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礼捏着我的脸把阴茎塞进嘴里,龟头直挺挺就往喉咙里插,嗓子里泛出一股酸涩。我强忍着呕吐,嘴里的腥膻直顶进胃,只得皱起眉“呜呜呜呜”闷哼着。
后面突然一阵凉,那个墨发的妾把我的裙子撩起来,分开两瓣臀,勾着舌头在后穴上舔弄。嘴里被火烫的东西撑满,龟头抵着喉咙,吐也吐不出来。后边却仿佛有个有软又滑的小虫儿钻来爬去,勾引出无数搔痒,叫我扭着腰跨卖力逢迎。
罗礼揪着我的头发上下摇晃,我头如捣蒜让阴茎在嘴里抽来插去,嗓子里像烧起一把火,下颚酸涩难耐,他却久久不泻,我只得空出手来揉弄口腔之外的阴茎,手指绕着睾丸揉揉捻捻,长长的头发随着身体颤动摩擦在他大腿上。
他忽然用力扯起我的头发,阴茎在嘴里急速抽插,那股咸涩滋味在嘴里越积越多,终于随着一股热流爆发出来。
精液直接喷进我的食道里,又酸又麻黏灼着黏膜,我呛得流出眼泪,他却仍不肯松开我,软掉的阴茎留恋着口腔,在舌头上微微颤动。
身后的人还在我肛门上舔着,舌头像条跳动的鱼,滑过一条条褶皱,勾挑着内壁。
我嘴里实在难受,挣扎着把罗礼的东西吐出来,他笑嘻嘻把手探进我的衣领里,冰凉的指尖掐着乳头,说:“怎么就是不听话?”我顾不上他的轻薄,手撑着地板呕起来,一边咳一边喘,肺仿佛要炸了,从喉咙里倒流出白色体液。
他从软塌上站起来,环着我的腰把我按在地上,我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被他卡上床塌,两腿分得开阔,后穴上一片滑腻,早被人舔得松软。
他涨红的龟头在我身后戳戳点点,阴茎摩擦着皮肉又坚挺起来,借着后穴上那点口水的润滑,猛的顶了进去。
我低声呻吟起来,身子随着他的晃动一摇一摆,屁眼如被个火棍子桶着,嗓子里也是火烧火燎的疼。他查觉出我难受,便套弄起我的阴茎,指尖朝着马眼戳刺,我哑着嗓子喊:“啊……….轻一点……….啊……….”罗礼的动作慢下来,却仍是齐根没入,整根拔出,阳具在肠子里抽插翻搅,睾丸砸着入口,发出淫糜声响。
我卖力夹着屁眼,嘴里念出腻死人的句子:“啊……….啊……….二爷,你这是要我死啊……….”他越发搂紧了我,下体奋力抽插,我的后穴一收一缩,终于让他射出来。
罗礼把我推到一边,两旁的人忙上前伺候他,他坐回塌上,半眯着眼瞧我,却突然问一句:“荣平又去惹你了吧?他跟他弟弟都是不省心。你们本都是一样的,托生在富贵人家,却没享福的命。”
我愣一愣,擦净了嘴上的白浊,笑道:“他如今颠三倒四,再没先前的架势,该是让二爷心疼了。”
他看了我幽幽道:“我和他不过是个缘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可就知道,这世上原没有舍得舍不得。”
我刚刚挨他一阵捅,这一会儿不但后穴上火辣辣疼着,胃也抽绞起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脱下不成样子的衣服。他笑道:“你从今就睡在我房里吧,我也该好好照顾你。”我说:“那也容我收拾妥当了。”
瞧着自己寸缕不沾,因对罗礼道:“二爷赏我件衣裳吧,可别让我这么出去。”他随手拿了自己淡青的褂子给我,轻飘飘的像一缕风的魂,我连忙披在身上,道了谢走出房。
那褂子上染着罗礼的味道,身子里面残留着他体液,我走一走,冰凉的液体从臀间滑出来,被热带的风熏着,仿佛能酿出罗礼的魂来。
行至门口,远远的就瞧见沈月在等着我,他忙跑过来,扶了我的胳膊道:“怎么回来了?丁少爷还睡在房里呢。”我不说话,推了门进去,绕过前厅走进卧事里,丁荣平正躺在床上,他半张脸埋进丝绸被褥,嘴里呼出浓烈的酒气,眉头紧锁着盹得昏昏沉沉。
我挨近了他,低下头细细的瞧,鼻尖几乎擦到他脸上,能闻到干净的人肉味。
这人自高高在上猛摔进低谷,此一时必然精疲力竭,形神兼瘁,再也寻不到立身之处,能睡得着也是福气。
我爬上床,伸出一指轻轻滑过他的腮,沿着颧骨的轮廓停留在嘴唇上。他猛的惊醒过来,瞪大了眼望着我,却被酒精迷晕了眼,只看见罗二爷的褂子摇晃在眼前。
我扑到他身上,说:“你的心思藏了那么多年,这时候也该剖出来给我看。”
他稀里糊涂想了想,笑道:“原也都是你的,你要如何就是如何。”
我从床褥下抽出罗礼给的刀,笑盈盈递给他,刀柄上冷灰的睚眦默默盯着刀尖,鳞毛贴在身上,闪着幽幽的光。丁荣平瞅了半天,突然抱住我,轻轻道:“我什么都听叔叔的,你再也别恼我。”
他从鞘里抽出刀来,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胸口捅进去。
丁荣平的血从胸口的窟窿里淌出来,我连忙站起来,他也不怕疼,硬生生把手往血淋淋的肉里塞,我看向他,他脸上似笑非笑,眼睛里有星光闪烁跳跃,仿佛要迸出来就能燃着火。
但这转眼又熄了,再也寻不着。
屋里的血腥蒸腾出来,那股铁锈味直刺入喉咙,我有点恶心,连忙开了窗,海风吹进屋,从窗口越过沙滩能直瞧到大海上,灰蓝的调子里藏着暗火,或明或暗,像无数个海底的幽灵晃动着。
我再回头看看丁荣平,他刚刚还说要挖出心来给罗礼看,这一会儿,却浑身是血,早已赴阿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