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伦吉又和他随便聊了几句,就将话题转到别处。
过了十多分钟,人声渐渐沸腾起来,间或伴着女人们细细的呻吟。
我周围的几张桌子上,各式各样的菜色和美人都上齐了。
卡伦吉宣布道:"请大家按照喜好开始进餐吧。"
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
几个男子拿着碟子来到我面前,用摆在一旁的小钢夹或筷子取用我身上的食物。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带着面具。
"这里的看上去不错。"一个家伙碰触着我的胸口,却故意不夹食物,只用那钢夹轻轻夹起我的乳头拉扯。
他旁边那个黄头发的家伙一脸兴奋的看着。
"真想咬一口试试。"他的舌头在唇边滑了一圈。
我平静的望着顶穹的油画,那线条仿造的不错,但颜色过于鲜艳浮华了些。
周围已经有两个女子因为没能承受客人的调弄将食物落在桌上。
随即,她们被抬下去洗干净,卡伦吉笑着说:"因为她们干扰了大家的用餐,所以待会儿就任凭大家品尝了。"
那两个女人在上来的时候,依然是被盛放在盘子里,不过,她们身上被黑色的皮带紧紧束缚,以强迫的姿态暴露出身上所有最羞耻的部分。
她们身上能容纳男人欲望的穴口,全都被迫撑开。
当她们被放下的一瞬,几个男人就扑了过去,开始玩弄他们的"食物"。
然后,几个人解开衣服,将阳具直接插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她们摇摆着身体,发出快乐的哼声。
淫靡的气氛显得更加浓厚了。
我感到有硬物伸入我的花瓣之中,开始缓慢的搅弄。
然后,一根手指也探了进去。
我尽量忽视这种感觉。
我们身体里事先抹了药物,在他们愈来愈激烈的刺激下,桌上的菜色,看来只有我一人。
"怎么她这么难搞定?还是你的技术退步了?"
有人走过来问道。
玩弄着我下体的那个家伙俨然有些愤怒,他张开手掌,将拇指插入我的后穴,其他四指,并着没入我的花瓣之中。
他恶意的挠弄着我的内部,企图让我因为这种刺激而剧烈动弹。
只不过,他这种程度距我的忍受阈,还差的远。
小韦德拉走了过来。
然后,我感到我身体里的手被拔了出去。
"很抱歉,我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他微笑着说,遗传自老韦德拉的海蓝色双眼里带着玩味以及威胁。
那两个男人显然不想同他作对,他们很快离开,加入了旁边的盛宴之中。
小韦德拉来到我面前,俯身低下头,吻住我的唇。
我张开口,配合他舌头的伸入。
周围有人唏嘘着,我感到一个硬物随着他的舌头被渡到我的口中。
他的唇离开了我,他伏在我耳边轻轻道:"祝你成功。"
我对他微笑。
他离开不过片刻,又有几个男人围了上来。
而与此同时,目标也终于出现在我视野之中,那是个很精悍硬朗的中年人,比起我们得到的他的立体图象,胖了一些。
他显然不屑与那群人为伍,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行为中。
兰德瑞·盖伦将军,虽然已经宣布隐退,但在政界的影响力更是不可小窥。
"那么就是她了。"他指着我对卡伦吉道。
卡伦吉对他唯唯诺诺,应该是答应了。
我知道他对黑发有独特的喜好,这恐怕也是主人没有叫凯西儿执行这项任务的主要原因。
周围的男人们开始抚摸我的身体,而我等着我的目标接近我。
卡伦吉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他突然一脸怒容道:"这个小子,就算他父亲在我面前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何况是他?"
韦氏公子应该也和卡伦吉提到要我,不过我们之间需要交换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他肯定也不会为了我而开罪这位大人。
兰德瑞突然疾步走过来,我身边的男人不约而同都往后退了一步。
他拿起桌布擦拭我的身体。
"和我走吧。"他拉起我的手。
所有人,甚至包括我都有些茫然,难道他竟然认得我?
这超出了我们对他资料的认识,至少我们得到的信息是,他向来视女人如草芥。
我缓缓坐起身来,眼角的余光,寻找着凯西儿。
此时她正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后面也被男人插入。
看来没有办法依靠她了。
兰德瑞顺手将我扛在肩头,大步流星的往会场外走去。
我的头发散开来,装饰用的小花朵纷纷落下。
他身后的许多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
"您......不在会场做么?"我被他的肩胛压着腹部,觉得有点难受。
他说:"我不习惯让人观赏。"
我笑道:"不知您包了我几天?"
他停下来,在我赤裸的臀部狠狠拍了一掌。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这样的话。"他冷冷的说道。
我微笑。
我想到一件事。
资料曾经提到,暗夜之瞳曾经暗杀过他,但在未能完成之前,因为委托人死亡,其家属迫切找到组织撤销了任务,于是他们之间也相处了一段时间。
我在外观上,应该和暗夜之瞳有六分相似。
或者他在那段时间内对她产生了爱慕,对我,不过是爱屋及乌。
"对不起,先生,我并不是卡伦吉先生的所有物,所以他无权决定将我送给谁。"我撑着他的背,手掌所能感受到隐藏在西装之下的肌肉相当健美。
我不认为我赤手空拳同这样一位拥有多年佣兵生涯的将军搏斗能有胜算。
青空之色·12·刺杀
"你是‘自由人'?"他脚步一点也没有放慢,我们已经进入VIP电梯中。
"应该也不算,我有主人。"我笑,"你打算带着穿成这样的我到地下停车场?不知道这消息明天会不会上报章头条。"
他突然也笑了,他说:"我不认为一个玩具会有你这样的胆识。"
他将我放了下来,将衣服披在我身上。
兰德瑞开车时,我伏在他膝盖上,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专注如一。
我一点点拉下他的拉链,俯身上去,含住从他裤子里掏出的宝贝。
自然此时,小韦德拉交给我的东西,我已经妥善的藏了起来。
"开车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起来。
"再说,你不用刻意做这种事情来作贱自己。"
"你刚才不是还说你就是我的新主人?"我拉下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
"那是做给他们看的。"他抽出手指,爽朗的笑道,"要不然我怎么能参加那种宴会,又怎么会遇到你?"
兰德瑞被很多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他的政见是"废奴",即是赋予我们这种只作为玩具和工具的人以尊严。
主人和老韦德拉作为国家经济命脉,多年资助与之意见相左的政治家。
但他们始终无法撼动兰德瑞,因为对方掌握的是国家绝大多数的兵权。
其实刚才在宴会上就有机会杀了他,我因为犹豫片刻没有动手而错失良机。
我想我是有些喜欢这个男人的。
"我只是很喜欢,所以想和你做,有错么?"我笑着将垂下的头发拂到脑后,坐直身子。
既然他不愿意这样,也就由着他好了,毕竟我的身份不能违背客人。
主人下了决定终于要对他进行暗杀,那么即使我失败了,还会有别人前仆后继。
直到有一方灭亡为止。
我不想杀这个男人,可是身为杀手,我也不能失败。
这是最基本的准则。
即使你将要暗杀的对象是你最亲密的人,也是如此。
"如果你想,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这样毫不造作的笑容,使他的年龄看上去比资料上起码小了十岁。
我们已经行驶到一条两边都是密林的小道上,他将车头一倒,直直开入密林深处。
这个人工世界里,这种有如热带雨林般的大面积森林资源,大部分归属国家拥有,但仍然有少部分属于私人譬如实权者和掌握国家命脉的富豪。
譬如我眼前这个人。g
"我们已经进入我的地域了。"他娴熟的打着方向盘,他的车快得让我几乎以为我们被那些盘曲的树根弹到飞起来。
终于,他将车停在一片巨大的湖泊旁边。
湖水蓝的如同一整块巨大的蓝晶,映照出远处层峦叠嶂的雪峰,湖岸上密布着黄色的不知名花朵,正值盛季。
"那也是你的?"我指着那片令人震慑的雪峰,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致。
兰德瑞摇头笑道:"这些已经是国家的东西了......不过这和我们要做的事不是全然无关?"
粗暴放任的,正义凛然的,疯狂豪放的,或者眼前这个略带些轻佻的......一个人竟然能拥有这么多面貌?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若不是他患有精神分裂,那么这些就都是他的演技。
我突然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很久没遇到这样的敌手了。
我将身上仅有的那件衣服脱下丢在地上,上前按着他的胸口道:"你这样,是不是有违你所说的?"
他一挑眉:"哦?怎么说?"
我嘴角一扬,解开他的领带,将手指探入他衬衣当中。
"你说过我们平等。既然我将衣服脱了,你还穿着,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我解开他一颗钮扣,凑上去舔着他深褐色的乳首。
将他推倒那片花海之中,我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宝贝。
坐在他身上摩擦着下体,我将他的阴茎对准我的花瓣,却并不进入其中。
抓住他的龟头摩擦着阴蒂,酥麻的感觉渐渐升腾起来,我可以感觉到花瓣中溢出的汁液。
他很配合的扶住我的腰肢,协助我运动。
撑在他身上的手掐弄着他的乳头,我咯咯的笑着,看着他随我动作呼吸急促的样子。
我和他的体液将他的阴茎润滑的已足够充分。
缓缓将那已经变得火热巨大的物件纳入体内,我微往后仰,让他看清这全部的过程。
"你很漂亮,也很......大胆。"他在我身下微笑着赞美。
和大多数男人不同,他在这种时刻竟然还能保持如此理智的态度。
缓慢的抬放着身体,改变摇摆的方向让他得到更加充分的快感。
他支起上身,以唇舌抚慰啃咬我胸前寂寞的果实。
我揽住他的头,挺起胸尽量让他品尝的更为方便。
他开始配合着我的频率撞击起来,我摇着头,用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
"快一点......再快......"我嘶喊着。
手指也终于再头发中寻到早已藏好的那根细针。
如果是在会场,我所在的位置有一次性使用后自动销毁的冰枪,谁料却出了这种意外。
他的头埋在我的怀里,这个角度应该看不见我的小动作。
我摸索着他延髓的位置。
"你演的还不够好。"他笑着抓住我的手腕,拉开我。
我手中的针掉在那片黄花之中。
但他身上并无杀意。
他的阴茎还在我体内涨得令我微微有些难耐。
我们现在看来却不像是维持在临近高潮的状态。
我笑道:"是你对我没兴趣?"
"不是。"他一耙头,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顿时垂了数缕到额前,"恰恰相反,我对你很有兴趣。"
这样看来,他的外貌显得他和我们所知的年龄愈发不符。
就性格而言,我实在不能将他同那个威严精悍的将军联系起来。
"你不是兰德瑞?"我正色道,脱离他的手掌。
他愣了一愣,突然笑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我还以为,至少我们做过同样的事,你可以理解。"
同样的事......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注射了老化剂?"
"是的。"他说:"不过是即时性的,几个小时药效就会消失。"
"我以为你只有四十五岁。"
他摸摸头笑得无奈:"可惜我得了全身性的肌肉方面的疾病,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我并不认为他告诉我的就一定是真的,就如我现在不能确定他就是正牌的兰德瑞一样。
但问题在于,我的事情,他又是如何得知?
"我们的目的虽然不一样,但要达到目的的过程却相同,所以我想向你提议,与其孤军奋战,不如和我合作?"
青空之色·13·协议
我沉默不语。
他的提议是个诱惑,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可靠而有力的后盾,可惜连基本的信任也没有,我无法立刻决定我的答案。
"你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的事情?"他笑道:"那是因为,给你主刀的达恩博士,也是我的主治医生之一。"
这么说,他的手术应该是在我之前进行的,因为达恩大夫为我主刀时,已经不再是国立圣玛丽亚医院的外科主任。
那么他是在暗示他的消息来源?
"在你决定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他说:"你是为瞳报仇么?"
我笑笑:"为我自己。"
他愣了片刻,也笑道:"是了。我一向很欣赏你,现在你虽然和过去不一样了,不过给我的感觉却更好些。"
我动了动身子,我们之间还紧密的连在一起。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我感到他埋在我体内的部分由于我的动作更涨大了些,咯咯的笑出声来。
他扶住我的腰,凑上前来轻轻咬住我的耳垂。
"你不觉得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将眼前的问题解决了么?"
随后的几天,我随着他参加各种筵席以及正式场合,为了装作被"控制"的样子,我专门服了相关致反应迟缓的药剂。
虽然这样很危险,但我们的行为本来也就需要冒险不是?
兰德瑞特殊倾向是将我打扮成可爱的娃娃--那种满身蕾丝头发卷卷的小贵妇--可惜我觉得凯西儿更适合这些装束。
不过我没有违背他,这样与我平日大相径庭的形象会让这出戏显得更真实。
由于一场宴会成为将军的宠姬,不少人为此大跌眼镜,更有好事者,下了赌注赌他经过多长时间会厌倦我。
"我是不是也该向你借点钱来下注?"我在他的房车里踢掉脚上要命的高跟鞋,一边揉着我可怜的脚踝一边笑道。
他很自然的抓过我的脚,放在怀里缓缓按摩。
"韦德拉给了你一大笔钱吧,说起来你也是个富婆了,还在意我这点小钱?"他也笑。
韦德拉和我之间的交易,只有极少数他的亲信知情。
这个男人,总在轻描淡写中给我以深沉的压迫感。
"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
他笑,手里的动作重了些:"维,这么心急,可不太像你了。"
"他们什么时候动手,要看卡尔对你的重视程度。"
"这和我有什么......"我话音还未落,他就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手更解开了我的前襟,将我的乳房握在手中把玩。
我就势窝在他怀中,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枕在他肩窝上。
"他们来了?"我对他耳语。
他低下头来啃我的唇,那眼睛传达的意思,分明是"是"。
这里快要接近他的属地,是一片荒凉的草原,无论任何季节都显示出一种萧瑟来。
这没有现代防御设施的地方,在外界看来,应该是兰德瑞防备上的一个缺失,尤其是今天,传说他与小情人约会,不想被打搅,提前让保镖悉数离开。
我们甚至在剧院上演了一场火辣热情戏。
但这么明显的做法,难道就没有人怀疑过这是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