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怎么了?"李响一听是和也的事,立刻紧张起来,不等服务生回答,就向外跑去。
来到大厅,见和也正被几个人拦着,和也在里面大声哭喊,饭店人员也在一旁解围。李响跑过去不由分说朝着拉住和也的人就是一拳,那人被打倒在地,松开了和也,李响赶忙把和也拉到自己身后。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们的事。"几个人中的一个叫嚣。
"我是他哥哥,你们想干什么。"李响愤怒。
"干什么!干他...哎哟,你TMD。"话没说完,就挨了李响一拳,这句话可把李响气炸了,敢动小冶,他会拼命的。
看着老大被打,另外的几个人纷纷上前对着李响打起来,李响本也不是吃素的,可是现在要护着和也,顾不过来,挨了几下,和也看见李响挨打,也上前去找那几个人拼命,那架势不输给任何人,还好许轲他们及时赶到,架开了那几个人,见对方人多,饭店的人又报了警,几个人发了阵狠,要他们小心之后扬长而去,李响还要上前去算帐,被许轲拦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许轲问。
"他们找小冶的麻烦。"李响恨恨的道。
看了眼李响,许轲对着公司同事说道:"行了,没事了,大家今天散了吧,改天在聚啊。"先打发了众人再说。
同行的人一看这样,也不好再提去K歌的事,只是安慰了李响几句,散了。
"走,先去看看你的伤。"打发了众人,许轲回头对李响说道。确看见李响正紧张的查看和也的周身,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小冶他没事,是你伤的比较重。"许轲无奈。
"你怎么知道他没事。"李响有点抓狂。
"哥哥,我没事,他们没打到我。"小也小心的说着,他知道李响正在生气。
"叫你好好的玩,你怎么惹到他们了?"李响气结。
大堂经理在旁陪着,毕竟是从自家店出的事,有义务解释清楚,听见李响问,就好心的回道:"这孩子没惹事,他自己从那边看鱼呢,那几个人正好到那边点菜看见他,就不怀好意,盯了半天见他一个人就开始动手动脚,不过那几个人没占到什么便宜,这孩子也没吃什么亏..."
"这还不叫吃亏,什么才叫,你给我说清楚,出了这事你们是怎么管理的。"李响吼道。
"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误,今天的消费算我们请客..."
"我们掏不起钱吗?.."
"你给我住口,一边呆着去。"一旁的许轲听不下去了,李响现在完全失去了理智,"小冶,拉着你哥去门口等着我。"
"O。"小冶答应了一声,拉着李响出去了。
留下的许轲跟大堂经理解释:"刚才对不起,我想你也看出来那孩子是个残疾儿了,所以我这朋友特别疼他弟弟,刚才的话他说重了,你别介意。"
"哪里,是我们的不对,没有看管好客人,今天的消费我们埋单,希望您下次光临。"
"那谢谢了,真不好意思。"
"不客气,您走好。"
出了饭店找到李响他们,一看他们两正相拥在一起,许轲是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呆呆的站在那看着他们,眼底有着苦涩。
和也看见了许轲,叫了声哥哥,说许哥哥来了。李响回头见许轲站在那儿,走过去说:"刚才对不起。"
"没事,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我开车来的,你回家注意安全,我们先走了。"
"那好,你们也注意安全。"
"嗯,88"
"88"
看着他们远去,许轲淡淡地说着:"傻瓜。"叹了口气走向自己的车子。
李响他们离开饭店并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李响的学校,来到操场,李响对和也说:"小冶,这里就是我的母校,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是从这里渡过的。"
"哥哥。"不知道该说什么,和也叫了一声哥哥。
"不要说话,只听我就好。
我从这里呆了六年,这里留下了我的一切情感,直到遇上你。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她爸爸和我爸爸是同事,我们小时候住在一个院子里,一起读书,一起玩乐,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我们都在一起,高二那年我们自然而然的恋爱了,家长们都不知道,我们是偷偷恋爱的,可是这个时候我爸爸和她爸爸都下岗了,两位老人家开始了艰难的创业,可不管怎么样我们总是开心的,因为我们在一起,再苦也有我们两个人共同承担,彼此照顾。从那时开始我发誓要照顾她一辈子。
可是幸福没多久就打破了,那天我长病没有参加晚自习,留下了她一人,也就是那天晚上她离我而去,我再也没见过她,她被人捅了三刀,躺在路边没人管她,失血过多,没抢救回来。
后来抓住了那杀人犯,杀人原因居然是因为抢钱时只抢到两块钱,心里不爽而下的杀手,只是为了两块钱,两块钱呵呵,我最爱的人就这么没了,我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坚持一下等她下晚自习一起走,这样就不会出事了,为什么被捅的人不是我,为什么让她离开我,我讨厌我自己,恨我自己,小冶你懂吗?"
说完趴在和也怀里哭了起来,和也轻声说:"我懂。"可是悲痛中的李响并没有听到,哭了一阵,李响断断续续又说道:
"她去世之后,她妈妈一病不起,后来举家搬走,我再也没见过他们,我爸爸开始了一人创业。我也开始努力学习,因为她说她喜欢火车,喜欢听火车呜呜的汽笛声,她说火车可以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她说她以后要去铁路工作天天看*车,天天听着呜呜声。所以我毕业后去了铁路部门工作,为了她而活着,代她听火车的声音。
除了她,我没在想过接受任何人,直到遇见你,小冶,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感觉,看着你我觉得安心。
刚才你出事,我害怕极了,以为我爱的人又要离我而去,悲剧又要重现,小冶,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相信我。"抬起头看着和也,吻上了他的唇,喃喃的说着:"小冶,你也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和也没说什么只是回吻着,有点错愕的李响没想太多,吻的更深了。
回到家,爸妈都已经睡了,不好意思叫醒爸妈,只好拿着药箱上楼让小也帮忙上药。
"小冶,会吗,今天只有靠你了。"
"会。"
得到肯定的答案,李响乐了,想着刚才对和也说出心里压抑了多年的事情,整个人轻松了很多,完全放下,不再背负着痛苦,真好。
"呵呵,你会?谁教你的。"
"哥哥。"
"我?我什么时候教你的?"
"哥哥给我治伤时。"
"嗯?"努力回想着,想起刚碰见和也时给他上过药,是那时他学会的吗,真是聪明的孩子,有了答案,就没再深究下去,任由和也给他上药。
"好了,哥哥,我去给你打水擦擦。"
"不用打了,我过去弄,不然弄湿了地又要麻烦了。"
想了想,和也说了声:"好。"就跟着去了浴室。
浴室中的李响脱光衣服让和也擦拭身上的污渍,和也柔软的双手轻轻的擦拭着李响身上的每一个伤处,这使得李响又有了冲动,这几日中虽然教会了和也用手帮他解决问题,可是李响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不是不想与和也有真正的结合,而是李响没有勇气进行下去,他怕伤害到和也,他不忍心。
看到李响挺起,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主动的吻了上去,李响吃惊的张大了嘴,和也顺势探了进去,短暂的惊讶后,李响攻了回去,从嘴唇到耳后,到华丽的脖颈,漂亮的锁骨,胸前突起的两点,平坦的小腹,不论哪里李响都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低低问道:"小冶,能让我进一次吗?"
"嗯。"
现在的李响完全不理会和也懂不懂他的意思,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含住和也的分身,上下抽动,和也全身虚软,兴奋得紧抓着李响的双肩支撑着自己。"嗯....啊...嗯嗯...哥哥。"和也在他身下享受着,嘴里不时发出暧昧的声音,刺激着李响想要更进一步。白白的液体射入了李响嘴中。找到和也后面的小穴,借着嘴中的精液,慢慢试探着,和也反身趴下,不想让李响看到他的表情,李响不明所以,以为是和也害羞,继续进行着,一根,两根,等到第三根手指进去时,轻声音问道:"小冶疼吗?"这时的和也疼得已经把嘴唇咬破,冷汗哗哗的往下流,但他没有出声,只是摇了摇头,抚摸了一下李响示意继续,早已忍耐不住的李响,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分身送了进去,慢慢的抽动着,和也的里面有些紧,夹的他也比较疼,"小冶,放松点,一会就好。"见和也点了点头,又慢慢开始抽送,这次好多了,李响没再受多大的罪,享受着性爱。
射了之后,李响扶在和也身上,翻过和也想吻他,可当他看到和也头上的汗水,脸上的眼泪,还有嘴上的血渍,李响心里针扎一样,想抽自己俩耳光,真不是人,是畜生,骂着自己,"小冶,你疼怎么不说呢,你说,我会停的,小冶。"把和也搂在怀里,脸上被什么打湿了,"小冶,你真傻。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哥哥,小冶不疼,只要你开心。"
真挚的看着李响,虚弱地说着,悲伤中的李响没注意到和也的不同:
"好小冶,傻孩子......"
剩下的只有哭泣,为小冶,也为自己。
......
和也病了,李响寸步不离的照顾着,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痛苦来形容,当和也对他笑着说哥哥我没事时,李响除了自责还是自责,在刚刚声明要永远保护他后,自己确做出了伤害他的事情,是因为一时情迷,还是一时的冲动,不管是怎样的说辞,李响都不能原谅自己。现的他正用心补偿着。
"妈,又给小冶吃这个,你给他做点好吃的。"
"这孩子,生病的人还想吃什么大鱼大肉?消化的了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白粥啊,我看着都想吐了。"
"那今天给小冶下面条吧,那个好消化。"
"啊~~~"一听到面条,李响立码作出深恶痛绝样,"还是白粥吧。"说完跑楼上陪着和也去了。
说起来这也是李响的差劲之处,对做饭一窍不通,只会白水煮面条,他爸和他妈刚创业时,去外地跑客户,留下他一人在家,然后他就吃了两个星期的白水煮面条,从那之后,他谈面条即色变,发誓永不吃面条。
"小冶?"来到床边轻声呼唤。
"嗯?"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答应着。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睡觉时不要把头蒙上,对身体不好的。"
"哥哥,我想出去玩。"
"不行,再过两天,你现在太虚了。"
"哥哥~~"撒娇。b
最受不了就是这个,李响爱怜地望着和也,握着和也的手安慰着。
这时李妈妈端着白粥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幕,眉头不自觉的又皱了起来,但没说什么,把粥递给李响后,转身出去了。
和也生病的头天,李妈妈去房间探望他,因为前一晚的热烈性爱,使和也身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爱痕,李妈妈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没有亲眼看见,她和李爸爸还是选择了逃避,他们不想接受这个打击,太残忍。想着等和也病好后找个机会跟李响谈谈,能送走还是送走吧,他们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而失去一个儿子,虽然他们也喜欢和也,但他们接受不了同性的爱恋,更多的是无法忍受世俗的言论。
喂过白粥,实在拗不过和也,就把和也包了个严严实实,才领着出去放风。手拉着手,紧紧依偎,走在蜿蜒徘徊的小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着,享受那片刻的安宁。
来到小区附近的湖边,已经有很多人在那儿,都是夜晚出来散步消食的,有老夫老妻,有年轻夫妇,有带着孩子的一家三口,不管怎样组合,都逃不开男和女,与他们比起来,李响二人的出现算是异类,两个男人手牵手一路走来,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猜测。
不去理会别人猜疑的目光,照顾着和也坐下来,手还是一直牵着,一刻没有放松过,可是眼底已经尽现寒意,喜欢男人有错吗?湖面上因风而起的细小微波,在李响眼中已经是惊涛骇浪,下意识的握紧了和也的手,希望两人能够风平浪静的走下去。会这样吗,生活总是在捉弄人。
因为和也生病,李响已经连续请了三天的假,难怪许轲老大会这么生气,在电话里也能吼的震耳欲聋,李响把电话拿离耳边,一边对着电话喊,"明天明天一定去,就这样啊,明天见。"不想让耳朵在受毒萘以最快的速度挂上,吐了口气,老大发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狠。
"小冶,你先睡吧,我还得在忙会。"李响边开电脑边对着和也说。
"好,哥哥晚安。"看着难得听话的和也,李响宠腻的吻了吻他。
这几天李响虽然没上班,可该忙的工作一样没落下,都是在和也睡着之后挑灯夜战的,每天睡不到几小时,曾自夸是铁人的他,现在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关上电脑,起身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搂着和也入睡了。
风起
"李总你来了,早上好。"
"早上好。"
"李总身体好些了吗?"
"噢,好多了,谢谢。"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是许轲为了减少麻烦对大家谎称自己病了的,不觉又对许轲感激了几分。
李响和众人打完招呼,就去了许轲的办公室,要亲自说声谢谢,给他添了太多麻烦。
敲了敲门,没人应声,随手推门进去,许轲正在打电话,见李响进来,许轲对着电话说了句,就这样吧,改天联系,就挂了。
"怎么打扰你了?"
"没事,一个朋友,何冶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关心,还有再次谢谢。"
"呵呵,何必这么客气,大家老朋友了。"
"是要说的,要不是你盖着,我这旷工是逃不掉的。"
"行了,别跟我来这套,要是真谢我,我桌上的这些图你审了吧。"
"哈哈,行。"说着做出要拿的样子,许轲敢紧拦下:"你还当真了,这几天你是不在公司,可是活一样没少干,我都知道。"
"还是你了解我。"李响感叹。
听了李响这话,许轲小声嘀咕了一句:"可你不了解我。"李响没听见,就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要是真谢谢我,晚上一起喝一杯怎么样,还有事要跟你说。"
想了想,说:"行啊,下班你来找我吧。"
"好,还有,B市那边已经打理的差不多了,要是没什么变动你准备准备下周一过去吧。"
点了点头:"知道了,没事我先出去了。"
"好。"
李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三天没来桌子还是那么干净整洁,一杯清茶也已经摆在自己的右手处,会心的笑了笑,云娜这个秘书不愧是公司里属的着的全能型秘书。想出去答谢一下云娜,问问她有什么想要的礼物,下周去B市时给她带回来,算是谢礼,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问她她一定会说,想谢我简单啊,给我加薪就行。这个秘书哪都好,就是爱钱如命,可是爱钱也没什么不好,钱这东西谁不喜欢呢。
让云娜把这些天需要他审核的图纸资料拿过来时,还是没忍住的问了云娜一句,得到的回答果真是加薪,有点崩溃,人总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