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会有我的东西......"
"因为飒公子跟踪了在下很长一段时间,在下无意间发现的。"
那人正是辰。
他松开手,将打火机扔给飒,然後弯腰抱起舔著飒的脸的猫。
"楼主要在下救你。"
一点都算不上温柔地拔掉飒身上的箭,飒对他莫名其妙拣回一条命还未反应过来。
"能动吗?"
"不能。"
"那只得等一会了。你得自己走,在下要抱著‘禽兽'。"
给飒的伤口随意撒了点药粉,怀里抱著那只猫,这麽说著。
"......你们楼主......救我干什麽?"
"让你救银公子吧。"
"......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絮楼本来是专署翼国皇上的杀手组织,只是因为前任皇帝陛下不知什麽原因要解散絮楼,老楼主不愿意,就到江湖上发展了。只是因为翼国的皇帝陛下对絮楼有恩,所以只要有他们的命令,絮楼就会遵从。絮楼一向称他们为主上。"
"所以,楼主会让你救出银公子是主上吩咐的。不过他随後也把那只豹子给放了,被主上发现,楼主至今不知道囚禁在哪。因为他之前吩咐在下说要救飒公子你,在下便来了。"
"......不,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怀里那只猫,叫禽兽?"
"对,在下还有只兔子,叫畜生,公子有兴趣吗?"说到动物,辰似乎很兴奋,表情多少也有了丝波纹。
"公的母的?"兔子和猫,题材不错啊。
"两只都是母的。"
动物没有手,用不了工具,柏拉图吗......飒想著,点著打火机,看著那只叫禽兽的猫。眼光一转,瞄到它的尾巴......
哎呀......=/////////=
(我说,你情绪转变的也太快了点吧。)
那猫好象察觉到了飒的目光,尾巴使劲朝他一甩,正中伤口~
辰不动声色地说:"禽兽很害羞,请不要视奸它。"
飒捂著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因为在下经常修文 所以合了~~传的也容易些/_\在下是懒人..
银的病好象是故意和风情过不去似的。被他带回去之後病情一直丝毫不见好转,天知道他都用了多少皇家秘药了。
"......唔......难受......"银难耐地在床上翻滚,嘴里时不时吐出几声细弱蚊蝇的呻吟。
风情在一边看著也难受,银的脸就像死人一样苍白,甚至还有点泛青了。真不明白,别人病成这样不都应该是满脸通红呢?他怎麽更一点血色都没了。
"他的病到底好不好得了?!"风情对著一排御医大吼。
"皇上恕罪!"御医们齐齐跪下,"老臣们无能为力,怕是只有让他得病的那人才有办法了。"
风情挑眉,挥退众人。出门,朝秘牢走去。
秘牢跟普通的地牢不同,那地方是处置皇室中人或者某些见不得光的身份的人,像皇帝的暗卫这样的。
龙狩就被关在这。
阴暗的牢房里,龙狩双手被捆在木桩上,头垂著,黑发散乱。白衣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脚已无力撑在地面。大概是昏过去了,连风情进来都没有发现。
"啪!"鞭子唰地一下抽到龙狩身上,龙狩抽搐了一下,缓缓抬起头,自嘲地说道:"原来是皇帝陛下......唔!"
第五风情用鞭勒住龙狩的脖子,让他的头上仰对著他。
"解药。"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麽。"
"啪!"
"别装傻。"
"......"龙狩突然笑了起来,"他病的很重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
龙狩眼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被风情捕捉到了。
"......你跟他是什麽关系?"没记错的话,这小子在江湖上似乎有采花大盗的盛名。
"只是杀手和猎物的关系而已。要救人也不是不行,您放了我的话......"
"啪!"
风情冷笑,"我养的狗居然还敢来跟我讲条件。罢了,你的命也不值钱。"
"那可真是万分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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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奢华的寝宫内,银在偌大的床上蜷缩成一团。床边有两个宫女不停地替他擦汗,见到风情来便退下了。龙狩径直走到床边,风情见那家夥脏手脏脚地踩上他的床时皱了下眉,也没有说什麽。不过在他要碰到银时却突然冲上去抱起银。
"别碰他。"
龙狩苦笑,"皇帝陛下,我得让他喝我的血。"
"就这样喝。"
风情在银的身後搂著他,双手抓住银的手,腿压制住他不停挣扎的下半身,然後他赫然发现自己的火被这人点起来了......
在对面看这这暧昧场景的龙狩一边郁闷的要死,一边又在幸灾乐祸。
"别动了......叫你别动了......!"风情气急败坏地吼著,银听到这声音动作却更大了。
"唔......唔......别碰我......唔......"显然还没清醒。
"喂!你搞快点!"又朝龙狩发气。
"......陛下,您不好好制著他我怎麽让他喝?"
"啧!那就出去!"
"不然,陛下您让开,让我来?"
"别想!"
"别碰我......热......好热......"
银无意识地呻吟著,不为人知的媚态此时尽显在两人面前。乌黑的长发凌乱地缠在他和风情的脖颈上,只穿了件单衣,已经被汗浸湿了大半,因为他在风情怀里不停挣扎的动作,使得单薄的身体轮廓和身体上某些诱人的部位若隐若现......特别是腿,在他的乱蹬乱踹下有一只裤腿早已褪到膝盖之上,露出一大段光洁白皙的......
龙狩咽了口口水。声音不大不小,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正好能让风情听到。
"滚出去!"
"陛下......"其实他是想说,不然三个人一起玩吧......
风情早就没有了耐性,长腿一扫,将龙狩重重踹下床,抓著银就猛啃了起来。
"唔......别舔......"湿热的舌头在脸上,脖子间到处作乱,像一团火似的,在银本来就烫热的肌肤上急切的摸探。
"你说过......你说过不离开我的......"
银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喃,声音有些沙哑,但他却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风情在银耳边一句一句地说,每说一句,银的动作便小一分,到最後,竟安静了下来,温顺得出奇。虽然眼还没睁开,不过大概已经恢复一点意识了。
"你是......谁?"
风情眼中闪出亮光,"风情,第五风情。"
"......风情......我不离开你......"
风情欣喜若狂,抱著银又亲又吻,银的眉头皱起,开始推搡著他。
"别闹了,蓝......"其余两人皆是一楞,风情身上的火越烧越旺。
"睁开眼!给我睁开眼好好看著我是谁!"
"你是......谁?"
"风情!第五风情!最有资格拥有你的人!"
"唔......别碰我......热......"银的脑子开始昏沈,龙狩及时割开手腕,将血硬逼到银口中。
银只觉得一种甘甜无比的粘稠液体滑入他口中,冰凉的,让他浑身躁热平息了下来。
想要更多......好甜......更多......
银慢慢从风情怀中脱离开来,手不自觉地抱著龙狩的手臂,尖尖的虎牙磨蹭著他的手腕,却造成不了伤害,只是那舔来舔去的舌让龙狩觉得心痒不止。
看著银渐渐有扑到龙狩怀里的趋势,风情将他抱回,放到床上。见银安稳地睡去了才和龙狩说起关於刚才的事来。
......
第三十一章
银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就像是重生一样,他精神恢复得比病前还好。只是对某人一直没有好脸色。
"你够了没?!你还要我怎麽迁就你?!"
"微呢?"
"死了!早就死了!"
"那你也去死吧。"
风情差点没忍住一拳给他挥过去。
"现在是你在我手中,我想让你怎麽样就怎麽样,你最好搞清楚这点!"说完拂袖而去。
银握紧拳头,上床,将身子埋到被子里去。
□□□自□由□自□在□□□
龙狩直到回到絮楼在翼国的副楼时才有那麽一点真实感。
第五风情......真的放他回来了......
实在想不到那个残忍的家夥会让他活下来。
"楼主,人带回来了。"辰悠闲地喂著猫,见龙狩回来於是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
叶微飒还在床上躺著,风情那一脚踢得太狠,他又没有内力什麽的,导致到现在还没有痊愈。
"银怎样了??......咳......"
龙狩瞟了他一眼,"大概已经被XX再OO了吧。"
叶微飒一震,猛地跳起,结果因站不稳翻下床。
龙狩嘲讽地看著他说:"所以,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快去救人吧。"
叶微飒嗅到了某种奇怪的味道。
"说起来......你有什麽用意......?"
"没什麽用意啊,只是觉得美人这麽快就被人藏娇了太可惜而已。"
"嘿,那怎麽不自己去救?"
龙狩皱眉,"我和他又没关系,救他做什麽。好了,快给我滚。"
然後飒就离开了絮楼。他当然不会傻到就这样没实力还负了伤就闯皇宫,先给岚国那边众人发了个信,然後,去找轩辕紫。
□□□自□由□自□在□□□
第五风情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坏掉了,没事做搞来一群大臣摆酒宴。
这还没什麽,让银想杀人的是现在发生的事。
"公子......公子您别乱动......皇上吩咐要您穿的......"侍女拿著一件极尽华丽的厚重衣物要往银身上套。
"穿他母亲!靠!给他点面子他还真以为我就是他丫的男宠了!?想都别想!"(你什麽时候给过人面子了?)
银被逼疯了才会暴粗口,那声音大到让周围的宫人们纷纷停下脚步侧目。
"你们看上去很闲?"阴沈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皇上......"
"散了。"
风情早料到银死活不肯穿那衣服的,啧,他就是这麽学不乖。
"都退下。"
走进房里,果然看到银眯著双眼,都气地浑身发抖了。
真的有那麽不堪麽?
风情瞄了一眼衣服。
还好嘛,他还是特意找人量身定做的。
"乖,只是穿个衣服而已,过来。"
银吃软不吃硬,听到他这麽说,气焰消了不少。
"你要我穿那鬼东西有什麽企图?"
"只是参加宴席而已。"
"不去。"
"不去也得去。"
"不去就不去。"
"我让你去你就得去!"
"你烦不烦啊,我说不去就不去了!你......!"
风情不再废话,直接点了他的穴给他硬套上衣服。
不得不说,那衣服银穿著的确很合适。紫银相间,花样简单,层层叠叠的衣摆看起来华丽无比。只是过於繁多复杂的吊饰和宽大的下摆显得有些女气。银穿上就像一个漂亮精致的娃娃。
"看,看头来还不是得穿上了。"风情拦腰抱起他,冷笑著说。
银哼出一声,眼睛视线转开,不再看风情。
......
风情抱著银出场时才叫惊豔四座。
看到众人粘在银身上的目光,风情皱了下眉,然後眼光少了大半。风情坐到首位,把银抱到他的腿上坐著。
酒宴就在一片尴尬的气氛中开始了。
风情阴著脸,他本来只是想给银一点颜色看看,可他现在又不想让别人看到银。这样一下,他连美酒都没心思喝了。下面的人更是魂不守舍,表面上在谈笑风生,看著妖娆舞姬的表演,眼睛却总有意无意地朝首位上瞟。
银看著风情愤怒又郁闷的表情,意义不明地冷哼了一声。风情搂著他的手紧了一下,然後开口说道:"这麽多的美人都表演了,不然,银也来一曲怎麽样?"
全场安静了,都盯著上面两人。
风情按开银的穴道,让身边的侍女带他到大殿中央。银轻蔑地眯著眼,走到一半不到的台阶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停步,转身,走向第五风情。
风情本来也没有真想让他在众人面前唱歌,见他折回来,以为是银要向他认输了。
谁知,银却伸手掀翻风情面前的桌子。酒菜洒了一地,挂著繁重首饰的衣物因为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他一脸淡漠,傲然坐到那桌子上。
翘起腿,手肘衬在膝盖上,微微侧著头,手托著下巴。起伏平淡音调空洞的声音随著那两片苍白的唇开合传到众人耳中──
"我说,想听我唱歌,至少也得你们全都脱光衣服给我伴舞才行吧?"
鸦雀无声。
有人眼珠子已经快瞪掉了。
打破这寂静的是几声呻吟。
"唔......"下面的人开始一个接著一个地倒在桌上,风情第一反应是将银护到怀里。
银抬头,冲风情狡洁一笑,拉下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後趁他发楞的时间从他腋下钻过,朝下面一个下人装扮的男子跑去──
那脸,真是风情最痛恨的,
"轩辕飞!!!"
轩辕飞冷冷扫了他一眼,牵著银翻窗而出。
风情的身体因药效无力地软在龙座上,尖尖的指甲嵌入手心,血液自指间滴出。他口中缓缓吐出一串文字......
......
两人快马加鞭赶回岚国後已是半个月後。奇迹的是第五风情竟没有派人追他们。
银整整睡了五天才醒,众人还来不急嘘寒问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谁在那里?"银刚醒,跟众人见了个面,让他们都回去休息後,看到一个黑影在窗外荡来荡去......
那黑影停止了动作。
银准备开窗查看,轩辕飞推门而入──
"怎麽了?"
"窗户外有东西。"
话音刚落,一股强风将窗吹开,撞到墙上作响。窗外的脸,赫然是此时应该在地牢里的言悦琉!
她脸色发黑,脸上挂著阴森森的笑,一双美目诡异地盯著两人。
轩辕飞凛眉,迅速抽出腰间的配剑朝窗口砍去。更快的是言悦琉的嘴,她不知念了什麽,将轩辕飞就这样生生被撞了开去,银後退准备去扶他,却见他被一圈白光包围,然後银浑身像触电一样,那电流窜过他全身,脑中闪过一堆奇异的画面......
"银!"花彼皇歆听到奇怪的声音,急忙跑回来却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不作多想,皇歆抬剑朝言悦琉砍去,花彼念咒解银的禁制。
言悦琉对皇歆的攻势不躲不闪,皇歆一剑刺进她心口时,她正好念完最後一个字......
银周围被花彼用血画下了结印,他在银身上四处点著,制止那些不断冒出的黑色符文,却在言悦琉念完那咒的时候,动作停止了。
花彼瘫软地坐在地上,瞳孔空洞地看著地上面已经毫无活色的人。
"......死了......"
皇歆手一个控制不住,长剑往下又劈了一道,将那已经逐渐冰冷的女尸分成两半。
"......死了......?"
甩开手中的物件,冲到花彼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双目泛红地准备开打时......
"花彼,皇歆,你们在这里做什麽?"轩辕飞不知何时醒来,视线转到躺在地上的银身上,"那是谁?"
插入章(一见锺情)
众人对於银几乎都不能算上是一见锺情。毕竟审美观正常的人都不会喜欢那种怪模怪样的外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