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好脏......
刚刚的激情让他再次萌发出想吐的感觉。用手捂着嘴,干呕的感觉,令他难受的皱起了眉。
炽热的触感从欲望的根源传来,"我帮你,不要硬撑了。"低沉的声音,往日给与他安慰的声音,现在带给他的只是被勾起的罪恶感。
"不要,我忍忍就行,"打掉那只准备为他服务的手,湿热的感觉开始在眼眶大旋。
"忍什么忍,再忍下去你会死掉的。只要情绪稍微波动,你会更加难过,不发泄出来,那种痛感会停留在你的身体,停得越久越痛苦,妈的,你想我动粗是不是!"怒吼着,滕祈新扳过他的身子,"是不是要我把你绑起来,你才肯让我碰你!"
"我......"一滴泪随着水花滴落,"我很脏......"
手下炽热的身体颤抖着,心疼,除了心疼,抓着他的下颚,缠绵的吻,让他的泪流下更多,"不脏,一点都不脏,脏的是我......"
"精神上的背叛才是真正的脏,你是我最洁净的宝贝,不会背叛我的,所以一点都不脏......不脏......是我的......就不脏......"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那满布泪痕的脸上。
颤抖的双手最后揽紧了这温柔的怀抱......
"你说的哦......"孩子气的询问消失在更炽热的吻里。
"嗯,我说的,"灿烂的笑抵达心的最底处,滕祈新一把横抱起这具美丽的胴体,"所以,希望你不会过后怪我太粗鲁......"
"......"回应他的是热烈无比的吻......
......
(挖是纯洁的小孩,为应和cj大流,我决定把某人‘粗鲁'的场景无耻的屏蔽二千字,健康大家的身和心,创造更和谐及美好的小白文,所有打下来的砖头,我将卖掉,作为未来七月买生日礼物的基金。有所不满的请尽情的在脑子里把‘粗鲁'场景YY出来,或私下联络作者,挖帮组你yy出来。以上,敬礼......)
暗黑的角落,明灭的火星在陋巷里显得非常显眼,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鼻息,一改人们往日对于这种乌漆抹黑罪恶的爆发点小巷子的印象。拖着疲惫的身子简路希扶着墙一直往里走,看到那火星之源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倚在墙上,轻轻的吐着气......
"霁,我......"
"别说话,"温柔的撩起他颊边的发,那人在微弱的光线里是那么的......温柔。对呀,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色形容词,在他的眼里,在他的记忆力,他永远都是那样的温柔而美好,像是被撰写好的童话,一旦结局定了,那么所有的传承,除了部分情节,他们将会毫无意外的相同,他记忆里滕紫霁是美好的,美好得让他也产生怀疑。只因为那些出错的情节。
在乎他,为什么让他上别人的床?
爱他,还可以将他拱手相让?
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回了货物了......
"不要看我的记忆了好不好,我告诉你,"抚上那张美丽的脸,细腻的感觉陌生而熟悉,记忆里他是有触摸过他的,但真实呢?到底有没有呢?他不敢确定呢......
"你今天怎么了?"摘下那只手放于唇间印下一吻。
"没事,"扬起灿烂的一笑,将嘴凑到他的耳边,"好了,你让我做的都做好了。可是滕祈新大概不会和他分吧,放过他们了,反正你也不喜欢滕雪海,这样不好玩......"
"多多,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别人来为我判断。"沉声的警告着,长长的指甲几乎嵌入他的手臂。
"我只是想在事情严重之前阻止你,你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何必再去阻止一个你根本不喜欢的人呢......"痛苦让简路希闭上了双眼。
"多多你在说什么,我是爱你的呀......"温柔的亲着那两瓣唇,最恶毒的诅咒从那富有魔力的双唇吐出。
"很高兴你到最后还是骗着我......或许,就算你不催眠我,我也会喜欢你的呢......"温热的液体碰触的身体的瞬间,滕紫霁被吓到了。
"霁,让我......忘了你好不好,我也想幸福......"
以前他看河东狮,看到张柏芝喝下忘情水,心想水部到底什么时候也可以发明上一瓶忘情水呢,那么自己也可以喝上一口,把想忘的不想忘的统统遗忘,然后,让在乎他的人去寻找解药......多牛逼呀。
没想到当初的戏言,成了现在的最想。
"真的吗......你真的想忘了我?"稍稍用力的顶开他的牙关,小蛇悠游的在口腔内搅动。致命的诱惑,让人想到当初引诱夏娃吃下禁果的蛇,说着最迷人的话语,一步一步引着你步向灭亡。
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简路希哀戚的低着头,无声无息的点了点头。
轻笑着,滕紫霁托起他的下颚,撩起左颊的发,妖魅的笑着,"好的,如你所愿......"
接下来,简路希觉得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心里念着,醒来的时候,大概就可以幸福了吧......
太好了......
丢下那瘫软的身子,滕紫霁掏出怀里的手帕试了试薄唇,"那么,晚安了,我亲爱的多多......"
黑色终于再度容进巷子的深处......
"醒醒,四号......"大手轻轻的拍了拍简路希,简路希还是那副睡死的状态,"醒醒,简路希......"温柔的叫唤继续着。简路希的眼皮出现翻动。男人再接再厉,轻轻的再唤了声,
"路路......"
掀起的眼皮,那全然陌生的眼神让男人心里漏跳了一拍,简路希轻轻的道了句......
"你是谁?"
......
"多多...... 我,要你把修对你的一切好,忘了,然后永远的记着我,......"
报复背后划着一道孤独
捏着手里的水晶棋子,滕雪海无聊的望着棋盘里零落的局势。脸上没有所谓的举棋不定反倒有那么点的......走神。
"紫霁,我有多久没跟你下棋了。"拿走一只白色的棋子,将一只通体黑色的换上。那局势开始豁然开朗般,简单而明了......
上风,滕雪海。
下风,滕紫霁。
这是多年来从未出现过的。对于滕紫霁来说,活了那么多年,鲜少遇见什么‘快输了'‘啊,我被压了呀'诸如此类的情况发生,最近一次被压倒大概是那个人妖教授而已,然后就是小时候教他的象棋老师了,也就是雪海他爸。
这诡异的棋路陌生而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three fold-repetition(在同一局中出现三个重叠)"紫霁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和宝贝下到这么个程度,我很惊讶呢......"
"哦......"拿着KING扫着脸颊,滕雪海懒懒的看着他,下垂的睫毛挡不住凌厉的目光,极少出现在他身上的专著令滕紫霁发出微微的战栗。
"......多多......好可怜呢。连我这个不喜欢去怜悯别人的人也觉得他可怜,可想而知,他被糟蹋的多惨。"换了个坐姿,滕雪海把整个身子挨在椅子上,仰视的目光,没有卑微,有的就只是一种霸气。
"不要提那些没关系的人,我们再下一局好不,"正准备把棋子重新摆在棋盘上,滕紫霁微笑着说。
"这局棋还没有完。"止住他的动作,滕雪海的嘴角撤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宝贝,我们已经和棋了,没有必要玩下去。"无奈的表情,滕紫霁宠溺的看着滕雪海,仿佛那是个不听话的孩子。而事实上,他觉得他是。
"没,我不喜欢没有结局,无疾而终的故事,"微笑着,那只一直用来瘙痒的皇帝放在了通透的皇帝面前。"将军。"
"你......"滕紫霁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一定要赢,我享受的是过程中所给于我的快乐,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还是你不允许一个有嫌疑让我爸爸死掉的人幸福。无论如何,我只能说,生人比死人重要。或许这样说很不负责任,但我是这么想的。"
"你不想赢,那就我来吧,"抽调那代表摆放的皇帝,放于唇边,"为了幸福现在的我可是不折手段的哦,太多人为我受伤,我可不能辜负了他们。"
"我......"紧紧的抓着膝上的布料,滕紫霁的表情因愤怒而扭曲,"决不允许那样的人......"
"你其实知道答案,只是不敢承认罢了,"滕雪海站起身无视那个似乎几近崩溃的人,"找个人来恨,似乎不能算是很好的人生支柱。希望玩了这么多年,你应该明白。滕祈新由着你,可不代表着我就会放过你。别让我恨你,你会疯掉的......"滕雪海拍了拍那张美丽的脸,滕紫霁失神的看着他。
这样的唇竟也可以吐出绝情无比的句子......
他......太天真了。
夜晚,不知何事已成了滕雪海最痛恨的时刻。
尤其是是用餐时。
"宝贝......喝个粥......"
"......"
"你......爸爸说抱歉了。"
"......"
"我不该把你【哔】,在你【哔】的时候还要【哔】,可是当时是不可抗力,爸爸也很......抱歉。谁叫我家宝贝那么可爱呢。爸爸就忍不住【哔】了宝贝。"(尺度问题,某部分的字自动屏蔽,请原谅)
"......"
"来吃一口啦。"
"好,不吃皮蛋瘦肉粥了......"
"那......肉丝粥......好不"
"......"
"怎么了,别走呀"
唤不回浪子的心......
"不是挺好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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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约我出来就是让我看你吃饭吗......"搅拌着西瓜汁,滕璃玥出神的看着眼前这个狼吞虎咽的人。
那是谁?他又做错桌子了吗?可眼前的人脸上明显写着‘我是滕雪海'呀。真的,没错吧。就只是比印象中的......好胃口。
满席的满汉全席,几乎被消灭吃尽,滕雪海才恢复过来。擦着嘴角,让服务上把‘红枣黑糯米'也给上了。
"叔叔他......最近爱上SM了吗?"小心翼翼的问句成功让滕雪海喷了。
"不是就不是嘛,用得着拿普洱茶帮我洗脸吗......"
"我吃了一星期的皮蛋瘦肉粥。"
"......"
每一顿每一顿,餐桌上的菜永远是......皮蛋瘦肉粥。他相信他的胃已经偏碱性了,胃液存在与否那是值得考究一下的问题。
"好可怜......"拭着不存在的泪,滕璃玥招来服务生,"给他弄头乳猪吧"
"......"服务生黑掉半边脸。
老板娘准备打电话报警,一旦那桌霸王了,就把那对她流口水已久的小巡警叫来。
"紫霁的事......"
卷翘的睫毛挡不住那哀戚的眼神。
"你不需要抱歉,我不会怪你的。"身为唯一可以躲过滕紫霁恶性的幸存者,滕璃玥没有多大的侥幸心,看着那些可怜的人一个又一个在自己的面前不幸,他要学着如何冷漠,这样才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
他就是明白到这个道理,才没有产生出恨意。滕璃玥为了他,做的够多了。
"你不要把我想的太伟大了。我其实可以熟视无睹的......可是,我不想......让梓骞对你再产生任何怜惜。让你们的感情尽快淡化的方法是,让你幸福,最好是幸福的不该这么幸福的,那么梓骞就会因为可怜我,放不下我,离不开我了......"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间有晶莹的液体溢出......
"我是不是好自私,为了自己......竟然......"
滕雪海不作声,看着他身后的人微微一笑。轻轻的拉开椅子,悄悄的离去......
"妈的,你就是那么想我的吗!你把我当什么了,滕璃玥!妈的,我他妈的什么时候可怜你了,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变小可怜了......几天不回家就算了,原来你真的这么想呀......他妈的,你不是比谁都还要了解我吗?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样的,躲我够久了,嗯,很好玩是不,又给我找野男人,嗯......我让你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
"嗯......"
包厢里传来不堪入耳的喘息......
"老板娘,买单。"微笑的对着已经石化的老板娘说,"还有,乳猪就撤了吧,三十分钟以内不要让人进房......"
"......"捏着一沓红牛,老板娘僵硬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往死里学习中......
更期,不稳,请不要打我......
谎言
将谎言重复不遗漏的说三次,那已不是谎言,那是自我催眠......
机场里每天里上演不知多少趟这样的剧目,啥学子出国,啥新婚小别,啥出门挖金,都是与个‘别'字沾亲带故,可这柜台小姐还真没看过这么华丽丽的送别队伍。黑压压一片的围墙保镖。有点冷,但那脸蛋摆电视丫就一国际巨星的美青年,笔挺的西装严厉的眼神,脸上那个写着‘我是老总'特深沉的男人;穿着米色悠闲裤,蓝白条纹衬衫,脸上折射出滋润滋润光芒的少年(雪海:谁是少年,我二十多了),那一头略长的头发闪着比黑夜要神秘上几分的光泽,光线的折射下似有一点蓝色的星辉;一个手上拿着PSP玩着乐的孩子(璃玥:再说错一句话,我把你的失恋史爆出来......),乱翘有点微黄的短发,加上一张没有多大波动的脸,左耳上好几个宣示着叛逆的银制耳钉,这个介乎与男人与少年的神奇生物乖乖的顺着群众意愿把PSP收好,佯装严肃的看着一脸温柔的女人。
"你们真的不用来送我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大伙都是大忙人,一个两个拿我当挡箭牌请假出来溜达,你们不要陷害我呀......"女人捧着好大一束百合花,满脸黑线的看着明明各有各玩的人,那谁,她前任老公,手放哪了,不要大庭广众非礼她的乖乖外甥......
"阿姨......"滕雪海拧了拧眉头,欲哭不哭的扑到在女人的怀里,非常自然得让色狼之手落了个空,"记得要常回家看看......"
"那要不要带个鸡呀鸭的......"女人额角上出现并不适合她风格的黑线。
"......"
"给我带欧元吧,"雪海抬起头,笑容灿烂的看着女人,"记得想我。"
这孩子很久没撒娇了吧......摸索着那头触感良好的发,女人的心理五味杂陈。或许是因为想念表姐了吧......
"好好好,给你带,可以把手送了吗,我再不走就只能给你人民币了,"女人还真么看过长达半个钟的送别,丫的,都不懂什么匆匆一别吗......
闻言,緾紧的手唰的松开放回原位,神乎其技,像是从一张图直接过渡到另一张图,极端恶劣粗制滥造的【哔】动画片,明明只达FLASH程度还有硬撑动画片,那宫□骏哪里混饭吃。跑题了。
"......"女人无语的看着依旧笑脸如鲜花的外甥,心冷了好大一截,"那我走了。"拿起拿着机票挥挥一别,女人走向了登机口。
滕璃玥突然追上前去,对这女人说了几句,塞了个什么,就回到大队挥手帕。女人捏着纸条,有些发愣,但很快她又向着她要去的方向前行。没有再回头。
"你给了他什么?滕雪海好奇的问。
"法国的彩票。"滕璃玥BT的回答道。
那里有这东西吗?滕雪海疑惑的想着。
"小姐,请问要喝饮料吗?"空姐礼貌的对着这美丽的女人问道。
"给我一杯咖啡欧蕾,"女人微笑地说。手伤捏着的白纸,字迹晕开。
......我说,给自己找个男人吧。失恋的疗伤方法是找新恋情,希望这个男人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