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如此宽广
却没有我们容身之处
爱上不该爱的人
那种痛
相信所谓正常之人也曾体会过
但何以仍对我们投以鄙视的目光
不认同的视线
像是一把把锐利的刀
将我们切成了无数的片段
但
紧握的双手
不愿松开
那切不断的
是我们真诚的两颗心
我们
是否真的错了......?
「如果成他不要爱上你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吧!」
眼前的妇人崩溃的在我的面前大吼......骗人的吧!
成他......
他怎麽会死呢!怎麽会呢......
他们说,他自杀了。
不相信的我,冲到了太平间看著他因为投河而丑陋不堪的尸体。
我们,相爱了8年,然而笃信天主教的他很不能接受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他身边的天主教友人、家人们,不断不断的给予压力。
最後,我们分手了。
从那刻起,我不再相信上帝......
为什麽应该是宽厚仁慈的上帝,对我们却是那样的残酷呢?
但,虽然不再见面,他却一直没有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因为他的身影总是在我脑中萦绕。
谁知道,他自杀了......
茫茫然的,时光悄悄飞逝,世界对我而言是那样的乏味。
於是......我跟随了他的脚步。
然而,我却掉到了一个异样的国度,一个落後的国度。
我受予了那里的民族文字、医学......许多许多的知识,对他们而言我宛如是神般的存在。
一个念头闪过,既然我是神般的存在,那麽我希望和我一样的人们不再以悲剧收场。
这个国度,有个信仰......
一池充斥灵气和力量的湖水,虽然从未有过什麽神迹,居民却相信著这个池子会保佑他们。
巫者告诉我,圣池只是个容器......一直在等待著某灵魂,而那个灵魂就是我,他告诉我我该把灵魂贡献给圣池。
我无所谓......
不过是再自杀一次罢了。
巫者说我的灵魂将和圣池结合,然後我会成为这个国家的神。
我不得不承认,我拥有所谓的预知能力,想当然的我却预测不到自己的未来。
但我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可是那句「你将能改变这里的一切」深深吸引了我......
我想改变这该死的世界!
原本只是联合部落的这个国度,建立了国家名为宣国。
而我,成了残存的灵魂,意识还清楚的留在这个世界上......是因为我过於执著的意念而使我还留在这世上吗?
那天起......
我成了守护这个国家的神(?)
透过巫者,我替历代的国主预测他们的未来,我用我的灵魂去感受每个人滴进来的血,然後去分析他们的情感......愿和我一样面对骇世之恋的人,能以我所设定的属性予以庇护,而能和相爱之人终成眷属。
属性,理应只有在面临婚姻时才验......说穿了不过是一个将同性婚姻合理化的幌子。
然而......并非每位巫者都是那样的好沟通,时间久远後,属性的意义已经有些被曲解,不再只於面临婚姻时才验,如此我只能以天生的性取向或他当下的情感去判定属性。
一个人残存在这世上,有些孤寂......
然而,我却不愿意放手,我将继续支撑著这个国家......
只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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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言=ˇ=
基本上这篇只是故事某背景的解释.
本来想写成一个小故事的...後来挣扎了很久还是只写了短篇
驯个恶痞妻-序(上)
宣国,一个与水密不可分的国家。真正创国之人的事迹早已失佚,只知道原本是个只有语言没有文字的游牧民族国家。
现今能得知的开国传说其实实质上是『改造之人』的故事。
宣国的信仰主轴是首都中央的圣池,宣国的人民会利用滴血於圣池水中所呈现的颜色来判定在婚姻中所扮演的角色,阳为夫,阴为妻。阴阳的前面则是会冠上生理构造的性别,男阴和女阳并不常见。
受到圣池灵性的影响,宣国历代都会有零星的外来客,外来客都来自一个异於宣国的世界,据说那是『改造之人』的世界。
自现在在位的第三十八任国主继任以来,风波不断,但近年来大致上都还算平静。
在宣国,除了皇亲国戚和权高望重的大臣外,就属是世仇的宓家和嵇家这两家势力最大,在因缘际会下嵇、宓两家皆有子弟和王子极为要好,其中又以嵇家的独子嵇迅徽和王子漠夜的关系最为密切,加上他又救过王子一命,於是便成为王子身边最信任的心腹。
宣国,首都。
第一妓院──妍阁的贵宾室里,老鸨正和一位难缠的客人周旋著。
「我说了,我要把人带走。」坐在贵宾座上的男人,冷冷的说著。
「我说嵇公子啊,您也太强人所难了......」对面的鸨母陪笑著,其实背後里冷汗直流,真是怪了,没多久前宓府的人才来她的妍阁大闹了一番,怎今个儿连嵇家的公子嵇迅徽都来了,还跟宓府的人说一样的话,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欸欸·最近可真是怪了,前一阵子,是多久之前她也忘了,不曾光顾却富可敌国的宓家二少突然成了妍阁的大主顾,夜夜宿在妍阁,钱大把大把的砸一点都不手软,她本来还在窃喜多了个大肥羊,谁知道根本是个大灾祸!先是宓二少不断上门来寻仇的人闹的她妍阁不得安宁,再不然就是宓府三不五时就派个家仆来抓宓芷箑,这下可好了......连嵇迅徽都来了,可嵇少爷来这做啥?宓嵇家这两家不是世仇吗?难道也是来寻仇的不成?
「我出双倍的钱,赔偿你的损失,我要带人走。」男人还是那句话,冰冷的口气让老鸨十分的惧怕,也让她坚信嵇迅徽一定是来寻仇的。
「这......可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也要看宓公子要不要接受......」
老鸨吞吞吐吐的迂回著,这嵇家的公子哥儿可让她为难极了,欸·嵇、宓两家势力相当她哪家也得罪不起啊!
「我指的是别再做他的生意了。」男人直视著老鸨。
男人冰冷的目光让老鸨忍不住颤抖著,她勉强的开口,声音却不住发颤:「这......这......」
门倏地被打了开,来人一进来就开口问著:「怎麽,无法答应吗?」
他笑的人畜无害,但有脑袋的人都知道在这种气氛下,那绝对是个恐吓的微笑。
老鸨整个呈现目瞪口呆的状态,爲什麽连准国主──漠夜王子都来了?而且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开玩笑,她怎麽能得罪未来的国主大人呢!绝对不能因小失大啊......
宓二少啊宓二少,你可别怪我啊!咱们生意人可不做赔本生意的,您就自求多保了啊!
「不不不。」老鸨见风转舵连忙否认著。
「是啊!我想您也是聪明人,那麽就请先退下吧。今夜我就包下整个妍阁吧!」漠夜笑著点头。
「是。」鸨母点头如捣蒜,连忙退出了房间。
「去找他吧,他在二楼转角的第二个房间,就在这里和他把话说清楚。」鸨母一走,漠夜就转向嵇迅徽向他说著。
「谢了!」嵇迅徽走前向他挥了挥手,漠夜点了点头。
「呵呵·既然我都整个包了,不玩白不玩啊!」漠夜笑著走出了房间。
看的出来,嵇迅徽的心情十分的差,用怒气冲冲来形容也不为过,一路上许多衣衫不整的女子和他擦肩而过,看这方向似乎都是从他要找的那人房间出来的,他快步走到了漠夜指示的房间,一把拉开了房门。
「你!」房内只有衣衫不整的一个少年,他讶异的怒瞪著嵇迅徽。
刚刚他房里的女人接到老鸨的指示全跑光了,他还在纳闷是失火了还是怎麽了,原来全是因为嵇迅徽的关系啊!
嵇迅徽一把抓住了那少年的手,生气的说:「我说了,你归我管,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了,不要来这种场所!」
「吵死了!不要管我啦!」少年气愤的一拳打了过去,却被嵇迅徽接了住。
「你喝酒了?芷箑?」嵇迅徽另一手抬起了少年的脸,审视著他通红的脸颊。
「呵呵......是啊!那又怎样?你滚!滚啊!」芷箑不断用手推著嵇迅徽。
「你就一定要把我激怒吗!」对於芷箑的推挤嵇迅徽完全不受影响,那只手依旧箝制著芷箑。
嵇迅徽倏地吻上了芷箑的唇,他的理智已经接近崩坏的边缘了,衣衫不整的芷箑惹的他情欲高涨。
那红润的脸颊和双唇彷佛是在诱惑著他来轻啮一口般......
真是糟糕,他现在脑中只充斥著一个念头,那就是──征服这个老是和他唱反调的人儿!没错,他想征服芷箑,无论如何都想,除了去执行这个念头外,他已无法思考了。
「你干什麽?放开我!」芷箑终於摆脱了嵇迅徽的吻後,喘息著问。
嵇迅徽没有回应他,一手握住芷箑的双手抬高到了他的头上,另一只手粗鲁的解去他身上的衣物,嵇迅徽的力气压的芷箑无法反击,芷箑只能扭动著身体消极的抵抗著。
嵇迅徽将芷箑压到了床上,芷箑奋力想起身却被嵇迅徽的身体压的无法动弹。
「你......」当芷箑看到嵇迅徽眼里疯狂的目光时,他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平时的嵇迅徽,水蓝色的眼中是一片无际的晴空,恬淡、宁静、与世无争,然而现在在他眼里看的到的却是风起云涌的狂暴,芷箑顿时知道,再怎麽犯抗都是没有用的......
那眼神交杂著疯狂、欲望和执著,还有无法抗拒的霸道。
真是的......为什麽他老是被这个人压的死死的?
「浑蛋!你不要太过分了。」纵然知道自己逃不过嵇迅徽的魔爪,被羞辱的感觉还是让芷箑忍不住破口大骂,甚至气到瞪红了眼。
嵇迅徽堵住他正大吼大叫的嘴,不客气的又舔又咬的,芷箑吃痛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真的是嵇迅徽吗?
肯定不是!那个正经八百的木头才不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事,那个举止优雅的人也肯并不会这麽粗暴......
那麽,这是他的幻觉吗?他以为他只是微醺,难道他真的醉了啊?
他不像同年纪那些乖小孩那般纯情,他知道压在他身上的人,正在做的事意味著什麽,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是什麽......
驯个恶痞妻-序(下)
真实的欲望压的他无法反抗,在对方的挑逗和爱抚下,自己的欲望也疯狂的在叫嚣著,他的眼睛开始迷蒙了起来,明明身体的温度是那样的灼热,他却觉得有种飘然的感觉在蔓延。
爲什麽......他不会觉得恶心?
在与对方的舌纠缠时,芷箑突然蹦出了这个想法。
但是呼吸声已变的沉重而不稳,他的脑子也开始不稳,理智已离他渐远,他放弃了思考,只能跟著身体的感觉走了。
「啊!」芷箑突然惊呼了一声,虽然不会到痛的地步,但异物的入侵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专注的看著芷箑,嵇迅徽突然说道。
「我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虽然他身陷在激情中,但是残存的理智还是让芷箑反击著。
嵇迅徽突然抽出了手指,一个挺身,直接进入了芷箑体内。
「唔!」芷箑再度惨叫著,没被嵇迅徽束缚住的手紧紧拉扯著被单。
嵇迅徽的双手分别盖上了他的手,靠到了他的耳边低语著:「我知道你渴望的是什麽,也知道你害怕的是什麽......箑,你就是你,没人能取代的你,有人是需要你的,那个人就是我,我需要你!」
嵇迅徽虽然说著话,但却没停下抽送的动作,他说完又吻上了芷箑的唇。
快感让芷箑已无法思考,更无法做出对嵇迅徽那段话的回应,但身体的某个部分似乎起了些变化。
芷箑没有察觉他整个神经已经放松了下来,不再警戒的抗拒著嵇迅徽,他更不知道心中的那道防线已因为嵇迅徽的话而卸了下来......
他更不知道他哭,是因为嵇迅徽看穿了他心中的最深处......
□□□自□由□自□在□□□
当芷箑醒来,他发现时间还只是深夜,而他整个人是被嵇迅徽搂在怀中的。
照理说,他应该会气愤的揍死这个胆敢侵犯他的男人,然後狠狠的踹他个几脚,再剁了对方的命根子。
更何况人还是他最痛恨的嵇迅徽!他这辈子最最最最厌恶的嵇迅徽!这程度绝对是严重到他应该会杀人灭口的,但是他却没有那个冲动。
一反常态的,他居然没有立即推开嵇迅徽,反而还将头靠在了对方的怀里,感受著嵇迅徽传来的温度和气味。
他闭上了眼,感到有些疲惫,闹了那麽多天,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都累了。
芷箑知道纵然他真的有些醉了,但此刻他的意识是清楚的,那麽只有两个字可以解释他的情形了──疯了!他绝对是疯了!
他居然会觉得在嵇迅徽的怀中有种安全感,甚至好像他是在外飘荡了好久,终於找到了他的最佳归属地般?
天啊!那是什麽鬼想法?
嵇迅徽说过的那些话倏地浮现,芷箑愣了一下。他看穿了我,完完全全的看穿了......
正是因为嵇迅徽是第一个,除了亲人外看穿芷箑心里想法的人,所以才会有那种归属感吧?
就算只有一秒钟也好,他想抓住那终於找到的归属感,那个他一直在苦苦追寻,却得不到的感觉,就算只有这短暂的一夜也好,他想放下他的自尊去换取那种温暖和安心。
哈哈......他真的疯了......真的疯了......
但是......但是......
在不知不觉中,芷箑不小心又睡著了。
当他再次起来时,天已近拂晓之时,摸到身旁的异物,害他吓的从床上滚到了床下。
「啊!痛死了!」不只是摔下床的疼痛,还有他的头也疼的厉害,还有种强烈的恶心感,啊!他好想吐!
「呿......昨天真的喝多了啦!」芷箑只觉得全身疲倦,肌肉好酸痛,害他不太想站起来,一动就痛的更厉害。
当芷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环视了房间一周,他才忽然想起现在的情形,他昨天被嵇迅徽上了!昨天不堪的片段一幕幕闪过脑中,甚至包括他昨天蠢死了的想法!
私密处传来的刺痛和火辣感,更加宣示著他被上了!
「该死的......」芷箑怒瞪著还躺在床上的嵇迅徽。
他看见嵇迅徽动了动,似乎快要醒了,不知道为什麽,他下意识的快速穿上了他皱巴巴的衣服,然後忍著疼痛慌慌张张逃走了。
「我干麻要逃跑啊?好像老子做了什麽亏心事似的!」芷箑边跑边不解的问著自己。
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他绝对不要见到嵇迅徽!恶·他绝对不要看到那个该死的、愚蠢的、千年不变的副克牌脸!
好啦,他承认因为他根本不敢面对嵇迅徽,他根本没办法面对一个看穿他心里深处的人。
芷箑回到了宓府,完全不管仆人们的慌张和喧闹,他直接走回了自己原来的房间,收拾了他所有值钱的软细,然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他的房间,牵了马走出了宓府的大门。
「小箑,等等!」宓芷彦一眼看见了许久不见的弟弟,连忙高声唤著。
芷箑明明已经来到了街上,但是因为疼痛的关系让他的速度有些慢,所以还是被宓芷彦给追到了。
「哥。」没想到哥哥会追来的芷箑停了下来。
「你要离开了,是吧?」由於芷彦是跑著来的,他上气不接下气的问著。
「恩......」芷箑有些不敢直视芷彦的撇开了目光。
「你对於家里的想法,哥哥都了解,但是真的还是不行吗?」
不像芷箑和芷嬛那般,芷彦清清楚楚知道家里成员的关系,也知道在龙凤胎弟妹出生前发生的事......
他知道芷箑心中的感觉,芷箑也不避讳让他知道。
「我想暂时离开,我想出去闯闯......对不起,哥哥。」
「我知道,这个拿去吧!」芷彦递上了一直拿在手上的东西。
「哥?」芷箑有些讶异的看著手上的东西。
「给你路上用的,记得写信给我你的动向啊,我会不定时寄钱给你的。」芷彦宠溺的笑著,揉了揉芷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