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对了,祁瑞的市场调查你们做了没有?”我突然问道。
“下个礼拜一会出来。到时候再给你。”
“谢谢,那我走了。”
“这个给你。”轩辕翎把一张卡和一个类似于U盘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问道。
“我办公室的钥匙和密钥。”
“你放心把它们交给我?”我惊讶的说。
“恩。电脑里有很多的东西你应该用得到。”他淡淡地说。
“就因为这样?”我干脆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这件事有必要说清楚。
“恩。”他答得云淡风清。
“对做策划的人来说那些是很重要的东西!”
“因为我相信你。”很平静的一句话,用他那种惯用的冷漠声调。
“为什么?”我不解。
“难得遇到一个跟我实力差不多的人。”
“你确定?我今年刚进大学怎么会跟你实力差不多?”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直觉。”简单的两个字。
他的直觉还真是那什么啊!
“那好吧,谢谢。”我站起来,“我先出去了。”
“恩。”
“噢,对了,明天我生日。与云说要帮我庆祝,你介不介意过来帮我。”
“帮你?”他有些不解。
“我有些不习惯,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只有我和与云还有他女朋友。我不好拒绝。”
“我知道了,好的。”果然和我思想在同一程度上啊,一下就知道我的困扰。
“那,明天见。”
轩辕翎是一个不错的人,难得是我们同样是策划师,竟然没有那种要竞争的感觉。走出他的办公室,就看见那个叫文静的秘书,满脸笑容地看着我。
“那个小夏夏啊,Boss好象很重视你啊。”小夏夏?听得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哪里!只是我是新人比较照顾罢了。”我微笑。
“HOHO~”她笑得一脸诡异。
“滴……”她前方的电话响起。“文静小姐,请你进来一下。”
“好的,Boss。”她摁断电话,又转向我,“那么小夏夏等会儿见。”
“再见。”
“呵呵……”
我一阵恶寒。轩辕翎的秘书还真是“特别”!
Act13生日
下午一到学校,顾茗就叫住我。
“你小子今天上午又逃课。”他一脸我服了你的表情。
“呵呵。”我装无辜。
“你说的宿舍的事,我帮你问了。”
“噢?怎么样?”我来了精神。
“他说你住就是,反正他不回来住。”
“真是谢谢你了。”我冲他笑着说。
“不过宿舍可没你住的公寓那么好的条件。而且委屈你和我一间寝室。”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委屈我和你一间寝室’?我还要好好的谢谢你啊,你帮了我一个好大的忙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灿烂。“况且还要你多多照顾呢。”
“那没问题,一看你就是没受过苦的。长得白白嫩嫩的。”
“什么叫我长得白白嫩嫩的?拜托你换个词。”
“你什么时候住过来?我帮你去搬东西?”他好心地说道。
“后天吧。”我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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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2日
每个星座的第一天出生的人,是那个星座的天使,而最后一天出生的人是恶魔……
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走出教室。
“我刚看到轩辕老师了!”一女生惊喜的跑过来对另一女生说道。
“今天不是没课吗?”
“所以才惊奇啊!轩辕老师除了跟我们上课从来不在学校露面的!”
我的面子还真大,我心里想着。步子不由地加快了。走到学院门口就看到轩辕翎的Xfl(车)。“上车。”
“谢谢。”上车之后,我侧着头对他说道。“不是说了在玉锦阁吗?”
“我过来就顺便载你过去。”没有感情的声音。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这样。
来到玉锦阁,领班经理一看到轩辕翎,脸上笑得无比明媚,殷勤地把我们领到与云所定的隔间。走进隔间就看到与云和韩凌,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生。
“夏,你来了。”与云走过来。“翎?”与云看到轩辕翎有些惊讶。
“恩。我叫轩辕过来的。”我说道。
“夏,生日快乐啊。”韩凌笑着说,接着拖着那个不认识的女生,“她是吕娜。”
“噢,你好。”我礼貌地和她点了点头。
“夏,你真的对她没印象?”韩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果然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啊?”我看着她的表情,笑着问道。
“传闻策划学二班的朱夏,除了专业课基本上每种课都逃过,特别是外语课。难怪你对她没印象,明明是一个班的,翘课太多了连自己班的同学都不认识。”
“是吗?那个,吕娜不好意思。”
“好了叫他们上菜吧。”与云说道。
“你除了我的课,别的课都逃啊?”轩辕翎的突然在我耳边玩味地说道。这个人转性了啊,这种行为和表情是他做出来的?
“呃……其他的课都没什么意义啊。”我不好意思地说。难道我可以说其他的课程我都会吗?
“夏,娜娜对你的评价很高呢!”韩凌冲我眨眨眼睛说道,“所以我今天把她拖过来,大家认识一下。”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我没什么想法罢了。因为我没信心。
“想不到轩辕老师也会来。”吕娜看着轩辕翎说道,她不同于其他人有些畏惧他或是特别崇拜,这一点我比较欣赏。
“恩。”轩辕翎又恢复到没什么表情的脸。
“翎,想不到你会来,你和夏什么时候那么熟了啊?”与云缓解了一下气氛,对轩辕翎说道。
“他现在是我的助理。”
“什么?夏,为什么我当初叫你去我的公司你都不去,而现在却现在去他那?”
看着与云有些愠色的脸。“因为我当时没有拿到策划师等级资格证。”我平静地说。
“那你现在就拿到了吗?”与云的声音有些大。
“在上上个礼拜我就拿到了。”我拿到资格证的那一天,正好是你把韩凌介绍给我的那一天,我心里想着。
“你……”
“云,先吃饭。”韩凌阻止了与云。“今天是夏的生日。”她又刻意地说了一遍。
“朱夏,你好厉害!”吕娜也说道。“难怪第一天上课的时候,全班就你的分析符合轩辕老师的标准!”
“你过奖了,没什么。”我说道。“你也叫我夏吧。”
“可以吗?”吕娜似乎很开心。
“当然可以。”
我们就这样吃着饭,我不是很习惯这种感觉。吃完饭韩凌提议去唱歌。于是我们一行人去唱歌。她们两个女生唱得很开心。
中途的时候我出去洗了个脸,抬起头拿纸巾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与云的身影。
“夏,之前的事,抱歉。”
“没关系。”我微笑。
走在走廊上,我在考虑了之后把我要搬出去的决定告诉与云。
“云,我明天会搬出去。”
“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去?”与云惊讶的说。
“因为怕你不方便。”
“这个不是理由。”
“云,是不是理由你知道的。”我说得非常平静。
“那我和她分手!”
“管与云!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大声吼道,走廊上没什么人,KTV房间的隔音效果也很好。
第一次我面对与云如此的愤怒。
“夏……”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朝包厢走去。
“夏!”在拐角处,我的右手被与云拖住。“夏,我想我喜欢你。”我怔住……
“与云,我想你需要冷静一下。”我挣开他的手。
对不起,在你疏远我的那一刻,你就失去了被我相信的资格。
走进包厢。
“你的脸色不好。”我坐下来之后,轩辕翎看着我说道。
“有点不舒服。”
“夏,你没事吧?”吕娜看到我的脸色也问道。
“不太舒服。”
“那要不我们回去吧?”吕娜对着韩凌说道。
“没关系,你们玩吧,我坐一下就没事了。”
“走,我送你回去。”轩辕翎站了起来,声音不容置否。
“夏你先回去吧。我和与云等一下也送娜娜回去。”韩凌也表示赞成。
“那好吧。不好意思。今天谢谢你们帮我庆祝!”我扯出一丝笑容。
……
坐到轩辕翎的车子里,我拿出薄荷精油用力的嗅了嗅。
“那是什么?”轩辕翎看着我手上的薄荷精油问到。
“薄荷精油。”
“那个不是女人喜欢的东西么?”
“谁告诉你的?精油分了很多种的。薄荷可以起镇静作用。”我回答他。
“你确定现在回家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把精油放进口袋。把手放在车子的窗沿上,撑着下巴。
“我以为你现在比较想去吹吹风什么的。”我看了看他,他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修长的手指很好看。
“那就去吹风吧。”轩辕翎似乎很清楚我的心情……
Act14失去或者获得?
轩辕翎把车开到山顶上,打开天窗。11月的天气还蛮冷的,可是我却很喜欢。天空很晴朗,可以看到星星。
与云说的喜欢,让我很诧异。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男人跟男人间的喜欢吗?我没什么特殊感觉。
爱情和信仰与性别无关。
但是我知道与云不是我命定的那个人……他只是好朋友。在他的身上,我不能感觉到彼此真正信任的感觉。凭他……不可能的……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冷冷的空气进入胸腔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心情好点了吗?”耳边响起熟悉又冷漠的声音。
“你知道我心情不好?”我不急着回答。
“生日这天心情不好,会影响一年的。”他也没有正面回答,“所以在你生日的最后一个小时,你开心点吧……”想不到轩辕翎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恩。”他转性了?他这个人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只是每个人的伪装不同吧?我想着。
“这个,给你。”他把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18岁生日快乐!”
“谢谢。”我接过盒子,把它打开。“手链?这种东西好象比较适合女人吧?”虽然现在很多男人都会带手链,但是男人送男人手链,怎么都有点怪!
“只是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鬼使神差地买下来了。”还是冷冷的声音,“现在的小男生好象带这个也满正常的吧。不过,如果不喜欢就仍了吧。”
看到某人的表情我突然很想笑,怎么说呢,虽然依然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可是竟然会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可能,Boss送的礼物,我仍掉的话,明天就会被公司仍掉的!”我笑着说道,“帮我戴一下,看看你有没有眼光。”
他拿出手链帮我带在左手腕上。三条细细的银链交错着,简单却又不失精致。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不错。
“没想到你眼光还不错啊。”
“既然带上就别取下来吧,手工的链子的搭扣很容易坏的。”这个也算是理由?不过好象真的还蛮配我的性格的。
“恩。”我拨了拨链子点点头说道。
“找到了住的地方了吗?”他突然问道。
“恩,住学校的双人宿舍。”
“宿舍离公司好象有些远吧?”
“还好,坐地铁很快的。地铁站上面不远处就是公司了。”我不在乎地说道。
……
继续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座。
“我觉得你的年龄与思想还有行为不符。”他悠悠地说道。
“噢?”我等他继续说下去。轩辕翎这个人的直觉和洞察力实在是好得没话说。
等了很久他也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把座位向后调,躺在车子里看着天空。
“我还是不清楚你为什么会相信我。直觉的话,好象不是你冒险的理由吧?”我突然有想跟他聊一下的冲动。
“你是云的朋友,那天你问他我会不会参与祁瑞这次的策划案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很关心他的。”我偏了偏头,惊讶于他的观察力。
“况且,我和你又没有仇,你也没理由干什么出卖我的事。”他把头转过来说道。
“呵,说不定我就是打你公司的主意啊。”我笑着调侃到。
“你知道吗……就是你现在这样的笑容,好象不是你该有的。”他突然盯着我说。“这种笑容就是你的伪装。”
“是吗?”就是不承认。
“一个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是一成不变的笑容。”他顿了顿,“除非这种笑容是装出来的。”
我怔住……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
“我们走吧,我的生日已经过去了。”手机显示现在是凌晨12点过6分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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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打开落地灯。借着灯光,我看见与云坐在沙发上。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云,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呢?
“夏,你回来了?”
“恩。”
沉默。
“夏……我……”
“与云,不要说了。”我打断他。“我们就这样做一辈子的朋友好吗?”
现在想想,我已经明白你之前的一些举动了。可是,对不起,你已经退缩了。我现在已经没办法相信你说的‘喜欢’。
高中时那个嚣张的说着‘他是我的人,你们找他麻烦试试看!’的管与云只会在记忆中了……
回到房间,桌子上多了两件礼物。
走进浴室,把水放进浴缸,拿出薄荷精油倒了一些进去。泡在浴缸里,周围都我喜欢的味道,很舒服。
第二天早晨,闹钟还没有响,我却睡不着了。天空已经鱼肚白,洗漱完毕后,我坐在房间里盯着天空看,想想昨天还有两件礼物没拆,我决定拆开看看。
打开那个较小的盒子,里面的是一个ipod的mp4,这一看就知道是与云和韩凌送的。再看看那个比较大的盒子里,是一条深灰色的围巾,用很粗的毛线织的,看起来很暖和。盒子底部有一张小卡片——
To朱夏:
已经是冬天了,你还穿着大领口的宽松毛衣,所以织了一条围巾给你。生日快乐!吕娜。
围巾拿在手上很软也非常温暖。印象中曾经也有一个人帮我织过围巾呢……
把围巾围在脖子上,跟今天的毛衣还蛮搭的。来到学校,看见吕娜正坐在位子上和几个我不认识的同学聊天。果然是课翘太多了啊!我想着。
“夏!”我还没走过去,她就看见了我。
“谢谢你的围巾,很温暖。”我走过去微笑地说道。
“你真的喜欢吗?”
“恩,谢谢。”我准备离开。可是没想到又有人找我麻烦。
“朱夏,你来上课了啊?”我看到一个男生站在我对面,讽刺地说道。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我抬头看着他,之所以抬头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要比我高的缘故。
“没什么,就是觉得某人翘课太多了,还没被开除,很意外。”为什么到了大学还有这种不成熟地挑衅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