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系列之强扭的瓜也甜————梨花烟雨

作者:梨花烟雨  录入:01-11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以为我没你就不行吗?"他恶狠狠的叫,在屋里狂砸了一顿东西,又指著李大喜的鼻子道:"好,你不用这麽一幅清高样子,没了你我照样活,你放心,等回到山上,我就送你回去三里屯,呸,一个土包子,我不过纵了你点儿,就真把自己当成圣母娘娘了。"他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出去吩咐弄玉道:"从今天起,不用派人伺候他了,给他在园子里找份差事,妈的,我花了那麽多的钱,总不能娶个摆设回来吧。"一边说一边恨恨的去了,只把弄玉等人吓得魂飞天外,连忙进去数落李大喜,本来嘛,这些日子以来,谁都可以看出沈千里对他的好,今天这件事一开始错在沈千里,可後来便是李大喜有些不对了。谁知任他们怎麽说怎麽劝,对方就是一幅漠然的样子,也不肯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第二天,果然就有别院总管前来,说沈千里请了苏州城几位有名的花魁来这里作客,让弄玉等丫鬟们都分别去别的院子中伺候。又让李大喜去看管後院的那些鸡鸭鹅猪等,负责给他们喂食,清扫鸡舍猪圈,这活儿是又脏又累的,平日里都是一些粗工做,弄玉刚说了一句:"怎能让大喜哥去做这种活计。"那总管便冷笑道:"这是公子的命令,我们下人可没有置喙的余地,再说了,这李大喜本就是个农民,让他干这种活计怎麽了?咱们这儿的鸡舍肯定要比他们家都干净的。"说完扬长而去,弄玉等听得他转身後的自言自语,却是什麽"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不知天高地厚"等语。
李大喜倒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份新工作。他搬出了那个沈千里为他精心挑选的院落,来到後面的下人房住下,承受著那些下人看著他这个一夜之间由枝头跌落的乌鸡的目光。他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开朗,爱大声嚷嚷,爱大声的说笑,偶尔见了弄玉等人,他还是一幅淡漠的样子,让众人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什麽东西附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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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里最近倒似乎很开心,他邀请了众多的花魁绝色来别院里居住,每日里放荡形容,纵酒高歌,整个别院里每日都是丝竹之声,霓裳之舞,他时不时的放声大笑,那笑声高亢,传遍整个别院,於是别院中的人面上也都有了笑容,从来没见过公子这般开心的。只有弄玉等近身之人,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中:公子好容易因为大喜哥,才有了点人的感情,他们不会就这麽莫名其妙的分开吧,一旦分开,公子还会变成什麽样子,可就殊难预料了。
深夜的花园中,盛放的桃花在水银似的月光中,随著微风轻轻摇曳,别有一番风情。只是再美丽的风情,如果你看了一个时辰,也会觉得索然无味。沈千里喝下桌上最後一壶酒,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流霜趁机上前道:"公子,已经近四更了,还是赶紧回屋睡一会儿,这还没到晚春,夜里总是有些寒气的......"不等说完,沈千里就嗤笑道:"笨蛋,凭爷的本事,还怕它什麽寒气吗?"说是这麽说,他却终於站起身来道:"好吧,搅得你们也睡不好,就回屋睡一会儿吧。"
屋子中早有丫鬟燃上了粗大的红烛,铺好了粉色缎子面绣著鸳鸯戏水的薄被,放下了绣著淡雅兰花的精致床帐,燃起有著安神作用的淡淡熏香。沈千里来到屋里,看著一室的精致,发了一会儿呆,方来到那张宽大的床上坐下。他仔细抚摸著那光滑的缎子,就在几天前,自己还和大喜一起滚在这床被子里,相拥而眠,可如今,却只剩下自己形单影只,而自己甚至连被讨厌的原因都不知道。他一想到此处,就不禁气往上涌,"蹭"的一下站起身道:"来人。"话音刚落,流霜和趁月忙进了来,齐声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李大喜现在在干什麽?"沈千里面色不善的问。流霜和趁月面面相觑,都暗道这问题问的好笑,近四更天了,除了公子,人家谁还不睡觉啊。却不敢笑出来,於是流霜忙躬身道:"回当家的话,大喜哥现在恐怕正在睡觉......"一语未完,忽听沈千里冷笑道:"好,他倒睡得香。"说完披上一件披风:"走,你们带我到他的屋里去。"
流霜和趁月无奈耸了耸肩,心道: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吧,得,这一折腾,今儿是别想睡了。於是连忙引著沈千里来到後院的下人房前,指著其中一间道:"回公子,那就是大喜哥的房间了......"不等说完,早见公子风一般冲了进去。他们相视一笑,暗道这满天的乌云可总算都要散开了。
流霜趁月说得不错,李大喜正在酣睡,他白天的活计多,这芳草别院的鸡鸭鹅猪养的还真不少,偏偏总管难为他,竟让他一天清扫一下,就算他是农民出身,每日到了夜里也累得直不起身来,往往回到屋里,扒完饭菜便倒头睡下。
沈千里来到屋里,点亮桌上的蜡烛,只见一个海碗里剩了碗底的一点菜汤,汤里泡著半个拳头大的玉米面窝头,看来是李大喜晚间吃饭剩下的。他心里这个气啊,原以为对方已经吃惯了山珍海味,再吃这些会哽噎难咽。谁知道这家夥不改农民本性,吃这种猪食竟然也能吃一海碗,看来自己想依靠食物逼迫他低头的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再听著那张简陋木床上传来轻微且香甜的鼾声,他只觉憋了一脑子一肚子的火都无处宣泄,冷不防来到床边,就著烛光看的清楚,李大喜只穿著一件粗布褂子,肚子搭著一条薄薄的补丁摞补丁的单子,摊手摊脚睡得正香,可能是屋里闷热的关系,那件褂子的领口向两边敞开,露出一片浅麦色富有弹性的肌肤来,顺著衣缝向里看去,两颗小小的乳头在褂襟的遮挡下随著呼吸时隐时现。
沈千里再也忍不住了,宛如多日没进食的狼一般猛地扑到李大喜身上,只一爪子就拽下了那件粗布褂子,单子也被他踢到地上。在接触到对方肌肤,狠狠吻上那两片不算薄的唇的一瞬间,他血液里咆哮著沸腾著的暴躁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从容,平静,以及珍惜。
顺著颈部向下啄吻著,果然,李大喜渐渐不安起来,他挣扎著扭动著,一边喃喃的呓语道:"鬼啊,你别来压俺,俺白天已经很累了,你让俺歇歇。"他徒劳的挥舞著手臂,却在下一刻,分身被狠狠掐了一下後蓦然惊醒过来,睁大著双眼看那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半天後,他忽然疯狂反抗起来,一边大骂道:"沈千里,你个王八蛋,冷血的混蛋,你放开俺,放开俺。"


"放开你?恩?凭什麽?你好象已经忘了你是被我娶的妾氏吧?虽然说我因为你对我不恭而惩罚你,但可没有说你从此可以不用履行身为男妾的责任。"沈千里一边说一边扒下李大喜的裤子,也没经过润滑,那已经忍了几天早已涨的发痛的凶器便硬闯了进去。李大喜身子痛得一僵,他心里登时泛上一股怜惜,但一想到必得趁此时煞煞对方的威风,便不由分说乱撞起来。
最羞耻紧窒的地方被又深又沈的贯穿著,李大喜就算想做出一幅漠然的表情也办不到了。沈千里从未对他如此粗暴过,即便是在新婚之夜,他也给了自己足够的时间缓解紧张情绪,而且因为李大喜承欢处的通道太紧,每一次做爱沈千里都会做足功夫,用软膏润滑过再进入,可今天他突然前来,怀著一肚子的怨愤,哪还会想著带什麽药膏。且一边在李大喜身上大动,他一边愤愤想著都是身下这个该死的男人害自己每天在那些庸俗的女人之间强颜欢笑,苦苦周旋。自己是做给谁看的,还不是给他看,每日每夜里想著他,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只盼著他能尽快嫉妒低头,两人好重修旧好。可这个不知好歹的土包子,他不但没对自己找别的女人这件事表现出一点关心和妒意,现在还吃的香睡得好,那自己成了什麽?一头热的烧火棍子吗?因想到这里,心中便觉气愤难当,那撞击也便越发凶狠。李大喜初时还挣扎大骂,渐渐的便只余痛楚呻吟,最後更是一个身子如在水中捞起一般,连动都动不了了。
一时事毕,沈千里从床上坐起,看向这一片狼藉,心中也有些懊悔自己太急切了,刚想说点什麽,一抬眼,就看见李大喜充满了不屑鄙视的眼神,他呼吸一窒,不敢相信对方竟会用这种眼神看著自己,但是下一刻,他清清楚楚听到了李大喜喘息著的声音:"呸,你除了会发情会杀人,还会什麽?你这头豺狼。"
沈千里的目光立时变得阴骘起来,冷冷瞪了李大喜半晌,忽然扭头就走。那两扇木门被他重重一摔,竟轰然倒塌,他也不理。流霜趁月本以为这一次两人可以重归於好,谁想到却见主子一脸要杀人的表情出来,吓得他们两个问也不敢问一声,只默默跟在後面。
如此数日,沈千里白天和那些花魁在一起谈诗作赋,歌舞升平,晚上便到李大喜的房间里强迫他同自己行房。他放不下李大喜,可每次去都被气的失了理智,一通狂风暴雨过後便拂袖而去,至於李大喜为什麽会突然变成这样,他气怒之下也就不再追究查询了。
这一天风和日丽,沈千里心中无聊,便独自漫步在园子里,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後院,他呆愣了一会儿,摇摇头刚要离开,忽见在那一棵海棠花之後,露出一片粗布衣角,不由得心中一动,悄悄将身子再行前几步,掩在假山之後,偷偷一望,可不正是李大喜呢,他蹲在那里,身上只著一件淡青色的褂子,手里一只大海碗,正往嘴里扒饭呢。
沈千里怔怔的看著对方狼吞虎咽的样子,登时觉得肚子也饿起来,他已经多少天不曾好好的吃饭了,如今见李大喜吃的香甜,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怨恨,想了一会儿,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歹毒主意,忙匆匆离去,告诉流霜快将午饭摆在後院两棵海棠前的那个亭子里,趁月魅容等人都不解,待到手忙脚乱将饭菜都摆上後,方明白原因,那亭子的对面大石上,李大喜正在吃饭,原来公子是要故意气他呢。
当下一众莺莺燕燕都入了席,浪声笑语不断,李大喜已经快吃完了,听见声音,向这里看时,沈千里便故意放浪形骸,左右各拥著一个姑娘,任她们将酒菜送进自己嘴里。眼角的余光却注视著李大喜的反应,但他却失望了,对方只是淡淡向这边看了一眼,就依然低下头去扒自己的饭,而且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沈千里只觉得似乎是苦胆破了,无数的苦水都涌往心里,明明嘴中咽下的是珍馐美味,可却如砒霜毒药般难以下喉,眼看著对面的李大喜已经吃完了,他再也气不过,扬手就将手中一只鸡腿扔了出去,一边高笑道:"看没看见那块大石头,对,就是坐著下人的那块大石头,你们谁能把饭菜丢在石头前面,公子我赏她明珠一斛。"话音刚落,那些女人们便为之疯狂,各各寻到席上能丢的东西,雨点般扔了出去。

 

神奇的铁通啊,竟然在俺出院後忽然不鄙视鲜网鸟,到底谁能告诉俺这是怎麽一回事啊。
恩,想说以後就一天一篇文了,实在是没时间,不过一看,妈呀,又是月末,要打榜了,那好吧,今晚十二点就再更一篇吧,在12点之前大家可以留言告诉俺你们想看什麽,是大喜还是小老虎,票数决定更新,不过只许开一个帖子,以後都是跟贴哦,而且这种帖子俺就不回复了,大家只把自己想看的写出来就行,ok?
果见李大喜抬起头来,发红的眼睛向这边怒瞪了片刻,然後弯下身去,将那无数的鸡腿肉块骨头等捡拾起来,默默放进那只大海碗里,他这个举动引得那些花魁们皆大笑不已,更有人娇声喊道:"沈公子,怎的你的园子里也有这种土包子,他既连扔出去的东西都想吃,何不将这残席赏了他。"一说完,就引起其他女人们的笑声附和声。
沈千里表面在笑,可他心中却似被一块大石压著般,嗓子堵的难受,甚至连眼睛都觉得酸涩起来。他很想冲出去,一把抱住那个在地上捡著残汤剩菜的男人,想问他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明明小兰已经被放了,可为什麽他还不肯原谅自己,为什麽宁肯在这里卑微的捡拾著这些东西也不肯与自己和好,难道他不知道为了他,自己可以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他吗?为什麽他要忍受著这些讨厌女人的嘲笑,只要他一句话,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这些女人统统赶出去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著,双手紧握成拳头,关节处嘎嘎作响,如果不这样,他知道自己一定会飞奔出去抱住李大喜,在他面前流泪痛哭的。
终於,李大喜还是离去了,沈千里紧握著的双手渐渐松开,他怅然望著对方消失的方向,没有想到自己对他的羞辱报复,最後伤的竟然是自己,珠围翠绕中,和煦的春风都变得似乎寒冷无比,只因心中这份空虚和失落。他面色难看的站起身,看也不看那些仍在取笑著的女人一眼,径自离开了。
下午的阳光热烈而耀眼,沈千里坐在小池边恶狠狠的瞪著水面,现在他每天盼望著的事情就是天快黑下来,因为只有天黑後,他才能借著报复的理由去占有李大喜,他不想逼著他和自己做爱,可不做爱,他就连接触对方吻对方抚摸对方的借口都没有,而一旦沾上对方的身子,那被憋了一天的欲望和愤恨便泉涌而出,强烈到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好在召来总管询问後,李大喜似乎并没有受什麽影响,活计干得依然很出色。
天怎麽还不黑呢?他在心里无数次的叹气,似乎了解他的卑鄙目的,连老天都好象在和他作对。沈千里生气的站起来,一边自言自语道:"他是我的妾,凭什麽只有晚上才能去,我想见他的时候就可以见,我是他的夫君,我有权力这样做。"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步走向後院的鸡舍。
远远的便看见那道熟悉身影,他仍然穿著中午时那件肥大的青布褂子,坐在鸡舍前,嘴角边挂著一丝浅笑看那些鸡争抢丢进去的野菜。
沈千里住了脚步,躲在一棵大树後怔怔望著对面的人,已经有多少天没看见他这麽亲切可爱的笑容了,在夜里无论自己怎麽逼他折腾他,他是从来不说话不笑的。沈千里感觉到自己眼中似乎有泪水流了出来,他听见李大喜和那些鸡鸭说:"快吃吧,这菜让太阳晒蔫了就不好吃了,你们不许剩下来哦,这可是俺辛辛苦苦挖来的呢,一定要吃干净俺才高兴,不许你们跟那个小王八蛋和那些坏女人学,吃上一顿饱饭多不容易啊,那些娇生惯养挥霍无度的人怎会知道他们的一顿饭,饱含著多少人的血汗,你们可不许......"不等说完,忽听身後一个低沈的声音道:"是的,我不懂这些,可你为什麽不教给我?你明明知道只要是你说得,我就会听。"他回头一看,只见沈千里神色复杂的站在那里,一双眸子牢牢粘在自己身上。
他冷哼一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冷不防胳膊被一把扭住,沈千里挑起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说啊,你对我说啊,把你想告诉我的话全都告诉我,大喜,你知道我本来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对待你的......"一语未完,李大喜猛然挣开了他,眼中竟带著一抹疯狂的恨意,啐了一口道:"俺本来的确是对你抱著期望的,可是这些天来俺算是明白了,你根本就是一头豺狼,根本不是人,俺干吗还要费心和你讲人的道理?"
沈千里身形一滞,接著嫉妒怒火便滔天涌上,他紧紧扣著李大喜的脉门大吼道:"你宁可和这些鸡鸭说话,也不愿对我开口,你忽然之间就对我冷淡下来却不告诉我原因,现在还说是我不懂人话,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舍得杀你?以为我没有你不行。"他一把讲李大喜拖到树後,逼他背靠在树上,用手指挑断了那根本就不太结实的裤带,不由分说就将肿胀著的分身送了进去,疯狂撞击起来,一边大吼道:"好,我不是人,是豺狼,既然如此,我何必对你还有怜惜不舍,你给我记著,你,李大喜,一个不入流的土包子,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罢了,别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


恩恩恩,俺答应大家,明天的一章就会结束虐了,也会告诉大家大喜变成这样的真正原因,呵呵,敬请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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