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你好浪费......= =)
冷笑著,苏炎又抓了银针,暴雨梨花。对於不知穴位的蜘蛛,银针伤不了多少。但取点时间足够了。
长剑劈下,强烈的剑气在蛛王背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蛛王彻底被激怒,口中蛛丝猛的朝苏炎喷射。苏炎翻身躲过,一剑挥下,千缠百绕的蛛丝如同细线切断。又是一口毒液喷来。足下使力,从上方飞身过去。手腕翻转。剑如鸿,又断了蛛王一腿。
见势不对,蛛王发出吱吱的声音,周围的小蜘蛛们,一窝而上,围便了苏炎全身。蛛王则拖拉著退回巢里。
就在蛛王即将退去之时,轰的响声,火光突现。苏炎从火中跳出,落下一地焦灰的尸体。长剑龙吟,直袭蛛王胸腹。
这一次,蛛王还来不及哀嚎,便已无了气息。
苏炎用剑撑地,气血翻腾。忍不住又呕出口血。强忍著剐出蛛王心脏,眼前一片昏暗。
哎,所以我不爱用剑。哀叹口气。b
苏炎的剑法其实不错,只是他学的剑杀力虽大却是伤敌一千,伤己八百的。所以,只为危机时刻保命而用。
不过将蛛心收起,已让苏炎觉得双腿发软。脚下一个踉跄,往後倒去,意外的落入一个宽实的胸膛。被楼的紧密。
心下一阵松动,只听那人低低的语调,浓厚的心疼:"对不起。"
在支持不住,陷入昏迷。心中想的却是:沈长歌!你装死骗我?!
装死?其实没有。苏炎很快就明白了。
醒来後首先看见的就是沈长歌的冷脸,冰冰冷冷。当然,里头的担忧一览无遗。
用力拉下垂到床边的头发,自己起不了身,只好让小沈靠过来。
"小沈!你这是什麽意思!!"
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於苏炎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一指,对方身上那淡淡的药香又传了过来。
猛的将人楼住。声音沙哑:"苏炎......苏炎......"
手无力抬起,用脸颊蹭蹭对方,苏炎道:"小沈,你这样很危险。"
感觉到沈长歌的身子僵了一下,用自责的语气道:"我没想到会在那时候发作......"
"沈长歌......信任,不是这样表现的......"
任何一门武学都有他的罩门。沈长歌也不例外。只是有没有人发现的问题。
沈长歌学的剑法举世无双,仍有一个缺点,但不是致命的,至少对沈长歌来说属於控制的住的问题。就是每当一段时候後,沈长歌有一个时辰会筋脉逆转、血液反流。人则如死去般全身冰冷陷入昏迷。不过好在每次发作前会有先示,由双手开始觉得冰冷。平日沈长歌仅用少许内力便可轻易压制,等选到了安全之处。在倒头睡觉,醒了发作也结束了。
(..................真方便啊......= =)
於武林中人来说,对一人的信任的最高,无疑是将罩门让他知道。虽然真是个很不理智的方法,这次沈长歌却没有刻意压制,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信任。谁知道这麽巧的遇上了这些那些,让苏炎误会了。
现在苏炎全身无力动弹不得。沈长歌只有乖乖的侍奉床前,谁让他判断失误呢。
"小沈~我想吃济芳斋的红豆糕~"厚脸皮的苏某人,也毫不客气的驱使武林第一高手,这要让人知道了,怕两人的头位是要相调了。试问除了苏炎哪个人敢让绝剑公子去跑腿买东西啊。
沈长歌手不停顿,继续将黑漆漆的药汁往苏炎嘴里送。
"大夫说了,不可以多吃甜食。"
苏炎听了不甘愿地道:"庸医!绝对是个庸医!本大毒医医术高明,生死人、肉白骨。这点点小毛病还诊不出来。和吃多少甜食一点关系都没有!!"要说这吃喝玩乐可是苏炎的极大爱好,什麽都不让。把他郁闷的个什麽样的。
眨巴眨巴眼睛,泪眼汪汪,眉目含情。好不可怜的模样。
"小沈............人家想吃红豆糕......"
沈长歌啪的放下药碗,唤来了小二。苏炎正高兴著,後面的话又使他纠起了包子脸。
沈长歌说道:"二两黄莲,晚上入药之用。"
55555~~~小沈是魔鬼~~
悲哀的藏进了被子里。所以露去了身後沈长歌浅然微笑的宠溺表情。
晚上,苏炎如愿的吃到了红豆糕,但被逼喝下加了好多苦苦黄连的药......
美男计,二战......应该是告捷吧~(笑)
※※z※※y※※b※※g※※
马儿走啊走,走啊走。车上的人,睡啊睡,睡啊睡。
沈长歌掀了帘布,看见的就是某只米虫睡的天昏地暗、毫无形象的样子。
不知道是该无视还是该叹气,伤好了之後的苏炎越发的向米虫迈进了。他自己的解释是:谁让小沈你照顾人照顾的那麽好~人家被养刁拉~
也许是路上过於混乱的经历,也许是太平静的路程。两人差不多都忘了一件事──有人要苏炎的命。
当他们在一次遇到‘梨花飘雨'徐飘雨时,两人被突来的形式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又敏锐的发现了一些奇怪之处。
"拉拉拉~我是一只小米虫~小米虫~我是一只快乐的米虫~~呀呀呀~"唱著自编的诡异歌曲,苏炎在高等的客栈床上滚来滚去。而沈长歌连叹气都懒的叹了,随他去吧。
‘咚'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凶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凶器──抬起的脚。沈长歌的雪刃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来人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擦了擦汗,诺诺的道:"哈,沈大侠......您还在啊。"
看清了长相,苏炎‘腾'的从床上跳起,欢呼的跑过来。
拉著人家的手,活象失路的革命同志相遇。
"小徐~~"
徐飘雨受宠若惊,第一时间甩开苏炎的手。惊吓道:"你......你终於吃错药,疯拉。"
"去。"鄙视的丢了一眼光,苏炎道:"你来干什麽啊?还想在受我家小沈一掌。"
沈长歌见没他什麽事了,便走到床边,咳......铺床。没办法,床被苏炎滚来滚去弄的乱七八糟的,不铺不行......
这边,徐飘雨对著苏炎挤眉弄眼,逾越道:"呦,上次还说没什麽,这次成‘我家小沈'拉~动作快啊~"
苏炎自豪的昂了头,道:"当然,像小沈这麽优秀的人种,不赶快绑过来。被别人强了,不是後悔死。"
"嘿嘿~"徐飘雨笑得更猥琐,凑到苏炎耳边,轻声道"那麽......是你在下面咯?"
"咳咳咳咳.................."很不幸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的某人。(^_^)
好心(?)的拍拍苏炎的背,徐飘雨一脸同情地说道:"哎~沈长歌的话,你翻身是无望了~"
"去你的乌鸦嘴!小心本毒医毒哑你!!"说著,做势便要将手中不知何时拿出的瓶子丢去。
"是,是,你最厉害了。我怕了行了不。"徐飘雨的口气倒是很敷衍。"我这次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的。"
"哼,装模做样,勉强听听把。"
"这个......"徐飘雨开始笑的诡异,伸了手,在苏炎面前动了动手指,"是不是应该啊?"
苏炎一见,大大地怒啊!狠狠啪的一下拍在徐飘雨肩上,疼的人家呲牙咧嘴的。
但徐飘雨的规矩他也是知道的,对这嗜钱如命的人,苏炎只得乖乖掏钱。
不过......事情如果都这麽顺利,那叶子这文也别写了~长篇改短篇得了。
苏炎在衣服里掏了半天,除了些药瓶药丸的,一文钱的影子都没发现後。於是他发觉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他......更本身无分文......
慎重的叹了口气,苏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徐飘雨的肩,说道:"我先欠著行不行?"
徐飘雨也一脸深沈:"利息三分算。"
一旁的沈长歌已经不想在对此发表什麽意见了............
其实徐飘雨带来的消息不算很大,但至少很重要。
他们的方向是北方,目的地是漠北。而徐飘雨打探到,一股不明势力,正纠集在漠北边境,向四周扩散中。那群人,很可能就是意图取苏炎性命的人。
原本以为是因为於萧亦情、殷墨封等人一同的关系,那些人不敢轻易手。不过现在看来,或许是他们为了集齐人力,做好最後的准备,才会得以暂时的平静。
然而这平静正如暴风雨前一般,滔天的巨浪,仍等待著他们。
苏炎心里没由来的有了几分不安,他此次出行,是奉了师命,外人不应该知道,何况师妹顽劣,於自己的赌约更是不可能泄漏,那为什麽自己的行踪会被人了解的这麽清楚。
握拳的右手突然被人抓住,那双手干燥、有力,是一双握剑的手。
紧密贴合的掌心,隐隐的温度传来,让苏炎安心不少。似乎觉得握住了这双手,便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z※※y※※b※※g※※
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就该上路了。即使苏炎百般不愿,在沈长歌的淫威之下,还是乖乖的离开美好的床铺爬上马车。
一路上,都可以听到他委屈的抱怨。
"小沈是坏蛋,魔鬼。虐待病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呜......我怎麽这麽命苦......"
架著车的沈长歌不以为意,依旧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赶车。
在车里闷的无聊的苏炎,探了个脑袋出来,一双眼睛闪亮闪亮的,看来有想到什麽坏东西了。
"之前柳依然对我说,萧盟主跪下向他求亲耶~~小沈~~~~~~"
"男儿膝下有黄金。"冷冷淡淡的语气。
"可是柳依然还告诉我,这是某个地方的习俗。新郎想要娶得新娘,就必须下跪的。"苏炎仍不放弃,那个萧亦情怎麽看也不会比小沈浪漫嘛,他可以小沈一定也可以拉~
"我们是中原人。"
"可是学习别人好的东西是一种进步啊~"
"如果这种进步指的是剑术上的进步的话。"
"什麽呀~就关心你的剑。"不满的撇嘴,眼珠子,又滑溜的转了起来,说服不行,改利诱啊~
努力思考窝里有没有什麽绝世剑谱之类东西的苏炎,不小心忽略了沈长歌嘴边意味的笑容。
笑意怎也忍不住,沈长歌心里溢满的是满足於欢乐。灵活诡辩的苏炎,全身仿佛绽放著光彩,尤其是那双水晶似的眼睛。可爱透顶。看来,自己对这家夥的喜爱越来越深,越来越不可自拔了。
不过沈长歌并不认为这是件坏事。他甘之如怠。
甜蜜在慢慢升温,阴谋也在慢慢谋划。
"这什麽鬼天气啊~~~~~"甩著湿淋淋的衣服,苏炎不住的抱怨。
要到漠北,就要先经过黑暗森林。名字是叫黑暗森林,不过里面却没什麽应景的妖魔鬼怪。唯一让人郁闷的就是这森林里的天气,说变就变。明明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白云缈缈的。马上一盆雨就当头给你倒下来,还来不及反映,天又晴朗了,还热的个半死。所以很多人叫这里为郁闷森林。
苏炎虽然没有来过,但也同说过这森林的诡异之处,做好了准备才进来的。
蓑衣、斗笠、雨鞋。全全武装,为的就是不让自己一个不小心,给算计的准。
本来这样是最好的做法了,然而这个森林像是和苏炎作对一般,又或者倒霉之神完全拜倒在苏炎的衣袍之下。总之,当他们两人进入森林後,天气一直都是炎炎烈日,酷暑高温。看著一身清爽的沈长歌,在对比一下自己。苏炎毅然决然的抛掉了武装。而结果就是......在苏炎脱下蓑衣,沈长歌反而穿上後的下一刻。哗啦的优美音乐响起。经久不衰............
连一向冷然的沈长歌,也被这逗的噗哧一声破了功。
"小沈!!!你竟然笑我!!"恼羞成怒的某人朝沈长歌飞扑过去。沈长歌顺势一捞,将人锁在了怀里。
"告诉你听我的你不信。"口气很无奈。
"谁知道会这样啊~~"拉了个苦瓜脸,苏炎看著不屈不挠倒水的天,泄愤似的把水抹到沈长歌身上。
好笑的看著苏炎的动作,沈长歌将人往肩一扛,干脆直掠出去。
"喂~~绑架啊~~"用力的朝面前的後背敲下,苏炎很不满意。抱就抱嘛,干吗用这种姿势,我又不介意你横抱我............
抗议也只能放在心里,至少还来不急说出口,沈长歌已经到了一个山洞前。
取出火折,将山洞角落里剩下的干材点燃,便招呼苏炎过来。
"把身上的衣服烤干吧,你还没完全恢复,不要受凉了。"虽然语气是不冷不热的,但苏炎听的心满意足。
嘿嘿~小沈在关心我啊~~
那副嘴脸上得意的人神共愤。
苏炎退了衣服,用木材支撑著挂在火堆旁边,里衣外衣全脱了。初春的天气说凉不凉,说热也不热。平日里还好,现下淋了雨,又被沈长歌以疗伤期间禁用内力,锁了他大半。虽说有火取暖,可风一吹还是有点冷。
刚抖了一下,就感觉到一件带了体温的衣服披在了身上,才抬头,又被人拉进了怀抱。头靠在对方肩上,沈长歌俊美的脸,直接放大在眼前。
用下巴摩了摩苏炎的头顶,沈长歌道:"这里天气怪异多变,这雨不知何时将停。天色也晚,在这休息一晚好了。"
能享受小沈暖炉的服务,苏炎自然不会有什麽意见,不过问题却有不少。
抬了脑袋,鼻尖正好碰到沈长歌的下巴,磨蹭两下,苏炎道:"小沈,你来过这里?"
沈长歌被苏炎磨蹭的痒痒的,低下头咬了那尖挺的鼻头一口,回道:"以前路过时,也是刚好大雨不停,恰好发现了这山洞。"
不甘心的反咬回去,在沈长歌的下巴上留了个可爱的牙印。
"那这些干材是你留的?"
啄吻著那个因为得逞而得意的皱起的鼻尖,说道:"我走时有留些干材,不过这些应该是後来的人留下的。"
苏炎"哦"了声,改用鼻尖蹭著小沈的双唇。动作带了诱惑。
入耳的呼吸急促了些许,苏炎轻笑出声,又伸了粉红的舌头舔舔,小小的虎牙也出来咬咬、啃啃。
欲求不满啊~~欲求不满~~小沈快来吃我啊~~
一个牙印最後印在了沈长歌的唇上。
终是忍耐不住,沈长歌一口回咬那双红唇............
於是,外套落下了,不大的洞穴中,若有若无的低喘呻吟开始回荡......
********************************
第二天,苏炎起了个大早,天气晴朗,神清气爽啊~
虽然有点儿腰酸背痛,但积了多天的欲望终於得到解决,心情那个的愉快啊。脸上满是绚丽的满足。
沈长歌收拾了洞穴也走了出来,顺手搂了苏炎的腰,在耳後偷了个吻。
"出了这森林就到漠北边境了吧。"苏炎突然开口。
"嗯。"
"哎~"难得的叹气,苏炎握住了围在腰间的手"不知道为什麽,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又说不清楚......"
"是徐飘雨带来的消息。"
轻笑了下,发现这人果然了解他。
"一半吧......"还有一半,则是为了这莫明的追杀。
沈长歌自是明白,紧了交握的手。
心中的抑郁不见,苏炎懂得,他的意思是:任何事,有我陪著你。
作者的唠叨~:看完的读者就知道了......最终还是......米H......
因为叶子觉得H都是大同小异的~最近刚刚写了篇H,还是先不写了~(其实是懒......)等下次好了~~(真的有下次吗............)
啊啊~~快开学了~~最近都稍微加了点字数~~亲们有发现吗~~^_^哈哈~可能是米吧~~因为加的也不多,就几百字而已~开学後的一个月军训......不知道有米时间了......所以第一第二一定要努力完结~~不然丢了後不好捡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