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去了摄政王那里,一会儿就回来。皇上吩咐奴才们照顾好郡主,若郡主想要茶点不必客气,尽管自取。"
希月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抿了一口茶。
果然不大一会,听见脚步纷乱,於镇浩已经回来。他大步踏进清宁宫,满面怒容。抬头看见希月,忙将怒容敛了起来。
"朕想著天冷,黑的早,宫里灯也点的早,所以吩咐他们吃了饭就请你过来。结果在摄政王那里有事,被绊住了会儿。"於镇浩道。
希月起身施礼,於镇浩先一步扶了他起来,小声道:"正好今日太後不在,没人约束著,你与朕只当是外面普通人那样的朋友一般,朕带你看看宫里各色的花灯。今年朕看倒做了不少新的样子,其中有几种,朕命他们多做了,送到你府上,让贤信王爷和疏月也能看见。"
"谢皇上恩典。"希月又要拜谢,於镇浩却连忙托住。
"朕说了,今日与你只像外面人那样朋友一般,就免了这些虚礼了吧。"
二十二、
於镇浩道:"你本是为了陪朕赏灯来的,朕去换了便服来。"
希月欠身,於镇浩因回到房内。过一会儿回来,已经换了便服回来。
於镇浩坐下吃了几块糕饼,又与希月聊了一会书画,赏玩了一些国外进贡来的新鲜玩艺,还不到两个时辰,眼见著外面天色就渐渐暗了下去。
林千走了进来,对於镇浩道:"还有一刻锺,各殿的灯就要点起来了,请皇上跟希月郡主可以起身了。"
於镇浩站起来,向希月伸出手,笑道:"走,朕带你看看宫里花灯。"希月便也起身,随於镇浩一起走出清宁宫。
清宁宫外也挂了许多灯,红豔耀眼,不过因为是皇上居住的地方,所以也只是一些六角或八角的玻璃、珐琅龙头宫灯,上面绘著各式龙纹。再随著走向各个宫殿,灯的样式也多了许多。至後宫,更是有许多自民间传入宫里的花灯,除了花、鸟、虫、鱼还有羊皮灯、料丝灯、玻璃珠灯、云母球灯,各色各样花灯交相辉映,如星芒散天。
及至太後所住的孝严宫,高高的扎起了一个七层的架子,一色红色灯笼从塔下一直挂到塔顶,红光万丈,映的天上天下亮如白昼
一路听著於镇浩的介绍,希月惊叹不已。在宫里转了一圈,於镇浩已经有些腰酸腿软。再回到清宁宫,已经是亥时。
有太监来报告说已经将幽淑宫收拾好,请希月郡主移驾。
於镇浩忙道:"虽然很晚了,但希月郡主在宫内转了一圈,想必也累了。况且这一路上也冷,不如且在清宁宫里坐一会儿,喝两杯热酒暖暖身子再过去。"一边说著,一边对林千使个眼色。
林千连忙把小太监赶了下去,在炉子里添了把香料,拨了拨炭火,关好清宁宫的门。
林千替於镇浩和希月各斟了烫好的百花酒。希月已经好几天没喝酒了,况刚在外面进来,也确实冷,於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一杯,便觉得自体内一股暖热流向五脏六腑,说不出来的舒服。再加上清宁宫里迷漫著的细细幽香,希月不由得眼饧骨软。
"我也该去幽淑宫休息了。"希月说著,站起身,却因为身上猛然而来的异样感觉跌坐回座位中。
於镇浩见药已起效,不由大喜过望,向林千使个眼色,林千连忙退出清宁宫。
希月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神智有些恍惚,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体内窜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四处不见出口,只在体内不停冲撞。
恍惚中,希月似乎听到於镇浩的声音。
於镇浩偷看向希月,见希月脸色涨红,眼神迷离,不由心中窃喜,於是悄悄凑上去,低声问道:"希月,你怎样了?为什麽你脸色这样红?"
"嗯?"希月迷茫茫应一声,眼睛瞟向於镇浩。眉间微蹙,眼中泪光盈盈。
於镇浩不由心神荡漾起来,心里如五爪挠心般痒了起来。
"热......"希月迷茫茫道,眼见著额头、鬓角、鼻尖都沁出香汗,手也下意识的拉扯著衣襟。
於镇浩喜不自胜,又不知希月是否如林千所说那样,於是伸手拉住希月低下头,轻吻希月双唇。希月觉得有些凉的气息轻触自己嘴唇,不由张开双唇,含住送入口中清凉润湿之物,与於镇浩的唇齿纠缠一处。
二十三、
於镇浩如急色鬼一般,急急撕扯希月的衣服。
希月只觉得体内燥热,欲火烧得心思混乱。於镇浩急忙扯开自己衣服,又来撕扯希月的衣服,衣饰十分繁复,撕扯半天才将系到颌下的高领扯开,露出脖颈。
於镇浩顺著脖颈摸下来,却并非如想象中那样圆润,在脖子正面偏下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突起,仿佛男子的喉结。於镇浩有一瞬间疑惑,但似乎听说有些女子也会有喉结的,又加上希月的唇舌柔软灼热,搅的於镇浩满心满脑的热,只想把希月一口吞下去,於是把这疑惑抛到一边。
希月披帛被解了下来,腰上的丝绦解开,珊瑚珠落在地板上,发出叮咚的清脆响声,褪下广袖长衫,内里是浅青色鱼纹深衣,腰上系著一条鹅黄色的汗巾,更显得身材窈窕。
只是希月的胸却看起来比寻常女子更平一些,於镇浩伸出手,觉得手上的感觉有些怪异。未思量清楚这怪异感觉的来源,希月的舌头又纠缠了过来。於镇浩於是放弃探究原委。
拉下希月腰上的汗巾,衣服的腰身松开,於镇浩猴急的扯著衣襟。希月却已经被欲火烧的理智全无,伸手用力扯开自己的亵衣,没等衣服脱下来,转身扑倒於镇浩。
於镇浩有些诧异,虽然并没想躲,却没想到希月的力气这样大。不过,既然希月主动,於镇浩岂有不从之理。两人放肆的在龙床上纠缠。
希月微微起身,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的看著於镇浩,舌头轻轻舐一下嘴唇,娇豔欲滴。於镇浩爱的忙将手从衣襟伸进去,欲环住希月的腰,却在手从希月胸前掠过时候,触感有些奇怪的感觉,忍不住低头看下去,不由得大惊失色。
希月胸前,竟然是与男子一般,虽然有微微突起,却也只有暗红两点,硬硬的,是与男子一般无二的肌肉。
於镇浩顿时呆愣,这时,腿上也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正顶著自己,架不住好奇心继续看下去,在希月纤长的双腿间,竟然硬硬的顶出柱状一物。
"啊~~~"於镇浩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不由得失声惊叫,却迅速被希月的唇堵住了嘴。
於镇浩心中害怕欲逃,却发现希月的手劲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全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样的弱质芊芊。
"希月,......你......不要......"於镇浩用力推著希月,却发现根本推不开希月。张皇失措,急欲脱身,可是又被希月困在身下。
希月拽著於镇浩的衣服,手了用力,两下就把於镇浩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扔到一旁。
"希......希月......别......别这样......我有解药......我给你拿解药......"於镇浩声音颤抖,却又不敢大声,怕把外面的太监惊了进来。
但希月此时已经被欲火冲倒了理智,根本不听於镇浩说了什麽,硬生生掰开了於镇浩的腿。於镇浩感觉有硬物顶在自己身後,不由得大惊失色,忽然想起之前因为怕希月第一次疼痛,特别让林千偷偷搞来了一小瓶外面用的膏脂,听说交合的时候,擦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就能减轻疼痛。
於镇浩连忙大叫,"等一下!等一下!"从枕头下胡乱一摸,找出那个青瓷小瓶,"我帮你泄火......你不要硬来......"
希月果然停了下来,怔怔的看著於镇浩,似乎有一些迷惑,眼睛里水光潋滟,但这一瞬间的理智又很快被欲焰燃烧殆尽。希月拔开於镇浩的腿,於镇浩吓的用力从希月手里扯著自己的腿。见扯不过,忙拧开青瓷瓶子,挖了一大坨,急急塞进自己後穴。
手指从窄小的地方送进去,难免疼痛起来,於镇浩却勉力送了进去,只怕一会儿会让自己生生裂开。
希月的性器因没有地方去,著急的在於镇浩的大腿根部磨蹭著,随时寻找著机会。
於镇浩手指上的膏脂已经全都涂在後穴的内壁上,只恐不够,刚把手伸出来想要再挖一坨,希月却早已经等不及,性器从於镇浩手刚刚离开,还没完全全上的後穴中长驱直入。
於镇浩"嗷"一声,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从正当中劈成了两半。
二十四、
有灼热的硬物被硬生生的从身後插了进来,身体被强行撑开不可能的程度,以接纳强行进来的异物。
於镇浩不由痛的大叫一声,感觉那东西在体内停留了片刻,热度灼烧著内壁,於镇浩眼泪都飙了出来。
希月毫不怜香惜玉,性器在於镇浩体内停了一下,旋既动作起来。出入的时候,於镇浩觉得简直要把自己的肠子都拉出去了。性器拉到穴口,於镇浩原以为希月要放过自己,刚舒一口气,希月却又推了进去,於镇浩惊呼一声,疼的全身颤抖起来。
希月的身体在於镇浩的体内进出,因为有膏脂的辅助,并不是很坚涩。只不过,毕竟平时是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有异物侵入,一开始,於镇浩痛的死去活来,只恨自己为什麽还没晕过去。
但渐渐的,疼痛虽然没有消失,却已经有些麻木了,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简单的身体的摩擦中体会了出来,体内的某一个敏感的位置被反复触碰,竟然觉得不满足,只想那里被触碰的更多。
慢慢,疼痛的呻吟声音里加入了难耐的感觉,身体里竟然觉得不满足,欲望也在这样的冲撞中慢慢抬头。
希月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一径的在於镇浩体内冲撞。一时屋内呻吟声音与喘息声音交织在一起,淫靡炽热。
希月动作加快,忽然挺身,於镇浩感觉到有热液烫在内壁上,不由身体抖了一下,泄了出来。
於镇浩以为希月停了,舒口气,等著希月的身体退出来,哪知道没一会儿的工夫,却感觉到希月的性器在身体内重新涨大。於镇浩终於领悟林千所说的那个药会让人更勇猛的意思了,不由的叫苦不迭,悔不当初。
折腾了两个时辰,希月才终於翻身躺在床上,只一闭眼的工夫,已经睡著。
於镇浩全身酸痛,勉力爬起来,低头看著希月,只见希月睡的安稳,自己不由的心里五味杂阵,又爱又恨。想了半天,叹口气,终於在希月旁边躺下。
希月翻个身,抱住於镇浩胳膊。
於镇浩愣一下,心里不由得跳了一跳。看见希月在自己胳膊上蹭了蹭,模模糊糊低声哼了一句,"疏月......"
於镇浩再叹气,由著希月继续抱著自己胳膊。
□□□自□由□自□在□□□
清晨,希月在一阵幽香中醒来。
睁开眼,眼前是金线龙纹床帐和紫檀雕龙床架。一时有些迷惑,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身体里也有些奇怪的感觉。
希月伸手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忽然记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果然是在清宁宫里。希月转头,看见於镇浩躺在自己旁边,身上有无数暧昧的青紫痕迹。
希月有些心虚,见自己衣服都乱七八糟的扔床下面,连忙捡起来穿上。
希月正低头穿鞋子,却感觉手被拉住。连忙回头,看见拉住自己的正是已经醒来的於镇浩,希月脸刷的变了颜色。
"你准备逃走吗?"於镇浩盯著希月的眼睛,看不出是怒是怨还是其他什麽表情。
希月不知该说什麽,也不知道於镇浩会怎样做,只是盯著於镇浩拉著自己手臂的那只手。
半晌,希月冷然道:"这事与疏月和我爹没关系,要杀杀我一个。"
二十五、
於镇浩也不说话。
希月於是站起来,作势要走,於镇浩连忙又把他拉住,"你这会儿先不要出去。"
希月看著於镇浩,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於镇浩道:"你现在出去了,太监们肯定要来服待朕更衣,看见身上的这些伤,肯定就知道是什麽事情了。若只是太监知道了倒还好,只是朕这里耳目众多,怕难免会传到太後耳朵里,连累你全家。"
希月愣一下,倒没想到於镇浩竟然是想著帮他隐瞒。
"皇上......不生气吗?"希月怔怔道。
於镇浩身上仍然酸痛,见希月暂时并不走了,於是躺回床上,"朕初时也有些生气,你竟是骗了我十几年。只是後来再想,你与疏月出生时候是政局是那般,若你与疏月不是女子,恐怕连贤信王爷自己都难保了。"於镇浩叹口气,"朕自己也不过是身处牢笼中一般,怎麽不知道贤信王爷的无可奈何。再说,你若存心骗朕,也不会一直躲著朕了。"他见希月低头不语,又柔声道,"若是昨天那事,那原是朕的错。朕本就不该用这样下作的方法。只是心里实在爱你,竟然就听了小人的教唆,那也是朕自作自受,怨不得你。"
希月听於镇浩这样说,心下反而有些难过,苦笑道:"确实,希月男扮女装只为自保,并不是存心欺瞒。既然已经是欺君大罪,皇上不追究,反而替希月隐瞒,希月心中感激。希月会说服王爷辞去官职爵位搬去边境小镇,绝不会与皇上争夺皇位,让皇上为皇位困扰。"
於镇浩心中一惊,急忙又坐起来拉住希月,"你胡说什麽,朕哪有那个意思。朕只是希望......你与朕......能......"支支吾吾,话说了一半,脸却红了。
希月不解其意,只看著於镇浩要说什麽。
於镇浩低了头,"朕只是想与你,还像从前那样。或者像寻常人家的朋友那样,赏画,聊天。"
希月又愣一下,"皇上已经知道我并非女子了,况且昨天晚上......那样......"希月脸红了起来,"那也不是寻常人家朋友会做的事情。"
於镇浩有些窘,却仍然抓著希月的手臂,半晌,低声道:"朕......不在乎。"
希月倒不知怎样说才好了,况心里对於镇浩也隐隐约约有些说不出来感觉,并不想就这样与他彻底断开。
於镇浩见希月的表情已经缓和下来,忙拉著希月的手道:"朕也并不在乎你是男是女,朕只是在与於希月结交,是男是女又如何。"见希月不语,於镇浩於是又道,"既是朋友,从今往後,你与我私下一起时候,也不必叫朕皇上,你只叫朕名字就是──外面寻常人家不就是这样嘛。"
希月见於镇浩处处护著自己,心里不由感动起来,笑道:"既是这样,我以後私下里只叫你镇浩,如何。"
於镇浩笑道:"好的很,朕还没被人这样称呼过。"一时竟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却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伤,这一动之下,却拉扯到了身後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眉宇也皱了起来。
"怎麽?"希月看於镇浩表情,疑惑的问,不过马上就明白了,脸一下子红了。他手伸进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瓷瓶,打开,香气扑鼻而来,"这时候恐怕不方便去寻药,还好我随身带著的金创药也是极好的,我帮你擦上吧。"
於镇浩依言转过身去,希月见他身上有许多的青紫痕迹,不由得脸又热起来。再往下,穴口的地方没有破,但是已经微微肿了起来,想来昨天一定很痛,心里不由又升起愧疚。
二十六、
希月从瓷瓶里挖出一些药膏,小心的涂抹在於镇浩的後面,听到於镇浩抽冷气的声音,手缩了一下。但终归还是要上药的,於是手指又小心从穴口探入。
於镇浩身体紧绷,感觉希月细长的手指缓缓进入身体,轻柔的按摩著於镇浩的後穴。於镇浩开始有些不自在,但这药膏性质柔软温和,只一会儿於镇浩做觉得秘处的疼痛减轻了许多,甚至隐隐有一些异样的感觉,不由呻吟出声。
希月听到,有些尴尬,连忙住了手,抽出手指。c
於镇浩翻身坐起,脸红的仿佛煮熟的蟹子,欲望竟然有微微的抬头,"朕......朕......"支吾半天,却又窘的不敢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