醋後,再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就在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建议烨“难得也连著肉一起吃吃看,说不定味道意想不到的好”的时候,他已经放下筷子,剥起了不知是饭後水果还是真正主食的ORANGE。“烨,你为什麽那麽喜欢吃桔子?”我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出了口,当问出口时,我觉著自己问得有点傻,就像我喜欢吃章鱼烧,章鱼小丸子一样,其实只是个人口味问题,而我正真在意的是,他若是一直只吃那些酸酸甜甜的东西,营养会很不均衡的,可是每回这麽说他,他总是像头老牛一样顽固。“……”本以为他是不会回答我的,却不料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头望著那桔子,良久後,悠悠地道了声:“因为可以忘了血的味道……”“血……烨,你?”我刚想问什麽,双唇却意外地被一根纤细的手指挡住。似是感受到我担心的眼神,烨轻轻地微笑道:“傻瓜,我是骗你的,我就是喜欢桔子的味道啊。”“是吗?老婆,你是不是……”烨虽然表现得自然流畅,他的眼睛却是没有看著我,感觉他依旧想瞒著我什麽,让我的心无法宁静。就在我再一次向追问他的时候,两个熟悉的身影像我挥著手,大步走向我们走来。
“林兄,好巧啊,你也在这里?这是你的朋友吗?”“哦,嵇慈,郑乾,这位是我朋友,南,不,葛先生。”“幸会幸会,我和嵇慈打算今天下午去东城瞧瞧,听说是当朝宰相亲自要来,那里搞得可热闹了,你也来吧!我家的店就在那里,待会儿你可以在那里挑几件宝贝,准有你喜欢的!”“这……”“你朋友也可以一起来!”郑乾热情地向我推销著,我被他说得不免心动,再看了看我老大的眼色。烨向我微微颔首,我便一口答应了出游的事。……东城著实一派热闹的光景,因为领导要来巡查,大街小巷像过节似的张灯结彩,路上步满了衣著考究的公子小姐。“我就不进去了。”或许对古董店里的那些宝贝兴趣缺缺,又或许不喜欢在狭小的店面里和人挤在一块儿的感觉,烨示意让我们先进去,他留守在门口。嵇慈在一边津津有味地听著郑乾为他介绍历代的古瓷器,一边不时拿了这样,又揣了那样地将盆盆罐罐往自己怀里送。而对他们世界的历朝珍宝概念全无的我,只好退到一边在郑乾家的古董店里随意的浏览著。无意间,一条样式别致的挂饰落入眼帘。虽不经雕琢,那玲珑白玉,精光内蕴,温润无瑕,抚上去晶凝如脂,细腻坚韧,让人爱不释手。“林兄,好眼力,这块产自齐月国的璞玉脉理坚密、质地细腻、洁静无瑕,是块用来‘情定三生’的佳物良品啊!” 说到这里,郑乾环视了下四周,见店里还有两个女顾客,便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道:“不过,这是妇人买给自家相公用的,虽说这玉石意喻情定三生,但买下它的夫人大多是为了帮相公挡桃花,不让那些个莺莺燕燕动她们男人用的。”也就是说,这块玉有著如同结婚戒指的功能,我望了望侧身站在门外的烨,视线移向那从垂下的袖子里露出的白皙的手上,最後落在了无名指上那枚有些发黄了的草编的戒指上。“郑兄,这个要多少钱?能不能给我两条?”“啊?哦,好。”虽然有些惊讶,郑乾还是没有多问什麽,以节日优惠价把玉卖给了我。走出郑记古董店,我乐颠乐颠地牵过烨的手,神秘地向他笑了笑说,“回去给你个好东西!”然而烨却是立刻甩开了我的手,毫无表情地转身朝走在前面的嵇慈和郑乾的方向跟了上去。因为不知他这是在生什麽气,我刚开始有点受伤,但後来又觉得是自己一时激动忘了这里人多眼杂,烨怕刚才的举动会被人看见反应才那麽激烈吧。虽然是在异世界,两个男人手牵手走在一起,还是不免有点古怪。这麽一想,心里又好受了许多。只是越是这麽想著,那种想牵住他的手的欲望,越发地如潮水般汹涨著。胸口仿佛有什麽压抑著,让我停下步伐,难耐地握紧了双拳。忽然,前面的脚步停了下来,烨转身呵斥了我一声“怎麽走得那麽慢?”後,径直走向了我,拽起我的衣袖,用力地拉著我前行。那被他握著的地方,立刻传来了他的温度,让我顿时心生暖意。怎麽办呢?好想紧紧地给他一个拥抱,但现在只要被他像这样拉著袖子就好……“林兄,这里就是东城最热闹的龙吟街了……快站到边上去!”做著向导的嵇慈,语声一挫,面色一凝,命令我们退到街边。远远地,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店里的人们都一股脑地出来了,而路上的行人自觉地躲到街道的两边,为远处的队伍留出了一条道。不久,又传来嘈杂的人声,只见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的前头走著几个穿著制服配著大刀的家夥,一边像恶犬一样凶狠地吠叫著“狗东西,快让开!别挡咱们爷的道!”,一边毫不讲理地砸著路边小摊,挥刀威胁著路人。若不是身边的嵇慈提醒说他们是官差,我还真以为遇上了一群地痞流氓。不一会儿,那个“流氓头子”姿势慵懒地斜躺在一个八人抬的挂满了珠饰的红漆大轿上。在珠帘後面看不清形貌,剪影里那人手里握著一杆烟,仿若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毫无察觉般,悠然地吞云吐雾著。队伍的两侧围著一排人,高高地举著一个个由长杆连接著的仿若香炉般的东西,那里面飘散著一股浓烈的烟雾,经过时让人一阵窒息得喘不过气。“这烟是怎麽回事?”“是逍遥散,一种吸食後会成瘾的毒物。”那不就是K粉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吗?听了烨的解释,我忙呛了一口,干咳了起来。“狗官!今天我要替鲁家村七十五口人命,和你拼了!”忽然站著行礼的人群中,爆出了一声怒骂,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挡在了队伍面前,他满面涕零,手法生硬地挥舞著一把长剑,向那红漆大轿杀了过去。站在队伍最前列,身穿镶金黑褂,头戴乌纱高帽的男子,见状忽然抬手向後面的队伍示意停止。他那毫无机质的脸上一派寒冷萧杀,镇定地望著那青年冲来,手却没有握上配於左侧剑柄。就在那书生快要将剑刺入其胸膛是,那乌冠男子倏尔一跃而起,悬空给了那书生一脚後,又借其力凌空腾出。玄纱狂舞间,那男子忽而抓住了从街边的楼上霎时飞身意欲直捣那红轿中人的另一名男子。“嗑哒。”随著清脆的骨质碎裂声,被那冷面官差以一手一脚钳制住的两名男子,纷纷喷出了口寒血之後,便似断了线的木偶般软弱无骨地垂下了头。两旁的官差立刻将两具尸首拖到两旁,领队的男子从衣襟里掏出一块白帕,面无表情地擦尽了喷溅在脸上的淋淋血迹後,扭了扭脖子的筋骨,抬手示意著前进。一切便在转瞬间结束了,仿佛什麽也没发生一般,锣鼓再次敲起,队伍踩过那刚留下的血迹,继续缓缓前行。不知何时,我已然握紧了烨的手,手心里冷汗涔然。脑中一片空茫,无言地默视著队伍远去,喉间的呕吐感依然无法平息。烨在我失神间,转身侧向我耳边,道了句:“别跟上来,回书院再见。”後,便轻灵地从我身边离开,转眼间便没入了四散开来的人群之中。“烨!”“林兄,你怎麽了?”“嵇慈,郑乾,谢谢你们,我还有事,先行一步!”第66训我从东城一路寻至城南大街,把朝日奔走成了夕阳,终是没有找到烨,便打算先回书院,说不定烨已经回去了。正当我咬著半串糖葫芦,打算原路折回的时候,竟撞上了影视剧里屡试不爽的经典桥段------当街调戏。一个容貌端丽,面色惊恐的女子正被一群头戴斗笠的黑衣人围堵在中间。为首的高大男子,脸上戴著半截面具,正笑嘻嘻色迷迷地隔著空气,用手里的折扇对那女子比画来比画去,口中还念念有词。反正云藩城里什麽都稀缺就武林高手特多,所以,英雄救美这等好事还是要留给後辈滴~~就不用劳烦我这等已婚人士插手鸟!小小沧桑了一把後,我便停在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小摊边上,要了杯热茶,坐下来歇息了一会儿。不是我故意想偷听他们说话,只是那个调戏者质感华丽的男中音,让我觉得很像一个人,无意间那话语便钻进我耳中。待到仔细听清了内容,我险些将刚喝到嘴里的那口茶喷在坐我对面那个胖大汉的圆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