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秋歌————汐乐

“小凤，小凤，我不会把你让给他的。他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相信我，小凤。”吕祈无意识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伸手握住了若凤的分身，上下揉搓两个，惹得若凤一阵惊呼，喘息的全身扭动起来。
突然感觉到祈下身的坚硬，若凤吓了一跳得喊着“吕祈，你住手，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我想要你。很久了，真的很久了，小凤……”他猛地将自己的坚挺送进了小凤狭窄的小穴，吕祈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凭着印象和感觉行动，没有经过润滑，甚至没有前戏，就这样生生的涌了进去，疼得若凤一声尖叫，眼前一黑，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残忍的撕成两半，身体在不自觉的扭动着，抵抗着，猛地缩紧，可是越抵抗，越缩紧就越疼。
脚上的伤口也似乎裂开，闻到一阵血腥，惹得他直想吐。其实此时的吕祈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没想到这穴居然这么小这么紧，压得他生疼，可是又觉得是这样没错啊，怎么会这么疼。但被欲望控制的吕祈此时也已顾不上那么多，努力的抽插起来。“啊！不！”好疼，若凤叫了一声猛地咬住下唇，想抑制住这疼痛，可是祈每动一下，若凤就感觉像用刀切开了他的皮肤，湿润的东西流了出来，不知是血还是什么别的。腰被高高抬起，随着吕祈的律动若凤甚至听得到自己柔嫩的内壁被无情的摩擦的声音，好疼，真的太疼了，若凤想尖叫出声，可是却只是狠命的咬着自己的唇。到底过了多久，到底还有多久。小祈，我知道这是我欠你的，但愿我还了你之后你能不再恨我……小祈啊，求你，别再这么执著了……
意识渐渐陷于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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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吕祈醒来，扶着微疼的脑袋。恍惚间想起昨晚的事，立刻清醒过来。突然间想起什么，转头往身边一看，只见若凤还侧躺在身边顿时安心下来。想着昨晚心里隐隐有些甜蜜，抚上若凤的腰，想将他搂到身边，可刚碰上若凤的身体，不由的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冰，还有这是……汗？
慌忙将若凤转过身，只见他双眉紧锁，全身冰凉直冒冷汗，脸色白的完全不像活人，下唇被咬得红红肿肿，额上也渗出点点冷汗，身上根本全湿透了。微微哆嗦着，脆弱的像一捏就碎薄纸。吕祈猛地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只见他下身血迹斑斑，有的暗红已结成块，有的却鲜红鲜红，仍在细细的淌。顿时吓得血色全无，嘴唇也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
“小凤，小凤。你醒醒。”看着怎么叫都没用的若凤，吕祈刚想张口唤人，门口就走进一穿锦袍的人，正是齐延瑞。
齐延瑞昨晚在御书房坐了整晚，终是有些不放心，还未早朝前，就打算先回离宫看看。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看着床上微微发抖的若凤，心跳似乎停了一个节拍。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面无表情的将他抱起，再面无表情地放到一张干净的床上，轻轻的为他脱了湿透的衣，抹了抹他额头的汗，叫婢女打了盘水，清理了下伤口，找了瓶药欲途在他的后穴。手指刚碰到穴口，若凤吃疼的无意识反抗起来，可是由于失血过多，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微弱的扭着身体，呻吟的声音嘶哑无力。安抚了半天，总算将手指伸了进去，轻轻捻压，若凤更是一阵呻吟呼痛，将药小心翼翼的涂抹好，若凤又已是一身冷汗。
弄了半天，总算安顿好，齐延瑞起身唤了御医再过来看看。

整个过程中，吕祈只是呆站在一旁看着。被吓呆了般不知所措。看着齐延瑞安顿好若凤径直向他走来，面无表情却阴冷的眼神吓得他一哆嗦。
只听清脆一响，齐延瑞已是一耳光煽去。“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他？！”
吕祈被打得一个踉跄，还是站住不动，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皇哥哥打吧。没有不服，他只是深深的内疚。内疚自己不经思考的行为，内疚口口声声说爱他，伤他如此之重的人却还是自己。是自己太幼稚，这样的自己哪有资格去爱他……

第十章

已是入秋了吧。
若凤躺在自家床上，脸色依然苍白，玩弄了会吕祈留下的玉佩，上面写着“点滴情”。突然想起，今日是自己的生辰阿。以前每次生辰，都会拉着爹娘去集市然后挑个礼物挑半天，惹得没耐心的娘直跳脚，爹就会在一旁哄，哄完了娘哄自己，然后就去吃自己最喜欢吃的南香饺子，现在似乎早已忘了那饺子什么味，爹哄娘时是什么样子……
可是如今转眼，自己住进这如香廷也已是第七个年头了。
时间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能让人忘记那样刻骨铭心的仇恨，也能让人忘了爱吧。不知现在自己剩下的是爱还是恨，又或者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空壳了呢……
翻转着手上的信，那时几天前写好的。动了动身体，下身仍有些疼。突然想起吕祈，说实在的自那次以后也已七八天没见过他了。不知谁传的说他和个下人好上了，于是闹得沸沸扬扬。下人啊……说起来思敏这几日连着几天都是半夜才回来的。也不知上哪混了。
小祈，希望你能幸福……
突然窗外的绿树却不知为何突然闪出红光。若凤抬起头看向窗外，半晌闭上眼，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淡淡的思索着。
今夜起，一切该变了。

“凤哥哥，你又不关窗！”思音把端来的茶放在桌上，动手关了窗，边抱怨说“不是说了最近天气转凉了。凤哥哥你也得小心别感冒了！”
“嗯。”若凤笑了笑，应道。r
“切，又这样敷衍我。”思音嘟了张嘴，递上碗筷，“凤哥哥，尝尝这个。很好吃的。”
这孩子，跟在身边也有一年多了。平时不太管教，所以没大没小，最喜欢的事似乎就是管自己了。若凤苦笑着。这样纯洁的孩子，把他扯进来不太好吧。可青岭他们太显眼，想想真的没有别人能做了。若凤叹了口气，终于下了决心。
“思音，我有封信你能帮我送吗？”
“嗯？当然可以啊。给谁？”
“出宫到原阳寺前那条街上的古董店掌柜就好。”
“古董店？凤哥哥要买古董吗？”
“不是买古董，只是有点事。”若凤微笑的说。
“嗯，好。”看着他的微笑，思音不自觉地红了红脸。

静静的看着走出门去的思音，若凤想起前段时间和大皇子的对话。
“太子殿下，你也知道皇上这皇位定不可能传给你的吧。”
“若凤，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恨他！”
“恨他？呵呵，我还以为你爱他呢？”
“爱和恨其实有时，相差也不大。”
“若凤啊，我有时真搞不懂你了，看起来这么乖巧，竟会和我联手；在我父皇面前那么神情迷恋，竟在这跟我说你恨他；看来孤身单薄，竟能招来千军万马；看来常年困在宫中，居然能里应外合。若凤，你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成功了我立即隐居，不会再出来，所以对你没什么威胁。你只说你肯不肯吧。”
“若凤，你帮我把一切都设计好了，甚至比我自己设计的更完美无缺，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肯呢。”
“那好，你准备行动时给我个信号。我自然会想办法与外面联系。到时围攻整个皇宫就是。”

皇上……去爱你，是我的心甘情愿。去恨你，却是我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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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考着什么，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莫非……
若凤皱了皱眉，强撑着起了身。刚走到门口，就见乔庄主或者该叫爹吧，站在院子里，而一旁，一10来岁的孩子被压在地上，脸上有血迹斑斑，似乎被人打过。
思音……若凤差点要叫出声，可是只是咬牙屏住。果然，乔庄主就是皇上安插在武林的钉子啊。乍一见到这场景，若凤心里顿时百转千回，数十种可能性都想了一遍。青岭，红岭，蓝岭听到动静，也不约而同走到院子里，看这架势，红岭刚想开口，被若凤挥手打住，只听若凤沉声说“不知爹今日来访，小儿失礼了。”
“哼，不用说这种废话。管好你的人就是。”乔铭双手环胸，不冷不热的说。
“不知小儿的书童犯了何罪？”若凤一挑眉，顶了回去。
“少装糊涂。逼宫可不是件小事。”乔铭一字一句的说。
“逼宫？！”门口传来吕祈的声音。他身边的思敏看清推倒在地的居然是自己的弟弟思音，急忙冲了过去，抬头问若凤“这是怎么回事？”
若风扫了他们两人一眼，没回答，直接对乔铭冷冷的说“爹这话什么意思？”
“哼，不明白？”乔铭走到思音面前，单手拎起他的衣领，说“这家伙是探子，我们抓到他和红衣组联系。”
“红衣组？！”若凤还没开口，就听见青岭和吕祈的低呼声。红衣组是民间有名的一个反宜皇统治的组织。跟红衣组扯上关系可不是很好解决的一件事了。
若凤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他们居然连红衣组都查出来了，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
“这事非同小可，爹你可有证据。”
“证据？哼，那个红衣组的成员已经被我给杀了，我可是亲眼见他从这小子手里拿了封信。”
若凤皱皱眉，说“那那封信呢，在你手上？”
“哼，那家伙把信给了同伴然后跟我死斗，不要命的家伙。信现在不在我这。不过我的证词已足够作证据了吧。”
“胡说八道，我弟弟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你少血口喷人！”思敏急得大叫起来。
若凤在一边沉默了半晌。隐约看着思音带着泪水的眼睛眨了两下。
见若凤半天没反应，乔铭不耐烦地说“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处置！”
“既然爹您这么说，应该是没错了。如果这样，就让我现在解决他好了。”
“小凤？！”
“小凤，你说什么！”
“凤哥哥……”
满意地看着周围蓝岭，吕祈和思敏他们的表情，乔铭嘴角微翘，“很好。早该这样。”看见若凤抽出自己身上的剑，乔铭眯了迷眼，说“不要用你的剑，用……这小子的好了。”他指着思敏说。
若凤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乔铭，重新将自己的剑入鞘。转身抽出西敏手上拿着佩剑，动作奇快无比，毫不拖沓。
“不，不要。求你，凤哥哥。他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你知道的啊。不要杀他，求你……”思敏几乎是爬到若凤的脚边，淌着泪求道。
“让开！”若凤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
“小凤，不要，我也求你，不要啊。不可能是思音这孩子啊。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小凤……”蓝岭也奔了过来哭求着。
“小凤，你……”吕祈欲言又止。
可是若凤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踢开拉着自己裤脚的思敏，径直走到思音面前。手起刀落，鲜红的血溅了一地……
“不！”尖厉的悲鸣划破了天际，惊起一群飞鸟。
“青岭，把尸体拉走。别放在这污染我的空气！”若凤擦了擦溅到手上的鲜血，头也未回的说着。
青岭愣了一会，终是应了声，下了庭院，将他抱起带走。
“你，你不是人！”惊叫之后，思敏满脸泪痕的眼瞪向若凤，眼里竟是透彻心扉的恨意。
“小凤，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蓝岭也已是满脸泪光。
一旁的乔铭则露出鄙夷的笑，说道“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果然够狠。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我今日就告辞了！”
“爹慢走，小儿就不远送了。”若凤冷冷的说完，回头看着满院的狼藉，移步上了廊阁。
“我思敏今日发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奔了出去。
“小凤，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自己贪生怕死，他还是个孩子啊，你居然也下得了手！这样的地方我也不想呆了，这样的主子我就当我瞎了眼，跟错了人！”蓝岭也哭着离开了。
“小凤……”吕祈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没说什么。
而红岭从头至尾只是看着，未置一言。

若凤静静的回到房间关上门，慢慢的滑坐到地上，看着下身又有些血涌了出来，可能是伤口又扯破了吧。但为什么不觉得痛呢，只是好累，累得想放弃了，想依偎在那个温暖久违的怀抱里撒娇，可梦，是会醒的……

第十一章

瞬然，皇宫大乱。大皇子突然举兵攻进裕青殿。整个宫廷笼罩于阴谋之中。
若凤站在自己的房间的窗前，沉默的看着窗外火烧离宫。青岭走进屋来，看着穿着单衣站着的若凤，狠狠地皱了皱眉，说“小凤，外面现在乱成一团了，皇上肯定已经知道是我们从中搞的鬼，这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青岭，你自己走吧。”若凤转过身，眼神暗淡无光，“我终究是逃不掉的，不如在这里陪他。”
“小凤！你……”刚想说，传来什么人破门而入的声音。无暇想它，拉着小凤向后门跑。没想到后门也被堵住。
放开若凤的手，青岭抽出了很久未用的剑。
前方青岭和几个宫廷高手打得激烈，后方的若凤竟只是呆然的站着，眼神里找不到焦距，这就是我期待的结果？这就是所谓的报仇？可是为什么我没有一丝喜悦？为什么胸口会如此疼呢……
“小寒，小寒，你在不在？”后方传来的声音，竟是乔家二哥。
“小寒。你在这。没事吧？我听说宫里出事了，就赶忙赶了过来，还好没来迟。怎么，有没有受伤？”乔易闲打下几个侍卫，冲到若凤面前，拉着他上下打量。
“乔公子，这里有我顶着，你快带他离开。”青岭手上的剑没停下，头也未回的叮嘱着。
“嗯，好，青姑娘，这里就交给你了。小寒，咱们快走！”说着，拉起若凤。
“不，我不走。”若凤此时却倔强的像个孩子，站在原地就是不肯动。
“你……”乔易闲无奈的看着他，心一横，啪啪，全身几大重穴全部点上，抱了就走。
“乔公子，小凤就拜托你了！”青岭不舍得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喊了声“小凤，思音的事我交给你说的胡大哥了，你放心吧……”
声音渐飘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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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易闲抱着若凤刚跑出宫没多远，又碰上一批追捕者。
“该死，有完没完。怎么这么多宫廷的人要追捕你啊，小寒啊，你到底做了什么呀！”乔易闲其实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挺喜欢这个新领来的乖巧又漂亮非凡的三弟，至于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惹了什么人，他可没兴趣去管，反正要来追杀我的三弟就是不行，这就是他的理论。
他将若凤放下，整了整衣裳，叹口气，开始挑战今日的第四批追捕者。本来跑了这么多路，打了这么多批人，体力已是不够，现光顾着这么多人本来就已吃力，还要护着不让人攻到若凤那去，乔易闲更是应接不暇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小闲，出什么事了？”
乔易闲回头，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老爹站在身后，想这下轻松多了。回头说“爹，你来得正好，你快带若凤离开这。这里有我应付呢。”
乔铭看了看靠坐在一边的若凤，嘴角微扬，应了声“好，那这交给你了。”说完，抱起若凤跑开了。
若凤将眼睛对上乔铭，想，这果然就是自己的命，不过最后还能见那个人一面的话，倒也还算死的瞑目吧。

淞阳岗•断魂崖
“怎么，就这样想逃吗？”
熟悉的声音子前方传来。若凤抬头看着前方，那张想了很久的脸和以往一样威严俊朗，凌厉的眼神却少了以往的温柔，依旧是锦袍袭身，被大风吹得哗哗直响。思念的人，不一样的相逢，物事人非……
“呵呵，朕还是小看你了啊。”
“居然连葛王都拉来助阵，朕可差一点就败了啊！”
“凤儿，你跟葛王倒是挺熟啊。却硬是要做场戏给朕看吗，真是难为你了。”
“怎么，暗行统领当得还顺利不？让我足以下台的卷轴你似乎也找到了啊。真是值得赞扬。只是可惜，现在还是回到我的手里了。”
“凤儿啊，7岁起你就隐瞒自己的武功在我身边装傻，10岁骗得我让你去太傅那学习以结识本就想造反的宏儿，13岁骗我让你进了暗行，14岁怂恿宏儿逼宫……凤儿啊，你把我和祈儿骗得团团转，果然厉害啊，比你爹娘可厉害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你爹娘泉下有知，可得含笑九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