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咯咯一笑:"怕什麽,不仅是你,哪个部门的主管没被叫上来喝咖啡?放心放心,你只是後勤部的,总裁就是要削你,也不会太严重的。"
这话令马开泰非常不快,这不是说他就算要挨批评都不够格吗?不过他还是笑道:"但就是这样也怕啊,我人小,没见过大世面,梅雪小姐就开开恩吧。"
"现在总裁的心情还不错,再过一会儿就难说了,快去吧。"
"多谢多谢,梅小姐什麽时候赏脸,让咱请一顿呀。"
"嘻嘻,有人愿意挨宰,我怎麽会客气,不过你要是再磨蹭下去的话,就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哦。"
"为了亲爱的梅雪小姐,就算被总裁削死也是愿意的。"嘴上这麽说著,脚下却没有停,快步的向总裁室走去。
"梅小姐,这是......"
虽然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见,但马开泰对自己那麽好,忍不住想关心一下。
梅雪看了他一眼:"刘师父,你也注意点,最近总裁的心情不太好,各个部门的主管都被削了,你也别做什麽让总裁不高兴的事了。"
刘平唯唯诺诺。心情不太好,那个人的心情有好过吗?不过既然是全公司都没跑的,那想来马主任也不会有什麽事吧。其实就算有什麽麻烦他又能做什麽呢?
有时候,顾全总是会想自己怎麽会和韩耀的关系比较好。这麽一个高傲、冷漠、又有严重洁癖的家夥简直就和他没有共同点嘛。真要去找原因的话,那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日久生情,不管是哪种情,在一起混久了,总也就成习惯了。
可怜的顾全完全没有想自己怎麽会和这样的家夥混到一起。就算真的这麽问他,他估计也会在长久的回忆之後,来一句:小时侯的阿耀好象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的,小时侯的韩耀不是这个样子的。什麽高傲冷漠和他根本就是八秆子打不到一起的东西。这家夥真实的本性其实是暴躁而死心眼的,和顾全简直就像天生的双胞胎。
真要说有什麽不同,那就是干起坏事比顾全更有心计,认准了的目标也更会坚持......这一点只从此人能把自己伪装成现在这个样子就可见一斑。
不能的时候必须有洁癖,现在既然能了......别管能的对象是不是一个不堪一提、龌龊卑下的清洁员,他总是能了,虽然他不准备向世人宣告这一点,但其本性却渐渐的展露。
而受其冲击的第一波对象就是齐诺大大小小的主管。
过去,韩耀训人的时候,只会用冰冷的言辞,冷漠的声调,而态度还偏偏是优雅的,让被训著暗生冷汗,忐忑不安。
而现在,则完全是火山爆发似的。虽然不是劈头大骂,但那雷风暴雨似的言辞也足以把人打的晕头转向,面色如土。
两者的恐怖程度其实是差不多的,但真要让齐诺的人选择的话,估计大多数都还会选前者吧,因为不管怎麽说,在总裁采取第一种态度的时候,他们并不是经常有机会到二十六楼喝咖啡的。而现在......众人纷纷猜测,他们的总裁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怎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向。
其实在往年,韩耀是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训人的,毕竟快到年根了,有什麽事也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大家高高兴兴的过个春节,但谁让他心情不爽?
为什麽不爽?如果这麽问韩耀的话,他也给不出答案。
齐诺的业绩在稳步增长中,只要不发生什麽世界大战,外星人入侵之类的灾难,就不用担心公司的发展;父母的身体也很健康,最重要的是,完全不会像别家的父母那样催下面的儿女结婚......自从他连续用洁癖吓跑三个大家闺秀之後,父母就完全对他死心了。
他自己的身体也很健康......事实上还有过头的迹象,洁癖虽然是伪装的,但不可否认的是,洁癖对人的身体是大有好处的。
而且又解决了一直以来的隐疾,虽然还不能说完全解决。但既然能有第一个,那当然就能有第二个、第三个。
从上到下,除了空气日益污染,人口日益增多,好象他没有不顺心的事,而空气和人口的问题也不是他能解决的。如果要为这些不爽的话,那才是没事找事呢。
但他就是不爽,而且非常的不爽,并且每一天的不爽程度都在增加。不爽到他必须逮著个人教训一顿,否则,天知道他会做些什麽。
"总裁,我是後勤部的马开泰,来向您汇报工作。"
韩耀抬起眼,从上到下的看了他一遍,直把马开泰看的冷汗暗生,心敲如鼓。
"後勤部的?"
"是,後勤部主任。"
已经轮到後勤部了吗?这麽说其他部门的主管都叫过来过了?明天又要从头开始选了?
齐诺的经理们对自家总裁有一个共同的看法,那就是不可捉摸,特别是在训人上,完全不知道其规律是什麽。做错事了当然要被挨训,但有的时候错误并不是那麽严重,起码还不到总裁亲自过问的地步,甚至那点错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本是不该在意的,但却经常有人为了这样的事被请来喝咖啡,因此齐诺的经理们都战战兢兢,做事时更是小心翼翼,尽量的完美化。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韩耀训人从来都是没有规律的。这家夥把所有的部门都列到一张纸上,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挑一个部门的主管上来。至於错误的地方嘛,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完美的。要挑错,总是能找出来的。而且不是还有另一句话吗?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就算做的再完美,但任务事物都是可以从不同方向来看的,总裁大人当然可以从另外一个方向指责。
至於部门挑选的方法,也完全是随兴致,也许今天总裁大人在超市里稍稍受了点气,那麽营销部的人就等著倒霉吧。
不过在这麽多的部门中,惟有後勤部的主管没有上来过。总裁大人是有洁癖的,当然不愿和扫地的人多说什麽......虽然後勤部并不仅仅负责清洁工作。
後勤部主任......那个家夥,就属这个部门的吧。想到刘平,那种不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坐。"
"啊,我站著汇报就好了。"可怜的马开泰,从来没有和伟大的总裁说过话,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让你坐你就坐。"
"是、是。"挨著半边椅子坐了下来,心里也觉得自己真是小家子气。
"开始吧。"
"啊,是。我们後勤部目前共有人员八十七名,其中正式签了合同的职员有八十个,还有七个是只签了临时合同的......"
"马主任,我叫你来并不是听後勤部有多少人的,这些我要知道的话只要查一下档案就可以了。"
"啊,是。"马开泰站起来,非常惭愧,他真是太紧张了,好容易和总裁见次面,竟只说点这些!虽然被请到二十六楼喝咖啡不是什麽幸运的事,但也不是没有人因此获得奖励的,他应该表现出自己的工作能力,即使不能让总裁觉得後勤部主管这个位置是委屈他的,也要给总裁留下深刻的印象!
想到这里,马开泰恢复了自信,脸上的表情也不那麽畏缩了。应该说,马开泰的能力还是有的,对工作也算得上热心,後勤部的大小事情就算不能说都尽在掌握,但也差不多都有点谱。因此虽然是被突然叫上来的,但也不至於手足无措。
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对马开泰来说完全是个噩梦。事後想起,他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真的经历过那麽可怕的场景吗?
"这件事情不需要再说了吧。"
"恩,这倒是有些意思,可是如果再仔细一点,应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了吧......"
"恩,为什麽不那样做?"
"你就是这麽做事情的吗?"
......
说什麽都是错!不是不该说,就是做法有问题。当然,问题不大,可是,那麽多的问题累计到一起,就成了可怕的旋涡,马开泰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完蛋了......
看来自己的确是给总裁留下了深刻印象,但完全是负面的。
马开泰如同游魂似的走了出来,脚步轻浮,连刘平叫他也完全没有注意到。
"看来是被训的很惨。"
"恩恩,被训成那个样子也很少见啊。"
"记得以前有个销售部的主管就被训成这个样子过,好象第二天就被撤职了呢。"
"恩恩,我记得的,叫段杨!"
"是是,就是这个名字,咱们当时还拿这个名字开过玩笑呢,这个後勤部的马主任,该不会和那个段杨一样吧。"
"谁知道呢,总裁最近的脾气这麽坏,和以前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似的。"
"你也这麽觉得?我也这麽想啊,而且,我总觉得总裁的洁癖好象没以前那麽严重了。"
"这也是好事,以前的洁癖有点太严重了,我总觉得总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很有压力的。"
"是呀,不过那样子真的好帅。"
"嘿嘿,小丫头思春了。"
"去你的!"
两个秘书在茶水间一边冲泡咖啡,一边闲聊,话题很快就转到其他方向了。不过那些话,却飘到了刘平的耳中。
"我、我能问一件事吗?"
"什麽?"
他突然的询问令韩耀愣了下,自从这个家夥闷哼後就成了闷葫芦,除了偶尔的闷哼外,就不会再发出别的声音了。今天怎麽突然想起问事情了?是想要钱了吗?也是,快过年了。
韩耀的心情好了起来,几乎是雀跃似的道:"你想问什麽?"
"马、马主任......会、会被撤职吗?"
"马主任?"韩耀一愣,"什麽马主任?"
"就是马主任啊,主管後勤部的,叫马开泰,今天上午才来过的。"
刘平急道,他一直很感激马开泰对他的照顾,听到他有可能被撤职,就不由得关心了起来。
韩耀的脸色阴沈了下来:"他和你是什麽关系?"
"啊?关系......我、我一直受他的照顾,我......"
韩耀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是什麽人?"
"我......"
退後了一步,刘平的脸上充满了迷惑,眼中也带上了戒备。他有点搞不清现在的情况,但是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直受他照顾,他是怎麽照顾你的,恩?"
拉扯著他的衣领,韩耀勾起了嘴角:"他为什麽要照顾你?是用这淫乱的身体换来的吗?呵呵,怪不得这麽容易就撅起了屁股,原来是早就被调教过了啊。"
"你、你胡说!"
"我胡说?不是你说他对你很照顾的吗?别告诉我他是你的表哥!"
"他......"
"说呀。"
"我......"
刘平不知道要怎麽说。马开泰会照顾他当然是因为何宁。但是他怎麽可以对韩耀说明?那不是在指责马开泰因为儿女私情在利用职权吗?
"说不出来了,恩?"
本来韩耀会说那句话只是有点怀疑,毕竟马开泰看起来也有点精英的样子,就算有这样的性向,也不应该会向刘平出手。但现在这个样子看来,两人之间分明有什麽!
气愤,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这个东西,这个下贱的东西竟然还敢去找别人!这个下贱的东西竟然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
韩耀抬手将他打在地上,扑上去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你、你放开我......"
刘平本来已经麻木了,但此时的韩耀如同噬人的兽,让他本能的感觉到惧怕。他开始挣扎,而这种挣扎则进一步刺激到了韩耀的神经。
"已经被操了这麽多次了,还装什麽烈女?你想给谁守身?要不要打开门,让大家都见见你这个浪样呀?"
嘴上说著,手也没有停,不大功夫,就将刘平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扯了下来。这是刘平第一次完全赤裸的出现在韩耀眼前,在这之前,都只是脱下裤子而已,虽然那种情况也并不现在好多少,但多少还能给人一点安慰,而现在,就仿佛最後的尊严也被剥夺了。
因为长久的劳动,他的手臂和小腹都有一点点肌肉的线条,而因为营养不良,其他的地方则只可以用骨兽如柴来形容了,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肋骨。皮肤苍白,干扁的样子说不上好看,但却有一种病态的媚惑。
乳头的颜色也很淡,因空气的刺激挺立著,如同一株生长在峭壁上的樱果。
韩耀吞了口口水,下腹灼热了起来,眼中的狂热更加浓厚。
刘平恐惧的看著,手在地上慌乱的摸索著,想要找到什麽东西来遮挡住自己,但不等他有所动作,腿就被抬了起来,然後一个坚硬的东西就贯穿了进来。
几分锺前才结束过一次性事,里面还是湿滑的,突如其来的贯穿让两人都有种异样感。特别是刘平,这种行为带给他的一直是屈辱和痛苦,但现在却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他有没有这样照顾过你?"韩耀捏著他的乳头道,"这样呢?这样呢?"
"放、放手......"
"放手,但你看起来很喜欢啊,看看,乳头都硬了,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男人操!"
"胡说......胡说!"
"胡说吗?"
冷笑著,抓住他的分身,有技巧的套弄了其来。虽然并没有什麽实质的经验,但是对於这些东西,韩耀甚至可以说的是行家,曾有一段时间,他在这上面花费了大量的经历和时间,甚至连SM都涉及过。所以他非常知道怎麽让男人兴奋其来,当然更知道男人的命点在什麽地方。
"不、不行......"
刘平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眼中也带起了水光。在少年时代,家中就出现了意外,别说性事,连恋爱都没有过。唯一的经验就是先前从韩耀这里得来的屈辱,此时突然面对这样的挑逗,立刻就有了反应。
"不行?什麽不行,被男人操很舒服吧,看看,都出水了,你这个荡妇!"咬牙切齿的说著,下身狠狠的撞击了其来。
"不、不是,我没有......"
"什麽没有?这是什麽?"
说著,在下面的球体上弹了一下,同时右手狠狠的捏住他的乳头,下身用力的撞击,几番刺激同时袭来,在痛苦中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啊!"
一阵眩晕闪过,在韩耀的手中,刘平吐出了自己的汁液。
"认清自己的身份,痒的时候就来找我,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勾连的话......"握住已经软下来的分身,"我就把这个东西剪了!"
刘平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还有些迷茫,仿佛还沈浸在刚才的高潮中,眼中则有一种深深的悲哀。
9
"今天负责打扫的是谁?"
"是我。"梅雪有点忐忑的说,虽然最近总裁的洁癖好象非常有改善,但她可丝毫不敢携带,打扫的时候也非常用心,应该,没有什麽纰漏吧......
"是你?"韩耀的眉皱了起来,"走廊也是你打扫的吗?"
"啊,不是,是後勤部的人来处理的,总裁有什麽问题吗?"梅雪更加小心了,"今天後勤部来的是卢梭,以前都是他来处理的。"
"卢梭?那前几天的那个呢?"
"哦,据说是病了。"
"是吗?你下去了,我知道了。"
梅雪带著疑惑走了出来,心中则在疑惑卢梭和刘平的打扫有什麽不同,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让总裁发现了,可是,记忆里,总裁并没有出过门啊。难道是洁癖者特有的感应?
"哦,对了,让那个卢梭进来一下。"
就在要关上门的时候,梅雪听到韩耀这麽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