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痛苦的呻吟声,川崎凛司开始抽动手指,「还是夹的很紧嘛...你在吸我的手喔...看不出来三年没有尝过男人,要不然怎么配合的这么好?」
因为...是你......白景瑞咬着牙没有把这念头说出口,即使川崎凛司给的大部分是完全不顾他感受的强硬,但是在痛苦中,还是会慢慢产生让他迷醉的快感,就因为这是他深爱的人,因为这个人是「川崎凛司」。
「从我身边逃开、擅自把我的记号拿掉,我真的该好好罚你,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川崎凛司从怀里掏出一柄短刀,那是白景瑞离开时来不及带走的,那种短刀他有三支,平常只带一支在身上,有任务时才会全部都带。
「凛司...这是......」不知道气到极点的川崎凛司拿刀要做什么,白景瑞下意识的颤了颤。
「我决定采纳你之前的建议,废了这双腿,让你再也不能走,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不!凛司,你冷静一点!」
看来川崎凛司真的打算实践「不让他走到有阳光的地方」这句话,要是再被带回去,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待遇,白景瑞还比较希望听到川崎凛司说的是要一刀解决他。
「给我住手!」就在刀子快要碰到白景瑞的时候,寝室外一声爆喝。
血痕的记忆-28(倒数)
其实是已经写完了...但是每天看每天修
越想越觉得分的太过细碎也不好,所以,30回完结
「角色座谈会」
我是准备了一些让凛司小弟想杀人的问题
想提问的人请赶快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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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川崎凛司起身向门口看去,这个套房里不该还有别人,门外有四个保全,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一个穿着休闲衫及牛仔裤,长发往后扎起的陌生男子快步走进来,后面跟着的人则是规矩的笔挺西装。
「修一郎?!」
「风间?!」
白景瑞和川崎凛司几乎是同时惊叫。
听到白景瑞喊出陌生的名字,川崎凛司又是一把火起,「叫的真亲热,还敢说没有别的男人!」
远藤修一郎并没有立刻去放开白景瑞,反而走到川崎凛司面前,毫无预警的朝他肚子上给了结实的一拳,「Jerry打不下手,我打!这是你伤害Jerry的代价!」
川崎凛司痛得弯腰,脸上表情也扭曲着,远藤修一郎顺势将他的双手反绑后推给风间拓,「抓好了,别让他来碍事。」
「修一郎...你......」看川崎凛司挨打,白景瑞还是很心疼。
「闭嘴!」远藤修一郎黑着脸将白景瑞松绑,再用床单包住他,「我真受够你们两个白痴了!」
「你说什么!你谁啊!凭什么跑来坏我的事!」川崎凛司即使被抓住,还是很不安分的拼命挣扎和吼叫,「他是我的!永远都是!谁都别想跟我抢!保全!保全都死哪去了!」
「不用叫了啦...这个房间以外的人都已经没有知觉了。」蛮不在乎的耸耸肩,远藤修一郎说的轻描淡写,「谁叫他们不让我进来呢~」
白景瑞轻扯远藤修一郎的衣袖,「修一郎,我没事,拜托...放开凛司。」
不发一语甩开白景瑞,远藤修一郎走向还在乱叫的川崎凛司,以为是要放人,却听到「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川崎凛司脸上,「这些年岁数都白长了,根本是个要不到糖吃就耍任性的小鬼!」
「混帐!这辈子还没有人打过我的脸!报上名来,我要毁了你!」长这么大第一次挨巴掌,川崎凛司气的脸都绿了。
「远藤修一郎,本来是流浪的情报贩子,现在『朱雀』是我的老板,如果你真能毁了我,就试试看吧。」一脸无所谓,好像根本不认为有人能对他怎么样。
朱雀?!川崎凛司和白景瑞听到时都是一惊,是那个「朱雀」吗?
「你在『亚澳支部』工作?」白景瑞想再确认。
「正是。」堵了川崎凛司,远藤修一郎的心情比刚进来时好得多,「待遇不错,要我帮你引荐吗?凭你的能耐,老板一定会喜欢。」
「原来是邵家养的狗,难怪这么嚣张。」川崎凛司嘴上还是不肯认输,转头往身后看,「风间你也是?」
风间拓抓着川崎凛司的臂膀,脸却一直向着房间外,刚才不经意瞥到白景瑞的裸体,让他原本早就说服自己死心的感情又重新燃起,红着脸别开视线,听到川崎凛司的问题才发现不该看的景色已经消失,「我不是,只不过几天前远藤先生找上我,问我有没有意愿来探望白先生。」
白景瑞困惑地看着远藤修一郎,不明白他的用意。
「我在抄掉『月影楼』的时候发现一些资料,是关于川崎总裁的。」
一听到「月影楼」,白景瑞的身子不自觉地发颤,往事又一幕幕浮现,那栋房子、那些让他生不如死的道具、还有在川崎凛司的命令下施虐的拓榴。
「众所周知,我家老板很讨厌毒品的,偏偏『鬼刀组』不长眼,不但没收敛还越做越大,所以啦~跟『鬼刀组』有关系的全都被抄了。」远藤修一郎决定讲清楚些,免得等一下让白景瑞误会他故意探人隐私,「我怎么也忘不了你来找我帮忙的那个晚上,哭的让我好难过,所以我查了很多事,也去找过那个『拓榴』,用些小手段,他就一五一十的全招了,你受过什么罪,我都知道...而风间拓,是少数知道你们的关系的人,他跟着来,应该会比我的小组成员适当......」
血痕的记忆-29
「都知道了...你一定觉得我很没用吧......」白景瑞低着头,不敢面对这个多年好友。
「不许这么说......」没有任何虚假的温柔,远藤修一郎过去拥他入怀,「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轻视你,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川崎那个混帐东西害苦你。」
「喂!谁准你抱他了!给我放开!」川崎凛司还是继续狂吼,不过比起被人说成「混帐东西」,白景瑞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景况更让他无法忍受。
「吵死了!」远藤修一郎吼回去,「我没叫你说话就把嘴巴闭好,不然看我会不会多赏你几巴掌。」
「修一郎...你真的对我太好了......」
「知道我对你好,还要惹我生气?」远藤修一郎眯起眼,声音里又多了危险气息,「明明要你定期跟我联络的,接了川崎商事的案子却没跟我说,要不是有在注意川崎的动向,我怎么来得及救你?」
「对不起......」白景瑞不敢抬头,就这样埋在远藤修一郎的胸前。
「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老实回答就原谅你。」
「嗯...我不会对你说谎......」
「那个混蛋第一次欺负你的时候,当时你在想什么?」
白景瑞脸上一红,嗫嚅道:「为什么...问这个?」
远藤修一郎还是把他的头压在自己怀里,「只管回答我就是了,不许骗我,也不能跳过不答。」
犹豫了半天,察觉远藤修一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白景瑞才小小声地说:「我在想...川崎商事未来的继承人,不能...不能...跟男人闹出丑闻,会害凛司身败名裂的。」
「那么,川崎凛司没有锁住你的那段日子,为什么不逃?」
「是我...欠他的,他要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与其让他到『月影楼』那种地方发泄,不如用我来...来......」本来音量就不大,因为羞赧,越说越没听不到。
「最后一个问题。」远藤修一郎深吸一口气,「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他的?」
「你说什么?!」这声惊呼来自于川崎凛司,「他...他爱我?」
「我不是叫你闭嘴吗!Jerry处处为你想,结果你是怎么伤他的!」又是一吼。
这回川崎凛司倒是乖乖的噤声了。
感觉得出怀里的人在颤抖,还有细微的啜泣声,远藤修一郎更是紧紧拥住他,给他力量,「Jerry,老实说出来,让那个笨蛋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就是在...我说再逃走可以打断我的腿的那天...凛司...突然对我好温柔...那时才发现...发现...我已经爱上他了......」
「好了,真相大白,放开他吧。」远藤修一郎转头对风间拓说。
重获自由的那一瞬间,川崎凛司因为激动,跌跌撞撞的冲到床上把两人分开,远藤修一郎也不再为难他,起身让到一旁。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川崎凛司小心翼翼捧着白景瑞的脸,「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你爱我......」
「不可以!这是不对的!这是...这是......」满脸泪痕的白景瑞,用力推开川崎凛司,缩到床的另一边。
「两个男人又不会生孩子,乱伦也不会怎样啦......」一旁的远藤修一郎淡淡开了口,可白景瑞一听就知道他查到所有的事了。
「翔之!你别躲我!」川崎凛司仍不死心的爬过去抓他,「我要听你再说一次!」
「真是的...两个白痴!」摇头叹息,远藤修一郎真佩服自己牵红线牵到美国来了,「一个爱了不敢说,另一个是爱了不会说,要是没有我这个多事的家伙来参一脚,你们俩要耗多久才会知道彼此的心意呢?」
自己的确是「爱了不敢说」,那「爱了不会说」的人是--虽然情绪不稳,白景瑞却没有听漏这句话,不敢置信地对上川崎凛司的视线,「不是吧...怎么可能......」
「我爱你,我一直都爱着你的!」川崎凛司也是在几分钟前才发现,自己对白景瑞的感觉原来叫做「爱」。
「你明明说恨我......」
「我是恨你想丢下我,跟上一代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景瑞楞楞地让川崎凛司抓进怀里而没有反抗,他还在消化刚才听到的话,原来...这么些年,他们都是一直相爱的吗?川崎凛司只是因为被抛下的愤怒及不知如何表达感情,才会对他做出那些事,而自己也因为顾忌太多而什么都不敢说,就这样互相折磨了这么多年。
「咳!你们慢慢谈,我们就不打扰了。」远藤修一郎把风间拓往外拉,但是才要开门,又回过头来丢下一句话,「川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伤害Jerry,我会把你以前的那些方法全用在你身上,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关上门之前,远藤修一郎满意的听到「我绝对不会再伤他」的回答,拍拍风间拓的肩,「别沮丧啦~你早就知道的不是?走走走,我带你到全LA最棒的酒吧去,看你要金发的丰满美女还是俊美的少年,那边通通都有啦!」
血痕的记忆-30(最终回)
终于结束了
我竟然也可以写完一部有头有尾的小说啊......(飙泪)
因为太喜欢这一对,所以还会多写个番外篇^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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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经理,总裁刚进公司,请您过去一下。」川崎商事东京总公司里,秘书进了白景瑞的办公室通报,顿了一顿又说:「听说总裁脸色不大好看,请您先有个准备。」
白景瑞叹口气,阖上看到一半的财务报表,轻声对秘书说:「别担心,我马上过去。」
走到总裁办公室的路上,每个人都对白景瑞行注目礼,因为川崎凛司刚从美国视察回来,就怒气冲冲地找白景瑞,而且这种情况不止一次,只要出差多日回来就是这样,刚开始还有人会以为这个莫名其妙空降到会计部门的台湾人大概待不了多久,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坐上了经理的位子,这下反倒让所有人都搞不清楚川崎凛司到底是讨厌他还是器重他了。
「Jerry的工作能力强,又从来不出什么纰漏,真不晓得总裁为什么老喜欢骂他。」听到这样的窃窃私语,白景瑞也只能苦笑,川崎凛司当然不是喜欢骂他,不过老是这样也挺让人为难的。
「凛司,你怎么又迁怒给员工了?」关上隔音效果超群的特制门,白景瑞走向扯开领带倒在沙发上的人。
「我好想你。」伸手把白景瑞拉着一起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覆了上去,不停地轻啄那张日夜思念的脸,「为什么都不跟我去嘛...你不知道这十天我有多难熬。」
一边回吻川崎凛司,白景瑞还一边动手解开衬衫扣子,怕动作慢了就会被扯坏。
这间办公室的更衣室里,放有他平常会穿的同款衬衫数件,就算扣子扯掉了也能找到同样的衣服替换,不会被公司里的员工发现,不过,浪费总是不好的,白景瑞也不想让川崎凛司养成随手扯开他衬衫的坏习惯,在可能的情况下,一定会要求川崎凛司有耐性的解扣子,或是干脆自己解。
「我管的是会计,跟着去很奇怪的,你别任性--啊!」
这些川崎凛司当然知道,但要跟白景瑞分开这么多天,就是觉得很烦躁,尤其每次抱怨的时候,白景瑞都会很认真的跟他解释,所以刚才看到衬衫已经半开,便恶作剧地咬住他胸膛上红润的小点。
「我才不要听这些,你都不说我喜欢听的......」
唉...这孩子......白景瑞摸着他的头轻声说道:「我也很想你啊,凛司。」
听到蜜糖似的爱语,川崎凛司再也忍不住满腔欲火,起身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物,也把身下的人脱个干净,抬起修长匀称的腿,低头用舌尖挑拨根部内侧的敏感带。
「啊...不...凛司,那里...啊嗯......」这是白景瑞最没有抵抗力的部位,只要被这样挑逗,就会全身酥软,先端也很容易的就被刺激出蜜液。
川崎凛司很满意他的娇喘,把自己的手指舔湿后,慢慢推入暌违已久的可爱甬道,确认没有任何不适的哀鸣,才开始抽送。
「嗯...嗯...凛司...啊啊......」白景瑞缓缓扭腰,配合川崎凛司的动作,但只有一指显然无法满足,他难过的想抚慰自己的分身。
「怎么啦?」川崎凛司故意抓住白景瑞无意识中摸向下腹部的手,露出坏心眼的笑容,「想做什么?」
「别整我了...放...放开......」
看到白景瑞已经沈没在欲望中,川崎凛司又加了一指,另一手则握住他已经充血的昂扬,温柔的搓弄着。
「凛司...进来...我受不了了......」
「翔之...我爱你......」受到鼓励的川崎凛司立刻抽出手指,改用自己耸立的硕大强势地攻城略地。
激战一直持续到两人都只剩喘息,白景瑞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却仍撑着爬起来穿衣服,看看办公桌上的时钟,还有半小时就下班了。
「你真的是太没节制了,竟然耗掉两个小时。」除了刚才手上那本,另外还有两本报表没看,明早会议上要用到的,这代表自己今天要留下来加班了,白景瑞想着就觉得头疼。
这厢川崎凛司却像还没吃饱似的缠上来,「十天嗳!我要把这十天的份讨回来啦!」
「没那回事,我要去赶工了。」白景瑞利落地把身上的牛皮糖扔回沙发,「你!今天准时下班回家陪父亲吃晚饭,不准留下来吵我。」
「我不管,我还想要你。」
「凛司...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白景瑞瞪着开始耍拗的弟弟,「我是因为相信你会遵守约定,才辞掉美国的工作回来帮你的喔。」
被从上往下的瞪视着,川崎凛司竟然缩了一下,「我记得...我记得,翔之,你别生气。」
「不准限制我的行动,在我拒绝的时候不准强要,在父亲面前不准做暧昧的动作,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跑进我家,更不准上我的床,如果你破坏约定,我就离开。」
「我都记得,你别三不五时的提--不对!什么时候多了一条不准进你家?」限制那么多,川崎凛司偶而还是会想干脆再把白景瑞锁起来,可是那样白景瑞不快乐,自己也不会快乐,父亲知道了以后更是会伤心,所以只是想想而已,从来没有让白景瑞看出这心思。
白景瑞整理好衣着,再用梳子顺了顺头发,听到川崎凛司的怪叫,剑眉一挑,「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你偷偷拿我的钥匙去复制当我不知道吗?昨天我已经找人换锁了,再搞这种小花样,你以后都别想碰我。」
只是不能碰吗?川崎凛司听了倒还松口气,只要人不离开,总会有办法把白景瑞哄上床。
「嗳...我不打扰你工作,让我留下来陪你嘛......」放软了声音又贴上去。
「不行,修一郎说不能太宠你。」连考虑都没有就直接回绝,白景瑞从地上拾起衣服塞给川崎凛司,「穿上,有点当总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