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爱——米洛

作者:米洛  录入:01-29

那是......姐姐,提著藤編籃子微笑著的是媽媽,爸爸站在一棵茂盛翁郁的桃紅樹下,推搡著自製的秋千,在那上面尖叫著大笑的人......是我。
好......久遠的記憶......遠到我已經忘記了那幾張幸福的臉,眼淚流了下來......滲進嘴裏,揪心的苦澀......
沙沙......
「唔?」緩緩地睜開眼睛,見到的是一片透著晨曦的柔軟的紗幔,和煦的陽光傾斜著灑進敞開著落地窗的房間,遠處,隱隱作響的是森林的呼吸......
沙沙......如同夢境一般......
夢?!等一下!我不是死了嗎?!渾噩迷茫的意識惶然清醒,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像被電擊似的坐起身體。
「你恢復得很快,不錯,才兩天而已,」穿著輕盈華貴的絲質襯衫,肩膀上隨意搭著件溁疑碾p排扣長禮服,格里菲斯此刻正坐在床邊,一臉淡漠地端倪著我:「就一個人類而言,你有很強的求

生意志。」
「我還活著?怎麼可能?!」我震驚地瞪著他,又低下頭來打量自己。
一件新的意味著性奴隸的長襯衣套在我的身上,而手腕,胳膊,肩膀,還有遮蓋在柔軟蓬鬆的天鵝絨被單下的腰,大腿,腳踝,這些曾經是傷痕累累的地方都奇跡似的只留下了些滐@的褐色印記。
我......還活著!一時間我驚愕得不知該如何反應!
「哼!」格里菲斯不屑地冷冷一笑,伸出手,他扣住了我的臉,讓我看著他:「不要小看拉撒母耳家族的實力,救一個瀕臨死亡的人類對我而言並不困難!」
我聞言皺起眉頭,警戒地繃直了身體,他的手很用力地扣緊著我的下顎,無奈之下,我只能與他對視:「你還想知道什麼?「聖嬰」已經毀滅了!」
「你還不明白嗎?」鬆開手,格里菲斯脫下搭在肩膀上的溁疑L禮服,優雅地站起身,狹細翠藍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睨視著我,那隱藏在長睫毛下的冷峻眼神就像是在火焰中燃燒的寒冰!
對視了幾秒鐘後,他纖薄的嘴唇高傲地翕動著:「你的命......現在是我的,我要你做我的奴隸!」
「呸!你不如叫我去死還乾脆些!」我憤怒地唾駡道,兩手僵硬地握拳,以備隨時可以掄上那張令我厭惡到想嘔的臉,奴隸?滾!我沒想到他無恥卑劣到這種地步!要我忍受這種惡劣地踐踏自尊和

身體的行為怎麼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我能容忍的結局只有一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你的反應很不錯......只是......」格里菲斯玩味地瞅著我,唇角微揚,彎下腰,他以單膝跪在鋪墊著厚長的羊絨氊子的床沿,手臂曖昧地卡進我緊繃的胳膊下的姿勢,將身體拉近我:「你的弟

弟......會怎麼想呢?如果讓他來做我的奴隸......」
「你敢!」我氣急敗壞地吼叫道,騰地舉起手,死死地楸住他柔滑的襯衫衣領,一字一頓地咬牙切齒道:「我絕對會宰了你!」
「你認為呢?我敢不敢?」格里菲斯慍怒地盯著我,嗜血的眼神凜冽到讓我不自覺地發抖,抽出撐在我腰際的手臂,他迅疾地抓住我揪著他衣領的手腕,狠狠地一扭!
「嗚啊--!」我即刻慘叫出聲,從手腕處傳來的刺痛感一直震盪到肩膀,那感覺就像是骨頭被殘忍地一路敲斷,我擰緊眉頭屏息著,痛得全身直冒冷汗!
「不要考驗我的耐性!」格里菲斯拽著我的手腕,冷冷地說道:「我可以救你,下一秒也可以殺了你,或者說,你更想看到你弟弟的屍體?」
他冰冷的眼眸氾濫著殘酷至極的血腥,這樣如同野獸般的眼神說服了我,他不是在恐嚇,而是事實!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亞羅,就像他曾毫不猶豫地殺了一整個星球的人一樣。
......見我默然地垂下頭,格里菲斯也不再多言,稍稍放鬆手上的力量,他靠近的身體一下就把我壓到了床上,身下柔軟的觸感和因格里菲斯的重量而突然緊窒的肺部使我的神智瞬間清醒!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打從心底的厭惡還是決堤似的洶湧,咬緊嘴唇,我的身體像木偶似的僵硬不堪,我想反抗!想逃亡!想狠狠掐住格里菲斯的喉嚨洩恨!可是我卻不能這麼做,生硬地吞下屈辱,

我氣憤地將臉別向一邊。
「呃?不......」來不及尖叫,格里菲斯已蠻力地扳正我的臉,強勢地吻上了我,他竄入的舌頭和堵住我嘴的唇瓣,牙齒,瘋狂地蹂躪著我,逼迫我和他纏綿!
......無法移動分毫的身體如同掉進火焰,氧氣被抽空,死神又開始接近我,就在我以為會被殺的時候,格里菲斯忽然鬆開我,極其不悅地撐起身體,「你應該有奴隸的自覺!」他冷冷地說道,順

手扯下我身上的衣服:「放鬆身體,把腳打開!」
我瞪著眼睛,臉一陣青一陣白地繃緊著,僵持著不動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幾秒鐘後我還是下了決心--放棄自尊!順從地張開腳,我想著如果被貫穿的是亞羅的身體,我會更痛不欲生!
「嗚!」胸前的凸起忽然被無情地啃噬著,我難忍地悶哼了一聲,攥緊身下的床單,手心泛起微薄的汗水,身體好熱......
脖頸,肩膀,胸膛,下腹,格里菲斯黏滑靈活的舌頭,滾燙的唇,以及堅硬的牙齒惡劣地刻著情欲的烙印,他極力想挑起我的欲火,卻始終不碰我脆弱的中心,當我有些神智迷離地喘息的時候,他

突然屈起我的腿,狠狠地一下貫穿了我!
「啊--!」我慘叫著,痛得渾身抽搐,豆大的汗水滴淌而下,棉絨制的床單早已濕成一片,混亂和恐懼追趕著我,理智和冷靜急速退卻,我奮力抵抗著身上的施暴者,攥緊的拳頭竭盡所能地砸向他

--
「別動!」格里菲斯輕輕地一握一壓,就制住了我的拳頭,雙臂被高高地舉壓到了頭頂,我只能用怒不可遏的眼神來抗爭暴行!
「呼喝......」格里菲斯喘著氣,金色微鬈的頭髮濕漉漉地擦過我的胸膛後埋進了我的脖子,在那裏留下了一連串滲血的吻痕,很快地,他又支起手肘,開始緩緩地抽動堅實硬碩的令我臉色發青的

分身,借著我後庭滾燙的血液,他暴戾地侵犯起我的身體......。
※※※※※※
蹂躪,踐踏,像暴風般席捲過我的身體,格里菲斯抽送的力量和節奏一次比一次更甚!猛力的橫衝直撞幾乎要搖散我的四肢,血液染紅了身下的床單,灼熱刺痛的結合處不斷激起我刻入靈魂的厭惡

和屈辱感,我想吐,想暈闕,內臟在彼此的仇恨下扭曲腐爛......。
「我要殺了你......絕對......!」淚水傾瀉而下,但並不代表我的屈服,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即刻被暴虐的強吻吞噬,窒息的感覺很痛苦,如同被死神摁在水底,恐懼和驚慌塞滿了我的肺,心

臟痛得就要爆裂!
--可是它卻不爆裂,咚咚咚苟且地悲鳴著,非我所願......。
「不行哦......希玥!」格里菲斯抱起我,從背後貫穿起我的身體,低下頭,他狠狠地咬齧我微顫的肩膀和背脊,在我的耳際呼哧火熱的詛咒似的氣息:「我還不想放了你......至少在天亮之

前......」
赤裸汗濕的身體隨著格里菲斯的情欲淫靡地搖擺,即使靈魂迫切需要嘔吐,憎惡狂飆到了極致,身體還是有它自己的意志--
原始的欲火,如同燎原!閉上眼睛,腦海裏只剩下那句詛咒:「......至少在天亮之前......」那麼......又要推遲了嗎?這場只有仇恨的性愛,為什麼像是陷進了迷宮,唯有越走越深的彷徨和迷

亂的通道,沒有結束的出口......
--
「唔......」虛弱地睜開眼睛,奢華雅致的房間內泛著一片皎潔的月色的銀白,那令人迷惑的如水一般的光線浸溺著房間裏的一切:牆壁,吊燈,躺椅,地毯,床幃,還有無時不刻地被疼痛折磨著

的我。
「喝......」倒吸一口氣,我勉強支起身體,刻意忽視床單和被褥上點點斑駁的汙跡,我不知道格里菲斯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想知道,除了他被殺的消息以外,我甚至憎惡聽到這個血腥的名字

!我現在需要洗澡,這很迫切,在我還沒有自我厭惡到崩潰的時候......。
「嗚!」悲鳴不斷地從喉嚨裏逸出,身下被侵犯的地方比我想像的要傷得更嚴重,蹣跚移動的腿間,血液和精液黏糊糊地滴淌而下,順著腿肚和腳跟,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個個月牙形的汙印......。
「呼......喝!」好不容易「走」到了房間的另一側,我艱難地扶靠住身旁冰涼的牆壁,尋找躺在床上時瞥見的一扇類似「盥洗室」的偏門,但是發燙的體溫和頻繁席來的昏眩感提醒著我--那快要

被疼痛和疲累打敗的事實。
「你還是躺回床裏好些,你的臉色很差!」忽然,一個幽婉低沉的就像是長管笛在山谷輕柔鳴奏的聲音悄然地響起,我驀然一驚!快速地轉過身體背靠到牆壁上,握緊拳頭瞪大眼睛擺出一副戒備的

架勢:「誰在那裏?!滾出來!」
幽暗的沒有月光照射的門口,有一雙狹長的眼睛似乎在隱隱發光,然後,那雙眼睛的主人悠然輕盈地向我走來,他的動作就像是貓,我聽不到他一點細微的腳步聲或者衣裳的摩擦聲,這讓我很不安

,因為我一下就估算出了我和他之間的實力差距,他和格里菲斯一樣,輕而易舉地就能擰斷我的脖子。
「你好,我叫赫爾墨斯,」那人的身影終於完全呈現在明亮的月光下,坦白講在見到他的那一瞬說不吃驚是自欺欺人!
沐浴在銀色月光下的赫爾墨斯看上去就像是棲息在森林裏靠啜飲朝露成長的精靈,一席比月光還奪目的銀髮靜靜地傾瀉在結實高挑的背脊上,皮膚白皙,溇G色的一潭碧水般的瞳孔更是不像人類所

有。
對了!我突然想到,在遙遠到不可思議的亞梭星系,的確存在著這樣一個銀髮綠眸的外星種族--絲必特。
「嗯?你沒有吃過東西嗎?從昨天早上到現在?!」赫爾墨斯似乎並不介意我唐突的瞪視,轉過頭,他盯著床邊茶几上擱置著的銀制託盤,那些好像是昨天由黑衣人送過來的食物。
「你的主人沒時間讓我吃飯!」我沒好氣地譏諷道,被打斷的思緒回到現實,不管他是什麼來歷,對我來說,他就是敵人!
--生活在拉撒母耳家族中的,能有什麼好人?!
「這可不行!嗯......」他凝視起我赤裸的身體,把視線集中到了我的下腹還有我狼狽的腿間。
生硬地別開頭,我只能以此來逃避湧起的羞恥感,膝蓋抖得厲害,灼熱刺骨的疼痛一波比一波激烈,別說移開腳步逃離了,我覺得我能站得住,都是奇跡!
「啊?!幹什麼你?!放我下來!!」我驚慌地嚷道,赫爾墨斯突然上前打橫抱起我,大步地走向撩開著紗幔的床。
「別擔心,我只是想治療你,我是家族醫生,」他不緊不慢地說道,坐到了淩亂的床沿上,隨後又小心地垂下胳膊,把我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我不會弄疼你的。」
「渾蛋!住手!」我激動地謾駡著,難堪得嗓音都變了調,赫爾墨斯的手理所當然似的扳開我合攏的膝蓋,將兩根手指一併插入了我刺痛流血的後庭。
「沒事的,你放鬆,」在沉靜地壓制住我不住掙扎的肩膀和雙手之後,他插入的手指緩緩地揉按起內部的傷口來......。
「不要......」我輕顫著呻吟,身體的力氣像是被一點一點地抽空,赫爾墨斯的動作很輕柔,幾乎是用呵護地方式來撫弄我的後庭,下腹無助地被挑起羞於啟齒的脹痛感,咬緊嘴唇,我甚至不敢再

出一聲。
「嗚!」我哀叫,赫爾墨斯突然抽出了手指,皺起眉頭很不悅地凝視著上面刺目黏糊的濁液,低沉的嗓音同時慍怒地責斥道:「格里菲斯太不知分寸了,這樣會要了你的命!」
拭去手指上的濁液,他從身上那件天藍色長袍的袖袋裏拿出了一個銀制的小盒,俐落地地打開,盒子裏盛著柔軟的幾近透明的膏體,我對這並不陌生,被囚禁在水牢時,卡雅曾偷偷地用它來治療我

的手指。
「不行!住手--!」我放聲大叫道,拼命阻止赫爾墨斯企圖插入我後庭的手指,我現在的狀況很糟糕,欲火焚燒得我迷亂燥熱,無論那指尖上的膏藥對我有什麼好處,我都不能再接受了!
「嗯?」赫爾墨斯純淨的眼眸有些愕然地看著我的下腹,隨即若有所悟地眯起,溫柔地微微一笑:「抱歉,我該注意到的,被格里菲斯折騰了那麼久,你也是需要釋放的吧。」
鬆開壓制著我肩膀的手,他讓我倚靠到他的胸口上,然後,微熱的手掌毫不猶豫地覆上我脹碩的分身,熟練地上下套弄起來。
「放手!」我的聲音幾乎和哀鳴無異,眼前的景象被一片迷茫的眼淚扭曲著......好想要!真的......好想......!
虛脫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顛動起臀部,激蕩的如同萬蟻噬骨般的快感逼迫著我要攀越頂峰,恍惚間,赫爾墨斯的手指伸進了我收縮著的後庭,呢喃著讓我忍一下後庭疼痛之類的話後,猛地加重了手上

套弄的動作!
「嗚啊--!」我的手指狠狠地楸住赫爾墨斯的衣服,尖叫著釋放出快要讓我瘋狂的精液,虛弱的身體在迎來高潮的一刻,一個暴怒的吼聲亦同時響起--「赫爾墨斯!你在做什麼?!」
「當然是治療啊,格里菲斯,」靜默地解釋著,赫爾墨斯把依舊迷亂的我移放到了床上,又拉上了被褥:「他還很年輕,不該受這麼多的苦。」
「出去!立刻!管好你自己的事!」格里菲斯冷冷的喝令道,似乎在壓抑怒火。
「是......」赫爾墨斯無奈地站起身,輕歎一口氣後,緩步離開了房間......。
※※※※※※
「渾蛋!」格里菲斯厭惡地瞪著我,大步走到床前,粗魯地拉下被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從床上拖了起來!
他的目光冷洌狂暴,就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我不禁瑟縮了下身子,有些害怕,他想怎麼樣?!是殺了我還是強暴我?如果是前者,我倒是很歡迎!但是格里菲斯什麼也沒做,他慍怒地瞅了我半晌

後,丟下了一句:「別讓我看到第二次!」就用力地甩開我,轉身風風火火地離開了房間。
砰--!門被重重地關上,我嚇了一跳,亦反應過來我這是逃過了一劫,我不知道為此我該去感謝誰?上帝和命叨荚缫褣仐壛宋摇?br />輕籲一口氣,我仰面躺回了床上,感覺好累......也好困......塗著膏藥的後庭雖然仍在刺痛,但是滾燙的不適感已減輕了許多,酸澀地眯了眯眼睛,皎潔的月色似乎在遠離我,銀白的浸溺在水色

下的床幃輪廓愈來愈模糊,暗淡,幾乎快看不清,閉上眼睛,我即刻沉沉地墜入黑暗......。
第八章
沙沙......靜謐的微風輕柔地掠過山谷那一片蓊郁繁茂的森林,風很溫柔,很體貼,不時還稍來一絲令我躍起興致的郁馥芬芳,天空湛藍,純淨而且深邃,空氣似乎在飄逸。
遠處,銀鏈般的河流在掩映的蔥綠間生機勃勃地湍湍而動,忽地,某一處,--驚起的雀鳥在四散飛逃!
......這兒很美,我倚坐在半圓古羅馬式陽臺中央的躺椅上,冷漠地讚歎,不,也許是出自真心,我應該出自真心的,難道不是嗎?
在這短短的三個月裏,我已經徹底地成為了奴隸,一個格里菲斯希望的在床上敞開身體的性奴隸!我甚至已可以做到向他微笑,在這個我一步都未曾跨出過的房間裏,在心臟淌著血的時候,微

笑......
收回視線,我凝視起身旁白色雅致的戶外小圓桌,上面擱置著一盤新鮮的水果,才抿了一口的紅茶,和一些烤制講究的蛋糕。
我記得我在發怒的時候,會一把將這些食物掀翻,狂亂地踐踏,然後再漠然地用掃把和浴巾清理一切,靜靜地坐回床上或沙發椅上,等待格里菲斯的到來。
我不能傷害自己,因為任何一個傷口都會經由格里菲斯的手再現到亞羅的身上,並且是雙倍的!於是我的憤怒就開始轉向,我時不時地總會「一不小心」弄壞些這間屋子裏的東西,從紗幔,被褥到

盥洗室的自動放水裝置,及整面牆的玻璃鏡子,由於我的這些「小破壞」掩飾得太好,格里菲斯也就不以為意,通常在他第二次來之前,損壞的東西就已經全換成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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