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凌漠

作者:凌漠  录入:03-20

"恩、啊......"结合了痛苦和快感的叫声中掺杂著哭音,因为这猛然的攻击,纤细的腰肢僵硬的大幅度弓起。
犹坦一边俯下身封住那媚人的高亢吟叫,一边紧紧握住凡结实的腰剧烈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这些还远远不够,还不够......
□□□自□由□自□在□□□
挣 3 (凡vs犹坦篇)

浓密的睫毛扇了扇慢慢张开,露出一双幽静的湖水般的眼瞳。刚刚对他肆意掠夺的男人还在身边,静静的合著眼睛好象是睡著了,只是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著他的发稍,仍紧紧的把他禁锢在怀里。
已经都这个时间了!凡无意间瞥见床头的闹锺吓了一跳,赶紧想起身下床。猛然起身的动作不仅让他酸疼的腰腿一阵酥麻,还被腰间的手臂又加大了力道猛地一勒,让他无力的身体又生生的跌回床上。
他就知道犹坦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他。凡看著犹坦依然合著眼睛平静的脸,心里深深叹口气。
对於犹坦理所应当似的亲密霸道,凡虽然也慢慢的被驯化而适应,但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忍不住想抗争。然而,自己的倔强总是拼不过犹坦的执拗,每每不是气坏了自己,就是惹火了犹坦,少不了吃些苦头。
凡当然知道怎样能哄犹坦开心,放自己一马,可是那样羞耻的事情要他怎麽能做得来。然而当下他有著急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跟犹坦耗费。再三权衡,凡最後还是咬咬牙,飞快的在犹坦唇上啄了一下就想逃开。可是犹坦哪有那麽轻易放过他,握住凡头发的手稍稍用力,离开的速度刚一停顿,嘴唇就趁机追了上去。
"呜......"凡想推开他,那嘴唇却粘的更紧,变本加厉的翘开他的牙齿,闯进他的口腔。进入凡口腔的舌头如鱼得水,熟门熟路的挑逗著他的敏感点,认他怎麽挣扎也不松口,直到他顺从把丁香小舌乖乖送进犹坦嘴里,任他纠缠吸吮。
唾液从双唇贴和的缝隙中溢出,使得唇舌之间发出"滋滋"的淫糜的声音。犹坦把持不住的尽情散发著浑身的热度,凡却焦急的想要结束让他越来越恐慌的游戏。终於在犹坦火热的欲望顶在他腿间时,凡再也忍耐不住,用尽全身力气把欲火中烧的犹坦推开跳下床,却因为股间的钝痛和腰部的酸麻闷哼一声跌坐在床下。
"不、不要了......"看著犹坦望著自己双腿间饿狼一样的眼神,凡慌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青嫩小芽,语气中禁不住带了些请求。
低垂著头,通红的脸上尽是委屈羞耻的凡,真是说不出的可爱,惹的犹坦的欲望又忍不住直喊饿。可是,刚刚那次好像做得很过火,而且如果想完全熄灭现在的欲火的话,一次两次是不可能轻易打发的,到时候也许凡几天都下不了床呢,那麽下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麽时候......犹坦心里暗暗打著算盘,最後还是让一步,背对著凡躺回去,算是无声的妥协了。
凡长出了一口气,却始终不能完全放下心。他还害怕著犹坦有反悔的可能,丝毫不敢怠慢的迅速穿好衣服。偶尔瞥见激情时滑落在地板上的那个怀表,踌躇了一会儿,最後还是捡起来,悄悄的放进了口袋里。
只不过才稍稍主动了一下,稍稍吻了吻,就轻易原谅了他的任性忤逆。尽管自己很吃这一套,但是最近对他是不是太过放纵了。眼看著有些不稳的身体逃跑似的冲出房间,犹坦不禁有些後悔这麽轻易的就放过了凡,而且还是放他去见自己此生最憎恨的仇敌!犹坦想著不由得危险的眯起眼睛。


挣 4 (凡vs犹坦篇)

凡咬著牙拖著无力的身体匆匆赶到走廊最深处的幽静房间。即使在身心都十分疲惫的情况下,他也没有供他调整好心情所需要漫长的时间,更没有随心所欲的支配时间的权利,他无时无刻不告诫著自己,他只是个管家,只不过是个领薪水为人工作的高级佣人而已。因为犹坦的纠缠,时间已经过了将近十分锺了,凡望著厚重的木门,尽量把状态调整的好一些,让自己看起来不显得那麽虚弱,这才礼貌性的敲了两下,轻轻的推门进去。
"老爷,该吃药了。"
"好,好。"奥兰狄诺家卧病在床的老爷一看见凡,先前的焦急暴躁立刻化作和蔼的喜悦,用极温柔的语气回应著。
恢复了平时严肃尽职的管家模样的凡,目不斜视走过去把银色的托盘放到床头的柜子上,数好药片倒好水送到老爷的面前。
"你今天怎麽来得这麽晚?"老爷对送到眼前的托盘视而不见,把目光移到凡的脸上,温和的笑著。
"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凡稍稍低垂著头,淡淡的回答,把托盘往老爷面前推了推,不著痕迹的催促著。
"家里的事情吩咐下去让别人做就行了,你现在是管家,不用事事都自己做的。"老爷仿佛没有看到凡的动作,继续说著。
"有些事情还是我亲自去做比较放心。" 凡敷衍的说著,又把托盘往老爷面前推了推,动做已经十分的明显。
"你总是......"
"老爷您吃药吧。"见老爷没有一点儿要吃药的意思,再加上他的腰腿酸疼无力已经开始发抖,心里有些著急,凡打断了老爷的话,干脆把药和杯子递到老爷面前。
实在躲不过去的老爷紧皱著眉头看著眼前的托盘,深深叹了口气。
"我不想吃......"
"不吃药病情会恶化的。"
"可是我一吃完你就会走了吧?!"老人终於忍耐不住,抬起满是皱纹的脸望著凡,大声的吼出来。然後又颓然垂下头,凄凉的慢慢开口。"每天只有吃药的那一点点儿时间才能看到你,你却总是来去匆匆的躲著我,我很寂寞,我也很想要人陪......"
"是您自己发脾气赶走了特护和佣人不是吗?"凡稍稍把脸侧到一边,低沈著口气尽量装作不在意。
"一个快要死的人想要自己的儿子陪在身边有什麽不对?!"
"老爷!!!"那一个词蓦的敲击著凡的心脏,他再也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不由得提高了声调!
"你到现在还连父亲都不肯叫......凡?你怎麽了?那里不舒服吗?你的脸色怎麽这麽差?!凡!!"
被犹坦强要过的凡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休息就强迫自己继续工作,他勉强支持住的身体终於在刚才激动的情绪中到达了极限。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摇摇欲坠的身体被老爷担心的一拉一阵头晕目眩,更是大幅度的向床上倾斜下来。
"凡你怎麽了,别吓唬爸爸!快来人......"老爷紧紧握住凡的手,焦急的遍了脸色大声的叫著人。
"我没事......放开......"凡挣著站起来,想把自己的手从老爷的手中抽出来,可是别看他是个病蔫蔫的干瘦老头,执拗起来力气却大的惊人。凡想用力又怕伤到他,正在犹豫的时候,他的胳膊被拉著猛地扯离老爷的手掌,他一个踉跄倒退几步,靠上一个厚实的胸膛。
"哼,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还有几天活头,不怕哽死!"凡只觉得耳边冷风骤起,身体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你......你说的这是人话?!"老爷顿时脸色铁青,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也配听人话?哼哼,真是笑死人了。"犹坦哼哼冷笑,俯视著老爷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憎恨。
"少爷!你太过分了......嗯......"凡看著老爷霎时惨白的脸於心不忍,稍稍开口就换来犹坦的迁怒,蓦的勒紧了他的腰,让他忍不住发出哀鸣。
"还有你,才刚下了我的床这里又饿了吗?"那语气听上去很不正经,但是里面暗藏的阴冷却让凡不由得从头顶寒到脚底。而且边说著,别在凡身後的手指狠狠的戳上了凡仍然肿痛的後蕾,疼得凡一阵痉挛,浑身发抖。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老爷一惊,即使他再怎麽老眼昏花也不会看不出拥在一起咬著耳朵的两人关系有多暧昧。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犹坦冷笑著,故意把脸伸到凡的面侧,暧昧的磨蹭著,同时掬起那乌黑如帘幕般的长发轻轻嗅著,挑衅似回瞪向老爷。
凡的心一下子凉透了,他知道老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们两个,审视著猜疑著,而他不仅不能站出来否认,甚至连抬头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他暗暗的推据著犹坦,却又不敢太明显,生怕太大的动作会更加引人注意。
然而犹坦却丝毫不在乎凡的顾忌,不仅没有停止动作的打算,甚至利用凡不敢声张的心理更加肆无忌弹的玩弄著他。大掌在凡结实的腰间游走,时不时握住那挺翘的臀瓣揉捏,有时更是潜入他反抗著紧紧夹住的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著他的双珠,享受著相交的身体间传来的颤抖。
但是这些对犹坦来说却远远不够,他的目的就是要摧毁一切凡想要保留的,特别是在这个自己最憎恨的人面前,他更要显示他对凡的所有权。他的手并没有在暗处逗留多久,在凡没注意到的瞬间已经转到了前方,一把握住凡双腿间的青芽,与此同时无情的薄唇呵著热气含住了那小巧的耳朵。
凡就像被雷劈中一般,生生的把被咬住的耳朵从犹坦齿间撕出来,惊恐躲避开,顾不上股间的钝痛猛地推开犹坦就要逃走。却被犹坦顺手一拉,轻易的又撞回男人的胸膛。
"犹坦!放开他!!"他那蛮横的动作粗暴的力道让老爷急红了眼,卧病在床的老人用颤抖的声音呵斥著,一边奋力的支撑起身体,却虚弱的倒了下来。"放开他......"
老爷无力的声音让凡的心一阵揪痛,即使自己再不肯原谅他,但他毕竟是母亲临终前托付给自己的对象,是和自己有著切不断的浓厚血缘的挚亲!他下意识的就想冲上去察看老爷的情况,却无奈被冰山一般的身体死死挡住,紧紧的被钳制在男人怀里,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老爷虚弱的瘫软下去,大口大口的喘息。
自母亲去世後他忍受著难言的痛苦和磨难,只身在这个大家族里艰难的生存著,一步一步的做到管家这个位置,自认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有足够承担一切的坚强。然而,犹坦却一再凌辱著他,折磨著他,不择手段的打破他的坚持,击碎他的意志,将他逼入绝境。让他不得不面对揭开伤口的血淋林的疮疤,直到他走投无路,舍弃一切的屈服在犹坦的脚下。
对於犹坦的残酷手段凡心知肚明,但即使如此,他却只能眼睁睁的任男人一次次的故伎重施,无力反抗。就好像他注定要被犹坦掌控,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恐惧,无助......太多太多的情绪一齐涌上来,压的凡喘不过气来,他该怎麽办?!他又能怎麽办?!这男人已经把他推到了悬崖的边上,而他明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万丈深渊,却只能跳下去......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凡再老爷看不见的地方把脸深深埋在犹坦的胸膛里,掩饰著自己屈辱的表情,同时用身体阻挡著声音的传播,使那微弱颤抖著的声音只有他们俩人听得见。
犹坦高高挑起的眉脚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愫,他粗鲁的将凡拖出房间,"咚"的一声粗暴的把凡甩在应声合上的门板上,在与房间一门之隔的走廊上迅速掠夺了他的呼吸。
凡惊愕的张大了眼睛看著在面前极度放大而模糊的面孔,他的衣服就已经被揪扯的凌乱不堪,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在这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公众场所,他怎麽能!怎麽能......
"放开我!放开!不要在这里......不要......"凡羞愤的奋力的挣扎,这样一来反而更加惹毛了犹坦。两人争执之间犹坦一用力,"唰"的一声凡的衣服被生生从肩头扯下大半边。
"不要以为放任了你一次,你就可以支配我了!"犹坦吼著,狠狠的撕下凡另一边的衣服,粗暴的扳住他的肩膀,埋首於那几乎半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中。
"不......"
凡正用尽一切力量反抗著犹坦的暴行,耳边传来瓷器摔碎的刺耳声音,更是让他的心脏瞬间跳停了。顺著声音看去,一个路过的女佣惊恐的张大眼睛,尽管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尖叫声还是不断溢出。顾不得收拾碎片,慌慌张张的掉头跑走。
那叫声和眼神和萦绕在脑海中的伊丽莎的重合,就像是炸弹在凡的脑中轰的爆开,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一次一次的践踏他的尊严,一次一次的让他蒙受羞辱!!凡疯狂的冲撞开犹坦的束缚,跌跌撞撞的朝相反的方向逃走。
握著手里的半块衣服碎片,看著凡不稳的身影渐渐远去,犹坦的眉间皱起一丝难言的情愫,他转头看向女佣的方向,又久久瞪著木门的里面,冰冷的瞳孔中充斥著白色的阴狠火焰。
看来先前清除的力度还远远不够,只要是碍眼的东西,统统的都要消失!!


挣 5(凡vs犹坦篇)

撞见他们的女佣第二天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的去向,之後,陆续有人被赶走或者自动离开。伊丽莎的话就像是得到了证实一样,针对於凡的不堪入耳的谣言漫天飞舞,淹没了整个奥兰狄诺家。人们对凡当面恐慌躲避,背後恶语指戳,从尴尬无助到痛苦绝望,终於凡再也忍受不了背後那一片刺骨的鄙夷目光,精神几乎完全被击垮了。
最後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最终他还是无力完成母亲临终时让他守护奥兰狄诺的嘱托。凡苦笑著叹口气,轻轻拂掉老旧的行李箱上的灰尘,只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放进去。蓦的,透过衣服布料蹭过手指的冰凉的触感让凡稍稍愣了愣,翻开口袋,那个精致的怀表静静的躺在里面。轻轻掬起放在掌心,抚摸著上面细致的纹路,想起了它的主人,凡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被自己的粗暴扯断的链子已经修理好很长时间了,师傅的手艺很巧妙,几乎完全看不出焊接的痕迹,可是他却不知道该用什麽方式还给犹坦,也不知道该不该还给犹坦。他知道一旦违背犹坦的决定,必定会换来激怒男人的严重後果。但是,作为犹坦母亲唯一的遗物,自己这个被他母亲深深憎恶著的人又有什麽资格拥有它呢。
至今他还清楚的记得,十年前,当一向高贵端庄的夫人看见他脖子上同样是被犹坦强迫带上的怀表时,大吼著"那个女人的儿子不配拥有它!!"扑上来夺下怀表,并且狠狠赏他一记耳光的情形。不用说那是夫人唯一一次的失控,光是看著那双眼睛,凡就知道她有多麽的恨自己。想到这儿,凡下意识的捂住半边脸,好像那十年前的掌痕还在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如果能顺利离开,这就成为他和犹坦间唯一一件纪念品了......凡犹豫著,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门突然的被打开了。
就算不用抬头确认,光是那随之扩散使整个房间迅速冻结的气势,就已经充分说明了来人的身份。凡心里一惊,不由得心虚的打触。他原本打算趁犹坦出门的机会从此消失,谁知......蓦的,他忽然想到什麽脸色一白,不露痕迹的移了移身,巧妙的挡在身後的行李箱前。
然而,即使是如此微妙的表情细微的动作也没有逃过犹坦锐利的眼睛。他心里哼哼冷笑,难怪自从出门他就心神不宁的眼皮直跳,如果什麽都不发生反倒妄费他取消预定急匆匆赶回来心意了。
"这是......"犹坦看著凡手里的东西,微微皱起眉头。
"这个......我修好了,这是夫人重要的遗物,我很抱歉......"凡轻轻的垂下头,把怀表递过去。手中一轻,他没想到犹坦竟然这麽痛快。可是下一秒,那金属特有的冰凉质感却落到了他的颈间。
"我不能......" 凡心里一紧,连忙想躲,却被犹坦紧紧的握住肩膀。
"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就戴著它!"犹坦打断凡的话,语气中充满不可违抗的强势。
凡望著犹坦坚决的目光,心里有些动容,再加上害怕暴露身後的行李箱,不敢激怒他,已经伸到颈间要解下链子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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