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栽狠罗————春花秋月

作者:春花秋月  录入:03-20


12

罗知是个很寡言的人,嘴巴跟上了焊条似的,一天到晚皱著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每天很小心的帮我擦洗上药,很难想像他这麽个凶巴巴的人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在他轻手轻脚的对待下,我居然产生了一种类似於幸福的感觉,想到这我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可惜手还动不了,唉!想到我以後只能趴在路边行乞心里又难过起来了.唉!我还能活多久呢?我连女人是啥样都不知道呢,等我摆脱了这恶棍後,还是去买版黄带来看看吧,以前骚包,排骨他们老叫我去观摩的,我愣是没去,弄的他们嘲笑我是鸡鸡没长成,哎......
真搞不懂这恶棍想干什麽?就算一开始是我们想谋他的财,骗了他,後来我偷袭他时也只想把他一刀扎倒,那也是因为他那样对我弟兄,我才扎他的.可他也够狠的了,把我弄残了,又操烂了我屁眼,搞的我屎都拉不出来.我现在都是等死之人了,他还不放过我吗?我只不过是想安顿下我奶奶罢了,他怎麽这麽没人性啊?唉!......
思前想後还是跟这恶棍沟通下吧.现在我也只有嘴巴还能派上用场了.
″大哥,你家里还有老人麽?″
″有,我太爷明年九十了.″
″哦,人老了没有饭吃就很可怜了哦?″
″那是.″
″我奶奶七十多了,她没有什麽收入的.″
″是吗?″
″你是信佛之人,你就大慈大悲放了我吧,我记得你说过方丈都说要你好好待我的啊.″
″可我也记得你说过你爱我的啊?″他反问了一句.
会疯掉哟,″那是歪瓜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你说什麽?″他眼横的过来,完了,乌云盖顶,冷风嗖嗖.
在他的逼视下我决定坦白从宽.
″在你坐车过来的那天的前一个星期我才第一次见到你的,也是第一次跟你说话的,前面和你谈的是别人,我们是看到你的玉才决定对你下手的.″
″你倒是很坦诚嘛?″他面目狰狞起来.
咋回事?好像事态越来越不好了啊?
他皱著眉头,来回的踱了几步″你帮他们钓我,他们给你多少钱啊?″
他说的是老大麽?
″五十万.″我小声说.
看到他脸色渐渐发青,目露凶光逼视著我,我知道不好了.吓的抖了起来.
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你认为你这样害我你还走的了吗?可笑我还对你一往情深,为了区区五十万你就要取人性命,你还话著干什麽?"他恨的咬牙切齿,手上加力,我大张著嘴,他要掐死我了,他要掐死我了,奶奶.......
醒来时发现脖子也动不了了,一动就痛的要命,开门进来的是个干巴老头,黑的快赶上非洲人了,他看也不看我,一声不吭的端来一碗粥,也没有匙,像灌水似的一气给我灌了下去.然後粗手粗脚的给我擦洗换药,疼的我!牙裂嘴.
一连十来天,都没看到那恶魔的影子,只那黑老头侍候我,下身渐渐好了,可手脚还没好,动一动手指脚趾就痛的要命.唉,真废了.
不知他为什麽要杀我,最後为什麽又放过我,按理说我们只是谋他的财,他这样整治了我们也该出气了啊,不置於要杀我啊.他为什麽说我要取他的性命了?我们从来是只是求财,什麽时候取过人的性命啦?难道是说我骗了他的感情,使他伤心的如同失了性命?我会疯掉啊,那都是歪瓜哄骗他的,又不是我,我这次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啊.
对了,那个使枪的黑衣人是谁啊?为什麽要杀他呢?这可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什麽都不知道哦.
半夜,我正昏昏的睡著,突然门被"!"的一声撞开了,那恶魔满脸酒气的晃进来,一把揪著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掀了起来,我像个破布娃娃般被他摔在地上,只觉两眼发黑,心口乱跳,他疯了般扯著我的头发在屋里来回的拖.痛的我眼泪都掉下来了.周围的椅子被撞翻了,上面的东西乒乓的往下掉,他瞪著通红的眼,喘著粗气,好像在找什麽,果然,他捡起滚在地上的一卷白纱布.三下两下的捆住我的胸口,再把纱布卷向上一抛,穿过吊灯的架子,又落入他手中.他用力一拉,我被吊了起来,我吓坏了,拼命的想挣脱,可手腕脚腕都用不上力气,只徒劳的扭著腰身,眼看著纱布又缠在了我的胳臂上,大腿上,纱布卷忽上忽下的翻飞,不一会儿,我就四肢大开的被吊在了半空中,手肘,漆盖弯曲下垂著,活像一只大青蛙.他扯掉自己的的衣裤,一条青紫的大虫跳了出来,上下摆动著,我吓的大哭起来,他张嘴一口就咬住了我的咽喉,我痛的立时没了声音,全身一动也不能动,耳听他胸腔里发出一声虎吼,那大虫硬是钻入我的身体,我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他像是只捕获到羚羊的老虎,死死的咬著我的脖子,决不松口,我根本就无力动弹,由著那条大虫在我小菊里横冲直撞,他那一双大手跟钢爪似的在我身上上下掐挠,我听说有一种功夫叫鹰爪功,大概他也练过吧,身上的骨头都被他一根根折下来了吧,我迷迷糊糊的想.


13

他一边冲刺,鼻腔里还发出呜呜的低吼,急促滚烫的气流夹著刺鼻的酒气,随著他的进出一下一下的喷在我脖子上.脖子被他死死咬住,在他的大虫猛烈顶撞下,我悲惨的一下一下的弓著腰身......
终於他一个猛顶,加大咬在我喉部的力度,释放了,我则差点断了气.
他没有把大虫抽出来,但咬我的口总算是松开了."你说过爱我的,你说过爱我的啊......"口里含糊的呜咽著,钢爪在我身上继续的挠抓著.
"不要啊...求求你了...我好痛啊..."不顾喉咙的疼痛,我哑著嗓子嘶叫著,你能不能停下这种要命的挠法啊?我的身子哟!是肉做的,又不是石板,怎麽经的起你这麽挠哟.
"我爱你啊,我好爱你啊------"他醉的历害,又哭又笑的发著羊癫.我知道他现在已是处於一种不可理喻的状态,这对我来说是很危险的,极度的恐惧让我不得不清醒认识到我要打起精神和他周旋了,不然今晚搞不好他就能把我给杀了.
极力忍著睡意."求求你不要碰我好麽...我也爱你的啊...我好痛啊...你放开我好不好啊?"
"是吗?"他惊喜的叫道,手上的抓挠也停了下来.
"是的,是的."我忍著巨痛点著头.
"哈哈哈------"他放开了我,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好几步,一边狂笑著一边用手抹著笑出来的眼泪."你爱我啊,倾城?太好了.我们永远在一起,一起看星星,一起看月亮.我们前世就是相爱的啊.我的倾城,今生我又找到你了,你不再是路旁那棵开花的树,我认出你来了,倾城,我可怜的倾城,都是我不好,我来晚了,让你等的繁花落尽,枝叶枯干,我让你伤心了吧,你好可怜哦."他跌跌撞撞上前摸著我的脸.我欲哭无泪.
"你放我...下来好麽?我想...躺下来...可以麽?"我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哭啊,倾城,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哭啊,你,你看我的玉串.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哦,我给你啊."他说著从手臂上把那串玉摘了下来,举在我眼前.
"挂在哪儿呢?"他在我胸口处比来比去,他的眼神似乎被我胸口的乳尖吸引住了,竟然伸嘴吮了起来,"哦,倾城,你真漂亮,哦,怎麽这麽好吃的东西啊.哦,我要把玉串挂在这上面,咦.挂不住啊,哈,我,我想起来了,有种纹身叫做异物植入,我要把玉珠放进你身体里,哦,放在我最疼爱的地方."他说著一把扯断了玉串的绳子,玉珠滚落在地上,他找到了地上他的裤子一把抽出了那把令我魂飞魄散的尖刀.我吓的声都没有了.他在我乳晕边割开了一道口子,我痛的弓起了腰身,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捡拾起两颗玉珠塞了进去.又在医药箱里找来针线,一针针的缝了起来,我拼命的抽搐著身子,痛的头皮发炸.
"还有好多颗啊,放在哪儿呢?"他说著转到了我後面,"啊,放在菊花上吧."他高兴的叫起来,蹲下身去.他在我小菊周围放进去了六颗.最後又看中了我的两个蛋蛋,他把剩下的玉珠全放进我的两个蛋蛋里去了.天亮时,他总算是把我所有的伤口都缝好了,我痛的死去活来,嚎天嚎地.我诅咒他家的所有人,诅咒世上的所有万物,最後我诅咒我自己为什麽还没死掉.後来痛的都麻木了.地上是一滩我的血.古代有种刑罚叫凌迟也不过如此吧.
他捧著我的身体,用舌一遍遍舔著伤口上的血迹,嘴里还不住的说:"不哭了,不哭了,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我已经没力气在诅咒什麽了......


14

我睡了很久吧,头都睡痛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裹在松软的被子里的,像根腊肠.
四周都是白白的,像是医院,好像没这麽奢华的医院吧.无数水晶灯吊顶的天花板,高高的罗马窗,外面有很宽的阳台,竖著一排大理石的柱子.阳台外面是个花园,淡金色的,金黄色的,深红色,深绿色的各种树木枝叶层层叠叠.远处是青色的山岭,山下是一片能映出山林树木倒影的清澈湖泊.我从没见过这麽美的景色.看的发呆.
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传来,是一位穿白衣的女护士,三四十岁,红脸大眼的像是印度人.她看见我後惊喜的叫了起来,旋风似的转了出去,不一会儿我看到罗知过来了.很奇怪,我竟然不怕他了,看他就像是看到张图画一样.他叫了我,我只是半睁著眼,眼球都没有转一下.他端了一碗水抵在我唇上,可是这次我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无论他灌什麽,我也只能任由汤水流到脖子里.当护士托起我的後脑勺帮我插鼻饲管时,我也只是张著嘴无声的干呕了几下.
我常常时睡时醒的,分不清眼前景物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好像时不时的就会不声不响的没了气息,看著他们手忙脚乱的帮我插氧气管,做人工呼吸什麽的.罗知则手插在头发里,跟见了鬼似的看著我.然後他会捧著我的脸不住的亲著我的唇.眼泪下雨似的落在我脸上......
一天,他把我移到了院子里,放在了一棵梧桐树下,整个下午我听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像是秋天的细语.傍晚,在夕阳橙色的光线里,我看到黄叶一片片的飘落下来,落在我盖的被子上.
那些落在我身上的黄叶不知怎麽的又惹著他了,他突然疯了般冲过来,将那些落叶抓起碾成碎屑,丢到老远去了.他的颠狂再也吓不倒我了,因为我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後来我似乎听到他的呜咽,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不知是不是缅甸话.罗罗嗦嗦的......
第一片雪花落下来时,我正躺在在厚软的卧踏上,看著窗外.
屋里很暖和,床边有个小小的碳炉,上面煨著罐我没喝完的药.有股淡淡的药香.喉咙能咽下汤药了.却发不出声音,可能声带被咬坏了吧,手脚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不使劲就不疼了.可能瘦的历害吧,我常常觉的自己都能飘浮起来了,他已学会用匙喂我了,神色木然而憔悴.最近好像没再听到他的哭泣了.只是乘我睡著时会偷偷地用舌舔我手脚腕上的伤痕,然後又一下一下的舔著手脚腕上的青色血管,这给我一种奇异的感觉,血液似乎在发热,手脚酥麻酥麻的,全身软的像要化开了一样.舒适异常.他会把我的手握在他温热的手掌中,用大麽指轻轻地揉搓著,再用麽指和食指依次扣住每个指头,轻轻地拉一拉.然後用同样方法揉搓我的脚,特别是他揉搓我的脚心时,我几乎要哼出声来,他好像对我的脚特别的喜欢,总要从脚跟到脚趾,脚背到脚心的揉搓很长时间.有一次他手握著我的双脚用唇在我脚心处亲了亲,那次我吓的不轻,全身发僵,感觉鸡鸡瞬间硬了起来,心在砰砰的跳.
尽管这样,我还是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个毫无人性的疯子,他疼爱的只是我的伤口,而不是我.等我痊愈後,他会在我身上制造更大更多的伤害,不知他下次会怎麽弄我,拿刀削?解肢?他竟恨我到如此地步!恨的失了理智!莫非我对他的伤害真有这样的深?可我实在是吃不消了.
跟他沟通只会给我带来灭顶之灾,这家夥是不会放过我的了,我要想办法逃走,我想我的奶奶,都四个月没看到她了.不知她怎麽样了?有没有钱用.


15
照料我的有两个护士,除去先前那个叫阿赛的中年女人,还有个叫阿希的小姑娘,另有两个水桶般壮实的菲佣,那个非洲黑老头常看到他在花园里修弄花草,罗知似乎对他很尊重,我常看到他们坐在一起喝咖啡,而其它人却从没有我眼前坐下过,他家的仆人还不只这些,我看到有别的仆人远远的从花园路过..
看这财大气粗的样,光看这别墅方圆十里都是山水树木的就知道他家准不是普通百姓.都赶的上王亲贵族了.
打开电视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缅甸,罗知是咋把我弄出国境的?偷渡?他还真是神通广大啊!我在房子四周看了看,没看到一座建筑,别说我现在只能在地上爬,就算是好手好脚,要想跑出这方圆十里而不被追回都还难说.屋子里就算有下水道什麽的,最多也就能通到那面湖里.不可能像城市里那样四通八达,哎,那四个女人轮换的在我身边,我连楼都没法下去.晚上罗知守著我睡,更别想做什麽了.哎!
我没法和这几个女人沟通,她们说话我全听不懂,阿赛曾试著用简单的英语问我,别说我发不出声,就算我能说话也没用,因为我的英语水平只能听的懂是和不,这两词我只要点头摇头就可以了.我想画图示意她们,可手又不好使.哎,还不知她们会不会帮我呢,搞不好还在罗知面前告我一状就惨了.那黑老头想都不用想,一看就是在他们家效劳多年的忠犬.哎......
我一愁莫展.
人不能跟人比啊,想我为了那麽串玉,被整死去活来,小命都不久於人世了,哎,他那麽有钱有势的咋就这麽小气呢?哎......
那玉珠还留在我身体里,罗知说那是世上罕有的暖玉,有活血生肌的作用,当初即然是放进去了,就只能这样了,拿出来会对我身体造成毁灭性的损伤,可能危及性命.
他说的是真的吧,我感觉的那些放了玉珠的地方,温热温热的,皮肤色泽鲜红欲滴,伤口早好了,也不疼了,都看不出痕迹来,可是不能用手按,按了就痛的我要死,这令我苦不堪言.後面菊花上安了一圈玉珠,我摸了下正好六个,使我跟本没法坐著,我曾试著坐起,才抬起一半身子就痛的睡倒了.弄的要罗知抱著坐,他会小心的把他的腿打开一点点,好不碰到我的小菊花.
胸口乳上的两颗玉珠更让我欲哭无泪,双乳被撑的凸起两个小尖尖,乳晕被撑的很大一圈,光滑油亮,色泽跟乳尖一样,红豔豔的,就像两颗小草莓.有一次我在睡梦中无意一翻身想趴著睡,结果被咯的跳了起来,不灵便的双手无力的抚著双乳痛的全身直颤,把罗知吓到了,两手抓住我的手腕,两边打开压在枕上,伸嘴吮住整个乳尖,用舌在乳晕处轻轻舔弄,他爱抚了很久我才觉的好些了.看著他缩起嘴唇对著我乳尖吹著气心疼不已的样子,我心里又苦又恨,何必呢?你但凡心软一点,我也不要遭这罪了.
最苦的是我的两个蛋蛋,问了罗知才知道那串玉珠共有十六个,剩下八个玉珠都放到我两个蛋蛋里去了.弄的两个蛋蛋又跟两鹅蛋似的,还沈甸甸的,我在地上爬时,腿都不敢合拢,如果挤压到它就能痛去我半条命.里面玉珠热量让我燥的不行,鸡鸡也常跟著发硬,血液会加速聚在这里,最後会产生一种奇怪的疼痛,一种强烈的急需爱抚的感觉搅的我坐卧不安,我想自己安抚一下,可我的手连手指都伸不直,跟本就无能为力.夜里,我趴在床上,移了个枕头在身下,前後移动身子,让两个蛋蛋在枕上擦著,可是越擦越难受,越难受我就越擦,最後,我一边低泣,一边疯了般的前後摇著身子......直到一双手捧住那两个蛋蛋......他的唇轻擦著,亲吻著,舔吮著......我哭泣著......呻吟著.......无限的痛苦和著无限的快乐......释放时的巨大快感令我窒息......


16

罗知没再动我,只抱著我去浴室里浸洗了一番.然後把我裹在浴巾里放回了床上,我羞的眼角发红,又恨罗知又恨自己,咋这麽没出息,怎麽就让他看到自己这样丢脸.哎......
我的志气没维持几天就土崩瓦解了.那暖玉在我身上渐渐作祟,随著我身体的日渐好转几乎有变本加历的状况.折磨的我日夜不安,心烦意乱.就像瘾君子犯了毒瘾般难受,从私处到全身心都在渴望罗知的爱抚,渴望他的唇吮,以消解我最隐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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