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本身就不是这样的人,要他变成那不粘著自己爱人就不行的人,真是不是普通的难。
"可是什麽啊?我可是要和你结婚的人,接你还不行了?"不知道原束阳在那可是什麽。
花千想是属於想到什麽就要做什麽的人,要不也不会一大早就去别人家把人打包带回自己家。
对他来说既然能找到自己爱的人,自然要放在可以看的到地方。
以前的原束阳听到这话肯定会很高兴,现在的他却不行。
马上就沈下脸:"我可还没同意要和你结婚,再说你答应的我的条件还没有做到,我还没有决定要原谅你。"
花千想有些抓狂,但也不太敢得罪马上就要成为自己太座的人,可怜地说:"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是爱你的吗?"都已经对他说了自己从来不说的那三个字,他还要怎麽样啊?
"一码归一码,这又不是能混到一起的事。"他只不过是想要他体验下,自己是如何坚持做完这件事的。
"好好,那你说怎麽办好了。""其实是闻筑,他心情不太好,我想陪陪他。""陪他?那不行,虽然他已经有人要了,可是孤男寡男的也是会出事的。"
"扑哧。"原束阳在电话里笑喷了出来,如果他要和闻筑有事的话,怕是轮不他花大少。
而且他们现在都是孕夫级别的人,想出什麽事也要考虑一下好不好。不过这个事还是不要和花千想说的好。
"你笑就是肯定有事了。我不管,我现在就来接你。"
原束阳心里想,如果不是在公用厕所里,我真想要好好的说这个变成小孩的人。
算了,真是怕了这个耍起无赖一个顶三的人。
"我在令海路的石原居酒屋的三楼一号包厢。"
挂了电话,花千想正准备出门,想了想还是折回头,走到卧室里拿了个外套带上。
当然,不忘记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叫上那个盟友。
"阳子,你说他可不可恶。"抓著原束阳的手,裴闻筑哭得乱没有形象的。
拍拍好友的背安慰他,原束阳有点庆幸自己要了个包厢,要不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真的会出事。
"毕竟,你只是看到他搂著那个女的,又没有其他的什麽证据,也许是弄错了呢?"
原束阳听过事件的整个过程,只觉得自己的好友是不是太武断的下决定了。
"阳子,你到底是谁的好朋友啊?为什麽帮那个臭狐狸。明明就是他和那个女人在亲亲我我的,我怎麽会看错?"拼命地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眼花。
"而且,而且......我怎麽就变成了和你一样了。臭老妈,臭嘴一张给他什麽都说中了。55555......我不要生那个臭狐狸的孩子。"
"你说什麽?你敢不要我的孩子。"门像被激怒的野兽给砸开般,发出轰的一声。
然後是这比那门发出的声音更大声的怒吼。
看到来的是自己心中发火的对象,裴闻筑也立马跳了起来,指著来人说:"我才不要双面插头的孩子呢!不知道会不会是个怪胎。"
被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到的原束阳,只能也站起来,劝阻道:"你们不要吵了,这里是外面,注意一下好吗?"如果被人知道男人也能怀孕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抓去解剖。
可是盛怒中的裴闻筑那听进去他的话,手一挥,正要说什麽,那手却挥到了原束阳的眼旁,眼睛的刺痛让原束阳去捂,可是脚下却没有站稳,人一歪就要撞到那桌角上。
如果此时可以用定格处理的话,可以看到一个人用著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凌波微步一下子串到了原束阳的身後,一把圈住他往自己怀里一带,这才算解了那差点发生的危险。
"喂,钱好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让你你们吵架的。差点吓到我未来的儿子。"
27
"你......说......什......麽?"一字一顿的四个字,听在花大少的耳中就像那来自地狱的号角。
完全不顾在场的另外两位人士,花大少堆上献媚的笑,看向已经变身成阿修罗的原束阳。
555555......好可怕,生气中的原束阳就像一颗巨型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当然倒霉的只有他。
原束阳伸手把那笑成一个弧度的脸颊的肉一拧,再小小的转了一圈。
立刻有人像杀猪般的叫了起来,还好刚刚钱好已经关了包厢的门,要不外面的人肯定会以为发生了谋杀案什麽的。
"泥味伸麽聂窝。(你为什麽捏我。)"脸都被捏肿了花大少,说话口齿都变得不清楚了。
他真的很无辜啊?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什麽地方。
看他可怜的捂著自己的双颊,原本已经火冒三丈的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钱好走到花千想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你委屈了眼神。
真是好兄弟,花千想抱著钱好的肩膀大哭。r
一根筋的裴闻筑看他那样,更是笑得前俯後仰,抱著肚子坐了下来。
揉揉自己还在疼的眼角,原束阳扫了一眼那两个还在演哥俩好的两个人,沈声道:"你俩演够了没有,没有出去演。"
一抖身,花大少直起身子,立刻恢复成没事的样子,继续一脸献媚地笑著对原束阳说:"我是看你们的气氛太僵硬了,想改变改变气氛。"原束阳在心里摇头,决定私下解决他说的那句话,什麽叫吓到了他未来的儿子。
钱好也不再装,他拿出一惯的招牌笑容:"筑筑,我看我们似乎要好好的谈谈。"
"对对,什麽事都是可以解决的,就......呃!"花千想插话,可是被原束阳一瞪,把後面的话都吞回了肚子。
裴闻筑此时是一肚子的火,怎麽可能会有好好谈谈的欲望。
只见他头一撇,发出哼的一声。
钱好有些被他的态度给气到,可是估计想到毕竟有外人在场,以及那个人现在的情况不同。
终究没有动怒,他说:"如果你现在真的不想谈的话,我也不勉强。但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同,不要动不动不要他的话,不管我们怎麽样!他都是一条生命,不能因为你自私的想法就否决他的生命。"
这话多少说的有点重,但原束阳却不得不同意他说的的确很对,这个小生命的到来不是他自己本身能决定的,可是既然他已经来了,他就有生存的意义不是吗?
裴闻筑的脸色一白,这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不管他怎麽嚷著不要这孩子,可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他总能觉得和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有交流。
可是为了面子,他撑著一口气道:"你的意思是指责我自私,我不要这个孩子,你这麽紧张不就是他是你的孩子吗?你这个双面插头不是也能找女人吗?要那个女人帮你去生孩子好了。这孩子和你无关,他是我一个人的。"
女人,这下轮到钱好皱眉了,什麽女人?这事关女人什麽事?
"什麽女人?你说什麽我怎麽不明白?"
"你装什麽糊涂,我都亲眼看见了。"愤怒地指责,裴闻筑没想到钱好竟然不承认。
看戏的另外两个,都看出来了,这只是夫夫俩的沟通不良。
原束阳赶紧站出来解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
总之是裴闻筑亲眼看到钱好搂著一个女子,一起进了酒店,而且很久都没有出来。然後,某些人就认为另一个某些人爬墙了。
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钱好差点冲过去扭断某人的脖子。
当然,他不可能去扭某人脖子,他扭了玻璃杯,血一下子从那扭曲的伤口中,流了出来。
众人惊呼,花千想还夸张到遮住原束阳的眼睛。
可是钱好,却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一脸阴霾:"原来,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那天那个女人只是我的一个客户的夫人,她扭到了脚。我呆那麽久没有出来,因为我在和她丈夫在讨论下一个工程的设计师准备找什麽人。这样解释你还有疑问了吗?"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的裴闻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看到钱好那还在流著血的手,内疚地说:"你的手还在流血,我陪你去医院吧!"
钱好只是接过原束阳递过来的纸巾,拒绝了裴闻筑:"我看不用了,既然你不信任我,我看我们之间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其他的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管不了......"说完,落寂地离开包厢。
原束阳看裴闻筑还在那傻楞著,恨铁不成钢的摇头,推推他说:"还不去追,你可也是个男人,难不成永远像个女人似的等别人来追你吗?"
花千想也在旁边附和。
裴闻筑这才如梦初醒的,追了出去。
包厢一下子冷清下来,花千想正想著正好,可以和原束阳来个二人世界。
可那来自地狱的号角又响了起来,原束阳的身後似乎都是来自地狱的火焰:"现在没有人了,我可以问一问,什麽叫吓到你的未来儿子了吧?"
"呃......我有说过吗?"花大少看著燃烧起来的原束阳怕怕地说,装蒜他可是很会的。
"是吗?那我听谁说的呢?"魔爪伸出,目标花大少的耳朵。
被刚刚的一捏给吓怕了的,花大少连忙求饶道:"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还不行了。"
然後,才小小声的说:"主要这是和你第一个宝宝,我肯定有些紧张了。"
原束阳听了这话,心里一下子暖了起来,刚刚还在为了花千想只想到孩子而怒火中烧,现在就像被一杯水一下子浇灭了。
"你饿了吗?要不再叫点。"他问。
"算了,这个海鲜锅似乎完全没有动过呢!"花大少抓起筷子就吃起来,原束阳不说他还真是不觉得,一说就觉得很饿。
一边吃一边问:"没想到裴闻筑也和你一样,说真的能告诉我为什麽你们这一族的男人也能怀孕呢?"他只是从钱好那知道有这样的族群存在,却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原束阳吃了几口三文鱼,想了想说:"其实我的父母死的早,我也只是知道我们这一族有这样的功能,可是具体的事情我是下午和闻筑去了我们族人开的医院检查才知道的。"
"这样啊!那说说看。"对此,花大少好奇不已。
白了他一眼,原束阳决定不说,急死他:"为什麽要告诉你啊?保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的宝宝发育的很好。"
花千想听到这话,露出准爸爸都会露出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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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而又幸福的二人世界,让花千想过的异常的美满和手忙脚乱。
此时的花大少已经由花花大少升级为花大男佣,看这不正在和地板奋斗著,旁边还坐著个挺著肚子的监工──原束阳。
你想,原束阳的身体状况那麽的特殊,怎麽也不可能还请女佣回家帮忙打扫吧?而这事自然也不可能让原束阳自己动手去做,这样花大少就下海了。
等他亲自去做这些到了原束阳手中就轻而易举的事,到了他手里就变成了灾难片的事,他才明白原来可以做好这些家务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首先,你就不可能穿著阿曼尼的西装去洗马桶,花大少试过了代价就是那套西装被他扔进了垃圾桶,也不可能带著世界名表去洗碗,这表虽然有防水功能,可是被洗碗水沾过的......这次还好原束阳及时发现,避免了一代名表沈尸垃圾桶的惨剧。
好在花千想也算颇有慧根,在失败了很多次之後,那些看起来简单的家务事已经不在是让花大少头疼的事了。
等手里的活总算做完了,花千想把抹布往水桶里一扔,就一把抱住原束阳,在他脸上啃了一口,然後笑咪咪地说:"我爱你。"
原束阳皱著眉头用手抹去脸上沾上的口水道:"你搞什麽啊?擦地板把你擦糊涂了吗?"
不是不高兴有人说爱你,可是也要顾及一下现在的状况好不好啊!
花千想摆出无辜状,还学小女生的样子把头一歪:"人家可是有一万遍的我爱你要说,肯定要抓紧每一刻的时光,我可不想等儿子出世了我的老婆还没有原谅我。"
翻翻白眼,原束阳的回答是直接报以老拳一枚,正中花大少的肩窝:"谁是你老婆,就算是我们结婚也不存在谁是谁老婆的事,我们可都是男人。"
和这个男人已经同居有两个月了,花千想的变化真是很大,虽然说那对他说一万遍我爱你的条件是他自己提出的,可是花千想执行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每天照三餐说不算,象这样突如其来的告白,往往有时候让原束阳有点招架不住。
要知道以前和花千想相处那几年,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会是这麽粘人的男人。
现在花氏的"景泰园"工程正有条不紊地进行著,借著工作的关系,花千想粘著他的机会变得多了起来,而钱好和裴闻筑也和好如初,过起有情人之间的甜蜜生活。再加上裴闻筑和原束阳处於同一种情况之下,那有那个美国时间来管花大少粘人的事,而且也轮不到他们管不是吗?这让原束阳更加没有机会摆脱花大少的贴身保护。
真是的......他也想有自己的空间啊!原束阳有些怀恋以前那种没人管的生活。
摸摸已经鼓出来的肚子,五个月的肚子让原束阳看起来像有点发福的男人,好在像他这个岁数有肚子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人家那是啤酒肚,而他这个是揣了小小孩的。即使出门也不会有人怀疑他那个肚子是为了什麽而凸出来。
"是是,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可以了吧!我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要买点衣服什麽的,估计再过几个月你可就连门都不能出了。"说话间,花千想用自己的手臂测著原束阳的腰围。
按照这个速度,估计最多两个月,原束阳就可以不用出门了。
想想花千想说的没有错,这两个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宽体胖的原因,肚子里的孩子和他都长的非常好,而困扰著裴闻筑的孕吐问题似乎一点都和原束阳无缘,这让花千想笑称生出了肯定是个会疼人的女孩子。
其实医生有说过可以看到孩子的性别,但是原束阳却一点都不想知道,也许是想到时候给自己一个惊喜,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会是自己的宝贝。
"也好,可以顺便看看有什麽适合孩子的衣服。"这话听到花千想的耳里可就不那麽舒服了。
"喂!我是说给你买衣服可不是给这小子买东西,他还有几个月才出来呢!"说著摸著原束阳的肚子继续说:"小乖乖,你要乖乖的听话,以後爸爸才会疼你。"
原束阳一把拍掉他的色手,因为摸著肚子的手有向下滑的趋势:"要去现在就去,我还想早点回来睡觉呢!"
花千想摸著自己被拍疼的爪子,哀怨地看著原束阳:"你不爱我了,你在爱你肚子里那个。"
"说什麽呢?他肯定比你要重要,好不好。"
"宝宝,你妈是有了儿子老公丢过墙,你爸爸好可怜。"
"喂喂!你说谁是妈啊?我也是爸爸好不好。"说著手就拧上花千想的耳朵。
忽然又想起自己这样的做法还真是有点象老婆罚老公的样子,赶紧放了手。
呐呐地道:"千想,我不想被当做是女人,虽然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有点像。"说到这,原束阳还真的有点不太好意思。
那知道花千想却笑著拥住他说:"你真是傻瓜!如果你是女人我才不要呢!要知道我看上你可就是因为你不是女人,虽然那时候我不知道你们这个族群是这麽的特殊。"
闻著花千想衣服上传来阳光的味道,原束阳止不住嘴角那绽开了地笑容。
两个人换了衣服就出了门,好在天气渐凉,在外面穿了件长风衣的原束阳一点都不看出那已经挺出的肚子。
笔挺的西裤,虽然那双花千想垂涎欲滴的美腿被风衣遮去了一半,可是一副社会精英模样的原束阳,还是阻止不了花大少想冲他流口水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