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双性生子)————★~小步~★

作者:★~小步~★  录入:03-19

他和江风之间渐渐有了家的雏形,一对相恋的人,还有个刚成形的宝宝......
相较十五年前刚怀刺孤的情况相比,害喜较为不明显,只是吃上油腻的菜肚子会稍有不适,大抵来讲,拔拓无极并未因怀孕而受折腾。
只是江风爱穷紧张,往往他一提重物,他便囔囔地冲过来一把夺过,且再三叮咛他不准做这不准做那。
他常常对拔拓无极说:"无极,你只要乖乖待在床,安心的躺下休息,别院里的大大小小杂物全都由我一个人做就行,那些浇花之类的,你也别管了,还是肚里的宝宝重要。"
闻言,他无奈地道:"再躺下去,我的骨头都懒散了。"
"骨头懒散总比孩子流掉好嘛。"
"江风!"
"好好好,你别气、别气,如果你要做事什麽是先向我报备一声,好吗?"江风软了声,道。
"当初怀刺孤时,靑儿陪在我身边,也没你这麽爱紧张、唠叨。"
"这是我第一回陪在怀孕的人身边,而且这肚子里的小鬼还是我的种。"说著说著,江风的鼻子竟骄傲得抬起。
拔拓无极受不了地白他一眼,"你妻子呢?你没孩子?"
他尴尬道:"呃......我是有个孩子,但并非我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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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的身世之谜解开了,其实他不是江风的孩子
这是为什麽呢???
请看下回分晓(= = 被海扁)
二更目标:4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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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拓无极受不了地白他一眼,"你妻子呢?你没孩子?"
他尴尬道:"呃......我是有个孩子,但并非我亲生的。"
拔拓无极不解。
"那孩子是我妻子在未过门前──怀下的。"
江煜,是他名义上的儿子。当初妻子嫁给他不久後,突然传出喜讯,江风感到非常的讶异,他确实有碰过妻子,但仅有几回,且他不会将体液遗留在不感兴趣的女子体内,妻子的喜讯让他备感震惊。
再加上足月未到孩子便生下来,提前了两个月多,这让他更是确定那孩子并非他亲生。可他没有说破,也没当面质问妻子,事实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底下却是波涛汹涌著。
他对江煜非常冷淡,少有主动关怀过他;对於妻子也是如此,或许是妻子受不了他的淡情,郁郁寡欢之下,一年前因病情缠身而撒手人寰。
他也因国事繁重,长年征战的关系,鲜少回家。记忆里,妻子病危的前几日,他还忙的歼灭邻近小国,那时江煜竟策马赶来军营,跪著祈求他回家一趟,说妻子在床榻前不断唤著他的名字,但他却多没理会,命江煜回家,且随口胡诌等等便会回府。
征战结束,当他回府时,面对的是江煜愤恨的眼神,他朝著他大吼:骗子!
之後,他更是鲜少回府,就算回去也很少和江煜打照面,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至今还僵持著。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你的孩子?"
"嗯。"江风大大方方的承认。
"所以......刺孤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而他......"他视线落上拔拓无极的腹间,神情放柔,"是我的第二个孩儿,不论是男是女,我都爱他。"
日子慢慢地推移著,拔拓无极的肚子也渐渐大起来。
这日,江风再度出门采购,才刚踏入市集内,布告的墙上便贴满他和无极的画像,百姓们纷纷围在墙边,对著画像指指点点。
幸好这天他易了容,并没有人认出他的样子。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沉著而稳定的望著布告──
‘将军江风挟持亡国皇帝拔拓无极逃亡,急迫追查,若百姓有见著二人,恳切立即报官,将给予十两黄金作为奖励。'
十两黄金对於大官及富商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丢了它也不足以皱眉;但对於一般百姓来说,十两黄金可是他们奋斗一整年也未必能挣得这麽多。
高额悬赏之下,每个人都跃跃欲试
江风缓慢退出人群之外,神情开始凝重。
他本以为过了这麽久,皇宫内还未有动作,可能是皇上对於他的冒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未得知无极怀孕前,他打算暂时在京城内躲一阵子,过些时候事情真闹大,他再回府将刺孤带回,然後三人逃得远远,远离这是非之地。
只是......无极现在已怀有一个月多了身孕,不宜舟车劳顿,只能在京城里继续待著。
看来往後这几日,他得多加注意自己的行踪。
一次购足能撑上一段日子不成问题的食材後,江风加紧脚步回别院,内心开始有些担心独自待在家里拔拓无极。
一回家里,似乎没什麽异样,江风松了口气,放下所有材料後,直接来到房前的人工湖泊旁,在那里寻著心之所念的人。
拔拓无极摸著肚子凝望湖泊,侧面看去,手掌覆於的腹间稍微拥肿。
江风走近,从旁边抱住他。"无极,你想划船吗?"
"嗯?"他抬眉。"哪里有船可划?"
"几天前我命木工帮我做好,不过只是个小舟,称不上船,要划吗?"
拔拓无极惊奇,划船这悠閒事他倒是没做过,不过他常看别人滑,在每年一度的端午盛会上。
想了想,他突然想尝试,於是便点了头。
江风牵起他的手,走到右侧边,果然湖边停放一只扁舟,两人一前一後的上了小舟,刚踏进去时,舟身剧烈地晃动,拔拓无极拉著江风的衣摆频频惊呼。
瞧著他大惊小怪的模样,江风不停发笑。
等舟身渐稳,江风拿著长竿划著,扁舟这时缓慢地远离岸边,往湖水中央移动。
"底下有鱼吗?"
"有,我找人放了好多条进去,刚放入时还是小小一条,现在可能都成了大鱼吧?说不定还繁殖生下很多小鱼呢!"
拔拓无极趴在舟边,好奇的朝湖下望著。"如果现在一边钓鱼一边划船,应该是件非常惬意的事吧?"
忽然间,拔拓无极望见一条鱼悠然地在他眼前游过,他手往水里一捞,却没摸上,反而害得小舟频频摇晃。

"底下有鱼吗?"
"有,我找人放了好多条进去,刚放入时还是小小一条,现在可能都成了大鱼吧?说不定还繁殖生下很多小鱼呢!"
拔拓无极趴在舟边,好奇的朝湖下望著。"如果现在一边钓鱼一边划船,应该是件非常惬意的事吧?"
忽然间,拔拓无极望见一条鱼悠然地在他眼前游过,他手往水里一捞,却没摸上,反而害得小舟频频摇晃。
"无极,他们在湖底深处,你这样是抓不到的。"
"是这样啊......"他盘腿坐下,仰头望著飘浮在蓝空下的白云,"江风,你觉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些──不大真实?"
他没等江风回答,又继续道:"恍若稍纵即逝般,转眼间便会消失。"
"无极,那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恩,喜欢......但总觉这种日子只是个假象......"他说不上哪里怪异,只是直觉上认为悠閒的日子似乎过不久。
"不会的......不会的。"他把长竿固定在一旁,而後抱住拔拓无极,用力之极像是要抚平自己内心里的不安。
江风力道过大,令他的肩头隐隐发疼,"江风,你弄痛我了......"
他赶紧松开,"无极,对不起。"
拔拓无极摇头,"没事。"他摸上江风的脸颊,他脸色的表情并不若平常样子,问道:"有心事?"
江风也摇著头,不想让他多操心,将脸靠於他的肩膀,"无极,让我靠靠便好......"
平静安稳的日子过没多久,江风和拔拓刺孤又吵架。
原因为何?
原来是拔拓无极久没见拔拓刺孤,正想念著,只是他求江风带他去见见孤儿,江风却一口回决。
他为这件事和江风冷战三日。这天,他趁江风出门的空档,偷偷潜了出去。
他就不信,京城才这麽点大他会找不到孤儿!
自信满满的他在京城里乱逛了半日後,也忍不住慌张起来,尤其路人还不断对著他指指点点。
拔拓无极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怪异?为何每个人都用著惊讶且兴奋的神情望著他?
为了躲避路人的视线,他躲进暗巷内。
下意识中,他认为自己似乎不该跑出门,现在落得回不了家的窘境。且那些人的眼神让他极为不舒服。
在暗巷内躲了一刻钟後,他想出去,却又怕出去後那些人的奇怪眼神。
若以前的他武功没被江风封住,他可以轻松解决目前困境,偏偏现在什麽武力也使不上,只能像个俎上肉般任人宰割。
"为什麽要跑出来?"
有些发冷的声音由身後传来,拔拓无极立即回头,是江风。
他脸上的表情绝称不上是温和,相对来说,有些愤怒。
"我......"
"你知不知道外头是很危险的?"他走近,怒气冲天的一把攫住拔拓无极的手臂。
拔拓无极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生气?不过是瞒著他出门一趟罢了。"我想见孤儿。"
"我不是跟你说了,他在安全的地方吗?你不用操心!"
听他口气冲,拔拓无极也跟著生气,"为什麽要把他送到陌生的地方?难道我们住的地方就不安全吗?"
"无极,不是这意思......"
"你每次都这样,不顾他人的意愿便自下决定,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徵询过我的意见了?"越道心里头的怒意越是汹涌,他甩开江风的箝制。
见他怒意大,江风也顾不得生气,只好缓著声音,"乖,和我回去吧,我把刺孤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没事的。"他再次攫住他的手臂。
"你真的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放开我!"他甩开,"我要去找孤儿,我怎能放他一人吃苦?他需要我,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我从来没给过他,如今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包袱没了,从今往後,我要和他一起生活,我要给孤儿想要的一切......"
一想到拔拓刺孤并不若江风口起所说的、一想到也许他在某处受著苦,拔拓无极更是无法安心地等著。
"无极,你别心急,我会害著他吗?他是你的孩子没错,但他也是──"
"爹!你怎会在这里?"远处的声音打断江风接下来的话。
江风和拔拓无极皆往外暗巷口望去,外头有两名少年,方才出声的那位少年拔拓无极并不认识,可另一位则是他心之悬念的孤儿。
他瞪大眼,不太敢相信,颤著身体一步步地靠近拔拓刺孤,"孤儿......"
"父王......"拔拓刺孤也很惊讶,不过脸上除了讶异外还有著更多的欢喜。
突然间,江风一把扯过拔拓无极,纵身一越,飞快的将他带离暗巷,怕两人追上,加快速度往别院方向奔飞。
转瞬时间,他们已落於别院里。
拔拓无极挣得扭开他,"放开我!"他转身一巴掌迎上江风的脸颊。
啪!
江风的瞬间浮上红掌印。
拔拓无极愤恨的颤抖著,"你凭什麽......凭什麽擅自将我带离?!"
"那里不是久留之地。"江风冷静的说道。
"你......你......"他身体依然不停抖动著,手指著外处,"你滚离我的视线!我不想看到你!"
他没办法原谅江风,他念了多久、想了多久,好不容易盼得孤儿一面,可江风却又将他们打离。
"无──"
他瞪他,"你不走?我走!"他拂袖,往房间走去,重重关上木门。
他倚著门,拳头紧握。
江风,你别让我伤透心。

冷战持续著,拔拓无极对拔拓刺孤的想念也一天天加剧,他想见他,想得快疯了!
孤儿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不曾让他操过心。他很贴心,时常在他疲累的时候帮他捶肩纾解压力。
正如那天他所说的,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他从没给过他,唯一的一次是只有孤儿央求他教他轻功,他说喜欢在天空飞的感觉,他依了他,在国事繁重时也依然抽空教他。
江风根本不知情,孤儿对他有多麽重要!
拔拓无极将自己关在房间足不出门,无声的抗议。
而江风只能无奈又无奈,知道他正在气头上。正好食材也没了,便打算出门一趟,心想等他回来拔拓无极气也差不多缓了一半,到那时再好好和他谈谈。
没知会关在房内的拔拓无极一声,他默默地离开别院。
而待在房内的拔拓无极左想右想,还是认为得好好和江风谈谈关於孤儿未来的住处,下了决定後,他推门走出房。
"江风......江风──"他在不大的别院里来回巡过好几遍,却仍然找不到江风。
上哪去了?出门吗?
心头一愣,忽然想到这是个大好机会,昨日巧遇孤儿却没能说上几句话,现在江风不在正好给了他见孤儿的机会。
不加多想,他随即离开别院,往昨日遇拔拓刺孤的地方走去。
走著走著,隐约间,他察觉四周有些异样,但却说不上来,走了一段路後,才惊觉有人跟在他後头,他连忙转头,却被人在颈边敲了一记,还未看到此人的真面目,他已坠入黑暗中。
悠悠醒过来,扑鼻而来的是腥臊般的恶臭,他皱眉定眼瞧,才发现自己被关在囚牢里。
拔拓无极惊愕,他连忙起身,握著囚室铁杆不断朝外头张望。
为什麽他会被抓来这里?!谁抓他来的?!有何目的?!他心里乱成一糟,满脑子里全是疑问。
狱卒一见他醒过来,冷瞥他一眼,道:"饭菜已经摆在里面,饿了就快吃,等会儿皇上要来亲自会会你。"
他低头,果真看见一只小碗,里头只有几样青菜,而白饭少之又少。心里头的疑惑没解,即便肚子在饿他也吃不下饭,只好开口问:"抱歉......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这回狱卒朝他走近,"你是前玄武国皇帝,拔拓无极?"
"......是。"
"那就没错了。"狱卒回他这句,转身坐上他的位置,閒情逸致的继续喝著美酒。
拔拓无极仍然一知半解,还是不能明白。
冷掉的饭菜被他搁置的一旁,慌乱心情随著时间而渐渐缓下,反而开始担心江风回家没见到他人,肯定担心极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喀啦!
囚室外传来声响,外头的狱卒一见来人,神情惊慌,赶紧跪下磕头,大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进入监牢内的只有他一人,他双手覆於身後,盯著前方的狱卒冷道:"起身。"
"谢皇上!"
"他醒来了吗?"
"禀告皇上,已经清醒。"
"是吗......"他转头,一眼便瞧见拔拓无极,勾唇魅笑:"你就是拔拓无极?"
他冷淡的回望,"是。"
"啧啧,长得挺不错的嘛......"他微微轻笑。
"为何抓我来此?"他没理会那人眼底的戏谑,依然冷淡地问。
"抓?"他摇摇头,"这可不是抓。这里本来就是你该来的地方,朕只是请人‘带'你回来罢了。"
"听你在胡诌!"
"是真的,难道朕的爱卿江风没跟你说吗?"他表现的一付极为讶异的模样。
"说什麽?"
他状似疑虑道:"朕明明有提醒爱卿灭掉玄武国时,别忘了把你──悯德王的项上人头提回来。"
拔拓无极心里惊异,可却没多说话,只是冷看著他。
"瞧你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怎麽,朕的爱卿当真没告诉过你?"他脸上笑得开怀,可眼里却没半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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