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那张已经浮白发肿的脸,我彻底的忘了呼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草,这货跟我长一个样!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疯狂的向后退,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好在已经发生过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的接受能力也变强了,我立刻在脑子里寻思了起来。
老子智商这么吊,肯定不可能会2死的,那么这个尸体背后的2字肯定就是一个标记了。
有2,那么肯定有1,或许还有3,4,5…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点着打火机就在房子里开始寻找,边找我也边防范着,因为我怕我自己下一秒就成为那个3或者4。
不过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我也没找到其他的尸体,屋子里貌似就这么一具泡着的尸体。
不管了,我得尽快想办法离开,我想大声的喊救命,但是又怕声音喊太大了,刺激到了外面的幕后黑手,那货一下子把我给搞死了。
我只得自己想办法,我打量了一圈,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窗户,我就说怎么这里这么黑。
看来只得从门口出去了,我慢慢接近房门,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外面很安静,貌似没有人。
我轻轻的推了下房门,发现从外面锁着。
我当时都快急死了,不知道小白那边现在什么情况,而我现在又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处于绝望边缘的我越发的恐惧起来,而强烈的求生欲望又支撑着大脑飞速的转动着。
很快我就想到了一点,对啊,这个泡在缸里的尸体既然是另一个我,那么理论上来说我如果死,那么死法跟他是会一样的。
如果知道自己是怎么死了的,或许我可以改变这个事实,让自己活下去。
我当时也没啥怕的了,直接跑到了水缸前,点着打火机仔细的看这尸体。
此时这尸体之前已经被我翻过来了,加上他身上也没衣服,所以我很容易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拿着打火机仔细的查,很快我就发现在尸体的胸前有很大的一块伤口,像是被什么钝器给砍中了一般。
卧槽,他估计是被什么东西给砍死或者砸死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外面又传出来一直在脚步声还有铿锵的金属摩擦的声音。
我透着门缝朝外们看了一下,发现外面并没有亮光。
或许是因为不想让我知道谁是凶手?想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
对啊,反正里面黑窟窟的也看的不是很清,我可以让那尸体冒充一下我啊。
我赶忙跑过去把尸体给弄了出来,然后还将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用双手支撑着尸体来到门后,让他站着,而我则躲在了尸体的背后大声的喊起了救命。
刚喊完救命,房门就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那个人似乎在打开房门。
我躲在尸体背后问他是谁,求他放过我。
其实我并不指望他能放过我,我只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而他应该也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下手。
很快房门被打开了,我让自己尽量整个身体都躲在尸体的后面。
果然,没有跟我一句话的交流,我依稀能听到一阵沉闷的破风声,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
而这个时候那句尸体的胸口已经被什么东西给砍中了,我看的不是很清,有点像是一把斧头。
尸体扑通一声倒了,而我也轻轻闪到了一旁。
那个人走了进来似乎想检查尸体,而我趁着这个功夫撒开脚丫子玩命的往外面跑。
那货显然也没想到我会玩这一出,转身就要追我。
我能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但我别的本事没有,开溜还是有点本事的,我感觉当时那速度都他妈要飞起来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出口出,我看到了外面的光了,看到希望了。
没有乘电梯,我保持着全力的速度跑向了楼梯口。
一口气跑到了楼下,我看到了活人,但我还是没敢松口气。
我直接冲出了医院,当时甚至有点忘掉了小白。
我随手拦了辆出租车,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司机问我去哪,我说随便,开的越远越好。
很快我又觉得这司机声音有点耳熟,抬头一看,我操,这他妈不是大刚那个屌丝嘛。
看到大刚这屌丝,我当场就怒了,骂了隔壁的,上次丢老子一个人在那跟李毅干,这货居然开溜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问他上次跑哪去了,叫他把钱还给我。
大刚愣了一下,问我啥钱啊,他说他不认识我啊。
麻痹啊,大刚真心好演员啊,那表情逼真的比她妈逼还像个逼啊。
我叫他别耍花样,钱我可以不要,但必须告诉我上次老李跟他说了什么,他为啥走了。
我刚问完,大刚直接扭头看向我,他问我这人是不是有病,不想打车就赶紧下去。
我勒个擦,我又很认真的看了一眼大刚,发现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突然又想起之前跟那个小护士打招呼的时候,她貌似也跟从来没见过我似得。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貌似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回到了当初我租房子的那一天。
不过大刚和护士虽然不认识我了,但是太平间那却有人想害我。
这说明了什么?
有人要我死,而且不仅是现在的我,甚至是每一个空间每一个时段的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不知道是谁要杀我。但我知道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我以前也看过不少学者提出过的关于空间维度的假设,一维是点,二维是面,三维则为我们生活的世界空间,那么四维是什么?有人说是时间,但并没有完全靠谱的说法,所以并不排除一个人可以进入另一个空间或者时间段的可能性。
或许我真的阴差阳错的来往于不同的空间了,我不知道这些空间是否平行或者互相有着联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切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一定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动着这一切,也一定有着其目的。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逃犯,一个流亡于不同时空的逃犯,这听起来有点屌,但那种对未来的迷惘却让我整个人无比的空虚了起来。
这个时候大刚打断了我的思绪,他问我到底走不走,不走就下去别耽误他生意。
我直接报出了租住的房子的地址,我想看看小白有没有可能已经回来了。
路上我一直就在那想,那些平行的空间和我生活过的真实世界到底有着什么联系,如果回到过去或者未来,真的可以改变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吗?
某一个时间段自己的死亡又会影响到现在的自己吗?
我已经在医院里看到了一具自己的尸体了,但我现在却活动好好的,但这并不排除就没有影响。或许只有当真正的自己死了,所有空间的自己才会真正消亡。
我暂且将真正的自己称为本体,那么我会是那个本体吗?
当时我真怕自己并不是本体,走着走着就突然挂了,那就太惨了,我连小白都没日呢!
很快我就到了住的地方楼下,然后就悄悄摸了回去,来到小白家门口,早上走的时候小白给了我她房间的钥匙,所以我就悄悄的打开了门。
当时怕房东在里面,所以我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躲在门口朝里面张望了一下,没听到说话的声音,我这才探步走了进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小白,小白正坐在床上发呆,衣服还是之前跟我走失的时候那件衣服。
小白看到我回来了,一下子就跑过来抱住了我。
她还记得我,这还是我的小白。
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啊,如果只是某一个特定时空的自己,那么他们的记忆不会太多,或许只有那个时间段的记忆,只会重复的做着某个时间段的事情,就像小白的妈妈被强奸一样,她们是走不出自己的世界的。
而我什么事情都记得,而小白似乎也记得,哇卡卡,我们是真正的自己。
不行了,赶紧打一炮庆祝一下。
我抱住了小白,先来点温存的前戏。我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然后很温柔的问她之前怎么了,被谁拉走了,又是怎么跑回来的。
小白说她也没看清那人涨啥样子,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她感觉闻到了一股刺激的味道,然后就昏了,等醒过来就在家里了。她正准备去医院找我呢,我就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下滑, 正准备摸,小白却轻轻的推开了我。
小白说现在不行,她有正事要做呢。
第0056章 纠结
麻痹的,老子在如此危难之际还想给她点蛋白质补补身体,小白居然说不行。
瘪了好久的我也忍不住来了点火,我问她有啥正事要做。
刚问完,小白却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我愣了一下,卧槽,她这是要干嘛?难道是逗我玩的,准备脱裤子大干了?
就在我愣神间,小白她妈的居然从胯下掏出了一张姨妈巾。
我愣了一下,小白大姨妈今天不是走了么?怎么又有大姨妈的?
仔细看了下她手上的姨妈巾,我这才发现上面没有血。
而小白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在那说着‘今天果然没有啊,垫了也没用。’
说完,小白就拿着那张没有血的大姨妈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我轻轻喊了声小白,不过她没怎么理我,而是直接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我又不敢大声喊,怕隔壁的那个屌丝自己听到,只得追了上去。
刚来到卫生间门口,我就看到她从马桶后面端出了一个盆子。
一盆子血水啊,上面还浮着几张大姨妈。
小白蹲下了身子,然后伸手捞出了不少的血水就朝手上那个干净的大姨妈上面滴。
我张大着嘴问小白干啥呢,小白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接说大姨妈快不够用了,她得多做点。
我直接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问她做这个干嘛,恶不恶心。
小白说是房东让她做的啊,她得听房东的话,而且不做的话她爸爸也会打她的。
我看着小白苍白的脸,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口气喘不上来。
我的手有点抖,感觉小白有点变了,我赶忙问小白我是谁,她到底记不记得我。
小白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对我说记得啊,我们这几天不是一直在一起的么。
我点了点头,看来小白还是那个小白。毕竟根据我的推测,如果不是本体的自己就算可以到别的时空去,他们也不会保留曾经的记忆,只会按照自己在那个空间的记忆,重复着做着本就发生过的事。
就好比隔壁的那个和我长一样的吊丝,他此时一定正在写东西,然后准备斗地主!
或许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加上小白脑子本就没那么灵光了,小白才会像现在这样还想重复做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吧。
于是我就跟小白说别再洗了,现在有我陪着她,把那些烦心事都忘了吧,我们一起去把那些麻烦都给解决掉。
于是我就跟小白说别再洗了,现在有我陪着她,把那些烦心事都忘了吧,我们一起去把那些麻烦都给解决掉。
小白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是很难受般砸了砸自己的脑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后,小白又跟我说不行,她必须那样做。
也不知道小白是咋想的,为啥这么执着的要坚持,就好像在她的身上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似得。
我有点不爽,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就好比,相比房东,小白宁愿选择房东而不是我一样。
我点了一根烟,把脸给沉了下来,我跟她说如果她不愿意听我的话,那我就走了。
我的强硬并没有挽回小白的心,她说她希望我照顾好自己,然后就蹲下来继续在那鼓弄着手上的姨妈巾。
卧槽,老子也是有脾气的,这种被女人轻视的感觉非常不爽,一气之下我就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