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教了我那么多招还是我自己偷学的这招最有用!
雷和海看着聂风宇,后者示意他们不要动.
"我不知道你这么想上我?"聂风宇微笑,看着以极其暧昧姿势骑在自己身上的原战野,两个人身上都只围了一块毛巾,身体可以说是几
乎没有阻碍地接触着,就连那里也是.
原战野眯起眼用"恶霸"地眼神看着他,"再笑得这么恶心当心我现在就强了你!"
"你强不了."聂风宇很肯定地说.
原战野用眼神询问:什么意思?这么拽?
聂风宇四肢放松躺在地上,整个一幅美男春宫图,眼角一挑,无限风情.可惜原战野不欣赏.
"来吧!我自愿."
原战野差点从他身上摔下来.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碰到可以光靠说就能把他气死的人!聂风宇,I服了you!表扬了一句,接下来就是正事.
"聂风宇,我今天就为民除害――"举起拳头就要往聂风宇身上打.
聂风宇眼神一闪,"你知道我?"
原战野愣了一下,马上不屑地说:"这里谁不知道你和张家扬的大名!"两大流氓,哦!还得加上那个外国人,两大流氓一个变态!
聂风宇恢复了原来的表情,"看来你很了解我――"
"我现在很了解你是个变态了!"
"那你应该知道在这里得罪了我是没有好下场的."
"你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分尸扔到湖里去!"
"你觉得把你扔到一百个饥渴的男人堆里让他们轮流享受你怎么样?相信很多人愿意抱你这个'尤物'的――"聂风宇说的很随意,脸上
也是淡淡的微笑.但原战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这个男人并没有说谎,那种好像染上血的眼神,他会这样做――绝对会这样做!
"害怕了?"聂风宇看着原战野微变的脸色,笑了笑.很好,知道害怕,那就还有余地.
原战野抿了一下嘴唇,冷笑了一声,"那我是不是在你还没那么干之前先弄死你?"
好像听到了一件很稀奇的事,聂风宇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怎么能弄死我?"
我不会弄死你,你对我来说还有活着的价值――就目前来说.
原战野笑了,今天晚上最大最真实的笑容,聂风宇愣了一下,因为那个笑,他有反映了――
身上的原战野也感觉到了,他向后看了一眼,哼了一声,低下头对聂风宇说:"这种情况都有反映,真是个色狼!"说完狠狠在聂风宇肚
子上坐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盆走了.
聂风宇从地上坐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原战野慢慢消失的背影,松了一下颈和肩,摸了摸肚子笑了.
"老板你没事吧?"雷和海走过来伸手把聂风宇从地上拉起来.
"帮我查一下他是谁,越详细越好."
"是."
第四章
原战野步伐有些不稳地回穿过层层铁栏,身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不是什么大伤,他却无法忍受!但他知道,真正让自己无法忍受的东西其
实更多.眼前横七竖八的铁栅栏让他突然厌恶起来,就算今天见到了这次的目标原战野也没有多少高兴的感觉.
差点被男人强奸的事实让他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但是他肯定的是聂风宇绝对比要强奸他的那些男人更可怕.他讨厌聂风宇看他
的眼神,不要误会,并不是热情充满情欲要把他吞掉的眼神,而是一种仿佛在看猎物的眼神,不屑!全是不屑,如果有一点感兴趣的话,也是
穷极无聊看到一只小老鼠般想要作弄一下.
作弄?原战野发现自己喜欢这个词,因为从今天开始,他跟聂风宇就要开始一场作弄的戏码.他赢了,就能"升官发财"!输了――为祖
国教育事业奋斗终生!两个都是不算坏的结果吧!
如此简单――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好奇,聂风宇到底怎么会坐牢的?啊――后悔来之前没问清楚.
回到419,周正和光头几个都在,让人稍有意外的是陈昔也在.原战野走进去的时候直了直身体,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事,除了脸上青
红一片之外.
"小子!你这是出去找人单挑了啊?"光头最先叫了出来.刀疤和猴子打量了原战野一下,脸上有着笑意和无奈,看来他们都知道会发生
什么.
原战野咧嘴一笑,没说话.径直往自己的床走去,中途看了一眼周正,用眼角.周正一脸的苦笑别过头轻咳了几声,样子很是尴尬.
"阿战你没事吧?"陈昔似乎是最关心原战野的人,冲上来拉着原战野的衣角左看右看,还掀开衣服想看身上有没有伤.
"没什么事――"原战野不着痕迹地拉回衣服摇了摇头.
"小子,你屁股还好吧?没出血吧?"刀疤突然问了一句.原战野脸色一沉,陈昔也皱起眉.
沉默了几秒,原战野决定还是装可怜,说不定能博取更多同情.想到这里,用力眨了一下眼,挤出几滴泪花在眼中打转努力保持不掉下来
,转过头对刀疤他们那边点了一下头.
"暂时,死不了!谢谢大哥关心."说完上床躺着,本来只要轻轻一跳就能上去的床今天原战野费了半天劲踩着下铺的栏杆磨了好一会儿
才上去.
"不是吧――真的被――这小子不是挺能打的么?"光头有些吃惊,同时觉得可惜,竟然让别人抢先一步!
"双拳难敌四手."这是猴子的声音,原战野发现他真的没听到猴子开几次口.
双拳难敌四手,这是他第几次听到类似的话了?也许在这里这句话真的是一个真理.
"阿战,你痛不痛?"陈昔站在他床边关心地小声问.原战野此时只想好好静一静想想下步应该怎么做,于是皱了皱眉头.
"有点,现在想好好睡一觉――"
"那――你那里有没有裂开?"陈昔一本正经地问.
呃――"应该――没有吧――"没有,绝对没有.
"里面的东西清干净了吗?"这次问的很更声.
原战野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握住,用力点了一下头.这小子比他的学生"好学"多了!
"你受苦了――"陈昔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抿了抿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里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你长得又这么――"抬起头看
了原战野一眼,后者紧闭双眼,看上去很痛苦.
原战野的确很痛苦,什么时候这小子能让他安静一下?再下次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掐住他的脖子.
"在这里没有靠山是很难完好无损地活下去的――"
又是这句话,这里的人都商量好了是不是?好,就算他原战野长得"沉鱼落雁"让这里饥渴的男人"垂涎",难道他真的看上那是那种"
柔弱"到需要"傍"别人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地步了?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但他是个警察,身为警察让人这么说原战野十分的不爽,他睁开
眼睛看着陈昔.
"难道要我像你一样找个男人当靠山?"话刚出口,陈昔的脸色就变了.原战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有点说过分了,稍稍叹了口气后,说
:"对不起.我现在很累,让我睡觉吧."
陈昔扯出一抹笑脸点了点头,"那你好好睡吧!"说完缩回自己床上了,没到一分钟突然又窜出来了,把原战野吓了一小跳.他拿了一管
什么东西塞到原战野手里.
"用这个吧!明天就能消肿――如果伤得不得的话."
原战野把那东西举到眼前一看,知道是要擦哪里了,一张脸拉得老长.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要不要我帮你?"陈昔小声地问,害羞地笑了笑食指挠了挠脸颊.
用上一个用力,原战野差点没把药膏从管子里挤出来,"不用!"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伸手一拉被子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
耳边不时传来刀疤他们谈笑的声音,周正也在其中,偶尔还能听到猴子说几句,一直没听到陈昔的声音,原战野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本
想好计划一下以后,眼皮却越来越重,脑子也越来越混沌,身上的伤一阵阵地抽痛着,浑身发烫,不知道会不会发烧――――
"喂――你没事吧?"
"嗯――"谁啊?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
"你还挺得住吗?"
烦死了!滚一边去,当心让你去操场罚跑!
"我也没想到你碰到的人那么狠啊!别说哥们对不住你,不让你认清现实总有一天你会吃大亏!这次算我欠你的――――"
快滚!我要睡觉!烦死了!原战野对着墙,身后一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说着,声音不大但却让他觉得很吵.
"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本来想过一会儿就去找你的,真的!绝对没骗你!话说你真的被人插了么?
你的身手那么了,应该不至于――"
受不了耳边嗡嗡像苍蝇一样的声音,一心只想睡个觉的原战野终于眉一皱,腿一抬,"滚~!"
"嘭!"地一声,世界终于清静了.
第二天,原战野没发烧.他把陈昔给他的药擦了,不是擦那里,是擦身上,反正有消肿作用!拖药膏的福,他身上和脸上的伤都好多了,
虽然脸上还是挂着彩.早上集合的时候没看到陈昔,原战野还想向他道谢,毕竟用了人家的药.陈昔没见着,周正倒是一直粘在他身边.
"你生气了?"跑步锻炼的时候周正眯着眼微笑跟在原战野旁边问,那个笑让人想气也气不起来.
原战野冷冷撇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你身手那么好肯定不会被――被那什么!"
"嗯!顶多是被人揍一顿打得鼻青脸肿而已."原战野保持均速跟在队伍后面.
"我只想让你吃点苦头而已,不然你成天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迟早要被除人盯上的!"周正声音一大,被一旁的狱警警告了一下.
唯我独尊?原战野皱了皱眉,他在人眼中是这个样子的吗?可是,他是个警察,或者说是个培养警察的老师,这样子不对吗?
"你现在是在坐牢,不是度假――"
一旁周正的一句话让原战野如梦初醒.是啊!他现在是在坐牢,要夹着尾巴做人,该当瘪三的时候就要乖乖的当瘪三,这不是窝囊而是现
实!完成了任务,他原战野就是真真正正的警察了!
"喂~~往哪跑?拐弯啊!"周正适时的提醒让想出了神的原战野避免了"出轨"的下场.原战野回过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周正挑了一下眉,"你不生气了?"
"嗯?你说呢?"
"我说是就是喽?再气昨天晚上你一脚踢得我太阳穴到现在还疼也应该解气了吧?"
哎?他什么时候踢周正了?
"不过说实话――你不会真的被那什么了吧?"
"嗯?你说呢?"
"我说肯定没有,你那身手能让人随便给得逞吗?再加上你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昨天被人开苞的样子啊!"周正一副"我都了解"的表情
.
原战野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反驳.
"你不说话我就不发你默认了啊!哈哈!你笑了!笑了就是认了!你没被――"
"5438!你傻笑什么?好好跑!"拿着警棍的狱警大吼了一声.5438是周正的编号,和原战野的同样很有个性!
吃早饭的时候原战野排在队伍里拿着两个饭盒,一个是刀疤的,小弟的职责他还是要尽的.其实刀疤他们的确像周正所说的那样,人不坏
,挺讲义气.周正告诉他刀疤和光头一早就让猴子打听昨天晚上"强暴"了他的人是谁,要帮他报仇,搞得原战野一阵心虚,后来听打来打听
去打听到昨天最后几个洗澡的里面有聂风宇,就没了下文.原战野叹息,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生气.如果强暴他的真是聂风宇,恐怕刀疤也会
拍拍他的肩膀说:认了吧!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排着队,周正在另一个窗口打咸菜,原战野四周看了一下,没看到聂风宇,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前面的人动了,他收回视线向前
走了一步,眼前突然被一道金光刺了一下,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哦!一头金发,叫什么德来着――对!赛德!原战野看着从队伍里走出来的金
发男,周正告诉过他这个男人是意大利人,是不是黑手党的有待考证.
只是出于无聊,原战野多看了赛德几眼,金发碧眼,五官立体感很强,鼻子很挺嘴唇很薄,典型的外国帅哥,但原战野从他走路的步子就
能看出这个男人受过特殊训练."鉴定"完毕,刚准备收回视线,赛德却突然抬起头,目光准确的像装了定位仪一样直直地射到原战野身上,
后者愣了一下,一时间两人就这样"隔海相望",几秒钟后,赛德咧嘴对原战野一笑,洁白的牙齿很养眼,帅哥也很养眼,但是――
别扭!太别扭!原战野咽了一下口水,木然地收回视线转过头.如果此时是在意大利餐厅里,帅哥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叉看着你的话也就
算了.问题是现在金发碧眼的意大利帅哥在牢里左手拿着不锈刚饭盆,里面着装冒着热气的粥,右手拿着一个拳头那么大的白面馒头,用"热
情"的眼神盯着你笑么?
意大利人啊!意大利啊!好歹也要拿块牛排什么的吧?
"喂!看什么呢?往前走啊!"后面的人叫了一声,原战野才发现自己前面已经空出好长一截了,急忙跟了上去打了粥.
拿着两个饭盒原战野张望着寻找刀疤他们的身影,刚才走的太急,忘了他们坐哪里了,好在这里周正来了,他把手里的咸菜交给原战野.
"刀疤他们在那边,那里没位子了,你去找两个空位子,我把粥拿给他之后回来跟你一起吃!给我留点咸菜啊!"
原战野白了他一眼,他发现来这里几天白眼的次数是他上半辈子的总和!
运气还不错,找到了两个靠角落的位子,原战野一向喜欢安安静静地吃饭、干活,本以为他这样的人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但四周还是有很
多犯人会打量原战野,还不时传来几怕淫笑,原战野面无表情地把粥和咸菜送进嘴里.直到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力道不大,但他觉得自己
的五脏六腑都在颤动,难不成这人有内功?
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抬起头,原战野愣了.
聂风宇看着原战野,扬起嘴角笑了,"见到我有那么惊讶么?"
回过神,原战野突然发现咸菜还没来得及吃此时正挂在嘴上呢!刚想把咸菜条吸进嘴里,聂风宇好像察觉到他的意图,已经快一步伸出手
把那根咸菜从他嘴里抽出来了.原战野眨了一下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下一秒,那里咸菜就被聂风宇用非常优雅的姿势放进他自己的嘴里
.
四周突然好像安静了一下,仅仅是一下而已.
从来不知道一根咸菜也可以被吃得这么优雅,原战野"折服"了,聂风宇吃掉咸菜还舔了一下手指,性感无敌!让原战野想起了第一--
不!是第二次见到聂风宇的时候这家伙把一顿牢饭吃得像贵公子吃牛排一样.如果在外面,聂风宇就是在高级餐厅里吃法国菜的主,而他原战
野就是在高级餐厅外面啃油条的货!
虽然他们现在在同一个监狱"坐牢".可他们不论到了哪里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怎么了?吃了你一根咸菜不用这么心痛吧?"聂风宇看着原战野傻乎乎的表情又笑了.身后的两个保镖雷和海也扬起了嘴角.
原战野舔了一下嘴唇,问了一句:"有事?"
聂风宇潇洒地挑了一下眉,"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不记得我们认识?"
"哦――昨天晚上你还'热情'地骑在我身上呢?"聂风宇眨了眨眼.
媚眼!他在抛媚眼!原战野心里在叫,老天爷!让他吃下这顿早饭吧!自从"坐牢"之后他胃口一直不好啊!但他说的没错,他昨天晚上
的确是"骑"在他身上了,但绝对不是热情地!
"你昨天晚上也很'热情'地让人'招待'了我一次,我们扯平了."原战野面无表情地说完,喝了一口粥.难喝!
聂风宇笑了两声,"你不知道在我聂风宇的字典里没有扯平两个字吗?"
妈的!威胁我?原战野抬起眼,"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