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爱的人————He Yak

作者:He Yak  录入:03-20

不给他亲,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怕是这一亲下来,就真要晕过去了。
更何况,现在他面临被强暴的命运。
"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做这种事。"
哪种?打人还是强暴?
"不过就算你晕过去,我今天也一定要把你吃掉。"
那还废话一大堆?
於是,前戏也还是认真的做了做,润滑剂也挤出一大陀来。KY他带在身上,从裤子里拿出来用在陈轼身上。因为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陈轼丢出去了。连度是有预谋的。
陈轼放弃抵抗,做挺尸状。
连度忍著挤进去的疼痛认真挺进一半。
然後门口"叮咚"一声响了。
是陈轼约好的那个女人来了。
本来连度是慢慢缓缓想要温柔的做,结果这一下子被刺激到了,一个用力,就狠狠的全部进去了。
"好痛好痛,你干嘛。"呼,吸,呼,吸。陈轼现在全身都紧绷,下面更是差点夹紧到把连度的子孙根也夹断。
"我也痛啊。"连度挂在陈轼上方,他没想到会这麽痛,刚才只是因为听到门铃声吓了一跳。
"叮咚。"门铃又响。
"你退出去,人家来了我得去招呼。"不该让女人在门外等,更何况他们是约好了的。
"才不。"似乎不再那麽痛了,肠子里面包得他紧紧的,随著陈轼的呼吸频率而有节奏的动著。
慢慢感觉到舒服。
为了不让陈轼再说出不该说的话,他干脆用手定住陈轼的头,一下子猛啃过去。下身也从无到有,由慢及快的动起来。
"唔,唔嗯嗯。"上下都被堵住,陈轼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捏住的虫子,怎麽动都摆脱不了。最後只能无力的呻吟几声,然後就随他去了。
门口的吓咚声变成了"笃笃"的敲门声,然後因为一直没有人应,又变成"咚咚"的敲门声。
随著门口的声音的响起,屋子里也变得温度升高,後来外面的人走了,陈连大战第一回合也结束了。
(本次H清水~~本来是想浓厚一点的,不过,因为想要快点把这篇写完,然後写蛋生,然後是之後的N个坑,於是,暂时清水~~,以後有空无聊的时候,再来浓厚番外H篇一章吧。)
"出去。"
"我不想出去。"里面有自己的东西,现在被堵在那里面,对他而言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而且里面很温暖。
"滚开,我很痛。"而且非常累。看来不管是做还是被做,都是很辛苦的。
"再抱一下,我就帮你清理。"死赖在陈轼身上,,连度不想下来。
"你干嘛不去抱那个外国人?"被抱著,没人说话,感觉很无聊,陈轼就脱口问,却不知道为什麽,有一股子酸味在里面。
"我跟他什麽关系都没有,干嘛抱他。"外国男人一股子骚味,他才不要抱,还是陈轼好,身上味道清爽好闻。
"屁,没关系还三个月都在一起,最後还一起逛街。"有几个男人会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逛街的。而且看那外国佬的眼神就不对,一副色狼样,明显就是在视奸连度。
"没有。真的,我们什麽都没有。他只不过是一个公司的客户,我们老总叫我招待他我才一直和他在一起的,那天是他临走前的倒数第三天,他说想买一点礼物带回去给他妹妹,才叫上我陪他逛街的。"
这个客户要是拿下来了,就可以再拿一笔大订单了。所以才会这麽积级的招待客人。
"与我无关,你走开,我真的很痛。"听著连度这麽说了之後,陈轼心里要舒服一些了,不过他现在只想把这只像无尾熊一样的家夥扒开。
"哦。"跟陈轼在一起还是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连度现在已经很懂得看人脸色了。
清理干净,把一动不动的陈轼轻轻扶著放躺在床上。然後自己也洗了一个战斗澡後乖乖趴到旁边,等著陈轼怒气消掉。
"还不走?"陈轼以为他会走掉,哪知他居然是回到自己身边也躺下来。
"不走,我说过了我爱你,也要你爱我。"胆子长大一点,看陈轼不动,连度伸出猿臂横过陈轼的身子抱住。
"我现在不爱你,只想打你,你走开。"肚子还是痛,屁股也很痛,只要在呼吸著,就不会不痛。
"不,现在我要照顾你。然後让你感动,最後爱上我。"想当初他就是这麽爱上他的。
"无聊。"闭上眼,他太累了,现在很困。
"反正你甩不掉我。先睡一下吧。"看著陈轼的脸,疲惫很明显的挂在上面。
睡吧睡吧,睡醒了又是崭新的开始,一切都会变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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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睡吧睡吧,睡醒了又是崭新的开始,一切都会变得清明。
陈轼还没醒,就闻到一阵烧焦掉的味道。
挣扎著爬起来,扭曲了五官出来看是怎麽回事。
厨房快要起火了。
"你这个白痴,上了我不够,还想要毁了我的厨房吗?"天啊,简直是人间惨剧,厨房里什麽东西都被动过了,碗也有被打碎了的,蛋壳还粘在墙上,地上的大理石上还有黄黄的蛋汁附著。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要做顿早餐而已。"不过没想到居然成了这样子。
"你不要再解释了,现在,马上离开我的厨房。"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离谱,他是一定会马上赶人出去的。
"好啦,那我出去给你买早餐吧。"本来想要来个美丽的爱情双蛋的,结果搞砸了,而且看起来,似乎让陈轼更生气了。
"你就不能不让我讨厌你吗?"让他失约,把他做掉,现在又毁他房子。
"我只是想让你爱我。"临走,连度翻白眼的回答。
他只是弄巧成拙。
陈轼被气得又躺回床上。想著这次要花多大的代价才能收拾好可怜的厨房。他近厨房进了快二十年,也没见出过什麽事,这人一来就给他搞这种乌龙。叫人怎麽说才好。
还想要他的爱?这种样子的人,没给他爱都被搞成这副德行,若给了,岂不是自爆还快些。
"吃早餐啦。"虽然说被赶出去,钥匙也被没收了,不过因为相当熟悉这个屋子和陈轼的习惯了,所以连度临走时有顺便摸走陈轼放在玄关的钥匙。
"不想吃。"正生著气呢。
"买的是豆浆和酸奶。还有皮蛋瘦肉粥。"他知道如果是第一次的话,千万要少吃固定食物,减少排便,才能让肛门处的伤口好得快。要不然,那就真的是痛并快乐著了。
"放著吧。"看连度可怜惜惜的望著他。不自觉的就心软。结果一心软,就放弃了坚持。
"要不要我喂你?"以前自己受伤,陈轼都对他好好,这次自己也要好好对他。
"不用。"
"我想跟你好好谈谈。"人与人相处,不好好沟通,怎麽脾气好的人最终都会受不了。
"吃完再说吧。"连度是甩不掉的牛皮糖。
"那我帮你端著。你自己拿勺子吃。"这样近距离的看著自己心爱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拿来。"没办法。大家各退一步。
被看得浑身都不舒服,陈轼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猫盯牢了的老鼠。只等喂肥了就吃下肚。
"不要看著我。"吃到一半,终於忍不住发飙。
"可是我要帮你端碗。"这是什麽理由?
"那你不要端了,我自己来。"被人盯著吃饭实在是食不下咽。
"不,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不能再加重你的负担,现在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拿勺子把粥舀起来放进你的嘴巴里吞下去。如果不,咱们就一直这麽耗著吧。"他可是有长期抗战的准备了的。自家老大他已经报备过了。
"你有毛病。"算了,赶紧吃完就算了,一直这麽干耗著也不是个事。
"这才乖。"看著陈轼吃完粥。他收好端进厨房。
虽说不会做饭菜,不过收拾著放在一起,堆在那里,他还是会的。所以碗就被堆著放在洗碗槽里。等著陈轼舒坦一点再洗吧。
自己胡乱的吃完一块刚买回的三明治,三两下解决完,就跑回床边。把枕头拿来垫著趴在床上的陈轼胸口,然後自己也一下子翻身上床,用同样的姿势趴下来。
"你趴下来干嘛?"有叫他上床来吗?没有吧。
"聊天啊。"选个好姿势聊天是很重要的。这样才能有好结果。
"你脑子有病。"自己居然跟他纠缠了这麽久,陈轼觉得自己其实很可怜。
"物以类聚。"意思就是说大家都是脑子有病的人,要不也不会在一起那麽久。
"......"没话说了,气得胸口痛。
连度就这种时候嘴巴才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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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干嘛不喜欢我?我人长得也不错,又有足够的钱,虽说不是什麽总裁级人物,但好歹是一黄金王老五啊,我对你也是一心一意,自从我们俩在一起後,你笑容都变多了,而且也有人暖床,多划算。"
连度是有钱,不过他的钱没有给过陈轼,这一点,他似乎忘了。(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有想到而已。)还有,暖床,是他给陈轼暖还是陈轼给他暖,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一心一意,也要人家陈轼要他这颗心才行,单方面的喜欢达不到什麽效果。
"那我不喜欢你,让你不要缠著我的时候,你怎麽就没有见听话滚开,这还算什麽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就要让那个人幸福,人家叫他不要缠著,他就不该缠著。
"你反正又没有爱人,我就好心充当。"是啊,多麽的好心,天天像猪一样让陈轼供著。他有什麽作用?连做爱人家都不想跟他做,他还好意思讲。
"去死。"陈轼把头朝向另一边,不想看见那张让人想狠揍的脸。
"不要不理我啦。唉,你是在吃醋吗?吃那个臭老外的醋吗?"扯著露在被单外的陈轼的衣服,
连度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会,那是你的事,跟我又没有关系。"
当他看见连度旁边站著那个外国人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什麽感觉都没有的。现在想来,当时恍如一场梦。什麽都没有留下,而只是无视所有的人,事,物的走回家睡觉,第二天醒来,完全没有想起前一天有与连度见过面。
这种状况,是所谓的什麽呢?
"怎麽会,你是我的亲密爱人。如果不关你的事,还关谁的事?"连度嬉皮笑脸,手一撑,就翻身过床,跟到陈轼脸朝著的那一方去了。
"现在还痛吗?"再来提一壶不开的心。有些人,天生就是欠扁。
"不痛。"痛不痛,都与他无关,反正都不是痛在他身上,昨天打他两拳的时候怎麽没有想到他会痛。只顾著自己爽的家夥。
"不要生气。"这麽硬邦邦的声音,不痛才怪。连度装可怜的安慰著。
"没有。"闭上眼不看这张脸总是他的自由。
等半天没有等到接话。正一张开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跑到自己面前,张开那时候,就被啾到了。
"我有说让你吻我了吗?"厚脸皮厚脸皮。现在已经不先讨论男女,男男问题了。而是这个人的廉耻问题。不管男男,女女,还是男女,要接吻,都是亲密爱人关系以上才能做的事情。而他们也不过是同居了一阵子,前段时间还闹翻了,目前他还是个被强暴受害者。
这麽多因果加起来,绝对没有任何一条可以让连度有脸做出亲吻被害者的事情来。
不过他做了。
"你也没说不让。"中国人对於语言是非常了解的,怎麽说都可以抓到漏洞。
"......"怒瞪。
"......"傻笑。
"爱上我了吗?"连度问。
"没有。"
"爱上我了吗?"再问。
"没有。"
"爱上我了吗?"不放弃的问。
"没有。"
"爱上我了吧?"换了一个结尾词。
"没有。"
"爱上我了?"
"......"陈轼不说话了。
"现在我宣布。"连度说话说一半。想要引陈轼好奇他接下来说的话。不过不太成功,等了三分锺都没等到陈轼一点响应。
"陈轼爱上我了。"这是後半句话。
然後洋洋得意的抱著陈轼突然大啃起来。
"我没说。"
"你刚才默认了。"一皮天下无难事。
"......"那只是不想跟你说话。
"我们俩在一起一定是全天下最合的一对。"啃著啃著还不忘再说一句。
"才怪。"被啃得喘不过气来,又挣扎不开,却也还是努力的吐出一句。他不想被人说是什麽‘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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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在一起一定是全天下最合的一对。"啃著啃著还不忘再说一句。
"才怪。"被啃得喘不过气来,又挣扎不开,却也还是努力的吐出一句。他不想被人说是什麽‘默认'。
"我们配合得不错。"啃完一次。连度虽然是主动自己骑上陈轼身上被吃,不过,他还是享受到了很棒的快感。因为陈轼虽是上了他,不过过程当中,是由连度自己来把握快慢和进出深浅度。
总的来说,两人都很爽,证据就是那一摊摊的白色汁液。
"你为什麽不戴套子?"自己在中途才想起来要戴,虽然後来也戴了,可是因为没有从头戴到尾,所以连度後面肯定还是沾了一些精液。
而连度,他觉得不戴是理所当然的。有哪一个小受会戴套子?不都是直接发射到另一个人的腹部或是床单上的吗?
"我不觉得有必要戴。"戴了不舒服,就像洗衣服隔著手套,怎麽样都感觉差一点。
"可是这样会弄脏我的床单。"虽然大部分是在他的身体上,不过还是有流到床单上的。
"放洗衣机里搅一搅就洗好了。"
"你说得轻巧,洗衣服的人是我。"有人好像忘记自己目前的身份了。
"嗯。那个,再问你一次。爱我了吗?"人家不都是说爱是做出来的?自己上了他,又让他吃了自己,应该是做出了爱来了吧?
"没有。"烦不烦,刚才快射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个问题而一直忍到最後不行了才放开。
"真的没有?"好失望的感觉。按照道理说,做了这麽多次爱。两个人都里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怎麽会没有呢?连度自己都已经全心全意投入了。
"没有。"人家说恋爱中的人是傻瓜,IQ直线降低。连度却是还没有跟他谈恋爱就已经直接变傻瓜了,如果在一起,那不是更笨?
"我讨厌你!"纠缠不清的得不到想要听的话,连度一把推开在旁边的陈轼。
连度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嘴唇抿得紧紧的。仔细看,还能见到眼睛中有两把火在烧。
"走了?"这麽容易就放弃了,不太像他的性格呀。陈轼被推开後,其实也就只是在床上滚了一圈而已。并没有多狼狈。看著连度下床走进浴室。陈轼觉得奇怪。
"没有。陈轼,我告诉你,你真是我这辈子最最最不该爱上的人!!"走到门口的连度听到陈轼的自言自语,又突然转过头来呲牙咧嘴的咆哮著,然後才气冲冲的走向浴室,接著砰的一声关上门。
後来陈轼就只听见浴室里花洒中流出的哗啦啦的水流声。
这种时候,该怎麽做?陈轼不知道,所以他决定静观其变。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好了,这一天,过得太刺激了,对他这个生活一向无波无浪的人来说,实在是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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