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这个苍白瘦小的身子,凸出的锁骨、细瘦的四肢,皇甫露皱起了眉严重的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吃饭,看那个自称是他的主人的男子自己倒是吃的流油,怎麽对自己的所有物那麽的不爱惜,最少也该把他喂饱长点肉,最让他感到讶异的是他的下身出口处居然贴扣的个银质的铃铛,为了怕把他弄伤也不敢莽撞的除下,不过等他醒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快速的将他盖好
"露,下午翘课回来就为了这个人"皇甫毕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看著自己兄弟为床上的人擦拭
皇甫露见是皇甫毕回来也不避讳,因为他们之间是没有密秘的
"嗯,这是我抓回来的猎物,我要养他"f
皇甫毕看著那床上的人确实长的不差,不过...
"你就这样将他带回来,不怕爸爸生气,而且他会乖乖的呆在你身边"
就见皇甫露停下手坚定的看著皇甫毕
"我不会再让他跑掉,这次不管是谁都不能从我手上抢走他"
皇甫毕心中顿了一下,可後一想也是,现在的露已有了自己的力量,不过他对这个他说的宠物,似乎...不像他所说的那麽简单
"随你,有需要的话叫唤一声,对了东方父王那有事要我们过去"
皇甫露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宠物,心想他应该不会那麽快醒,毕竟刚刚要了他那麽多次,这时才知道为什麽父王们每次见到爸爸和爹会那麽的离不开定了,定神在心中下了个决定,起身与皇甫毕一起离开
风情被一阵隐约的声音吵醒,全身熟悉的酸痛,身上一丝不挂满满的伤痕与吻痕,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早该习惯的不是吗,不过这次梦中的爱人是那麽的真实,好像真是他有力的臂膀拥著似的,彷佛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那是充满著阳光希望的味道,是现实中不敢想的味道,真不知道这次用的是什麽药,如果可以是不是让少爷以後都用这种药...
收敛了心神才发觉到这好像不是学院也,不是钱家,疑惑的看著这四周,入眼的就只有白,跟他极不相衬的颜色,这麽乾净纯粹的颜色,不是他能配的上的,就像梦中的他...摇摇头敲了自己一下,暗恼著今天怎麽老是想著他,他只能在梦中才是,现在已经醒了就不该再想了
看看四周并没有衣物,只好披著床单顺著那阵吵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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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搞不懂爷爷们到底在想什麽,明知道我最不想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偏要我去,还拿回去十天来威胁我,哼!"
皇甫露真的快要暴走了,想到那些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就让他头晕反胃,还有那些个虚伪的人,还不是冲著自家的产业想从中捞好处
皇甫毕虽然也不喜欢那个地方,不过他的情况比较没有那麽严重,可能是跟他的体质有关毕竟他并没有兽体真身,不过露这次怕不是只单纯的因为厌恶那个场合,眼神飘到门边,看来他的真正原因起来了
风情一见到那个正在抓狂的人就呆住了,口中还喃喃的说著
"不可能...怎麽会...我还在梦中吗..."伸手往脸上就是一个巴掌
这样大的声响让正要暴走中的皇甫露与看戏的皇甫毕全都吓愣了一下
皇甫露疾走上前,将那只在苍白小脸上印出红痕的手抓住,又将那披挂在他身上快要掉落的床单裹好,手忙脚乱、心急败坏的对著他喊著
"你发什麽疯,还有你出来做什麽"
最後乾脆的将这个只会呆愣瞪眼看他的人,打横的抱起来,往室内走去
将人放在床上想帮他拿套衣服,老这麽披著床单也不行,可当他要起身离开时手却被紧紧的抓住,顺著看过去就见他不顾身上的床单两手抓握著皇甫露的手,一脸的惶恐,意识到自家兄弟还在一旁,虽说万事皆可与其分享,可这个不行,连忙的将床单给他披上口气不善的对他吼著"你就那麽爱让人看"
话一出口就见他脸色瞬间的苍白,双手紧抓著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暗然垂首,口里还喃喃地说著"是阿,我本就是任人看任人玩的贱货"
这话说的虽轻,可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了,更何况两兄弟的耳力更是超越凡人许多
看著风情紧抓住床单的手,指节处都发白了,皱著眉叹口气的将人抱在怀里,用眼神示意著一旁看的过瘾的兄弟该离开一下了
就见皇甫毕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著"OK,我走,不过你别忘了明晚的宴会,如果真的不放心你的宠物那就随身带去吧"说完就转身离开
皇甫露想著自家兄弟说的随身带去的可行性,发觉怀中的人正挣扎著要离开,不高兴的加大力道
"怎麽被我抱著就那麽的不舒服,直想离开"
风情听他这样一说僵著身子不出声也不动了,两人就这样的不发一语,直到风情诺诺的问著"这是那里我我为什麽会在这"
虽然这样的怀抱自己曾在梦中幻想了无数次,刚刚被他抱起也幸福的心脏差停止,可他的一句话提醒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不过是钱家少爷的玩具,是个任何人都能亵玩的伪天使,可...又为了什麽自己会在这里...钱少爷呢...看这的布置虽简单,可呆过无数豪宅的风情还是多少的看出,这里的家俱用料都是上等的,就连身上的这被单,看似单薄却温暖,也是用料极好的,那麽...他也该付的起钱少爷的开价吧,为什麽...为什麽,真的会是这样的情况,越想越是伤心的掉下泪来
皇甫露却是当他在想那个钱少爷心中怒意渐起
"怎麽,舍不得钱少爷,他值得你为他掉泪?你放心我还没对他怎麽样,不过既然我已经把你抓过来,那麽你也休想离开,你已经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看著他惊讶的张著嘴,以为风情是在怀疑他的能力,用著双手将他定在床上
"怎麽不相信,是不相信我能将你抢过来,还是不相信我能满足你的需要"
将全身压在这个瘦小的身上,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与欲望,风情因为这突来的压力用手将他的上身勉强的撑住,大腿间还可感觉到那灼热的硬物,又羞又惧可无力的双手渐渐的不支,颤颤的发抖著,皇甫露见他那撑的涨红的脸,身下那双颤抖不止的手,将他一把的翻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定定的看著他,不可异议的对他说著"我不管你多爱著那个钱少爷,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就不准你再想他,我不会让你再离开也不准其他的人再碰你,不过,如果有一天你能找到一个力量胜过我的人,那麽...我会让你离开"不过我会再壮大自己将你抢回来
风情只是一径的摇著头,皇甫露只当他是不想留下,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气极的说著"你不同意也没用,你本来就是我从那只笨狗爪下抢到的,是後来被人抢走的,现在我也只不过是抢回来,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风情听著他怒极之下这孩子气的宣言後,好气又好笑的反手抱著他轻声的说著
"是,我是你的"
心中起誓:从以前到现在,甚至是未来,风情永远只属於皇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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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露在听到风情亲口的说出了以後的归属,心中的怒气也就消了一大半,手在他滑嫩略带苍白的皮肤上游走著,风情被这一阵的轻抚的电流引导著,当那双手抚摸到了腰际时他不自禁的仰起头轻喊出声
以往侍候主人时都需要事先吃下助性的药物,才会忘我失神的动情呻吟,可现在露并没有给他任何的药物,光是双手就让他情不自禁。皇甫露将展示在眼前的红珠含在嘴里用著舌头轻挑重压,看著身上的人双手撑在自己的身上仰头不住的吟噢著,手来到那深沟处探入,在花穴前压探著
风情既想要胸前的快感,又想要身後的刺激,为了这些他将身体用四肢撑著,将胸往前挺,臀往後伸,尽量的伸展著自己
皇甫露满意的看著他双眼迷离的媚态,将他翻过身来,嘴继续的往下啃啮著留下斑斑的红痕,手已经探入一指先行进出著,那轻铃声因为他的动情阵阵的响起,让原本已经陷入欲海的风情似被当头的浇了盆冷水般瞬间的清醒,毫无预警的猛缩起身,这让皇甫露又惊又怒的将人抓了过来强逼他抬起头
"怎麽,现在才想反悔,才想到是我在跟你欢爱,所以你的反应才会这麽大"
风情咬著唇,眼框含泪的直摇头,他怎麽会因为是他而反悔,这场欢爱他幻想了好久,可是他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解释,只能拼命的摇头
皇甫露无视他哀求的眼神,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强行的打开他的抵抗的双膝,将臀抬高没有任何润滑的就进入了他的体内,那巨大的火热狠狠的贯穿了窄小的花穴,那撕裂的痛让风情哭喊出声,用力的挣扎,可瘦小的他又那是充满怒火的皇甫露的对手,越是挣扎也只是加深他的进入,靠著血液的帮助那进出更加的快速猛烈
风情本就期待著这场欢爱,只不过不该是如此的...所以他放弃了挣扎,放松自己迎合著梦寐以求的爱人,皇甫露也感觉到身下的人的变化,也放慢的进出的速度,由强烈的侵占化为细细的求欢,让两人都能得到最大的欢愉
对他本就已挂念许久,当在休息室听到他的名字,那心莫名的兴奋,可当时将那感觉全充做是猎物失而复得的喜悦,而当他将人带回到自己的地盘上为他细细的梳洗那不属於自己的气味痕迹时才发现,对他的占有欲已超过了捕获猎物的骄傲炫耀,他不想跟别人分享这个猎物,那怕是与自己最亲的兄弟...
他才发现对这个猎物已不仅仅是想拥有而是想独占,就像父王对爸爸那样,只不过自己比父王幸运,自己将是这个猎物的唯一,他不会让他逃离他的身边,无论是要用何种方法他想要留住他,如果力量是唯一的途径,那麽...他也将会使出全力留下他
当那猛烈的进出减缓了下来时,风情似有所感的微睁开眼,看著身上这个充满力量的人,发觉双手的束缚已经不在,伸出手在那滴下汗水的额上擦拭著,顺著汗水来到厚实的胸膛,一抹一抹的将上面的水珠挥去,深深的看著这个怒气勃发的男子,风情笑了,将手环住他的颈挺身相迎,吻上了那微硬的唇,再也顾不得心中所想的,完全展开自己
当皇甫露为了身下的人相迎而高兴时那花穴内壁猛然的紧咬,让他也忍受不住的将热液射入花径
两人气喘嘘嘘的紧紧拥抱著,风情闷在他的怀里轻声的说著过去的经历
"我自有记忆以来就在主人家里,那是座很大的宅子,有许多的房间,可是里面住的只有主人、管家、保全叔叔、厨师叔叔和我,那时主人白天都不在,只有晚上才会出现,其他的人也都有著自己的工作没人理我,只要我乖乖的不跑出宅子就不会挨罚,那时的我还不懂什麽是寂寞,直到我认了字,会看书後从书上知道了学校,学校里会有很多跟我一样大的孩子,那时我懂得什麽是羡慕,由铁栏杆後看到一个个小孩有著大人带著快乐的到学校去,那时我懂得什麽是向往,所以在一个午後我逃出了宅子,想去找学校。我想去跟那些小孩一起上学,可是当我乱走时遇见了一只跟图画书上不太一样的狗,书上的狗不会对著我狂吠,不会撞倒我,看著大狗那可怕的尖牙让我很害怕,可是那时有个天使由天而降的帮我赶跑了那可怕的狗,那时我就深深的记住了他,再也忘不掉"
风情用力的抱著他彷佛不这麽做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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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露对著力道当然是毫不在意,将他提抱上来看著,用著激情後低哑的嗓音开口"那你又何会与钱少爷在一起,还跟那麽多的人上床,他也不介意吗"
风情细细的描绘著这深邃的眼窝,似没听到他的问题自顾自的慢慢说著
"後来,被带回去後,主人很生气,以往主人只是用著细小的棒子塞入我身後,尽量的不让我受伤,可那次他用的不是棒子而是他自己的,那时候好痛,流了好多血,後来我哭喊到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是在一间不认识的房间里,後来才知道主人将我卖给了训练所。那是个有很多人的地方,日子也跟在主人家一样,可是训练所里有调教师,我们称他们为老师,学的是如何侍候未来的客人与主人,他们称我们为天使,呵呵·多纯洁的称呼,可做的却是最下贱的事呵呵·"
皇甫露听不得他如此的自嘲自贬,用吻封住了那充满讥讽的笑声,好一阵子才离开那红润的唇"我不想再听到你自样说你自己"
风情笑著称是继续的说著"後来有一次机会可以离开,本来我如果再过一年就可以申请到所外念书,可是我一直的做不到老师对我的训练要求,那次老师本来要将我送到特教室,那是对不听话的天使与像我这样无法受教的人准备的,所以惜之帮我求情,才得到这个机会,那是个特殊的宴会,在宴会上因为我的第一任主人看上了我将我买了回去,可是也因为我太小无法让他尽情,最终还是被卖掉,後来我换了好几个主人直到遇到钱少爷,本以为就算还是这样的生活可最少不会再被卖掉了,而且我靠著钱少爷喜欢我的身子换得了可以到学校上课,可钱少爷交上了坏朋友染上了毒隐,主人为了逼他戒毒所以控制了他的钱,他才会用我接待他的同学来赚钱"
两人无声的对视著,直到皇甫露再次的吻了他,这是个深情的吻,不同於刚才那充满怒意的吻,当结束後风情也受不住的低头喘著气,顶上传来他霸道的宣示
"我不管你以前如何,现在你是我捕抓到的猎物,那麽就只能属於我你明白吗"
风情听著这霸道可却充满温柔怜惜的话,也哽咽的应著
"嗯,我明白了,主人"
抬起他的头不满的看著他
"叫我露,像你在欢爱中那动情的叫我那样,我要你全心全意的只有我"
风情看著这个霸道的男子,泪也流了下来,可却笑著叫唤著"露"
皇甫露听著这声悦耳的叫唤,心情也好了起来手不经意的碰触到那个让他疑惑的铃铛,恶作剧的在那铃铛上轻弹了一下,本是好玩可谁想到风情竟大喊了起来
"阿!不要!不要碰它"
那眼里的恐惧让皇甫露也骇住了,紧紧的抱著他安抚著
"好、好、不碰、不碰"待他稍缓後问著"这也是钱少爷弄的?"
就见他摇摇头,很是艰难的开口"不,这不是他...这是每个可外出的天使都会被铐上的铃铛...这是个追踪器...这样一来不论天使到了那里,主人都有办法找到"
突然风情想到皇甫露说他是他强抢回来的,钱少爷定会找到这来,那麽就会连累到他,想到这慌忙的起身"快、快让我离开,要是钱少爷知道你这里,那麽...那麽你会,不,不行,我要赶快走"
说完就要下床,可脚却虚弱无力,那撕裂的花穴也阵阵的抗议著,让他寸步难行
皇甫露却不在意,不著急的,将他重新的拥在怀里
"你不用怕,他找不到这的,这里很安全"
风情不是不想相信他,可是他曾逃跑过,还是被找到了,他...不想害他...
"可是,这追踪器"为难又羞赧的看著自己的下身
皇甫露却邪魅的笑了起来"这个小东西还挺漂亮的,小情不想留下它吗"
风情见他问起苦笑了一下"就算不想留也没有办法,它已经与皮肉沾粘在一起除非..."就见他脸色苍白的看著那个铃铛
皇甫露看穿了他的想法轻敲了他的额头"不要想伤害属於我的东西,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除了我不准任何人使那上面出现伤痕,包括你在内,懂吗,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只要相信我,我就算不靠这个还是能随时的找到你"
就见他手上涌现一颗白色的光球,在他身上轻抚著,那光球所到之处都充满著温暖让风情也整身舒畅放松,当结束後才发现那个让他自我厌恶的东西不见了,他又惊又喜的抱著他叫喊著"不见了,露,它不见了,那个丑恶的东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