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生而自由

023-024

早晨，陆明和方卓文还在床上睡的时候，门铃大响，方卓文本来打算起床开门的，但又给陆明按回了床上。
　　“我去看看什么事，你继续睡多一会。”
　　“嗯！”方卓文又躺回了床上。
　　听见陆明穿着拖鞋去开门的声音，接着听见很响亮的“啪”的一声，然后听见一把很陌生的声音说“畜生！”的骂声。
　　方卓文赶紧起床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出了房间年岁大厅上有两位大叔和一位妇人，那妇人只是在一旁哭，听见站在厅中间的大叔说道：“我努力攒钱供你读书，你读了那么多书只是学会了这个？我们陆家的脸子都给你这个不孝子丢清了。”
　　陆明说道：“我不觉得爱自己所爱的人有什么丢脸的！”
　　“没有什么丢脸的？”那位大叔特然指着方卓文对陆明吼道：“这个男人就有这么好？就算让你放弃家里的亲人都要跟他在一起？”
　　“对！”
　　“啪！”方卓文终于知道那一声是什么声音了，因为那大叔又打了陆明一巴掌，同一边的脸已经红肿起来了。
　　“哼！我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我们走！”
　　“老爷，阿明年纪还小，你原谅他吧。”那站在大叔一旁的妇女哭着说。
　　“他还小？他都有毛有翼了，你刚才没有听到他刚才说什么吗？”
　　“老爷……”
　　“不用再说了，你平时不是太放纵他，他现在才会这样的。”
　　“这根本不关母亲的事，我爱他，就象爸你爱妈一样，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的感受呢？”
　　“哼！不要用你的狗屁理论跟我相提并论！”
　　那大叔瞪了一眼方卓文，然后对着那妇人叫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那妇人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又深深看着自己的爱儿，只能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方卓文在那大叔打陆明的时候就想走上前了，但又怕激起那位大叔更大的怒火，所以一直没有走上前去。
　　刚才的情形，看来刚刚的那位大叔就是陆明的父母双亲了。陆明为了自己跟他家里闹得如此不快，实在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自己本来跟不跟陆明在一起，自己都是不会再结婚的了。但陆明不同，他有他自己应尽的责任。
　　方卓文走到陆明的身边，摸着那边给打得涨红的脸，问道：“还痛吗？我帮你擦一擦药！”
　　陆明一下子捉着方卓文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方卓文说道：“如果这可以换来和你永远在一起，那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方卓文被陆明的眼光所感动，同时觉得心里面有点难而言寓的痛。
　　陆明象是明白到方卓文在想什么那样，他对着方卓文说：“不要离开我，我现在除了你，什么也没有了，而且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是我自己要跟你一起，你不用觉得内疚。”
　　“你不用为我做到这个地步的！”
　　“为了你，我觉得值得。”
　　“你真是傻。”
　　“我只为你一个人而傻，答应我不要离开我。”陆明捉住方卓文的双手诚恳地说道。
　　“将来的事很难说得准的，或者是你先离开我呢？”
　　“我陆明发誓，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方卓文的！“
　　“如果是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呢？”
　　“那我随着你一起去。”
　　“啧！臭小子，在背台词啊？我才不愿意到了天堂还看见你，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把我的公司打进世界级的就行了。”
　　“嗯！但你要先答应我不离开我才可以。”
　　“放心，我死都不会离开你的，这么好用的奴隶去那里找啊！”
　　“你今天看见我被打很爽是不是，现在是不是也皮痒啦！”
　　“你这样子怎么样回单位？”
　　“那就不回呗！”
　　“请假也要一个理由吧！”
　　陆明捧着方卓文的脸，就快亲到嘴唇的时候笑着说：“请假的理由精尽人亡。”
　　方卓文听到这句的时候，眼睛也瞪大了，但同时嘴也给陆明封住了，只能发出象蚊子叫的抗议声。
　　另一边，陆明父亲陆树伟回到家里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就有工人把今天收到的信件承上来。看到一个很厚的信封，封面又什么都没有标明，只是写了要自己亲启，问了工人，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打开后就看见了儿子跟一个男人的相片，信封里还附了儿子的住址和那男人的资料，怎么看也不象恶作剧，打陆明的电话又不通，一气之下就带着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和阿霞去到信封里的地址找他。在去的路上还希望那信封里的只是别人的恶作剧，自己的儿子怎么也不会喜欢男人的。去到那地址门前，没有想到开门的居然真是自己的儿子。
　　一时气不过头，就先打了他巴掌，但儿子居然没有为自己辩护，那就是说他已经知道会有这么的一天，知道自己到那里的原因，儿子的举动真是把父母的心伤到了心坎里。　
　　那时候，陆明跟一个演艺圈的人来往自己就一直反对，因为觉得戏子无情，那女人对儿子一定不是真心的，就劝儿子离开那个女的，儿子不听，还说什么他们的是真爱，后来证明自己的眼光是对的。但儿子从那时候也不再回这个家，并且也声明不会继承自己的产业。本来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儿子一定会明白自己当年的苦心的，没有想到现在儿子居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但多年不见儿子，现在看见儿子的眼神和当年那稚气的表情不同，现在儿子的眼神多了一分坚定，那是属于男人敢于承担的眼神，儿子真的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一直追着自己跑的小孩了。
　　“老爷，老爷，你原谅阿明吧，他什么都不懂。”
　　“阿霞，你什么都不用说，或者我们都老了，不能接受新事物吧。”
　　“老爷，你原谅阿明了？”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他自己选了自己要走的路，不是我原谅他就会再选一条的,儿子现在真的长大了。”
　　“唉！我们都老了，迟点倍我去新西兰渡假吧。孩子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了，我们都辛苦了大半辈子了，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
　　“老爷……”
　　“不要哭了，再哭就又多一条皱纹了。”陆树伟拍着妻子的肩膀安慰道。
 024

　　在大厅里有一个人，紧张地在走来走去，这个人就是袁素红。
　　她在等电话，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打响胜利果实的电话，但这个电话一直都没有响，袁素红等不下去了，她拨通了侦探社的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友好侦探社，请问有什么可能为您效劳的？”
　　“我找你们的社长。”
　　“您好，我们社长不在，请问您贵姓？如果我们社长回来一定转告。”
　　“我姓袁，如果他回来，就告诉他马上回我电话。”
　　“好的，社长回来一定传告。”
　　袁素红挂掉电话后，有点心神不宁地想事情。
　　这次的相片事件就是她一手策划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当年跟陆明在这一起，他父母都那样反对，如果这次让他父母知道他的儿子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不气死才怪，他们家这么要面子一定不会接受的，到时一定会想办法分开他们俩的。自己只要在陆明最伤心失落的时候出现，那陆明的心肯定又会回来的，花费的只是时间而尔。
　　电话就在这时候响了起来，袁素红拿起了电话。
　　“喂！”
　　“袁小姐，是我。”
　　“你怎么现我才复我电话，之前打你手机又不通的？”
　　“之前因为有工作所以没有开机，我刚回来，你叫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了。”
　　“哦？那老头子是怎么反应的？”
　　“就正如袁小姐你想的那样，陆树伟一看见那些相片就动身去了他们的住处。”
　　“然后呢？”
　　“我跟踪他们到了方卓文家门口，听见他们在吵架，最后还听见说当没有陆明这个儿子，看来好象是要断绝父子关系。”
　　“那有没有听见陆明的态度是怎么表示的？”
　　“隔着门，听得不清。”
　　“哼！你不是常常说你是全城最好的侦探吗？这点小事都会难得拿倒你的吗？”
　　“袁小姐说的是，下次一定作好准备。”
　　“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报告。”
　　“好的，但可以请袁小姐你先付定金给我先吗？你都知道的，我们工作要请很多线人，花费也是很多的，所以……”
　　“不用说这么多了，不就是钱吗？你帮我办好了这件事，我怎么会亏待你。”
　　“嗯，一会儿我会叫人转钱去你的帐户的了。”
　　“袁小姐真是爽快的人，我一定为你把事情办好的。”
　　“嗯！就这样吧。”
　　袁素红收了线，在想这只老狐狸，眼里只认得钱，但这样也好，有利欲心的人是最好利用的，反而是那些没有利欲的人是最难对付的。袁素红觉得方卓文就是那样的人，但人最是有弱点的，只是看那弱点是什么而尔。
　　天空阴沉沉的，还下起了小雨。陆明站在办公楼的楼顶的高台上，听着雨打着窗户的声音，陆明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么人，把自己跟方卓文在一起的相片拿给父亲看的？看见那些相片，陆明知道对方已经查了自己有一段时间了，但陆明不明白对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为了钱，为什么又没有收到要挟的信件？但有一点陆明是十分清楚的，就是那人调查的人主要是自己，从相片中十分清楚地表明出来了，陆明真是想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难道那人的目的是要我和方卓文分开吗？但如果自己跟方卓文分开，对方会有什么好处？
　　陆明相信这世界上如果没有相对等的回报，人是不会无偿付出的，因为付出的人，总是想着会得到回报的。自己也是一样的，如果一直等不到方卓文的答复，自己是不会一直爱下去的，方卓文的爱就是自己付出努力的回报。
　　现在最为麻烦的就是不知道对方演的是那台戏？自己在明，对方在暗，就象猫捉老鼠一样，任人把玩在掌间，这是陆明最为讨厌的，虽然不是很喜欢算计别人，但遭到被人算计又是另一回事，把自己深爱的人方卓文也拉下水，那人就应该有觉悟，把自己体内沉睡的狮子唤醒要付出什么代价。
　　陆明按了一组很熟悉的号码，打通后马上说道。
　　“哥，我想你帮我查查一件事。”
　　“已经在查了。”
　　“呃！这么快！”
　　“你这小子越来越会找事给我做了，你知不知我很忙的，你这小子倒好，在一边风流快活，还给我添乱。”
　　“嘿嘿……”
　　“还笑？爸都差点被你气疯了，妈为你这件事哭了几次，你知道吗？”
　　“对不起！”
　　“唉！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对爸妈说吧。”
　　“谢谢大哥！”
　　“也不用说谢，以前就觉得不知那位姑娘会给你毒害，没有想到你这个小子，居然找了个男人来毒害。”
　　“大哥你说话怎么还是那么狠。”
　　“我想说的就是你如果是认真的，那我祝福，如果不是认真的，不要害了别人啊！”
　　“我很爱他！”
　　“那对方呢？”
　　“呃！他应该也很爱我！”
　　“呵呵呵……居然有我那神勇无敌的小弟感到不确定的事啊？真是少见，那什么时候带个弟媳让我看看啊？”
　　“大哥你日理万机，这种见面的小事，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如果查到什么消息就通知我。”
　　“呵呵呵……你就这么怕我见到弟媳，怕我跟你抢么？”
　　“……”
　　“算了，那人真是大胆，动土前也不看看咱们这是什么土？还有，你小子就是学不乖，你又得罪些什么人啦，是不是又是你的风流债啊？”
　　“我那里有你那么多风流债啊！”
　　“臭小子，信不信我帮你们爱的小船添砖加瓦的。”
　　“信，所以才不让你见。”
　　“你这小子，不跟你扛了，有什么消息我再通知你。”
　　“嗯！好的。”
　　陆明关掉电话后舒了一口气，有大哥帮忙，应该很快就知道对方是何人了，知道是谁那就好办了，陆明确信自己能很好地保护方卓文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025-026(大结局)

“喂！”
　　“是我。”
　　“哥，有消息了？知道是谁做的了吗？”
　　“嗯！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位女朋友叫袁丽红的那个。”
　　“怎么？是她做的？”
　　“对！是她派人跟踪你的，这个女人我在一个酒会里见过。是一种心机颇强的女人。”
　　“我不理她心机强不强的，她怎么动心思到我身上来了。”
　　“之前都说是你的风流债啦。”
　　“哥，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这样说，哥，这件事你可以帮我摆平她吗？”
　　“你想怎么样摆平？”
　　“就是让她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这个我很难做得到啊，要你自己去摆平她才可以。”
　　“呃……”
　　“我可以用另一种方法警告她，让她知道我们陆家是不好惹的，到时候你不要心痛你的小情人就行了。”
　　“哥，你这是那的话啊？我那里当她是什么小情人，我跟她已经是过去的过去，我现在深爱的只有一个人。”
　　“唉，你啊你，不说你了，咱爸妈打算去新西兰渡假，近期都不会回来了，你看什么时间适合打个电话给妈，她很担心你，我的传话完毕。”
　　“我知道了，我迟点再跟妈联系。”
　　“那就这样了，有什么消息到时候再跟你联系。”
　　“好！”
　　陆明在讲电话的时候，方卓文就站在旁边，见陆明讲完电话，方卓文问道：“怎么了？已经查到上次的相片是谁照的？”
　　“嗯！你不用担心，我会搞定的。”陆明说这话的时候，是双手环住了方卓文的腰，牙齿啃着方卓文的肚皮说的。
　　心思被另一种刺激所代替，方卓文想问那是什么人拍的照的机会都没有，房里传来的是另一种旖旎的景色。
　　过了二天，报纸上刊登的全是袁素红如何上位的过程，因为袁素红的关系有些官场的人也牵连在内，一时间，袁素红的名字马上响彻全市，各报的记者争相采访，如果换在以前这样做文章当然是好的，那样可以增加爆光率，但可惜袁素红现在已经是一名资深的艺人，现在要的是形象，而不是这样破坏形象的炒作。
　　一下子，袁素红接的工作很多都取消了，很多有官职或者跟她有关系的人都登报纸回应，澄清和她的关系。
　　袁素红近来看着那报纸真是怒火中烧，她实在想不明白是谁对她下的手，平时结怨的人太多了，跟本想不出是谁，吃这行饭的就是这样，世态炎凉，说什么是自己的好友，但其实在背后怎么说自己都不知道。
　　这几天一直拨那侦探的电话都不通，打去那事务所都是千篇一律地说他外出了，暂时不能接听自己的电话，有什么留言让那接线员转告之类云云。
　　然后，法院又传来信条，说她的资金被冻结，要等事件查清楚后才能解封，直到这时，袁素红才知道自己得罪的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自己现在陷进这样的局面，一定都是拜这不知明之人所赐。
　　就在袁素红最不安，最难过，很多人都离她而去的时候，她想起了陆明，她想见一见陆明，但她不知道在这沸沸扬扬的事件之后，陆明还会不会再见自己，所以她不敢打电话，怕再听到拒绝的声音。
　　就在袁素红彷徨失措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她一直渴望听见的声音，以致听到后有一种自己产生了幻听。直到那边的电话传出：“喂！素红！是素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