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大叔————痴人梦

「晨总。」
为首的人恭敬的开口。
赵杰缩了缩身体，颤巍巍的转过头，对上男子幽暗的眼神。
「叫医生。」
晨曦看了眼怀中的赵杰，冷淡的交待一句，便抱著赵杰举步穿过一群人，走回别墅内部。
「...怎麽可能...。」
入室的光线，让晨曦漂亮的脸庞一览无遗的映入赵杰眼帘。
他不敢置信，虚弱的吐出四个字。
「你瘦了大叔。」
晨曦抱著怀中的人重回到房间，轻轻的将人放置在床上，举止间尽是说不出的温柔。
「啊...痛!」
小腿被置在床上，伤口受到压迫，让赵杰痛呼出声。
「你不该跑的。」
晨曦拉过一张椅子，将赵杰的脚踝置在椅面，让重枪的小腿得以悬空。
「晨曦...你怎麽...。」
赵杰心情复杂著看著眼前的人，正想发问却觉一阵晕眩，整个人在下一秒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捡来的大叔-
赵杰醒来，是在第二天傍晚。
他坐起身，小腿裹著一圈圈厚厚的纱布，被一块垫子撑在半空中。
他扭头向四周看看，发现身处在原来的房间。
咿呀的一声，房门在这时被推开，晨曦揉著眉际，一脸疲惫的进到房间里，在看到赵杰後，眼底露出些微的诧异。
「醒来多久了?」
晨曦拉过一张椅子，修长的身段优雅的弯身坐在床沿的位置。
赵杰情绪复杂的望著晨曦。
那不再是印象中的少年...，原本矮自己半颗头的身高如今成了高自己一颗头，肩膀也比印象中的关了些，还有，纤细的身材被结实的肌肉所取代，在笔挺的西装衬托下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成熟男性魅力。
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张美丽的好比天使的脸孔...。
「怎麽不说话了?」
晨曦摸摸眼前男人的脸颊，赵杰反感的撇过头，拒绝了晨曦的碰触。
晨曦收回手，对於男人的拒绝显得不以为意。
「你派人把我绑来这里?」
赵杰也不拐弯抹角，劈头就问。
晨曦不承认亦不否认的耸耸肩，「肚子饿了吧?我叫人送些东西进来给你。」
「别转移话题。」赵杰拉住晨曦欲起身离去的衣角。
他要晨曦的答案。
晨曦坐回原位，静静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然後轻轻的吐出个字。
「是。」
「为什麽?」
赵杰强迫自己压下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面对眼前的晨曦。
为什麽?为什麽还要回来招惹他?
难道...伤他伤的还不够深吗?
「本来我没想过用绑的。」
晨曦站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回到房间时，手上多了一个牛皮纸袋。
他拿出里面的东西，像是一叠照片，忽地整叠丢在赵杰脸上。
啪的一声，赵杰眼眯了一瞬，他低下眼连看著散落在自己腿上的相片。
赵杰随手拿起一张，随著他一张换过一张，血色自他脸上逐渐退去...。
照片上，是他与不同男孩在饭店交媾的影像。
「我本来没想过要用绑的，你知道吗?」
晨曦抽走赵杰手上的东西，横过一条腿，健壮的身体压上他，眼底蓄著炽烈的怒火。
「既然是你自己问起，那我们就一次把帐给算清。」
粗鲁的撕裂赵杰单薄的上衣，晨曦抽出腰间的皮带，将赵杰挣扎的手腕给一把固定住在床头。
「大叔，我从没想过在我离开的这段期间你的身体会变的这麽淫荡。」
晨曦扯去赵杰身下最後的遮蔽物，扯住赵杰不死心乱蹬的脚踝，将之往外拉去，让男人粉色的小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谁准你让那些男人进到这里来的?」
晨曦用手指在里面粗鲁的胡乱桶弄几下，赵杰敏感的缩了缩穴口，羞愤难当的扭动被箝制住的双手，不死心的挣扎。
「这不关你的事!」
啪的一声，晨曦愤怒的抽出手，抽了他脸颊一个耳刮子。
他的样子，活像个妻子红杏出墙，抓奸在床的丈夫。

35
他的样子，活像个妻子红杏出墙，抓奸在床的丈夫。
灼热的刺痛感让赵杰愣了好一些时间。
现在是怎麽回事?晨曦...凭什麽在指责他呢?
「你以为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晨曦冰冷的表情看著赵杰有那麽一刻心底发寒，直到男人蓄势待发的男性堵住乾涩的穴口，赵杰这才想起目前的处境，他张嘴却来不及阻止，粗长的男性深深一挺，赵杰只觉内脏被重重的顶了下，突如其来撕裂般的痛楚让他眼前昏花了好一阵...。
晨曦并没等赵杰适应过来，一冲进小穴便不停的撞击，惨叫声自喉咙溢出，一声比一声凄惨，但丝毫没勾起施暴者任何怜惜，反而加大冲击的力道。
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一股温暖的液体，赵杰知道，被硬闯地方一定出血了。
「大叔，你在那群男人身下也叫的这麽难听吗?」
晨曦扯扯嘴角，对赵杰的痛苦冷嗤一句。
赵杰眼眶疼的泛起一层水雾，绝望的了解自己无力反抗眼前的男子，他选择合上眼，想以眼不见为净来逃离被晨曦强暴的现实。
整个人像个破碎的布娃娃随著晨曦粗暴的律动上下上下的晃动，但身下的疼痛让赵杰愤怒，更多的是不甘，他气愤的睁开眼，用尽一分力气徒劳的大吼，
「你到底想拿我怎样?你还没玩够吗?」
晨曦...凭什麽这样?凭什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他嫌自己伤的不够深吗?
他到底...还想干麻?
晨曦幽暗的目光看著眼前愤怒的怒视自己的赵杰，忽然停下粗暴的动作，捧住赵杰削瘦的脸颊...。
「大叔...我...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你不要拒绝我...。」
原本犹如寒冰的脸庞，在这一刻忽然缓和下来。
这个表情...似曾相似...脑海深处的记忆，如同打破的水瓶般，一点一滴溢出。
「大叔...你觉得我脏吗?」
少年眼神落寞的看著他...。
这种表情...没错，就是落寞...。
赵杰忽然扯了扯嘴角，苍白的脸庞虚弱的拉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这又是在演哪部戏?游戏还没玩够吗?」
曾经被伤过一次，就不会在蠢第二次。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一次就够了...。
落寞的表情瞬间罩上一层寒霜，晨曦压根没料到赵杰会说出这麽一句尖锐的话。
「是，我是在演戏。」
缓慢的抽动著下身，惩罚性的摩擦著赵杰受伤的内壁，引来一阵颤栗。
本来以为，只要对眼前的男人甜言蜜语几句，男人就会再次主动的投怀送抱。
没想到却会被反驳。
没想到...真没想到...，几年不见的男人，不如以往印象中的心软。
「游戏是还没玩够...。」
晨曦重重的一个顶进，他看不惯男人眼中对自己的愤恨。
「所以，你必须陪我玩下去。」

36

「晨曦...晨曦...你...你停下来...!」
室内充斥著淫糜的气息，伴随著赵杰喊哑的呻吟。
愤怒的瞪著在自己身上奔驰的男人，赵杰嘴角被自己的利齿给咬出了鲜血。
他恨著眼前的男子。
他的眼神，毫不避讳的显示这一切。
为什麽还要回来招惹他?
为什麽?
难道...伤他伤的还不够深吗?
晨曦当然明白眼前的人恨著自己，只不过，他的恨，只会加深他的嗜虐心。
他不能恨他...别人都可以用一副恨的牙痒痒的眼神瞪著他，惟独他不行...。
发疯似的，他加重了身下接合处的撞击，果然见到赵杰难受的闭著眼，淡到几乎苍白的眼皮遮掩去晨曦所厌恶的目光，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示抗议。
一切全是他的错!晨曦在心中道。
要是之前，男人没有跟他说那种话，男人没有冲进浴室，男人没有说爱他。
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晨曦又狠狠的抽动几下，将自己所有的精液灌注到赵杰被折磨多时的穴口中，身下的人不知何时早已因体力透支而昏了过去。
晨曦翻身下床，捞起地上的西装，熟练的掏出根菸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原本紧绷的情绪顿时获得短暂的解放，他看著床上被自己蹂躏一个晚上的男人，忽然缓缓的伸过手，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轻轻的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眯起眼，颇为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晨曦陷入了沉思...。
两年前，他得到想要的一切。
深谋远虑、用尽心机，终於到手的一切...。
一夕间，他从原本苟延残喘靠身体卑贱过活的男妓，成了站在金字塔顶端呼风唤雨的人物。
从那时起，原本鄙视他的人，全都要学著巴结他，阿谀他，尽其所能的讨好他。
他是该高兴的，但心中一隅的空虚，却让他不可忽视。
生活在虚伪的圈子里一段时间，渐渐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双闪烁著担忧的眼神。
那是打从他一出生，第一次看见的，那麽的与众不同，让他难以忘怀的眼神。
打从心底流泄出的关心，还有温柔的嗓音，红通通的脸，轻轻的呼喊他的名字，「晨曦。」
对於男人的思念，就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让他拦都拦不住。
两天前，当晨曦发现自己又陷入对於男人的思念，当他回过神，人已经上了飞机，一转瞬，就踏上了他久违的故乡。
方踏上有男人在的土地，晨曦发现自己莫名的激动，对於自己跟男人的距离瞬间拉进而产生的激动。
心中也更加的渴求男人，他渴求著男人的身体，男人温柔的眼神，还有总是对做爱这件事而感到脸红心跳的表情。
但他知道，男人对於背叛还是会有所芥蒂，不过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哪怕他狮子大开口，一次要个几千几百万，甚至上亿，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开出支票。
他有自信，当初那个认他予取予求的男人，一定会再次回到他身边。
他也设想过更糟的情况，譬如男人不理他，大不了那时他在柔声哄个几句。
想当初男人不也是坚持不上床，却被自己哄个几句就乖乖的趴在床上让他操。
对於和男人重新开始，晨曦有著绝对的自信。
但没想到，一切不同了。c
男人找了了新的伴侣，将他们以往的关系给撇的一乾二净。
他不允许，他晨曦玩过的人，就算他不要了，也不准许有人来碰。
所有想要谈和的理智在看到徵信社寄来的照片、大叔身上的吻痕後，彻底的瓦解。
他的大叔，他的大叔...
大叔是属於他的...没人可以抢走!
冲动之下，他找人迷昏了赵杰，将人囚禁在势力范围内，让他无法逃走。
只能在他的范围内，不容许逃脱!

37

赵杰眨眨酸涩的眼眸，在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和玻璃垂吊灯後，心中难掩著一股失落。
还是在原来的房间，原来的地方。
唯一让赵杰感到庆幸的，就是晨曦目前不再房间。
稍稍放松了过於紧绷的神经，忽然响起的开门瞬间又让他寒毛直束。
「赵先生您醒了呀?」
来者是一名陌生的男人，确定并不是晨曦後，赵杰原本紧绷的神经霎时放松不少。
「你是?」
赵杰将目光聚集在男人身上。
「我是K，晨总要我这几天二十四小时跟随在您身侧...」顿了几下，K接著开口「赵先生，您要下楼用餐吗?」
落地窗照入暖暖的阳光，看样子自己是又昏迷了一段时间。
照他推算，被晨曦硬绑来这里少说也有一、两天，想想这段时间大多都是昏迷状态，醒来後除了杯水，好像粒米未尽，腹部的确有些空虚，便不婉拒K的提议，轻轻的点头。
「您要在房间用餐吗?还是下楼?」
闻言，赵杰有些犹豫的盯著房门，彷佛看出他在担心什麽，K淡淡的开口，「晨总不在，早上公司出了纰漏，一早去处理了。」
「那下去用餐好了。」
一听知道不用跟晨曦打面罩，赵杰想也不想的开口，另外下去用餐他其实有另个计谋，想顺便摸清这幢别墅的路线，以後跑成功机率也大。
K弯腰将人抱起，赵杰不习惯这亲密的接触，但知道自己脚伤，也没说什麽，任由K带著他离开房间，来到位於一楼的饭厅。
K将他放置在一张桃木雕成的木椅上，脚下推来一张小凳子，让他放脚用的。
「请稍等会儿。」
说完这句，K便进了厨房知会厨师。
趁这时间，赵杰闲著无聊开始打量整个饭厅。
晨曦的事业做的很成功，环顾了饭厅一周，赵杰做出这个结论。
先别说宽敞的空间，和出自名师所设计的家俱，就单墙上挂的那幅画，明眼人一看就知价值不匪。
赵杰看的起劲，厨房的厨师也推来餐车，像在外面用餐的方式，将餐车上的食物端上桌，帮赵杰铺好丝巾後，这才退下。
赵杰有些不能反应，虽说他的公司也不小，可这麽享受的奢侈生活他还没想过，在他的认知里，有一张床，就是家，至於食物什麽的，外面的高级餐厅多的是，他的房子也不喜欢有外人在，除了会固定请人来整理之外。
鼻间弥漫著一股浓郁的香味，赵杰这才感到饥肠辘辘，拿起放在碗旁的汤匙，对著眼前美食大快朵颐。
吃不到两口，大门的方向传来令他厌恶的声音。
「人醒了吗?」
「正在饭厅用餐。」
不想见到晨曦...。
赵杰戳戳眼前的食物，登时没了胃口，他放下手上的汤匙，向一旁刚走出厨房的K示意自己想回房间。
K没多说，弯腰就将人一把抱起，转身就要上二楼。
「大叔，既然下来了，干麻不待久些?」
身後传来晨曦没事人般的语调，赵杰绷紧了脸，很久才吐出一句，「我刚吃饱，想回房间休息。」
「正好我也没用餐，来陪我一起吃吧!」
「我想休息。」
「大叔，我这可不是在问你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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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这可不是在问你意见。」
撇了眼桌上显然是没动过多少的煲汤，晨曦坐上餐桌，拉开领带，一旁跟著的管家马上接过。
「把人抱过来。」
赵杰绷著一张脸，被K抱回餐桌，安置在晨曦身旁的空位，等K收回手，赵杰忙扶住桌沿，困难的想移动到离晨曦最远的位置。
「安分些，吃完东西带你到後花园晃晃。」
要被晨曦的大掌给一把抱住，整个人被强制的按回原位，晨曦起身弯腰，把小凳子拉到赵杰脚下，才起身用餐。
「多吃些，东西都没什麽动过。」
晨曦将食物一味的放进赵杰的碗中，看著对方眉头皱的死紧。
「我吃不下。」
「大叔，别闹性子，公司出了些漏洞，心情不好可没心力在应付你。」
「没人要你应付我，只要你让我离开。」
喃喃自语了句，就听身旁传来碰的一声，惊吓的身子反射性的颤抖几下，赵杰下意识的撇过头，晨曦漂亮的脸蛋虽还带著笑容，赵杰却可轻易的感受出其中隐含的愠怒。
「大叔，给你个选择，看你是要现在自己主动喂饱上面的嘴，还是要等我吃饱了，我们到房间去，由我亲自满足你下面那张小嘴?」
下流的话语自晨曦口中说出显得那般云淡风轻，听在赵杰耳中可是面红耳赤。
虽然不甘，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赵杰还是懂，况且他相信，晨曦一定会说到做到，忿忿的拿起汤匙，赵杰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碗中的食物。
见对方配合，晨曦原本僵硬的脸庞线条这才缓和不少。
这情形让赵杰想起第一次和晨曦吃饭的情形，少年鸭霸的逼著自己强迫吞下所有的食物...。
那个时候晨曦的身材纤细，不似现在一般强壮...那个时候两人还沉静在...。
愣了愣，赵杰赫然发现自己的想法彷佛眷恋著过去，他露出苦笑，要自己停止这天真的想法。
要知道，那时晨曦在演戏，这人...虚伪的连自己都设计，干麻还要眷恋。
那段日子...全是演出来的...。
赵杰低垂著头，不觉心中的情绪又盖上几分阴霾。
好不容易在晨曦的监视下吃完所有的食物，一段时间作息不正常，一下子被逼著吃下诸多食物，赵杰饱的几乎要说不出话，而且还有一种恶心的反胃感。
赵杰扶著桌子起身，单脚跳著就想离开，屁股才刚离开椅面，整个人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他不知何时好好的被抱在晨曦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