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符合条件的,想来想去就你最适合。」
更!开什么玩笑!
「妳可以去找林柏啊,他的经验绝对比我更丰富!」我再次把林柏端出来当挡箭牌。
「林柏熏?」邹悦琳皱眉,啐了一声。「才不要,我讨厌他。而且他很精的,太麻烦
的对象他不玩,我是教练女儿,他才不会碰我。」
「那、那你也别来找我!我也不想碰妳!」我连连摇手,像在挥瘟神。
这女人真可怕,都把我吓出口吃来了。就算要乱搞,我也宁愿去跟小婕搞,邹悦琳这
难养查某我才不想碰。
「为什么?只要不是丑女,你以前不是都来者不拒的吗?我好歹也是校花票选前三名
,又不会要你负责,你还有什么不满?
难道说……你有交往的女朋友了?」
「没……没啦!」我一口否认,差点咬到舌头。
「那你干嘛变得这么胆小?还是你年纪轻轻就得了早泄或不举,不敢给人知道?」
「邹、悦、琳!」我一字一顿大吼。
「干嘛?我又没耳聋,喊那么大声做什么?被我猜中,所以你心虚了?」她叉着腰斜
眼睨我。
妈的……这臭女人实在有够欠揍!也只有她敢这样惹我!
「好啊,你也不要光出一张嘴,有种就来找我,只要你自动自发脱光衣服张开腿躺在
床上,拎背就上到你爽!」
「赵永夜?」
我抬起整颗埋进手臂里的头,无力瞄去一眼。
况寰安正提着运动背袋,从体育馆的方向走回来,看到我独自坐在宿舍门口旁边的石
头上,一脸惊讶的走近。
「你怎么了?」
「没啦,不小心说了蠢话,有点后悔而已。」我闷闷的说。
不过……也好啦!反正把话说这么绝,邹悦琳那女人应该就吓跑了,不会再来烦我。
「啊?」
「没事、没事。」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忽然想到刚才的比赛,立刻沉下脸。
「哼!走开!刚把我们球队打败的家伙,我暂时不想看见。」
「什么,原来你在气这个?」况寰安一楞,摇头笑了起来。
眼角瞄见他的队友们也从后头陆续跟上,我正想扭头走人,他突然俯身,在我耳边低
声说了句话。
我咬牙瞪他。「我不会去的!」
「我会一直等。」他微笑看我。
可恶!厚脸皮!
我恨恨横他一眼,转身跑进宿舍。
十点在宿舍屋顶见面……
即使回到房间,温柔的声音仍在脑中反复回响。忽然有一种非常真实的正在跟这人频
繁幽会的心悸感,明明比赛正打得紧张,我却……
那句话的热度仿佛从耳垂、耳根、脸颊,一路感染到全脸,我偶然瞥见桌上小立镜里
映出的那个家伙,陌生得简直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立刻火大的用力把它放倒,整个
人忿忿躺平在床上。
哼……不知道那没羞耻心的混蛋又要对我做什么,也不知道屋顶够不够隐蔽……
我胡思乱想着,蓦地感觉那热度又从脸沿着胸部,一路往肚子下烧,连忙从床上跳起
来,抓了衣服就往浴室冲去。
只要隔天有比赛,况寰安就保证不会做到最后,也保留了我的体力。
不过就算我拒绝用嘴巴帮他服务,他还是可以花招百出的,用我身体其他部分解决他
那坚强到不象话的欲望,不禁让我严重怀疑,这家伙真的是才刚破十八年在室之身的
前任纯种处男吗?
总之,自从我禁赛令解除后,多了我的枫淮也立刻恢复原来的雄风〈这绝对不是我在
臭屁〉,一路连胜到底,最后就以六胜一负的成绩,和七战全胜的协扬一起进入最后
的四强决赛。
枫淮篮球队原本预计比赛后在高雄多停留一天的,不过我先脱队,比完第七天赛程的
当晚就和况寰安搭火车回台北,先去医院看过妈,然后再一起回到我家。
老头得知老妈身体有好转,就又回大陆去了,这天也没排佣人上班,所以整间屋子都
是空的。
从一进门,我就被他压倒在客厅沙发上,一路做到浴室,又做回房间床上,像疯了一
样,我数不清他在我体内体外释放了几次,更记不清我自己的,直到他把我放进注好
热水的浴缸里清洗,我都还迷迷糊糊,连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太确定。
「你这个不知道节制的混蛋……再这样搞下去……我会被你搞到短命……」
我背靠着浴缸双腿打开,闭着眼喘息,任由他将手伸入水面下,在那个吃了他一堆东
西的地方来回掏弄。
「对不起……因为连续比赛七天,都没办法进去嘛。」
他慢吞吞的说,把我下面清理干净后,又倒了洗发精在我头上,十指轻轻搓揉。
「头转个方向。」
他低声说着,让我头靠倒在浴缸边缘,用调小的莲蓬头热水慢慢冲掉我满头泡泡,不
沾半点到我眼睛或脸上。
妈的,简直舒服得不象话,那些把我抓得哇哇叫的发廊小姐都该去跳楼了……
「不过接下来就要开学了,是该收敛一点。」
真的?我抬起千斤重眼皮,非常怀疑的瞄他一眼,然后就在他轻柔的手劲动作下,不
知不觉沉入梦乡。
第十三章
「赵永夜!」
在车棚停好机车,我哼着歌甩着钥匙正要进家门,背后忽然响起的女生声音,就把我
的好心情一下子全部清空。
「干,你还真的来了。」我狠狠瞪她:「我可以叫你滚吗?」
「怎样,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我可是很有种,就看你有没有。」
唔─气死人!明知道这查某故意在激我,偏偏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想了一下,最近刚开学不久,况寰安正在忙推甄大学的事,今天也会待在他家念书
不会过来这里,干脆趁今天把这团麻烦帐一次解决掉好了。
「进来!」
我踹开大门,头也不回的径自走进去。
她也跟了上来,我大步走向房间,转身拽住她直接往床上一摔。
「好啊,既然你有种,那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我环起胸,冷冷看着她。
邹悦琳脸微微一白,从床上坐起身,伸手解了两颗衬衫扣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我。
「奇怪,我实在搞不懂你在凶什么。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想找个体
会性经验的对象,而你是我仔细考虑后觉得最适合的人选……
「以前的你有艳福送上门来,才不会是这种反应,我也听你好几个枫淮的炮友说,你
已经很久没找过她们,难道你真的不……」
「闭嘴!关你屁事!」
我脸忍不住热起来。这死女人,还敢去探听我?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邹悦琳说着又解起了扣子,「我都来到这里了,你可不要让
我空手而回,不然我就到学校去宣扬你不举的事实。」
她脱去衬衫裙子躺在床上,抿着嘴一脸倔强的看着我。
「妈的……你这疯女人!」
我咬牙切齿走向她,被她惹得半点理智不剩,脱了衣服、解开裤子,想也不想就直接
覆了上去。
半小时后。
「呜……呜呜……」
「喂!够了没?别哭了啦!」
搞屁啊?刚才气焰还那么高的家伙,现在抱着棉被缩在床上,眼泪鼻涕掉个不停,活
像刚被强暴了一样。
妈的,女人心哪是海底针?根本是海底的一只变形虫!
勉强安慰几句,邹悦琳还是一直哭不理我,我受不了的抓抓头,翻身下床,把掉了一
地的胸罩、衣服捡起来丢回她身上。
「是你逼我这样做的,现在又来哭哭啼啼什么?」真正想哭的人是我好不好?更!莫
名其妙遇到这种衰小事。
「这样整我你满意了吧?衣服穿好了就自己滚回去!那么哈石翔影的话,你干脆在他
饮料里下春药好了,反正那是你和他
的事,别再把我扯进去!」
我干脆把褪到膝盖的裤子直接一脚踢掉,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拿了毛巾,打算进浴室
冲澡去晦气。
背后的女人哭声终于停了,窸窸窣窣穿起衣服来。穿没多久,她忽然尖叫一声,把我
吓一大跳。
「干嘛?鬼叫什么……」
我回头,很不爽的瞪过去,看到邹悦琳抱着身体缩进棉被里,也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那
个人。
我手一抖,拿着的毛巾登时掉了下来。
干……糟了……他怎么来了!?
「大门没关,我觉得很奇怪,就直接进来看看。」况寰安很快给了我解答,缓缓走进
来,弯身把一只袋子放到一旁的小桌
上。
「我妈又煮了一大锅甜汤,我带一些过来给你。」
他脸上很平淡,没什么表情,说话也是淡淡的。就是这样让我觉得更可怕,从头到脚
都开始在发冷打颤,心脏狂跳得好像要痉挛起来。
害啊……这种状况,要我怎么解释……?
根本怎么解释都不对,只会越描越黑……
「那个……赵、赵永夜,我先走了……」
僵到极点的空气被邹悦琳的蚊子声打破,她很快在棉被里穿好衣服,披头散发的下床
,低着头绕过况寰安匆匆离开房间。
死女人!说来就来,话走就走,进门还不关门,我他妈的被你害惨了啦!
「她是谁?你新欢?」况寰安盯着我,忽然问。
「不……」我别开眼不敢和他对视,脸不可抑止的热了起来。「怎么可能……她是我
们队上的经理……」
「经理?」
他轻声重复,空气又静默了一会儿。
「赵永夜,我说过吧?乱骂脏话,就洗嘴巴。那乱跟人发生关系呢?要洗哪里?」
「呃……洗……洗……」
他慢慢走过来,朝我逼近,全身光溜溜的我气势上就矮一截,不断踉跄后退,很快被
他逼到墙角,动弹不得。
「回答不出来吗?那我来告诉你吧。」
他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毛巾,忽然一只手臂伸过来就把我整个人拦腰抱起,像扛布
袋一样扛进浴室。
「不!不要……况寰安!放开我!」
我吓呆了,过了几秒才回过魂,在半空中拼命挣扎起来。
他还没加入篮球队前练过很多年武,力气非常大,平常根本看不出,但一旦他发起怒
来,「粗暴」两字都还不够形容那一半恐怖。
「呜!」
被狠狠丢进浴缸,我痛得一下子直不起身,两手马上又被抓起来高举过头,用毛巾直
接绑在莲蓬头的开关上。
「喂!你做什么!?」
我惊愕的用力摇晃着被吊起来的手腕,他好像还不满意,又拿来几条毛巾,轻松抓住
我不停乱踢的两条腿,从膝盖弯折起来,大腿小腿压在一起分别牢牢绑住。
我傻眼,被迫像青蛙一样两腿大开,完全没有保留的面向他。他坐在浴缸边缘,眼眨
也不眨的直盯着,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这画面猥亵得连看过一堆变态曰本片的我都看不下去,全身簌簌抖了起来,简直不敢
相信!
「妈的……你从哪里学来这种绑人的方法……啊!」
双腿间一阵冰凉,我倒抽口气,他竟然拿冷水莲蓬头直接对着我那里冲!还把水压调
到最强,强大的水柱直接打在我最脆弱的地方上。
现在天气正冷,房间里又没开暖气,冷水全成了冰水,大把大把往我下半身冲去,我
冷得受不了,牙关猛打颤,拼命缩起身子,被绑死的脚却怎样也合不拢,本来就垂头
丧气的小弟弟现在更是缩成了一团,整根冻到僵掉。
「……疯了你……」
我咬牙,勉强从牙缝间挤出话来。
「好啦……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你满意
了没?停手啦!」
「你要道歉,也要看我接不接受。」他冷冷的说,关掉水,微温的手握住我凉透的那
里。
我一颤,好像电流通过一样,整个委靡掉的东西竟然在他手中跳了一下。本来以为就
快冻坏的器官,居然这么容易就复活了。
「啊……」
粗糙的手搓了几下后,微微松开,更温热、湿滑的东西包覆了上来,我震惊的看着那
根东西慢慢没入他嘴里,到底后又慢慢滑出来,湿热舌尖往顶端舔了一下。
我「呜」一声缩起身体,几乎光是这样就快受不了。
可恶……根本没技巧可言,和以前帮我吹过喇叭的女人完全没得比,怎么会……
光是看他舔我我就快射了,何况他含住我开始积极动作起来,我闭起眼睛拼命忍耐,
可是那根没用东西根本不听它主人的话,撑没几秒就在敌人嘴里肿胀起来,颤动个不
停。
「嗯……唔……不、不要再吸了……啊─!」
我大叫一声,即将泄出来的那刻,竟然被一把狠狠掐住根部,那残忍的手不断收紧,
掐到硬是将那股热流又逼退回去,还不肯放开。
我痛得不断吸气,眼泪一下子全飙出来。
「呜……放手……」
我睁开眼瞪他,一片模糊中,看不清楚他脸上表情。
「况寰安……你这个大混蛋……太过分了……」
「过分的人是谁?你不要搞错了,我的神经没有粗到看到你跟别的女孩子上床,还觉
得没什么大不了。」
等完全软下来,他才松手,拿莲蓬头又往那里哗啦啦冲起冷水,重复起刚才的折磨。
「我们在一起一个月了,也接吻、做爱了很多次,你以为我对你做这些事,都是在跟
你开玩笑吗?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因为喜欢这个人,我才会想要去亲他、抱他
、牵他的手?
「除了你之外,我没碰过别人,也不会想要去碰。但是你呢?竟然可以这么轻易就把
这东西随便放进别人的身体里面,看来洗上一百次都没用……真正该洗的,应该是你
的脑袋才对。」
他说着,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倦意。
我一怔,止住了泪呆呆的看着他。他却不再看我,忽然关掉莲蓬头,在浴缸里直接放
起热水,再把我身上绑着的东西统统解开。
「况……」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去,我抓住浴缸边缘,虽然身体被热水逐渐包围,但不知道为什
么,还是觉得好冷,好冷……
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而「老虎老鼠」的铃声也没再响起过。因为我已
经把那首歌改成「没筋男」的专属来电铃声。
既然他不鸟我,为了赌一口气,我当然也不肯主动去找他,每天就在家里、医院、学
校三个地方跑来跑去。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越来越焦躁,心中一把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