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大叔————痴人梦

砰的一声，晨曦交代完，便大力的关上主卧室的房门，丝毫不搭理还站在玄关的大叔。
这是...什麽意思?大叔对於晨曦的反应...不知怎麽的...有点难受。
他是故意的吗?故意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
那他干麻晚归?干麻莫名奇妙就带个男孩回来?还要他睡客厅...。
不对!猛然意识到自己像是在吃飞醋的女人，大叔懊恼，明明就是自己笨、自己活该，干麻有事没事在客厅等人?
他也可以装作没事，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晚餐的菜可以自己吃一吃!
才不是为了晨曦...才不是...。
大叔就像个赌气的大男孩，大步大步的走向餐桌，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懊恼的举起筷子，看著一桌的菜，不禁又转头看看身旁...晨曦总在这个时候，拉著椅子凑到自己身边...。
大叔突然站起身，想著自己在家等了少年一天，他这麽晚回家，一通电话打也不打，自己还傻傻的忧心忡忡在客厅走了几个小时，脚酸都要酸死了，还下厨怕晨曦没吃晚餐，做饭给他吃，却只换得晨曦这麽...这麽敷衍的一句!吃饱了?
而且昨天，是少年想对自己做些圈圈叉叉的事...他都声明他不要了，是晨曦自己有错在先!
想到这里，大叔一肚子的委屈，饭也不想吃了。
他到阳台拿回自己当初在大雨中唯一一套衣服，忿忿的换下浴袍，带著委屈，冲出公寓。

11

听到关门声，晨曦原本脱光了衣服又重新穿上，他开门看了看明亮的客厅，发现少了某人的影子，心里头不禁有了不好的预感，大叔...跑出去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晨曦跑到厨房、浴室等等一切公寓的死角全找过一遍，发现阳台晒的衣服无影无踪後，更加断定的自己的猜测。
「该死的!」
晨曦愤恨的低咒了声，想到天气渐转凉，大叔拿的衣服又那麽单薄，他飞快的回房间拿了件外套就要出门去寻人，已经躺在床上的男孩眼明手快的上前拉住他。
「曦，你要去哪里?我们还没...」
「不做了。」
晨曦甩开少年的手，有些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什麽不做了?」
男孩有些迷茫。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不想做了，你可以走了。」
晨曦恶声恶气的对男孩大吼，脑袋尽可能的想著大叔可能去的地方。
「臭婊子，你什麽态度，你钱不想赚了是不是?」
男孩原本可爱的语气，下一秒转变成趾高气扬，十足十的轻视口吻。
不知听了这种口文几百次，晨曦漂亮的脸孔冷淡一笑。
「我就是不想赚，那又怎样?」
晨曦推倒男孩，迳自的走出房间，不理会房间里面传来的叫嚣声，他随手抓起一件外套，匆匆的跑出公寓。
他知道大叔绝对跑步远，凭他身上没钱，看那一脸就知道不会认路的样子，大叔一定跑不远，现在追应该还来得及!
没料到，晨曦才刚来到楼下，便看到大叔将自己修长的身体缩成一团，坐在公寓前方的台阶上，双手因为耐不住晚上的寒气，而不停的搓揉。
晨曦上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
视线映入一双熟悉的球鞋，大叔缓缓的抬头，在他上方的，是晨曦那张如天使般美丽的脸孔。
「大叔，别像个要饭的坐在这里，如果想离开就滚远些。」
晨曦冷声讽刺，大叔张口欲言又止，最後他自觉难堪的站起身，赌气就要离去，却被晨曦闪身挡住去路。
「大叔你到底在闹什麽别扭?」
晨曦不耐烦的皱起眉，抬眼怒视眼前高自己半颗头的大叔，却见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泪光。
「大叔...你搞屁啊?」
晨曦恶声恶气，彷佛想藉此来掩饰自己的关心。
他才不要关心眼前的男人，明明昨天动手的人事他，为什麽今天哭出来的还是他?
「别碰我...。」f
大叔肚子里满满的全是委屈，听到晨曦口气又这麽差，他侧身，语气微弱的抗拒少年的碰触。
晨曦在心里将眼前的男人给臭骂一顿，收回被拒绝的手，他冷眼瞧著眼前努力把持泪水的男人，「不然你说，你现在想怎样?」
他觉得自己的好脾气就要被磨光了，他从没这麽迁就一个人，从来没有!
大叔摇摇头，倔降的侧身又要离开，晨曦耐不住性子，一把抓住大叔的手腕。
大叔使力的想甩开，晨曦便加重力道，握的更紧，心中顾虑昨日自己伤到少年，他也不敢太用力，只能撇过脸，闷不吭声。
晨曦看著眼前固执的似头牛的男人，想自己还特地追出来，不免内心一阵恼火。
转而想想，大叔刚才一闪而逝的泪光，少年不知怎麽的，心头一阵难受，他妥协似的扯了扯大叔的手，无奈的开口，「大叔，先回公寓吧，以後你不想做爱，我不会强迫你了。」

12

晨曦窝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他心情不好，非常的不好...。
看著眼前穿著浴袍，在厨房晃来晃去的大叔，自己却只能用舌头舔舔乾燥的下唇，然後在脑中，换想著大叔被自己扑倒、压在身下，被自己狠狠侵犯的样子...然後...然後...就只能这样，就只能想像!
就只能在脑袋里面徒劳无功的幻想，实际上自己连靠近大叔一步都有问题!
现在的大叔，可说是对自己有十足十的警戒心，连睡觉都要硬张著眼睛，逼的自己不得不"体贴"转移到客厅去睡沙发，将房间的门上锁，大叔才能安心入睡。
「大叔...。」
晨曦歪斜著身体躺在沙发上，正从厨房端菜到餐桌的男人手不安的抖了抖，一些汤汁溅出盘外，差点没把菜给弄翻。
「大叔...我好难受...。」
晨曦眯起眼，看著高高的天花板。
大叔闻声望去，晨曦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怎麽看都很健康，大叔犹豫，迟疑著要不要过去关心一下晨曦的状况，却又有几分芥蒂。
「大叔...你来一下...我真的...很难受啦!」
见大叔丝毫没移动脚步的迹象，少年耍心机似的将手摸上额头，像是在无声的对大叔暗示"我好像生病了"，大叔想了又想，终於以极慢的脚步走到沙发旁，小心翼翼的看著沙发上，分明就在无病呻吟的少年。声若蚊鸣
「大叔...。」
少年微微挣开眼，舔舔自己乾燥的双唇，然後伸手攀住大叔的手臂，大叔吓了一跳，却还是尽量按耐住自己，极力的在心中想著，这没什麽，只是手臂被碰一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大叔...坐下。」
晨曦缩起脚，在沙发上空出一个位子，大叔搞不懂晨曦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但还是照他说的话，坐到沙发上。
「大叔，别这麽紧张啦!」
大叔屁股才碰到沙发，晨曦便钻进措手不及的大叔怀中，像只猫般佣懒的伸伸懒腰，漂亮的脸孔轻轻的贴在大叔温暖的胸膛上。
「大叔，我有没有跟你提过我的工作?」
晨曦忽然冒出这麽一句话，大叔愣了愣，而後诚实的摇摇头。
「呵呵，大叔，我告诉你，你不能瞧不起我喔!」
晨曦故作轻松的一笑，很奇怪的是，照大叔听来，其中却掺杂著几分沉重、几分苦涩。
「我是MB，大叔还记不记得我昨天带回来的男孩，他是我的客人。」
话才说完，整个客厅便陷入一阵沉重的沉默。
晨曦绷紧了身体，彷佛已经准备好接受大叔轻视的目光。
反正...他习惯了，不差大叔一个人。
他还记得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屑的说了句...靠身体骗人的贱货...。
多麽的可笑...明明是自己的母亲是妓女，为什麽要连带自己...也被叫贱货?
不知是什麽原因...他忽然发现，自己随著周围人一个个对自己的轻视、谩骂，好像真的...就成了贱货...。
他早就习惯所有人对他的目光，反正母亲对他的教育，便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只付出些身体代价，就能成功...那些在乎什麽礼义廉耻的...全是傻子!
不过等他得到一切他想要的，他一定会让这些傻子付出相对的代价!
但不知怎麽的...想了这麽多，晨曦发现，自己竟没勇气抬头...没勇气抬头去接受大叔眼里的嫌恶...。
「大叔如果觉得我脏，你可以说出来，我不介意的。」
少年闭起眼，他甚至有一秒的冲动想捂住耳朵，有一秒的冲动想收回自己说出的话，有那麽一刻，他害怕大叔会像其他人一样。

13

「大叔如果觉得我脏，你可以说出来，我不介意的。」
少年闭起眼，他甚至有一秒的冲动想捂住耳朵，有一秒的冲动想收回自己说出的话，有那麽一刻，他害怕大叔会像其他人一样。
但...他所猜测的，他所害怕的，却一直没发现，晨曦正要睁开眼，却被一把有力的手臂给环住腰部。
「晨曦...你...我不会安慰人...不过...你别这样说自己，你不脏、一点都不脏。」
这是第一次，有人会这麽对自己说话，晨曦忽然感到鼻酸...。
他原本...原本才不是要这样，原本只是想藉这个机会，骗大叔上床，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对身份而敏感...笨蛋大叔...都是他...害他都有些感动...。
「大叔...你只是嘴上哄哄我而已...。」
晨曦扯著大叔的浴袍，闷闷的吐出这麽一句。
「我是说真的，我真的没閒你脏，我发誓!」
听晨曦不相信自己，大叔情绪不知怎麽的激动了起来。
他的反应，只换得晨曦更深的怀疑，「大叔...一定是骗人的。」
大叔这下苦恼了，他不知道要做些什麽才能让晨曦相信...让眼前的少年心情可以开朗一些，那些公司的董事总是说他很聪明，拥有一颗精英头脑，但这颗价值上千亿的头脑，却愚蠢的解决不出眼前的问题...。
晨曦将脸埋在大叔的胸膛，不住的偷笑，笑男人因为自己而绞尽脑汁，而懊恼不已的样子，更笑男人的傻...还有笑心中浮起的一丝甜蜜。
笨蛋大叔...。晨曦在心中骂道，随後清清喉咙，佯装郁卒的开出条件，「大叔...如果你不是骗人的...就陪我上床...。」
「晨曦!」
大叔忽然像是碰到烫手的蕃薯，慌张的将坐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给一把推倒在地上。
「大叔、痛!」
晨曦跌到地上，一脸难过的揉揉跌疼的地方，抬眼看著眼前呆愣的男人，他转过头，像只遭主人遗弃的可怜小猫，「大叔...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吧...刚刚的提议，就当我什麽都没说过。」
少年落寞的背影映在大叔眼中，大叔忽然觉得心头一紧...，有些难受了起来。
「晨曦...我...。」
大叔结结巴巴的叫著眼前少年的名字，心头正历经著天人交战。
再怎麽说，自己都是个年近三十的成年男子...他真不懂少年那个漂亮脑袋再想些什麽?
「...晨曦...。」
大叔叹了口气，抚了抚发疼的额头，终於认输似的叹道...「如果你真的那麽的...想做那种事...只能这麽一次，下不为例。」
静默了几秒，少年可怜的声音虚弱的响起...「大叔...说真的吗?」
「真的。」
怀著壮士断腕的决心，大叔沉重的做出答覆，殊不知背对著自己的少年，脸上正努力憋著得逞的奸笑。
「那...等下吃饱饭，大叔到房间等我。」
说完，晨曦起身，碰碰跳跳的走向餐桌，大叔则是头疼的又叹了口气。

14
大叔苦著脸坐在餐桌，看看桌上还盛一半多的菜，又望望早一步离开餐桌，说要到房里去准备准备的少年的位置，叹气，草草又扒了几口，大叔放下碗，将菜全收到冰箱去。
像是存心拖延时间，大叔以极慢的速度走到浴室，花了平常两倍的时间拖下浴袍，平常两倍的时间清洗完身体，平常两倍的时间呆在浴室发呆。
因为工作的关系，大叔碰过女人的机率实在是少之又少，加上接近他的女人大多势利的令他反胃...，想到等会儿自己就要被一名比自己小的少年当成刀俎任他宰割，大叔就有千百个不愿意出浴室。
「大叔，你很慢耶!」
正当大叔想的入神，晨曦邪魅的声音透过门板，微弱的传进大叔耳朵，大叔一个受惊，差点没滑倒，他慌忙捞过浴袍，尽可能的用浴袍将自己的身体扎扎实实的包覆住，远看就像颗大粽子，他的衣著，让耐不住性子，开门进浴室的晨曦不满的皱起眉。
「大叔，等下还不是要全脱掉，你包成这样也没用啊。」
「少、少废话，等下是等下，我还有很多事没做，要脱也是等下再脱!」
大叔垂著头，就要从晨曦身边快速走过，却被少年拦腰抱起。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大叔看著眼前将自己抱在怀中却面不改色的晨曦，他怎麽不知道少年有这麽大的力气?
「晨曦，你等一下，我还要去收客厅...有点乱!」
回过神，大叔这才注意到少年已经将自己抱进房间，一想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大叔不禁挣扎的扭动身体。
「客厅明天我在收就好，大叔，你只要乖乖的享受等下的事情...。」
少年漂亮的脸蛋对著大叔邪魅一笑，大叔看的发愣，下一秒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少年给抛到床上。
少年灵活的手指在大叔的衣著上扯了几下，很快的，大叔的浴袍就被抛到地上，难堪的闭紧眼，大叔压根不敢看眼前双眼不满情欲的少年。
「大叔...干麻闭眼?」
晨曦俯身，舔舐著大叔轻颤的胸膛，大叔惊呼了声，抗拒的撇开头。
「大叔。」
晨曦不满的抬起头，看著眼前怕的要死的大叔，忽然想到什麽，伸手一把举起大叔的双脚，将膝盖压到大叔的胸前，让粉色的小削毫无遮蔽的曝露在空气中。
「啊!」
如他所料的，大叔慌张的惊呼，畏惧的瞪大双眼，无声的透露出询问。
「大叔...。」
晨曦低沉的声音暧昧的叫著大叔，灵巧的手指滑到大叔後穴旁，试探性的压进一小节。
「我要你...看著我怎麽让你快乐，大叔。」
「你要做就快做，废话这麽多干麻?」
看著眼前漂亮的少年口中说出这麽让人想喷血的话，大叔简直是羞愤的无地自容。
「不要...如果大叔不看著我，我就不做...。」
晨曦又将手指往紧至的小穴深入一点，大叔一阵惊喘，身体反射性的绷住。
「大叔，放松。」r
晨曦垂眼，看著紧紧吸住自己手指的粉色小穴，「大叔，你放松些，这麽紧要我怎麽继续?」
闻言，大叔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一边懊恼自己干麻这麽下贱，人家说什麽就作什麽...。
方想到这，少年忽然又大力的几近两根手指，穴口一下子被撑开的疼痛，大叔难受的痛哼。
「大叔你忍著些，不这样做等下你会伤的更重。」
晨曦边说，边让自己的手指在大叔体内进进出出，少年看著眼前的男人不能自己的紧闭著眼，细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颤抖，他忍不住，俯身在男人脸上留下一吻。
「大叔，你好可爱...。」
少年的声音因情欲而显的低哑，大叔愣了下，虽了少年的话或许无心，但他还是睁开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庞。
「晨曦...我跟你说...你别觉得自己很脏...至少...我...就不觉得。」
大叔不知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反正，他只知道这句话是出自自己的真心。
少年...过的很辛苦吧?

15
活在那种充满鄙视的世界里...他也有过同样的遭遇...，在接管公司的那几年...。
那种难受的感觉，他懂。
「大叔...你是第一个，这麽跟我说的人。」
晨曦低著头，努力的替大叔扩充後穴，让大叔看不透他的表情，只能感受著少年冰凉却不失温柔的唇从颈部一路往下吻，最後停在大叔温热的胸膛，像是在亲吻什麽珍宝般，少年的吻十分的小心翼翼。
「晨曦...。」
就在微微抬头的下体被少年纳入口腔的同时，大叔在也抑制不住，有些畏惧的颤抖，叫唤眼前的少年的名字。
「大叔，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晨曦口中的液体润失了大叔的男性，却在大叔的宝贝高高挺起，随及恶意的离开，在大叔下意识不满的抗议，晨曦封住大叔的唇，一下子撤出深埋在大叔体内的手指，改用自己几欲爆发的分身堵住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