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宝贝爹地————忆秋

休息了一星期多了，程之羽背部伤其实也好了差不多，左手已经可以稍微抬高了，但毕竟是伤到了骨头，所以，白皓言才会要他在伤没完全复原前乖乖休养，不准他做家事，就怕落下病根。
未曾嫌弃过他笨、傻，离过婚，身边带著一个儿子的白皓言，表面上依然疼他、爱他，不问他当年为什麽要告他的事，心里却很在意，这些事程之羽都知道。
清楚笨笨的自己除了听话之外，什麽地方都帮不了白皓言，加上七年前的那件逼走白皓言的事，虽然他都不问他解决清楚，程之羽心里仍觉得很对不起白皓言，才会在他来找他时丝毫不考虑的答应回到他身边。
期间，不论被别人骂得多难听，被老奶奶打得多痛，他也都愿意咬牙承受下来，也要坚守承诺不再离开白皓言。
17

『哈啊......皓皓......不要了......』
『乖、为我再忍一下......』白皓言边吻著程之羽汗湿的头发，边冲刺著。
『嗯......唔啊......不要......不要了......』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淹没了程之羽所能承受的范围，让他有些惊慌地紧紧攀住白皓言的背，随著他的撞击上下摆动著。
因为担心程之羽的背伤，白皓言可是停机了半个月之久，好不容易等到他的伤已经好了九成，确定不会像那天弄痛他才敢动手，所以，他怎麽可能不趁机将半个月的份量一次要回呢。
不过，白皓言还是会担心做爱的时候程之羽的背会因为磨擦到床铺而感到疼痛，贴心地采取他在上自己在下的姿势，让程之羽轻松一点，自己可以更深入一些，彼此也可以感受更贴、更深。
像是在坐云霄飞车般，一下攀到最高最顶端再往下冲的感觉，不断反覆地侵袭著程之羽的感官，让他受不住地晃著脑袋，哭喊著不要。
最後，在白皓言带领著他攀到最高点时，一股灼热的液体涌进最深处，烫疼了不停受挤压、撞击的肠道，才将这场激烈的欢爱结束。
『啊呜......』达到高潮後，趴在肩膀喘息的程之羽突然放声大哭。
『怎麽了？我弄痛你了吗？』听到埋头在肩膀上的人的哭声，还在喘息中的白皓言赶紧将他轻轻放回床上，撤出瘫软的欲望，慌张地问著。
不理白皓言关心的问话，程之羽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羞红的脸，频频啜泣。
『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白浩言见他捂著脸只哭不答，深怕自己真的弄伤了他，不等他回应便动手检查起来。
白皓言轻轻抬动程之羽的双腿，让他呈现曲膝的姿势，再动手拨开他虚软的欲望检查起方才接受他的部位。
『不......不要......』程之羽羞赧地推拒著白皓言逼近的肩膀。
『乖，别乱动，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白皓言不顾他的推拒和啜泣，坚持要检查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白皓言看著眼前有点红肿的穴口一张一阖，不断涌出自己遗留在里头的白浊液体，松了口气道：『还好只是有点肿没出血。』
确定程之羽没受伤後，白皓言离开床铺到浴室拧了两条湿毛巾，回到床上，用手指清出他体内的精液，再帮他擦乾净欢爱後留下的污渍。
做完了清洁的工作，白皓言帮虚软无力的程之羽挪好姿势，拉过棉被盖上他赤裸的身体，吻吻他哭过的眼睑，抹掉他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道：『乖乖闭上眼睛休息，我去冲个澡就来。』
『皓皓......』又累又困的程之羽拉住他的手，声音还是有点哽咽地叫著白皓言。
『怎麽了？』
『皓皓......』程之羽拉著他的手，什麽都没有说，只有一直叫著他。
『一起去洗澡吧！』白皓言宠溺地亲亲他的嘴唇。
见程之羽露出不安的眼神看著他，白皓言晓得他是在害怕，是不想他离开他身边，加上白皓言实在对他那小猫渴望主人抱抱的模样无法抗拒，乾脆抱著他一起进浴室洗澡。
18

近年来已经养成缩在白皓言怀里睡觉的习惯，也使程之羽这两年多来睡得非常安心，不必担心自己睡到一半被舅舅抓出门去陪一些有钱的大老板，但是，今天他却不晓得是怎麽了，不仅恶梦连连侵袭，就连吓醒来後心里仍然有股忐忑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
程之羽稍稍蠕动身体挪了一个舒服的位子，揉揉惺忪的眼睛，眨了眨眼，抬脸望著白皓言的睡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摸著。
『我可以和皓皓在一起一辈子吗？可是婆婆、奶奶和舅舅都说不可以，怎麽办？我不想要离开皓皓，世界上只有皓皓和恩恩会疼之羽，会爱之羽，不会像那些人只会欺负之羽，还有奶奶也很讨厌之羽......』非常不安地望著白皓言的睡脸，程之羽耐不住心里的害怕和难过，自言自语著。
一向浅眠的白皓言其实在程之羽被恶梦醒前就早他一步醒来，他知道天真单纯的程之羽很在意奶奶的出现，所以，这几天才会常被恶梦吓醒。
为了能够知道程之羽心里在想什麽，白皓言紧闭双眼假装熟睡等著他会做出什麽举动，或说些什麽平时不敢说的话。
等了几秒後，白皓言等到的却是程之羽冰凉的手心，和一些隐藏在心里许久的惶恐。
白皓言收紧放在程之羽腰上的手，将他微颤的身体搂近自己，吻了吻他的发顶，温柔地道：『不管是谁不喜欢我们在一起，我都不会离开之羽，不会的。』
『呜......可是......我会怕，奶奶好凶，奶奶说之羽是伤害皓皓的坏人，没有资格和皓皓在一起。』程之羽将脸埋进白皓言的胸膛，双手环抱在他的腰上，哽咽道。
『乖，不哭，之羽不会是伤害我的坏人，不要因为奶奶的话想太多好不好吗？』白皓言抚著程之羽的背，哄著。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伤害皓皓的坏人吗？』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脸，程之羽想更确定白皓言的话，露出非常认真、期待的表情看著他。
『当然，你是我的宝贝啊，所以不会是伤害我的坏人，要记住喔！』白皓言宠爱地亲亲他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疼惜地道。
『嗯，我会记住，我是皓皓的宝贝，不是伤害皓皓的坏人。』得到白皓言的肯定，程之羽才稍微安下心，撒娇地抱紧他，用脸磨蹭他的胸膛。
『之羽，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麽事，皓皓最爱的人是你，最不会伤害的人是你，最想在一起一辈子的人也是你，你一定、一定、一定要记住喔！』
『好，之羽会牢牢记得皓皓的话，不管发生什麽事，之羽都会相信皓皓。』
虽然你曾经将我伤得很深，把我逼到绝境，但我还是爱你的，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所以，为了我们的未来，之羽，你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承诺。
白皓言紧紧拥著程之羽默默在心里说著，希望这样一段话能够让他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添加一些更坚信程之羽的力量，不要被奶奶的计谋扰乱了他的决心。
等到两人的心不再感到不安後，白皓言决定今天不去上班了，他要带程之羽和程恩两父子出去玩个痛快。
『今天我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皓皓不上班吗？』程之羽抬起脸，惊讶地看著他问。
『今天我要翘班。』白皓言露出顽皮的笑脸。
『翘班？』程之羽一脸不懂地看著他。
『嗯，翘班就是不乖乖去上班，也不请假，然後带你和小恩去游乐园玩一天。』
『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公司的姐姐不会生气吗？』程之羽所指的姐姐其实是白皓言的秘书。
『你忘记我是她的老板了吗？』
程之羽摇摇头表示没忘。
『那麽有员工敢生老板的气的吗？』
程之羽再次摇头。
『那就对啦，你就安心和小恩好好去玩吧！』
一听到他们真的可以出去玩一整天，程之羽开心的像个小朋友似的抱紧白皓言的脖子，猛亲他的脸颊，大声欢呼：『好棒喔！皓皓要带我和恩恩去游乐园玩耶。』
看到像个孩子的程之羽这麽高兴的模样，白皓言原本郁闷的心情也被他感染了开心的气息，任由他对自己东亲亲西吻吻的。
19

几天前，白皓言带著程之羽父子到游乐园玩了一天，为了降低程之羽的不安，白皓言夜里和他疯狂做了一夜的爱，让他累到昏睡没空做恶梦。
但是令程之羽感到不安的事还是发生了，一早白皓言出门上班後，一名穿著性感套装的女人拖著一只不小的行李箱来按门铃，并大声向他们父子宣布她从现在开始要住在这里。
『你们听好，今天开始我要以皓言未婚妻的名义住进来。』女人推开程恩半开的大门，大喇喇地拖著行李进入。
程之羽两父子，一个站在门边，一个站在客厅中央，一头雾水地看著女人似乎当这里是她家似的四处观摩起来。
关上大门，程恩满脸疑问地走到程之羽身边，拉拉他的衣摆要他蹲下来，在他耳边小声问著：『爹地认识她吗？』
蹲下身与儿子齐高，程之羽傻愣地对程恩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咦！那她是谁啊？为什麽到别人家里乱逛？』程恩见女人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大堆问题直涌入小小的脑袋，见她好像在为长期住下来做环境的探查。
和儿子一样眼睛直盯在屋里乱逛的女人，同样充满疑问的程之羽在瞬一间看到女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还露出无限的敌意，而不禁感到有些害怕地抓住儿子的衣服，躲到小小的身体後头。
就在程恩决定直接打电话给白皓言问清楚时，突然被程之羽抓住衣服，透过衣服感受到他爹地因害怕而微微颤抖著。
程恩贴心地转身拉起爹地微颤的手，摸摸他的头，『爹地不怕，恩恩打电话给皓言老爸看看认不认识那个阿姨，你先到沙发坐著等我，好不好？』
『不要。』被瞪得有点害怕程之羽紧抓著儿子衣服不放，任性地拒绝著。
『......爹地乖乖坐在这里，你这样我没办法打电话给皓言老爸喔！』扯不掉爹地拉住衣服的手，发现爹地为了配合个小的他已经蹲到两腿开始发颤，程恩立刻贴心地哄著拉起他的手，带他来到单人沙发坐下。
程之羽听儿子的话坐到沙发上，但抓住衣服的手仍然打死都不愿意放开，程恩见状对他的举动实在没办法，只好伸长手拿过无线电话，从记忆里找出白皓言的手机号码拨出。
（......喂！）
『皓言老爸吗？我是小恩。』
（嗯，有什麽事了吗？）
『皓皓...皓皓......』一听到冷静又低沉的声音从话筒传出，程之羽立刻动手抢过程恩手上的电话，慌张地喊著。
（之羽不要慌慢慢说。）听到程之羽慌张地喊著他，白皓言心里虽然有点担忧，却还是保持冷静地要他别慌慢慢来。
『爹地不要......不要抢啦......我跟皓言老爸说就好......』程恩从程之羽手上抢回电话，东闪西躲地不让他抢回去。
电话那头的争吵声让担忧的白皓言的额头边冒出了三条黑线，他知道电话另一头的宝贝正拼命和他儿子抢著电话，而且还是用非常无理取闹的抢法。
『啊呼......皓言老爸，还在吗？......』终於抢赢的程恩气喘嘘嘘地喊著。
（我还在。）
『老爸等...等一下。』实在是喘到没办法说话，程恩只好要白皓言等他一下。
（嗯，等你喘完再说。）
『皓言老爸！』
（不喘了吗？）白皓言想确定程恩是不是真的不喘了。
『嗯，老爸，我事要问你。』程恩边说电话，屁股边使劲压住程之羽的双手。
（是不是家里来了一个女人？）该来的总会来，所以，白皓言早做好了准备迎接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进驻他们美满的家。
『咦！老爸怎麽知道我要问什麽？』程恩一脸惊讶地问著。
看到儿子这麽惊讶的样子，程之羽忍不住也要想知道白皓言跟儿子说了什麽事，不停扭动身体，双手使命想从儿子的屁股下挣脱出来，可惜，程恩早做好他会挣脱的举动，将全身的重量扔在他身上，让他的双手不仅挣脱不出来，就连整个人要离开沙发都很难。
（小恩听好，不论那个女人说了什麽话，你们都不要理她，把她当疯子看待就好，其他事等我回家再处理，另外，如果那个女人欺负你爹地的话，不用客气，老爸给你可以修理或恶整的权利......）何婉如，你这个女人竟然敢趁我到公司的时候搬进去，那麽就不用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白皓言露出阴邪的眼神，冷冷地交代程恩该怎麽处理危机。
『好...我知道了，老爸放心，我会连你的份一起保护爹地的，嗯...我懂了。』程恩非常认真地接收著白皓言的话。
（儿子，我们的宝贝就交代你保护罗！）有个聪明听话的儿子，真棒，白皓言满意地对程恩说著。
一旁看到儿子和白皓言的对话即将结束，程之羽更加心慌，身体也动得更加使劲，带著哽咽的声音不停对电话喊著：『皓皓......我要跟皓皓说话......』
（小恩让你爹地接电话。）从和程恩讲电话开始，白皓言就一直听到旁边程之羽的吵闹声，最後还是舍不得、心疼他，要程恩把电话给他。
『呜......皓皓......恩恩用他的小屁屁把我的手压得紧紧的......』双手终於离开儿子的小屁屁後，程之羽又哭又笑地接过电话，哭叫著白皓言的小名。
（乖，不哭了，乖乖擦掉眼泪，再慢慢跟我说你要说什麽。）白皓言被程之羽可爱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又心疼他急哭地哄著。
『嗯嗯...我不哭了，皓皓、皓皓......』还是有点抽噎的程之羽吸吸鼻子，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表达不清楚想说的话。
（不急，慢慢说，我在听。）
『皓皓，有、有一个女人带行李来家里，怎麽办？』程之羽见女人逛完了书房出来又走进厨房，还被她瞪了好几眼，畏怯地缩起踩在地板上的脚，抱著电话小小声地问著白皓言。
（你不要害怕，我已经跟小恩说过该怎麽做了，你只要乖乖听小恩的话去做就好，其他的等我回家再说。）该死的女人，敢瞪我的宝贝，白皓言怕自己的怒气吓坏了他，硬是压抑住动怒的声音，温柔地对他说。
何婉如逛完厨房回到客厅便听到程之羽像个被欺负的孩子，双手捧著电话猛告状，立刻凶狠狠地瞪住他，当场吓了程之羽一大跳。
『皓皓不可以现在回家吗？』偷偷瞄了几眼何婉如凶怒的眼神，不敢多说什麽话的程之羽渴望的问著。
（之羽别怕，今天我会尽量不加班早点回家，再买你爱吃的麦当劳回去，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听小恩的话，他会保护你的，好不好？）白皓言动手翻翻办公桌上的文件，蹙了蹙眉，宠溺地哄著心爱的宝贝。
『好，那......皓皓一定要早点回家喔！』虽然程之羽的心里相当不愿意，但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妨碍到白皓言工作，即使真的很怕还是强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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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发现那个随便在别人家屋里走来走去的女人偷偷瞪了爹地好几眼，不能示弱的程恩立刻挡在爹地前面狠狠地回瞪了她几眼，直到女人转身又往另一间房间去，他才转身看看他的爹地有没有被吓坏。
『皓言老爸的电话挂掉了吗？』程恩回头看到程之羽的模样虽然有些怯懦的抱著电话，但表情却有点小开心，确定他没有被女人吓到才开口问他。
『嗯，挂掉了。』电话筒都已经传出嘟嘟声，程之羽还舍不得放手地抱著。
『那麽电话给恩恩拿去放好呀！』程恩伸手等他把电话放上去。
程之羽顿想了一下才舍不得的将电话放在儿子的小手上，嘟著嘴道：『恩恩，她真的要和我们一起住吗？』
『我不知道耶！要等皓言老爸回家才清楚。』程恩无线电话放好，回到程之羽身边坐下。
『我不喜欢她，可不可以不让她住下来？』
『爹地，这不是恩恩可以决定的事情，我们还是乖乖等皓言老爸回家再说，好不好？』看到爹地这麽害怕的样子，年纪小小的程恩贴心地站起身，伸出短小的双手抱住程之羽的脖子，拍拍他的背安抚著。
『好。』
程之羽下巴抵在程恩小小的肩膀上，双手将他小小的身体环抱著，眼睛不时偷偷搜寻著女人的踪影。
将白皓言的家走了一遍後，何婉如朝互相抱著对方的父子走去，双手交叉在胸前地打量起抱著儿子的程之羽，瞧他嘟著嘴，像个害怕被遗弃的小狗露出可怜的眼神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