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那个暴虐的玩具还要巨大的火热撕裂了他的神经,也将他混沌的脑子拉回现实,惊觉自己现在所处的景况是如何不堪。
之前的作为他全都可以当作一种意图摧毁他所有尊严的酷刑,只是受虐的部位与一般拷打不同而已,但现在被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而且是自己的亲弟弟侵犯,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凛司!这...这不可以!」白景瑞惊慌的想要推拒,川崎商事未来的接班人怎么能和男人发生关系!
无奈全身上下唯一比较能自由活动的只有脖子而已,白景瑞完全无力改变任何事。
川崎凛司忍无可忍的低吼一声,开始猛烈的穿刺,空下来的手握住白景瑞挺立的分身,粗鲁的使劲搓揉。
经过这样前后交攻,白景瑞高张的情欲受到鼓舞,渐渐沈溺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中,原本激动制止的言词也已经转为咬牙隐忍的呻吟。
「凛...司......」
「对...就是这样,叫我的名字......」
川崎凛司深埋在白景瑞体内的欲望清楚感受到阻碍渐渐消失,紧锁在臂弯中的腰枝也在不知不觉间配合着每一次抽撤,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翔之...我带你到天堂......」说着便加快了动作。
天堂...吗?那真的是天堂,还是沈沦的地狱?
「哈啊!凛司!不--」强烈的快感涌向下腹,白景瑞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软,川崎凛司又猛地抽动几下,然后在窒密的窄穴中宣泄。
会客室有点冷清啊......
不管是对文章的意见,还是纯聊天都欢迎喔~
血痕的记忆-12
柔软舒适的触感...似乎好久都不曾有这种感觉了......
白景瑞下意识的嘤咛,把身体更往床垫里深陷。
鹜地,他惊醒过来,慌张的环视四周,想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清醒之前,还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之前那些都只是一场恶梦,直到那个伫立在墙边,曾经禁锢自己长达十数天的桧木架子进入视线...依然和第一次看见时同样怵目惊心哪!
不知道睡了多久,这是自从被囚禁以来第一次能好好睡,但为什么一心想要报复的川崎凛司会这么宽宏大量让自己熟睡呢?白景瑞怔怔地想着。
刚醒来有些口渴,白景瑞看向床边的茶几,拓榴总是会把水瓶放在那里,但发现了水瓶,自己却不太能移动,除了长久受虐消磨的体力尚未恢复之外,手腕上泛着银光的枷锁也限制了双手的自由,他掀开棉被,果然...脚踝上也有,差别只在于手上的是将双手固定在一起,脚上的则是分开以链子锁在床的两侧。
仔细检视手铐,他绝望的发现自己所学习的脱逃术完全派不上用场。
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弄开手铐之类的东西都需要靠手腕灵活的转动才办的到,如果是一般手铐或锁头,白景瑞有自信在20秒内轻松摆脱,但现在的情况是,从虎口之下,金属整个包覆手腕,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似乎有一层软垫,所以虽然不会感觉压迫,但也没有一丁点松脱的空间,锁的样式更是他从未见过的。
现在自己的手只能浅浅的握拳或张开而已,无论是前后摆动还是翻转全都办不到。
难怪没有人看守也不怕我逃脱啊......
「翔之少爷,您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拓榴端着一碗海鲜粥进来放在茶几上,「您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了。」
闻到海鲜与高汤的淡淡清香,白景瑞才觉得真的有点饿了,可是低头看着缚在一起的手,觉得用这样的姿势吃饭肯定难看至极。
拓榴把茶几拉到床边,自己也侧坐在床沿,舀一匙海鲜粥吹凉,送到白景瑞嘴边。
「咦?」
看到白景瑞呆楞的神情,拓榴温和的笑了笑,「之前一直都是这样喂您吃饭的不是吗?」
每天照顾他及服侍他三餐的是拓榴,当觉得痛苦已经无法忍受的时候,软言安抚他的也是拓榴,虽然拓榴在川崎凛司的命令之下对他做了各种酷刑,但他明白这只是拓榴的工作,其实心里对拓榴还算有好感。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尽量自己来。」白景瑞苦笑。
「您身体不舒服,行动也不方便,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就行了。」又把汤匙更往白景瑞嘴边送去,几乎要碰到嘴唇,「粥要凉了。」
白景瑞看了汤匙两秒,张口吞下似乎是刻意煮的清淡的海鲜粥。
原本打算吃完粥再睡一下,川崎凛司却在白景瑞尚未进入梦乡时出现。
听到拓榴喊了声「凛司少爷」,白景瑞重新坐起,全身僵直地面对侵犯自己的亲弟弟。
血痕的记忆-13
这几天因为抗忧郁药的副作用,一直处在天旋地转中
幸好之前有积稿,再修一修就可以贴上来
狐狸还是会尽力每天贴一定字数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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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凛司支退拓榴,房里只剩两人,他不发一语的走向白景瑞,深色的眸子中闪着炙热的情欲火焰,「身体...还好吗?」
无论之前命令拓榴如何羞辱折磨白景瑞,川崎凛司都只是冷眼看着,从来没有这种快烧起来似的压迫感,白景瑞即使不明白那两簇火焰的意义,也不禁反射性的向后挪动。
一把攫住意图逃走的身体,川崎凛司将唇贴近,白景瑞却惊骇地把脸转开。
「我本来想照一般性爱的过程,从亲吻、爱抚、到结合,让你慢慢习惯......」眼中闪过一丝愠怒,川崎凛司嘴角微扬,残忍的笑容漾在脸上,「看来你似乎不喜欢太过温柔的对待呢。」
川崎凛司伸手扣住白景瑞胸前的银环,粗鲁的左右拉扯,一阵椎心的痛立刻直冲脑门。
「凛司--」想推开在身上施暴的手,但被绑缚的双手在此种角度根本无从施力。
「你是喜欢这样的吧?」川崎凛司恨恨的说着。
「不!不是!啊--」
趁着白景瑞因痛喊叫的时候,川崎凛司俯身吞噬了他其馀的呻吟,贪婪地勾缠他的舌,拉扯乳环的手也放松力道,变成或轻或重的在红艳的蓓蕾上搔刮。
怪异的酥麻感侵蚀白景瑞的神智,他知道被亲弟弟吻住是不对的,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从交缠的口腔与胸前,直传到腰际那触电般的感觉,又让他不能自己的瘫软在川崎凛司的怀中。
「嗯...唔...凛司......」
「想要吗?」川崎凛司放过那已经吻的红肿的软唇,抚过脸颊到了耳廓,恶作剧似的用舌尖在耳道口轻触。
「啊!」莫名的冲动传到下半身,白景瑞原本垂软的前端竟因这个小动作而有挺立的迹象。
川崎凛司很满意这样的反应,手也从胸前游移到他渐渐充血的分身开始搓揉。
「说你想要。」刻意压抑的沙哑声音听来一触即发。
「凛司...哈啊...啊...不...我...我......」白景瑞还想抓住剩馀的一点理智,不愿意让川崎凛司为了自己沈沦。
「说你想要。」手上一紧,就听到预期的闷哼。「不说出我想听的回答,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白景瑞不明白,折磨人的方法有千百种,如果有需要,他甚至可以列出十几种让川崎凛司用来对付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选这种连名声都会赔进去的方式?
「还不肯说吗?」川崎凛司加快手上的动作。
看着川崎凛司执拗的神情,白景瑞也明白他不会收手,至少今晚不会,还是先顺从一点,等他心情好些再劝吧。
一咬牙,给了川崎凛司满意的回应:「我...想要......」
血痕的记忆-14
大概又过了十天左右吧...白景瑞也不太确定,因为这宽广的房间里没有时钟、没有日历,只有自屋顶天窗洒落的光线可以勉强判断日夜,不过之前连日阴雨,又让他原本就不太踏实的时间感更加混乱。
这段时间里,川崎凛司还是一样会在晚间到访,但只在白景瑞身上要个两三次就离开,唯一过夜的一次是因为看那天川崎凛司的心情还不错,话也比平常稍多,所以开口劝他不要再继续这种会让人讲闲话的关系,结果换来一句「以后除了求我抱你,其它的话一律不想听」,然后扯掉刚穿好一半的衣服又将白景瑞压倒,而白景瑞隔天果然也如拓榴预期的瘫在床上不能动。
这样被囚禁的日子最不好受的地方,就是在川崎凛司出现的时间之外,白景瑞都无所事事,只有清理身体的时候,拓榴会调整脚铐的锁炼长度让他下床,其馀时间全都待在床上,连活动筋骨都没办法,白景瑞觉得自己的身体快生锈了。
索然无味的生活中唯一的调剂是跟拓榴聊天,不过除了跟川崎凛司相关的话题之外,其馀的他实在没有心情听下去,因为那些都是拓榴过去的「工作体验」,例如某代议士最喜欢把人吊起来调教,或是哪个大老板用鞭子抽在身上最有快感之类让他听了头疼的事,不过,名字倒是保密,拓榴还知道「职业道德」。
拓榴告诉他,三餐之所以全都是清淡或带酸味的料理,是因为怕他欢爱之后反胃吃不下东西;束缚他的手聊脚铐,也是川崎凛司透过「月影楼」请工厂特别制作的,才能确实困住他又不让他受伤;而在计画施行之前,川崎凛司也一再告诫「不准伤他」。
川崎凛司对自己到底抱持着什么样的想法,白景瑞不想臆测,即使不像刚开始那样折腾他到生不如死,现在这种如同被当成泄欲工具的情况也没办法说是对他好。
或许这就是以前听某个喜欢拐骗少年搞一夜情的恶质前辈所说的:「看着另一个男人在身下呻吟扭动,就是种带有优越感的快感。」
如果川崎凛司只要这种优越感就能满足其报复的欲望,那白景瑞这几天可说是做得相当好,因为刚开始的那段调教,早让他的身体变的敏感,不管那个部位,只要川崎凛司轻轻用指甲滑过皮肤,他就会控制不了的颤抖,而耳朵、锁骨、乳头、大腿根部乃至于男性象征及后方密穴,这些性感带无论接触到抚摸或亲吻舔咬,也都会让他理智罢工,然后淫乱的哼叫。
「在想什么?」
白景瑞最近越来越常这样发呆,一个杀手引以为傲的敏锐也不知被塞到那个角落沉沉睡去了,好几次都要川崎凛司靠到身上他才发觉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没什么......」
「你常发呆。」
是吗?白景瑞自嘲的牵动嘴角,「除了发呆,我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那么......」川崎凛司俯身啃咬他的耳垂,字句伴随温润的气息传进耳里,「你还想做些什么?」
「欸?」白景瑞有些惊讶,原本只是不抱任何希望的随口抱怨,没想到川崎凛司竟会这么问。
「想做什么快说,要不然等一下会说不出完整的话喔。」不安分的手已经摸到腰际,且正向后方圆翘的小丘移动。
「可不可以...让我下床?」白景瑞扭动着越来越燥热的身体,气息紊乱的说。
「不行!」
「啊!」川崎凛司低头咬住乳环使劲扯了一下,白景瑞吃痛的低呼。
「想让我除掉你身上的枷锁然后逃走吗?」
「我不会逃......」
听到这句话,川崎凛司抬眼看着白景瑞神情迷蒙的脸,「你不是一直想从我身边逃开?」
「是我欠你的...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逃。」
虽然不是心里最想听到的理由,但川崎凛司突然觉得或许...或许可以相信?
血痕的记忆-15(H)
川崎凛司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挣扎,然后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金属棒,大约比铅笔细一些,一端有较宽而扁平的部分,,没有类似钥匙的凹洞,但隐约看得出像电路板的线条。
金属棒插进手铐中间的小洞,只听到轻微的「喀」一声,白景瑞的双手就重获自由了。「脚上的要看你的表现再决定是否打开。」
被长期铐住的皮肤泛红,久未活动的手腕也有些不灵便,但还没来得及舒展关节,又被川崎凛司抓住肩上搭,「用你的手自己抱住我。」
白景瑞楞了一愣。
跟以往那种被铐住,然后让川崎凛司咨意摆布,迫使他环住颈项的情况不同,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不照做,川崎凛司一定会发怒;但要他自己做出那献媚似的举动,也只会让双方都越陷越深而已。
「唔!」胸前又是一痛,手就这么抓紧川崎凛司的肩。
川崎凛司带着充满威胁性的笑容,扯着另一边的银环,「扯一扯似乎能让你比较乖顺,还是要在下面也穿个环,才能方便我随时提醒你不要违逆我?」
白景瑞无法确定川崎凛司是在威胁亦或是玩真的,但穿乳环时的痛仍留在记忆中,就算只是想起来都还觉得难以忍受,要是在那敏感的地方穿个环--他不敢想下去了。
看到那略带惊恐的表情,川崎凛司满意的继续上下其手,白景瑞只能咬牙维持环住川崎凛司的姿势。
「好乖...就是这样,不准放开喔。」川崎凛司从白景瑞的耳后一路舔吻到锁骨,再往下,伸出舌尖轻挑那小巧的果实。
现在的动作,看起来就像白景瑞把川崎凛司紧抱在胸前需索一般,意识到这一点,白景瑞不禁羞红了脸,因羞耻而产生的异样情欲也让他的身体开始燥热,如果情况允许,他真的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啊--凛司...轻点......」窄穴突然伸进湿润的手指,白景瑞难受的大口喘息。
「弄痛你了?」手指马上退了出去。
川崎凛司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轻轻舔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寸,手也只在下方的小球上抚摸,不再向双壑间进犯,似乎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忘掉刚才自己心急造成的疼痛。
直到感觉怀中人开始扭动腰枝,川崎凛司才慢慢用手指扩张白景瑞火热的紧窒。
「凛司...啊......」白景瑞眼眶泛起雾气,声音也因为夹杂呻吟而断断续续。
川崎凛司调整姿势靠在床头,而白景瑞还是环住他的状态,所以变成上半身挂在他身上这种更难为情的景况。
手一用力,川崎凛司把怀中人揽的更紧,不但让手指有更大的抽送空间,白景瑞胸前的果实也顺理成章的送进口中。
「翔之...可以了吗?」
如果是粗鲁的侵占,反正不管怎么拒绝,结果都是一样的,但一反常态的温柔,反而让白景瑞不知如何应对。
「我...嗯...不......」被搅弄得心慌意乱的白景瑞脱口而出的还是平时说惯了的推拒。
川崎凛司抬头注视白景瑞,原本揽在他腰上的手扶住后脑,强迫他也看着自己。
「你的意思是不要?」说着就作势要抽出手指。
「啊!不是--」话一出口,白景瑞的脸红得像烫熟的螃蟹。
刚才情急之下的那句话,让他觉得自己像是饥渴的男妓一样,比较起来,他倒还希望川崎凛司别问他意见,才不会让他发现到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如此配合的玩物了。
之前无论说了多少次教他羞愧欲死的求欢用语,都是因为川崎凛司要他说,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但现在这种情况,老实说想要...实在难以启齿,如果说不要,身体又已经不顾一切的渴望着这个男人。
「到底是要......」川崎凛司拉下白景瑞环着的双手贴在自己胸前,「还是不要?」
掌心传来急促的鼓动,白景瑞不知道川崎凛司这个动作代表什么,但这种感觉却意外的让自己不那么害怕了。
第一次,白景瑞主动吻上川崎凛司,然后轻声说着:「凛司...进来...我...想要你......」
川崎凛司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随即被兴奋取代,翻身压倒白景瑞,彷佛要取得保证似的呢喃:「翔之...不准离开我...说你不会离开......」
「我不会...不会离开...啊啊...凛司......」
交缠的两人,似乎在这一夜才真正合而为一了,川崎凛司也展现前所未有的温柔,细心观察白景瑞的反应,只要稍有不适的表情便立刻减缓攻势,虽然只达到两次高潮,满足感却比之前十几个夜晚加起来还要强烈。
「你刚才话没说完。」川崎凛司没有召拓榴进来,自己把白景瑞抱到旁边清洗身体,「平常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电脑跟网路...川崎凛司不可能答应给他可以联外的物品,至于电视,他一向不太看,想来想去......
「给我些书吧。」
「什么书?」
「什么都可以,我有很多时间。」白景瑞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