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那里错了?」
「哼!」简维冷笑。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简维长得很标致,但就是因为他这个爱冷笑的毛病,才让他看起来有一点阴。
「你到底要不要干!」嘉维不耐烦了。
然後是拉链的滑开声,简维慢条斯理地说:「你说呢!」
接着是大力地撞击声,嘉维的呻吟声。
我从门缝中看去,嘉维的裤子落到脚踝,趴在茶水桌面上,简维在後面干他,到高潮的时候,嘉维仰起脖子叫了起来,我看到了他的脸,很享受的样子。
再一次我见到嘉维,是有一天我从简氏大厦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嘉维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衣坐在简维的保时捷上,他的脖子上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红色的领带,被风吹得微有一点凌乱的乌发,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他看我的眼神,既像看大厦左边的柱子,又像看右边的柱子。
这个时候简维跳上了车,他一手从後面插进嘉维的头发,将他的头扭过去,一手将他手里的烟丢掉,与他在众目睽睽下舌吻。
我很高兴二维是如此和谐,只不过我知道我与嘉维的友谊大约就到这里了,也只能到这里了。
亵渎彩虹 橙色篇
橙 色
最近两天我都有一点睡眠不足,这全赖冯德龙那个窝囊废。他要奸李嘉维就奸好了,可谁知道我白白空出几个夜晚,他倒帮着别人把李嘉维给奸了,还要害得我连着几个晚上听他乾嚎,真他妈的。
贱人!我暗暗骂了一句,努力用两根食指将自己的眼皮弹开。
客人家到了,半山区的风景就是不一样,空气新鲜,往远处看,还能看到大海,要是找一个面海的窗户在海风下激H,那真是再爽也没有了。
心里想着就到了目的地,一扇高大的铁门,里面是一排林荫道,居然还不能直接见到房子,什麽是真正的豪宅,我算是见识了。
铁门上装有监控器,我看着那个摄影机缓缓向我转来,连忙提起自己的工作箱,见门不开,又连忙掏出自己的身分证,冲着摄影机点头哈腰,微笑。
过了一会儿,才听一声响,铁门打开了。
我顺着林荫道往里走,一路东张西望,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无论如何要多看看。
「这边!」
一个穿着蓝军裤的男孩子站在路边喊我,他的身上穿了一件发黄的白衬衣,光着脚踩在泥地里。他剪着一平齐的浏海,戴了一副黑框眼镜。
我没想到刚对豪宅啧啧称羡,立刻就见到一个土得掉渣的标本,反差之大差点让我以为是豪宅主人恶趣味,故意让家里的仆人穿成那样。
「在这边!」年轻男孩子重申了一遍,他面带微笑,很自然地跟我打招呼。我本来以为豪宅规矩大,没想到下人如此平易近人,让我不由暗暗称赞主人很会训练奴仆。
等跟小男孩走在一起,才惊讶地发现这个男孩一点也不小,差不多有我这麽高,要知道我起码有186CM的身长。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瞧了豪宅挑选仆人的标准。
主屋很快就出现在眼前,那种画报上才得一见的豪宅让我不停地咂着嘴巴。
可惜主屋前的花园内养了两条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纯种狼狗,尽管拴着链子,但是它们对我张着血盆大口,还是让我着实有点害怕。
「不用怕,琼妮与杰克最和善了!」小男孩抱了抱狼狗。
训练有素的狼狗没有跳起扑他,而是矜持又不失亲热地舔了两下小男孩。
我又要说什麽,当然是豪宅不愧是豪宅,连条狗都这麽训练有素。
小男孩带着我绕过主屋,来到後面的一块空地上道:「这里原本是一个BABY游泳池,现在被填掉了,铺成草地。所以想让你帮着看看,能不能在这里修一个自动洒水器。」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说容易,就是工期要长一点,不是一天二天可以做好的。
「你慢慢做好了。」小男孩和善地道。
真是……我要说什麽,豪宅就是豪宅。
当然对我们来是那点不菲的时薪,对豪宅来说就实在算不了什麽了。
「你叫什麽名字。」我看着面前小男孩。现在我再看他的齐平浏海,黑框眼镜好像也不那麽土得令人发笑了,似乎可以接受,而且有越看越顺眼的趋势。可见钞票的魅力。
「田园。」
「田园……」我哑然,还真是配啊。
「那这还要挖沟渠啊!我一个人可干不了。」我得寸进尺地道。
「没关系,我帮你好了。」田园好脾气地道。
正跟小男孩聊天间,突然身後听到了一阵汪汪声,後面有个人慌慌张张地道:「杰克,琼妮,停下,快停下。」
我刚一回头,就见两条黑影扑到,将我整个扑倒在地,看着眼前晃动的狗头,我吓得魂飞魄散。
「停下,快停下,杰克,琼妮!」後面的人接着喊,可他妈的屁用也没有一个。
「停下,土豆,二妮!」田园喝令道。
二条狗立马跟得了军令似的,乖乖地从我身上跳了下去。
田园将头昏眼花的我扶了起来,歉然地道:「它们是我从乡下老家带来的,在这里被链子锁太闷了,难得来个外人就想跟你玩玩。」
「玩玩……」我看了几眼向我摇首晃尾的……农家土狗。
「表,表少爷!」一个身穿标准白色仆人服的老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真抱歉,宋伯,下一次还是我来溜狗吧!」
「表……少爷!」我瞪着眼前这个标本。
「我是秋家的外室亲戚。」田园有一点不好意思地道。
我晃了一晃上身,今天还真是意外啊。
正说着话呢,宋伯身上的对讲机响了,他拿起来听了一下,便慌忙对田园说:「少爷回来了。」
我身边的这位表少爷也慌了起来,我注意到他提了提眼镜,用手顺了顺头发。
我用我善於发现奸情的眼睛发誓,这小子动机不纯啊。
他们两人急匆匆地去接驾了,自然没有人留意我,我就乐得悄悄尾随去看热闹。
二辆悍马停在了主屋前,下来一堆男男女女。
当前一个年青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将手中钥匙丢给其中一个仆人,然後拥着身边妖艳的紫发少年笑着进屋去了。他一个轻描淡写的动作,在场四五个人伺候着,其中包括表少爷田园。
可惜的是这位正牌少爷从头到尾就没看过田园一眼,倒是他带进屋的其他人看着田园交头接耳,不时地发出一阵爆笑声。
我看着田园目送少爷进去的眼神,还真是有几分失落。
迎接完少爷,田园又乖乖跟着我去挖沟渠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全然没有什麽顾虑地差使这位表少爷。
田园这个名字真不是白取的,他干起这种跟土打交道的工作,还真是一把好手,连墨线都不用,一条沟挖得笔直。
看到他这麽卖力的份上,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他一点提点,让他不要在那条无望路上越跑越远。
「田园,你是不是喜欢你的表兄?」
田园吓了一跳,以致於他的眼镜都从鼻子滑脱了挂在鼻间,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不过我一眼看上去,他的额头饱满,眼睛黑白分明,倒也不是全然没有看头。
「我,我……」田园光滑的额头上满是小汗珠,真不知道他是刚才干活累的,还是现在被我吓的。
我从口袋里掏一根烟叼嘴上,道:「得啦,光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不用害怕。」
「我不是害怕……我是在想,我的样子有这麽明显吗?」
「瞎子也能看得出来……」
「那麽……我的表兄应该也知道对吧!」
「你还想表白啊!」我喷。
田园靠在土上,垂着头,隔了老半天才道:「我们要过一辈子的,当然要培养感情。」
天地良心,我当时就嘴巴一抖,烟头掉我手背上烫得我哇地大叫了一声。
「你没发烧吧,田园!别说你家少爷还不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像这种少爷,今晚喜欢就今晚上一个床,明晚就会喜爱跟另一个人上床。你想想……」我硬是把你照照镜子吧这种伤人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少爷不是这种人。」田园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他真诚,善良,有一颗牵挂家乡父老的心,绝不会是那种见异思迁的流氓!」
「还、还有一颗牵挂家乡父老……的心,归国华侨啊!」我差点把嘴巴里的口水都喷了出来,道:「你哪冒出来的啊?田园!」
田园固执地抿紧了嘴,似乎不屑在这种真理上与我一般见识。
「好吧……」我无奈地退了一万步,道:「但是我明明看见你的表兄搂着一个美人进屋了,就算他是个GAY,按你的说法,他肯定是要对这个美人忠贞不渝喽,又怎麽会接受你?」
田园一下子如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蔫了,他小声地道:「他,他对我是很好的。」
「怎麽个好法?」我上下打量着他的穿着,确定那位少爷一定是满怀恶意地让田园保留这种装束,以便想起来就捧腹大笑一番。
田园似乎也说不上来那位少爷那里对他好,於是就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地挖沟。
我忽然发现这小子看起来温和,其实倒也是个强脾气。
这种人不会撞了南墙就回头,通常是要把南墙撞塌了,接着往前走,我可没这耐心开导像田园这种人。
所以我叼上了烟,继续干我的活,眼睛瞄着豪宅,从那里头传来的欢声笑语一听就是淫语浪声,这种青天白日下,做这种无遮群交,亏这小子还说他的表兄不是流氓。
田园做了一会儿,很体贴地给我端来一杯水,我接过来一口喝光,发现田园居然很周到地给我弄了杯冰水。
干到快晌午的时分,田园端来了两个大碗,下面是饭上面是菜。
「吃吧,不够了再去添!」田园像个农民一样蹲在自己挖的沟旁美滋滋地大口大口吞起了饭菜,他见我光顾抽烟,抬头含糊地说:「快吃啊,可好吃了。」
我低头看了那一碗杂烩,确实鸡鸭鱼肉,不过一看就是别人吃剩下一起倒给田园的。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
「田园……」
「嗯?」
「你住在这里觉得开心吗?」
田园没说话,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小子也不完全是一个傻瓜。
下午活做得差不多了,看着自己一身的泥巴,田园悄悄对我说:「要不然你到我的房间冲一把凉再走吧。」
真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我跟着田园从後门的楼梯口溜了上去,田园住在二楼的最未端,紧挨着储藏室。
那个房间一看就是工人房,差别是多了一个单独的淋浴室,看那新旧的程度,像是後来加盖的。不过田园把他的卧室收拾得乾乾净净,看起来也蛮温馨舒适。
我舒舒服服在他的淋浴室里冲了一把凉,打开门擦着头发却没看到田园在外面。
算了,我心想,明天再跟他说谢谢吧。
刚一拉开门,就隐隐约约听到储藏室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表,表兄……」田园小声地哀求。
我听了一笑,表兄,我还表妹咧,田园真是土包子一级标本。
「别说话!」
「我,嗯,别在这里好吗?万一给宋伯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把腿抬高一点,再抬高一点!」
「嗯,嗯,啊……」
「舒服吗?」
「好,好疼表兄!别进去了,别再进去了!」
「我跟你说了不要乱动!」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啪!
储藏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隔了一会儿只听田园颤声道:「表兄,我、我不是有意打你的。」
「滚开!」
我听到这里连忙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隔了一会儿,我看见田园进来,他的眼睛虽然被黑框遮住了,但仍然能看出上面红红的,像是哭过。
我这个时候最好装做不知道,於是便假装感谢地道:「太谢谢你啦,田园。」
田园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不客气啦!我带你出去!」
「不用了!」
「不,我送你出去,免得你等下见到土……杰克它们又会被吓到。」
我往外走去,田园的一只手刚打开门却被我一手关上,他吓了一跳,无辜地看着我。
「田园,你想让你表兄高兴吗?」
田园错愣地看着我,但他似乎很快明白了什麽,脸一红,嗫嗫地道:「我,我当然是想让他高兴的。」
「很好!」我噌地一下,把裤子全都趴了下来,让他看我的阴茎。
我看着田园受到惊吓似的表情,大大方方地指着我自己的阴茎说:「男人的生殖器分二大部分,前面是阴茎,後面是睾丸。」
「明白……」
「你明白什麽,你明白怎麽取悦它吗?」
田园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到底你是要学还是不要?」
「我,我不能跟你做……」
我轻蔑一笑,道:「你想给我做,我还不愿意呢,去取一杯冰水来吧!让我先教你一招!」
田园犹豫再三,想要取悦他表兄的念头占了上风,他像做贼似地拎了一桶冰块进来。
「脱掉裤子!」
田园吓了一跳,道:「不要!」
「那麽你替我做!」我故意挺起了前面的阴茎,果然田园吓得脸都脱色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在我几乎强迫之下把裤子脱了下来。
「啧,啧,尺寸也不小呢!」我赞叹道,田园连脖子都红了。
我跪了下去,将他的阴茎整个含着嘴里套弄。
田园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去推我的头。
我用手一拂弹开他的手,更加卖力地刺激着他的性器,不过几下田园的嘴里就逸出了呻吟。
「不,不要了,你,你松嘴!」
不要,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啊,不管老的少的,不管你还是我。
「好!」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阴茎放了出来,他看着我口中拉长了流涎,大约被这幅淫秽的画面震住了,我的手接着替他套弄,然後将旁边杯子里的冰块含在嘴里,一直到他下面硬得发肿,我才吐出口中的冰块,一口气将他的性器整个含进了嘴里。
田园整个人跟受到了电击一般,啊地一声,瞬间达到了高潮,一下子全数喷到了我的嘴里。
我将嘴边的精液擦去,看着田园软瘫了一般的表情,道:「就教你这一手吧,你要想下面不受罪,又想取悦你的表兄,这一手足够他爽的啦。」
田园挣扎着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将裤子套上,结结巴巴地道:「谢谢你啦!你要不要漱口,我去给你拿新牙刷!」
田园若是女子,还真的必定是一个贤妻良母,我心里暗自笑道。
我看了他一眼,叹息了一声,道:「好人做到底!我帮你把装束也改改吧!这样你的表兄就算想上你,也不用躲在储藏室里了。」
怎麽打扮男人,我可没经验,不过冯德龙想必是此中高手。
三围相片一到手,冯德龙就很诧异地道:「这个男仔的三围很正点啊,倒是块当模特的料子。」
「不要废话,就看看他适合什麽颜色吧!」
「橙色,毫无疑问!橙色,是电磁波的可见光部分中的长波长部分,红色和黄色之间的混合色。它是一种暖色调中最温暖的颜色。」。
「不能把让他浑身橙色吧,那样田园岂不是看起来像只桔子。」我说到桔子便喷笑起来,田园还真是像田里面的一株桔树啊。
「当然是要配墨绿色。」
「还真让他当桔树啊!」我笑。
「墨绿色可以让橙色保持活跃又增添平稳的气质,会看起来时尚又有修养。嗯……这是Prada的新款橙色编织型毛衣,再配一条Zegna的墨绿色休闲裤。」
这样时尚又不夸张的造型便诞生了,田园看起来安静又贵气。
要说我还带上了理发工具,将田园的脑袋彻彻底底地修理了一遍。
「别,别摘我的眼镜!」
田园的双手在空中摸着,我故意把胸脯挺高一点,这样他的双手一摸就摸到我的身上。田园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我不由有一点讪讪然,很有点感觉现在是替他人做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