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整形医生————玫友人[上]

作者:玫友人[上]  录入:03-17

花长纶与他对视许久,终于翻白眼,"随你了。唉~~~~~~~~"
皇夏树把小桌架到床上,把托盘端到桌上,两碗晶莹的鱼片粥,十分精美,味道清香扑鼻。花长纶嗅嗅,"你没下药吧?"
"下了,毒残了你,半身不遂,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这么恶毒!"说着花长纶挑起一勺,吹了吹,送进嘴里。
皇夏树笑了:"你不怕?"
"喂,中国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个老美也没有治外法权。"
皇夏树笑着搂过他,"我就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发情也等吃完了发,浪费粮食遭天谴。"

俩人开心的吃完,继续腻在床上当瞌睡虫。皇夏树就笑他这么能睡。
花长纶说写论文天天熬到两点,累坏了。
皇夏树笑着说睡吧,这里就是你家了。
"不住,没的让人说闲话。"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罩你。"
"滚,瞎胡扯。"
"没跟你开玩笑,"皇夏树突然严肃了,"跟朴雪飞散了。别再接近夏太宇。"
"你们仨我都敬谢不敏。"
"跟你说正经的。跟他们散了,你是我一个人的。"
"你,我也惹不起。"
"小花,"皇夏树搂紧他,有些紧张的说,"你说过爱我的。"
花长纶抚摸着他的头发,平静的说,"激情与生活不一样,这个社会很残忍的。"
"不会的,你坚持,我坚持,就有希望。"
"别逼我,遇到困难我一定会退缩的。"
"好,我帮你抗你那份。只要你相信我。"
"小......树......"花长纶迟疑着说了出来。
"小花,待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职称考试
既然带薪休假,还有一个同样带薪翘班的老妈子,花长纶就趴在床上吃湃在冰上的葡萄,爽滑可口,一边把皇夏树又是刷浴缸,又是洗床单的支使的团团转。皇夏树忙活半天,来讨吃的,花长纶张手护住冰盘,"干完再吃。"
"请个月嫂得了,伺候你比伺候月子还麻烦。"
"烦了爷们就不在这待了。"
"这还了得,还没过门,就把老婆的娇骄二气惯出来了?"皇夏树笑着扑上来。
花长纶笑着躲:"谁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公。"
"好,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谁是老公不一样?"
"嘿嘿,那就让我做攻。"花长纶邪笑着翻身压住皇夏树。
"宝贝儿,你头壳烧坏了。"
"去~~少敷衍我。"花长纶打开他试探自己额头的手,"我今天就是要上你!"
"随便。"皇夏树兴致缺缺的说。
花长纶就使劲撕扯皇夏树的衣领,撕扯半天,自己突然醒悟:"老子又不是同性恋,干吗巴巴的非要上一个男人啊。"
皇夏树一翻身又把他压下去,"宝贝,你勾引我的,你要负责。"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膨胀的欲望上。
花长纶触到他,像被火烧了一样迅速缩回手,就要爬下床,"我......我该回家了。"
"你明天都别想回家。"皇夏树一手环腰拉他回来,一手扭过他的头,吻上他的勃颈,那手就从睡衣下摆探进去,逗弄他的乳尖。花长纶身材很瘦,而且一直读书没有放纵过,身体还很青涩,胸前小小的淡粉色红晕被他逗的又痛又痒,拼命扭着要躲他的手。
"宝贝儿,你好可爱。"皇夏树轻轻在他耳边吹热风,那手就弹钢琴一般,滴滴答答轻弹着手指往下滑。
"别这样。"花长纶微喘。
皇夏树捞起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倚在床头,十分诱惑的看着他:"不要什么?说清楚?"
"中国人讲究含蓄。"花长纶莞尔。
皇夏树笑得更加魅惑:"美国人讲究直接。"
感觉到那灼热的欲望隔着布料几乎都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看着皇夏树那危险的上挑的唇角,花长纶作了件该让自己一头撞豆腐撞死的事:他捧起他的脸,审视一番,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贴上去轻柔的吮吸起来。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型,撬开他的齿缝,小心的探进去。
皇夏树耐心的等他的舌深入,然后突然叼住,深深地吸吮。花长纶挣扎着就要退出,却被他温柔却坚定的咬住,皇夏树的唇就更加深入的探进他的口腔,向外拉扯他的舌,然后用自己的舌搔刮着他的舌底。
花长纶感到口腔一阵空虚,拼命吸着气,身体也开始火热起来。终于抽出舌头,二人互瞪着,危险的粗喘。皇夏树的眼睛闪闪发光,狂野的撕开自己的睡衣,掀起他的睡衣,兜头扯下,然后将他与自己深深贴紧。
感觉到他精干的有着精致肌肉的胸膛,感觉到那胸膛灼热的温度,花长纶又说了句该割掉自己舌头的话:"没想到你这么瘦还挺结实的。胸肌不错。"
"宝贝儿,你说话再这么诱惑,我不能保证是否把持的住不伤害你。"说着皇夏树低下头,噬咬着他的肩,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粉红。
花长纶一阵粗喘,挺直了腰,头颈后仰,双手深深插入皇夏树头发中,渐渐的越攥越紧。
皇夏树感觉那乳尖在自己口中挺立起来,嘴角不禁上扬,一手继续箍紧了他的腰,张开五指包住他的背,另一只手就从睡裤中探进去,按压着他的臀部让他放松,一会就不老实的继续深入。
"不要,会痛。"花长纶扭动着离开些,躲开那手指。
皇夏树握紧了他的腰拉他回来,顺着勃颈、下巴边缘、耳后一路吻上来,叼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含糊说道:"宝贝儿,没有让人看却不让人吃的道理。"
"不行,今天第几次拉?"
"你这威士忌巧克力,你说我怎么能吃够?"皇夏树拎过一管润滑剂,在他背后摸索着打开。
感觉到那清凉的液体像蛇一样爬过自己的隐私,还带有丝丝香味,花长纶问:"什么味道?"
"凤梨。"皇夏树笑着涂抹,声音低沉、潮湿又诱惑:"不喜欢的话,还有apple(苹果)、cherry(樱桃)、watermelon(西瓜)......"
花长纶费力的容纳他的手指,大口呼吸着责问:"你从哪弄这些花花绕?"
"小case,培养情趣需要技巧的。"
"混蛋!"花长纶突然攥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面对自己:"你这花花公子,这么有经验,有多少情人?"
"宝贝儿,你吃醋?"
"滚,别碰我。我有洁癖。"
皇夏树搂紧他,"宝贝儿,我好高兴。我总怕只有我一头热而已。吃点醋有益健康。"
"放开我,我不信你。"
"不放。你死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
花长纶按着他的肩膀就要挣脱,皇夏树拉开他的睡裤,将自己送进去。
"哇!!你这阴人!"花长纶吃痛,指甲都掐进他的肩膀里。
皇夏树拉低他的勃颈,深吻着勾舐他的舌底,一边继续缓慢的深入,"你认命吧,我决不放手......"
......

"我真是要死了,跟你在一起,迟早得完蛋。"俩人又一次瘫在浴缸里,破坏皇夏树甑明瓦亮的劳动果实,花长纶长叹。
"都说男男性事戕害身体,果不其然。"皇夏树也叹。
"猪头!"花长纶就来锤他,"你也站在作受的我的立场上想想。"
皇夏树搂起他,安抚他的背:"偶尔疯狂一下嘛,你又不用上班。"
还在斗嘴,花长纶手机响了,他摸过来一看,新短信。皇夏树紧张兮兮的也来看。
"一边去,个人隐私。"
"跟你老公隐什么私?"
看完短信,花长纶脸都白了,他急急忙忙冲水,爬出浴缸。
"干吗去?宝贝?"
"回家,老子要考试拉!!"
"考什么试?"
"执业医师中级职称考试!"
"考个试,你高兴什么?"
"谁高兴了,我这是紧张。"
"留在这里复习拉。我保证不打扰你。"
"保证个屁。听你的是傻子。"
皇夏树也急忙冲干净出来,噘着嘴不甘不愿的送花长纶回家。花长纶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回琉璃去,我的车。"
"别着急,早就叫公司给你拖回去了。"
花长纶奸笑:"老婆~~~~你好体贴。"
皇夏树也奸笑:"老公,是不是该赏一个感激吻?"
"赏你一个爆栗。"
说笑着,就来到花长纶的小区。就要下车,皇夏树一把扯住他。
"别闹,这里人很多。"
皇夏树就一脸委屈的在阴影里抚摸他的手:"我会想你。"
"尽扯淡。一堆情人的花花公子。"
"我曾经花心我承认,那只是在找到你之前。"
"甜言蜜语留着哄女人去。"
"我骗你,我就......那叫什么来着?被雷劈?"
"那叫天打五雷轰。"花长纶眼睛闪闪发亮,贼笑着说:"宝贝儿,我过了医院试用期了,你现在还在我的考察期。好好表现哦。"说着转身下车。
皇夏树目送他上楼,叹口气:"试用期十几年了,你真的忘了吗?"

第二天,花长纶抱着一大堆参考书,跑进整形科病房,问其他医生要报名表。
小白苦着脸搭他的肩:"哥们不够格阿,医院不让报。"
"什么意思?博士不是算工龄的吗?直接可以报名的呀。"
"主任没批准阿。一堆条条框框。"
"不应该啊,我去问问。"
小白怂恿着推他:"就是,快去问问。"
进了主任办公室,主任忙着接电话,让他等了好久,才慢慢抬起头来:"小花啊,什么事?"
花长纶冷冷的看他那副装笑的脸,客气的说:"就是关于职称考试报名......"
"哦,这是院里规定的,我也没有办法。一视同仁嘛。"说着主任递给他一份材料。
花长纶看半天,从字里行间挑出一些这个不许那个不让的规定。然后平静的说:"我够格的。"
主任眼睛寒光一闪,然后又笑得春意盎然:"那就祝贺你了,小花。你再仔细研究一下,报上去了再没批,有损整形科面子。"
"我会注意。"花长纶冷冷说着退出主任办公室。
几个年轻大夫在医生办公室研究半天,什么几年科研经历,什么SCI文章,什么二级学科轮转经历,甚至下乡支农经历都算在里头,还真刷下去大批人马,只有花长纶荣幸的在计划之内,可以报名。
小白苦着脸说:"小花,你真明智阿,把追女人的时间用在干正事上了,咱科够格的人就你一个阿。"
"去,你有老婆热炕头,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说,我老婆挣得比我多一倍,天天加班,回来很晚,我老害怕她出轨。"
花长纶笑着安慰:"混到主治就好啦,可以拿手术提成了。"
"唉~~~~兄弟还要比你晚一年啊。"
"我要是已经结婚了,我也不在乎这一年半载的。"

花长纶开开心心的报名上去,发现同年招的30多个住院大夫中,只有3个够格。大家又把万恶的帝国主义剥削阶级痛骂一顿,花长纶觉得借这个机会和大家一起偷偷的狠批一顿皇夏树实在太解气了。哼着小曲准备回家,又接到电话:"喂,干吗?"
皇夏树笑着说:"宝贝祝贺你,你可以考试去了。"
花长纶压低声音:"你小看我了,用不着你鬼鬼祟祟的动手脚。"
"冤枉呐,这种小政策,我从来不插手的。"
"小政策?耽误可怜的小大夫们少挣一年钱,白给你们打一年低价劳工,你倒精明。"
"无奸不商。你该了解我的,宝贝。"
"滚,在医院别叫得这么肉麻。"
"不让吃还不让叫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去~~~~~"花长纶也被他逗乐了,"少给我腻腻歪歪的,不像个爷们。"
皇夏树扑哧笑了,吹气声通过话筒几乎刺痛了花长纶耳朵:"我像不像,你不是最知道?"
严词拒绝一同吃饭的邀请,花长纶跑回家去温书。抱着书上楼,声控灯坏了,他摸索着开门,差点踢到一团阴影。那阴影站起,温柔的笑:"花花,你好几天没在,做什么去了?"



莫名的背叛

"花花,你这两天没在,做什么去了?"朴雪飞笑着问。
"我......"花长纶一阵心虚,"没做什么......休假休假。你怎么在这里?"
"我给你带了些牛肉丸,一起涮火锅怎么样?"
花长纶将他让进门,朴雪飞就跑进厨房忙活起来,一会探出头来问:"你怕吃辣?我就不放辣椒。"
火锅做起来也简便,很快热腾腾的上桌。朴雪飞调的火锅酱还真是一绝,玫瑰色的,香甜可口,花长纶觉得简直蘸酱都可以吃下一整个馒头。
再尝那牛肉丸,弹牙爽口,干脆利落,不腥不腻,笑问:"这肉丸哪里买的?味道很不错。"
"哪里买的到?我妈做的。我妈做朝鲜泡菜一绝,下次带给你。"
"小雪,不要这样......"花长纶内疚的低下头。
"客气什么,我还要学着做呢,以后做给你吃。"
花长纶闷闷吃了许久,不说话。一会抬头,发现朴雪飞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顿时脸也红了起来。像是为了解除尴尬,花长纶问:"你,嗯,你妈妈,知不知道你扮女装?"
"知道哇,开始死活不许,后来我离家出走一个多月,全家出动来找,找到我的时候,也承认我拉。"
"你好勇敢......"
朴雪飞颇苦涩的笑:"像我们这样的边缘人士,弱势群体,如果不能比普通人更坚强,凭什么争取自己的幸福呢?"
花长纶张张嘴,半晌说不出话。过了会,才说:"你其实很帅气的,不扮女装也很漂亮。"
"习惯了。"
花长纶拉起他:"我们去剪头发吧,正好清爽一下。"
"我......我害怕......"
"怕什么,有我呢。"花长纶笑着拍拍他。朴雪飞就势倚进他怀里。
花长纶急忙推开他,尴尬的咳了咳。
"花花你感冒了?"朴雪飞忙来试探。
"我没事......呃,只是有一点点。"花长纶心虚的解释。

没有恋人在家等,皇夏树在外面应酬也很不开心,很快告辞就要走,突然想起小花也许没东西吃,就又吩咐做了两个菜打包。开心的拎着食盒来到花长纶楼下,看到他家里那温馨的灯光,不禁莞尔。窗前出现一个身影,然后又一个。皇夏树瞪大眼睛,拳头也紧紧攥起来。
两个身影越靠越近,皇夏树可以听得到自己怦怦的心跳,突然两个影子合二为一,他那勃发的怒火简直要掀翻面前的一切障碍。然后那影子又分开,然后消失了。皇夏树提着食盒的手不停的发抖,内心狂乱的叫嚣:"上去吗?捉奸吗?你有什么资格?你有什么立场?同性之爱就这么没有保障?被背叛就只能自吞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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