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将我的顾虑告诉大叔,我不想大叔再多操心,我心里起码还有另一个底。摸摸上衣胸口处,里面放著的是母亲留给我的信。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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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我没和大叔去上班,而是给刘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将公司的财务帐目整理出来,我明天去要看。大叔问我为什麽不去上班时,我只是一笑,没回答。我和大叔说,大叔,我要先办个事,所以今天不去了。
大叔也没再多问,还体贴的给了我来回的车费,以次我由衷的感谢大叔。说实话,我不愿意欺骗大叔,但也不想说出我要办的事情。幸亏大叔没再问,不然,我非为难死不可。
早上开机後,依旧没有哥哥或爸妈的电话,心寒,冻伤般的疼痛。我就这样不被家里的亲人所关注,就这样离家两天,却没被发现。唉。
早上我刚开机不久,庆叔叔就来了电话,说希望上午就能见面。庆叔叔说的很真诚,苍老的语调悠悠的缓慢,让我不经为昨天的不礼貌而惭愧。我在电话里和庆叔叔约定了见面地点,所以,我不能去上班了。
淡雅的咖啡西餐厅门口,我刚下了出租车,一个身体微微发福却很健朗的高个叔叔就走过来。
"我是庆国荣"简单又礼貌的伸出手。他的礼让让我不太自在。
"我是佑姿哉"我说,握手,手被牢牢的抓住,那头发都有些发白,在我看来都可以叫老人家的庆叔叔热泪盈眶起来。
"我啊,一直盼著你来电话,我啊,终於可以将老先生和夫人托付我的事情做完了!"庆叔叔显的很激动。一路上拉著我的手走进了咖啡屋里,一直到落座後服务员过来点单时才放开。
心里麻麻的,不安也难以置信。我不太相信的看著面前这个已入老年的男子。微微启唇:"我想看看我母亲留下的东西!"
庆叔叔掏出名片递给我,说"随时都可以!不过,希望你也给我看看必须的东西"也许是看我微愣,庆叔叔豪爽的大笑起来"身份证和那份信而已,一切都没那麽复杂的"
我微笑,掏出他要的两样东西,然後试图做出大叔那样的优雅又安宁的笑。不过我显然做的很差劲。庆叔叔没有看我递过去的东西,反而眯起眼睛说:"当年你母亲的那种气质,恐怕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呦"
看似无心的一句话,我却心惊起来,狂跳不已的心脏似乎是在预示著什麽,可是我却没有意识到。母亲的气质?母亲给人的感觉?记忆在当年幼小的我的脑海里没有过多的留下痕迹,只是,猛然又忆起一句话,‘宝贝,你的生日,你要记住!还要加上妈妈的生日,宝贝要记住哦!'奇怪起来,为何是加上?
庆叔叔盯著我看,毫不避讳。送咖啡的服务员将咖啡和果汁分别放在我们面前後,奇怪的看了又看。我假装端起杯子喝果汁,服务员才走。我放下杯子,轻声问庆叔叔:"为什麽能等这麽久?那电话......这麽多年了,居然还通?"
庆叔叔没马上开口,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盯著我的眼睛才回答我:"当年幸得老先生无私帮助,後来又受到你母亲的鼓励,在我心里,他们是我这个孤儿在世的唯一亲人。"
我没说话,静静的听,可是庆叔叔的话似乎是说完了,不似刚见面时的激动和热情,此刻冷淡了许多。
"我母亲是五月的生日吗?"我故意问,其实也确实不确定,我只记得日子,却忘了月份,隐约记得在夏日前後而已。
"你在试探我吗?资哉?"庆叔叔边说才边看起我的身份证和那份信。"你母亲是七月的生日"
笑而无言,静静的喝果汁,安静的等待。足足过去了一个小时,我的果汁早都喝完了。庆叔叔手边的咖啡也凉了许久,他才抬头看著我说:"如果你想不起密码,一切都会麻烦的!"
"您刚才说,也不复杂。"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完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我虽不是在质问,却有些直白。
"不复杂,不代表就不会变麻烦。"悠然的喝了口冷掉的咖啡,被苦涩的皱起眉头,庆叔叔说:"往往简单的事情很容易变的麻烦"
笑,起身,不容侵犯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著这个年老的叔叔"那麽就让我们看看,是不是会很麻烦。"说完,转身。
庆叔叔爽朗的笑声响起,我听到掏钱包买单的声音後,叔叔急速跟上来的脚步,他说:"你这样,很想老先生。你的姥爷"
嫣然的回头一笑。和他上了出租车。其实我刚才是刻意先起身离开的,不然,我可没钱买单啊。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还要显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车停在了一家银行门口,新建的大楼高耸云霄,我仰头,眯著眼睛没有动:"这个可没有十多年的历史"我意指这家银行。
庆叔叔没辩解什麽,笑著拉著我的胳膊进去才说:"这麽多年了,保存方式有改变也不奇怪,只是多加了层防护,基本方法可没变。"
银行的大厅经理礼貌的上前接待,看的出庆叔叔也算是个大客户了。
"庆先生这次来,是有什麽需要协助的吗?"男经理笑的很假。奉承的无视了我的存在。
"给佑先生取点东西,希望能让我们单独进去取"
我和庆叔叔站在满墙柜子的银行储物库里,庆叔叔笑著指著面前一个柜格"你要的东西在里面,只要你拿的出来"柜子钥匙在我面前一晃,然後含笑的打开,拉出里面的抽屉。
我看的出,庆叔叔的眼神刚才闪过一丝阴险的光。他动作很慢很慢,小心翼翼的取出铝合金抽屉中的一个铁锈斑斑的盒子。上面锁著一个金刚质地的密码锁,很像特制的那种。
"没有密码,就很麻烦。"庆叔叔眼中精光一闪,慢腾腾的又道:"你现在还有考虑的机会,如果你现在放弃,我们离开就是。但是,如果......"眼中狠光凸显,盯著我发毛"你无法取出东西,你会付出代价!"
我愕然,点头,摸著那冰冷的密码锁,手指轻轻拨动。其实我还不知道母亲留给了我什麽,母亲只在信中说,留给我的东西是她唯一能留给我的一样我以後一定需要的东西。还说,只要我拥有了,她也就欣慰了。
我猜想,母亲是留下了一笔钱吧?一直在心里难过自己,即使母亲去世了这麽年了,却还要用母亲为我留下钱财,是有些痛苦的;我现在都这麽大的人了,却还需要母亲为我担忧这麽长远,有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但是此刻这麽谨慎,而且保存的这麽严谨,我却开始疑惑,事情也许不那麽简单!
冰冷的铁锁在我的拨弄下发出哢嚓哢嚓的声音,我拨的很费力,那锁又重又死,一开始的轻轻拨动渐渐变成了全力的抠弄,终於,一组数字拨好了,停下,锁子死沈没有动静。我拉了拉,拉不动,用力的拉,还是拉不动。
看来,是密码不对。仰头细想,低头又拨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拨动让锁子不那麽死卡,我轻松了许多。
一组数字拨好,拉。没开。索性蹲下身子蹲在地上抱著盒子细想。庆叔叔也蹲下,全无西装阁礼的形象,笑的很和善,眼中却透著凶狠。
我用手指在地上细细的画弄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算来算去,想来也就这个最合解释,下了决心,坐在地上开始拨数字。哢哢的声音过後,锁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心里一乐,就准备要打开盖子!
可就在此时,庆叔叔却突然按住我的手,一把夺过盒子。我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痛,感觉被抓的地方都青了,挣扎却摆脱不了他的手。怒瞪他!
"你要干吗!!"我大叫起来。他的表情,就像要生吞了我一样,让我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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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荣到是没再多说什麽,就那样冷冷的看著我。看了许久,才又用那种缓慢的语调开口对我说道:"刚才少确认了一个事情,这麽多年了,当时刚满6岁的你居然还记得密码?还真是难得啊!佑少爷!"
我听他说完,不知道怎麽回答好了,皱著眉头厌恶的甩著他抓著我的手,怎麽都甩不掉!实在没看出来,这个已经算的上年迈的叔叔还有这麽大的力气。
"我就是记的啊!你放手!"我吼,空著的手也上去掰他收紧的手指。可我越掰,他越用力,只捏的我痛呼的叫起来,那还顾得上掰了,连眼泪都疼出来了。"你到底还想干吗!你给我放手!!"
喊叫著,低头就朝他的肩膀处咬去!可惜他也躲的快,我扑了个空。这才听到他又幽幽的有些阴沈的语气说:"你最好老实点,如果你真是资哉少爷,我自当会赔不是!"
"你还要我干吗?!"我顶撞他,气的我感觉自己的脸色都有些发红了。他开什麽玩笑啊!我不是佑资哉我又是谁啊!长了这麽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气死我了!我在心里暗骂起来。
"你别急,我自有分寸。你跟我来"转身,离开银行的保险库。
我与其说是跟著他走,不如说是被他拽著走。我们出来时,大厅经理又迎了上来,庆国荣也只是简单的说了句,我们要走了,就在没多话。我见大厅经理惊奇的看著被拉拽著的我,张口还想询问什麽,却被庆国荣眼神一瞪,就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我的手腕处被捏的生痛生痛的,根本用不上力气。我就这样被他一路拉到了出租车上。上车,我没听清楚他报的地方是那里,只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没松快过我的手腕。我在车上到还算老实起来了,刚才那个经理的表现让我知道,我即使挣扎也不会有什麽收效的。何况,我细一想,盒子还在他手里,而我现在比刚开始更想知道盒子里母亲留给我的是什麽东西了!决定静观其变。
车将我们拉一个我还算陌生的商务酒店旁边,他抬手指著商务酒店旁边的一座大型写字楼,眼神极其不友善的对我说道:"那里的15层以上都是我的事物所所有了。"
我顺著手指望去,高起码有20层的大厦在较中间的位置处,醒目的一块牌子上龙飞凤舞的写著八个大金字,在临近晌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还在发愣,庆国荣毅然拉著我进了商务酒店。他到是熟门熟路的直接拉我坐上电梯,来到顶层,带我进了一间豪华的房间。
我压根没有心思多做思考或观察周围,被甩在床上的我第一时间就哀怨起我的手腕,手腕上留下了五个明显的指印,都已经有些发青了。我轻轻的用手搓揉了几下,一抬头,庆国荣站在我面前,不知道何时已经脱去了上衣外套,简单的一件白衬衣下衬托出的绝对不虚弱的体格,让我有种弱於他的感觉。畏缩,稍稍朝床里蹭了蹭,张口刚要问你想做什麽的时候,他却快我一步,直接捂住我的嘴将我按倒在床上。大骇起来!他的手在灵活的解开我的衣服扣子!!
嘴被堵住,身体被压在一个比我父亲都年长的男子身下,可我却无力抵抗。他只单手捂住我的嘴巴,我却连头都挪动不了半分;身体也被他巧妙的限制住,陷在柔软的床垫上也动弹不得!我惊慌的绷紧身体,不争气的眼睛又湿润的快哭了出来。脑海里滑过大叔的脸,可是一瞬即逝後取而代之的是哥哥那永远带宠爱疼惜的表情的面庞。
呜!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心里悲鸣不已,可是身上这个男人却一点也没感觉到。他一把将我翻了个身,让我变成了趴在床上的样子,上衣已经被脱了下来!
他单手将我的双手抓制在我的头顶就令我双手无法活动,背後被脱去衣服後裸露的皮肤异常敏感。後背上,一只冰冷的手指轻佻的滑动著。
想放声哭,可是却拼命让自己忍住!不能哭,不能在软弱了!不能在依靠别人了!心里的决心带不来任何有用的作用。背後敏感的感觉到手指来回游走,不争气的是身体不知是羞愧还是别的原因,开始慢慢发热!感觉到自己背後痒痒的怪异起来,难耐,一时间竟失神的呼唤起哥哥的名字,宛如小时侯哥哥要离开我时,那麽幼嫩的呼唤......
"我不会伤害你的"不知道是因为我颤抖的身体和悲哀的神情打动了庆国荣吗?他居然又用那种慈爱的声音安慰起我了!
"那就放开我!"我悲鸣一声,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可身後的老男人始终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来来回回的在我背上滑来画去的。经过一段时间的紧张和恐慌以後,逐渐的就冷静了下来。身体停止颤抖,也不心慌了也不落泪了,只是觉得手腕被遏制的很痛了。
不自然的放松了身心,竟是一种麻木的适应!我愕然,居然感觉到无所谓了!默哀,我是不是有点思想太大条了?还是真的太容易死心了?!!
正当我还沈浸在自己的困惑中的时候,庆国荣似乎是很不满意我的平静。他......他他他!他停下手指在我後背上的动作,在我还没来得及庆幸的时候!居然!居然将手伸到我的胸前!他他他......他捏了下我的乳头......惊诧!我......我......我被捏了......我被捏了小豆点!!
胸口前猛然的异样感一下让我头脑一片空白!比起刚开始的恐惧,此刻却是愤怒起来!他怎麽可以!他居然敢!他竟然捏我的小豆点!!!天杀的!
挣扎,疯狂的蹬动双腿,在一番折腾後,我把自己弄的都开始出汗了也无法挣脱出他的单手控制半豪!呜呜呜,我居然这麽弱吗?!倍受打击的我开始和床单较劲,用牙齿咬著床单,我咬我咬我扯!
庆国荣手上的力气小了几分,他似乎很满意什麽似的。我听到他在我身後发出沈重的"恩"的一声,紧接著,终於,他松开了我的手,也从我身上挪开了。得以自由,第一个动作就是不客气的抓起手边的枕头,怒吼的砸向他!
"你居然敢捏我的小豆点!!!"
我话一出,随即他的面上白了一分,眯起眼睛看著我。威胁的意味突然觉察到了,急忙,顾不上其他的,扔了枕头转身朝门口冲去!
几乎是很轻松的,我,又一次被庆国荣掐住脖子一甩,扔倒在了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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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
某G:[吐血]小豆点??小佑!你这都是从那学来的词啊!!
小佑:[无辜又天真]炽教我的啊,女的鼓起来叫咪咪,男的不鼓叫豆点......
某G:[血喷三尺]炽!你给偶过来!居然是你教的!!
炽 :[面无表情小声嘟囔起来]我什麽时候教了。
某G:小佑,告诉他,他什麽时候教你的!
小佑:小的时候,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他帮我擦身子,捏了我胸口,我说头头红了。炽就告诉我说,女孩子鼓起来以後叫咪咪,男的不鼓叫豆点......原话好象是这样的!
某G:[威胁的目光]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从小就知道吃小佑的豆腐了?!!!
炽:[冷汗]我冤枉!那时候我也还小!旁听旁的!难免分不清是非才说给哉哉听的!不然!我怎麽会和哉哉说这种话!!
某G:[无视]辩解无效!小色狼!哼!
炽:[恼羞成怒]你想怎麽样吧!
某G:[惊讶装]哎呀,连亲娘都敢忤逆了!好呀你!哼!你看著,看我会怎麽样吧!
小佑:[皱眉]我要去找大叔了,看你们吵架好无聊哦!
炽:[冷汗]你......你要做什麽?!这个文是甜蜜文!禁止SM和虐!
某G:[高傲]哼!
大叔:............小G你怎麽这麽无聊啊......居然在欺负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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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开始惊恐起来。体格的差异让我从心底感觉害怕。他,还想做什麽啊?!畏缩著蹭到床边,抱紧身子恐慌的看著他。他没有靠过来。
"怎麽?这就想走了?"他从脱去的上衣口袋中摸出香烟,含笑著点燃。此刻竟又显得那麽慈爱。"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不想要了吗?"
我看到他嘴角挂著善意的微笑,困惑也迷茫。这个男人,太让人无法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