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不过我想,她若知道我夜呤萧的妻子是她的好姐妹,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你……”
“那样,她依旧会恨你,恨你的欺骗,恨你的不如实相告!”
夜呤萧冰冷的话语回荡在四周,金大猛只觉得格外的冰凉刺骨。
金大猛浑身一怔,心仿佛被人用铁锹狠狠的敲了一下,钻心的疼痛,长如蝶翼的睫毛不停地轻颤,
最终,她闭上眼,再也不愿去看夜呤萧。
看着金大猛这般,夜呤萧满意的笑了。
再次吻上金大猛的唇,撬开她的齿贝,声音有丝模糊地道,“若是夫人觉得这样不够残忍,为夫可
以先纳了那何润珠做小妾,然后在新婚之夜,让她扫地出门,为夫想这样一定很有趣”
金大猛猛然睁开双眼,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夜呤萧那放大的俊颜<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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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呤萧,你把女人当什么了?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吼出这句话,金大猛已经泪流满面。
难道,为了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就要赔上润珠一辈子的声誉和幸福吗“?
铺天盖地的无助与惶恐将金大猛淹没,在夜呤萧的怀里,她颤抖的不成样子。
“呵呵玩弄?”夜呤萧残忍一笑,看向金大猛的眼神多了一抹痛恨。
说起玩弄,金大猛,难道当初你不也是如此吗?
玩弄我于鼓掌之间,最后落得家破人亡!
这些你虽然忘记了,就别以为你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这只是第一步而已!
“我恨你,夜呤萧,我恨你!”
面对金大猛撕心裂肺的咆哮,夜呤萧仿若未闻。
他慢慢的起身,不急不慢的穿戴整齐。
待走到门口时,他低沉不带任何色彩的声音响起:“在你恨我之前,要先承受你好姐妹的恨!”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走了。
恨吧,即使恨着,也比忘记他好,也比像他一样,活在爱恨之间好。
若是恨能让你看清楚那个人,也值得。
————
当金大猛回到西苑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金大猛刚踏进大门,何润珠就迎了出来。
热切的引她进门:“你可回来了,怎么去那么长时间,我已经让御膳房把晚膳温着了,这就让他们
端来”
“不,不用了,我来给你说下,画裱已经送过去了“
何润珠点点头,当眸光凝固在金大猛那水光泽泽的而且被咬破了的唇瓣时。
何润珠微微的蹙了蹙眉头,好奇道:“你嘴巴怎么了?好像肿了,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金大猛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敛下双眸不去看何润珠,故作轻松地笑着撒谎道:“没
什么,天气干燥,容易上火,这是不小心自己咬破的”
对于金大猛的解释,何润珠半信半疑。
不过也没说什么。
“谢谢你帮我送去画裱,他,他怎么说?“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丢丢是谁的女儿?(更新完毕)
看着何润珠急切的眼神,金大猛却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与痛苦当中。
都是因为她,所以才将无辜的何润珠拉进了她和夜呤萧的纠缠当中来,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伤
害何润珠,不失去她这个朋友。
“他自然是喜欢的”金大猛扯了扯嘴角,终究还是不敢把真想说出口。
“真的吗?我就知道”
何润珠笑的格外甜蜜,她就知道夜呤萧对自己的特殊,他自然是不会对她发火的。
————
乌镇西南方,一处大宅子里。
一个穿着淡绿色纱衣的丫鬟,手里端着一喋喋精致的糕点,和一小蛊血燕进了一个房门。
入眼的是一颗颗白玉通透的珠帘,四周的墙壁则是用白色玉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玉石
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朦朦胧胧间,看到一个绝美的女子在珠帘后的美人榻上小憩。
香炉上的青烟袅袅升起,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整个屋子,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
光,细细的洒在那女子身上,平添一抹如梦如幻的美。
“小姐,这是少爷派御膳房专门为您炖的血燕,说是对您身子有帮助”那丫头小心翼翼的把托盘中
的糕点,血燕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一边对着美人榻上的女子说道。
女子如蝶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继而睁开。
一双如水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小几上的血燕,长袖一挥。
哐当——
刚放在小几上的点心和蛊盅翻倒在地,碎成一片。
距离最近的那个丫头,惶恐的跪在地上,害怕的瑟瑟发抖。
“滚,给我滚出去!”
夜夕颜绝美的脸一片狰狞,她伸出血长的指甲,撕心裂肺的怒吼。
那丫鬟吓得不清,连滚带爬的逃出去。
看着那滚落在地的血燕,夜夕颜讥讽的大笑:“夜呤萧,你就是如此对我?你以为我会傻傻的等着
你放下她的时候吗?若是如此就不是我夜夕颜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
想到金大猛那张脸,想到那场大火。
夜夕颜美丽的面目几近狰狞,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和恨。
那场大火,葬送的不止是夜家一百三十口性命,还有她的一生。
她失去了太多太多。
所以,现在,她不能再失去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再失去了。
“去给我把巫师叫来”良久之后,夜夕颜对着门外瑟瑟发抖的丫鬟吩咐道。
那丫鬟浑身发抖,连滚带爬的离开。
片刻之后,一个面带鬼面,一身黑衣的男子慢慢的走了进来。
“你说会让那践人不得安宁,为何还不动手?”夕颜冷冽的目光投向那带着面具的男子,端起手里
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此事已经着手去做了,切勿着急”
那男子清雅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听上去竟有一丝熟悉。
“你让我如何不着急?那践人每日蛊惑我萧郎,现在萧郎对我更是看都不曾看一眼,你让我如何不
急?”
夜夕颜拍案而起,桌上的茶盏茶水四溅。
“夕颜……”面具后狭长的凤眸流露出难以附加的痛楚。
“别唤我夕颜,我以巫师的名义留下你,是让你想办法对付那个践人,让她生不如死,若是你办不
到,还是回古墓去吧”夜夕颜摆摆手,绝美的脸上一片清冷。
“你放心,我已在土坝村安排妥当,答应你的事,我绝不会忘记”狭长的凤眸灰暗了一瞬,继而变
成一抹戾气。
“哼,如此甚好,别让我等太久”
夜夕颜嘴角扯了扯,溢出一个满意的弧度。
那男子抬头,一双眸子看向夜夕颜,继而欲言又止:“你说过,只要金大猛一死,你就……”
“死太便宜了她,自然要让她尝尝我这生不如死的滋味才行,土坝村这个地方到时要好好利用,还
有,我和你约定的事自然清楚,你做好你本分即可,下去吧”夜夕颜打断男子的话,没好气的说道。
“是……”男子眸子黯淡了下,继而恢复以往的清明,拱手告退。
想到金大猛痛不如生的模样,夜夕颜双目一眯,嘴角浮现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
回到东苑,金大猛被丢丢黏着,她走到哪儿,她就走到哪儿,跟只小鸡一般。
金大猛看着她那可怜的小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
这两天确实忽略她了。
“丢丢在这里乖乖等着,娘亲给你做糕点可好?”揉了揉丢丢的发顶,金大猛笑的极为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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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丢抬起一双清澈的水眸看着他,小嘴嘟起老高:“不要,丢丢要和娘亲一起做饭”
上次因为有了给金大猛打下手的经历,小家伙顿时觉得既陌生又新鲜,每逢金大猛下厨时,她就嚷
着要帮忙。
金大猛那她没法,只能让她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好吧,那丢丢想吃什么?”
“丢丢要吃红瓜饼”
丢丢吧唧的在金大猛脸上落下一吻,然后拽住金大猛的衣角撒娇。
前些日子,金大猛心血来潮,用了红南瓜捣碎,然后和着面粉揉成了一张张薄饼,混着荤油和葱花
炸成了一个个酥脆的红瓜饼,丢丢从小没吃过这东西,吃过一次就记着了。
想着厨房里还有半个南瓜,金大猛点点头:“那丢丢来帮娘亲一起做红瓜饼“
见金大猛允了,丢丢脸上瞬间笑开了花。
金大猛把南瓜切成一块一块,然后削皮,剁碎。
丢丢在一边看着,一时好奇心大起,肉嘟嘟的小手也拿着一旁的贴片,有模有样的学着金大猛刮南
瓜皮。
“哇——“
突然丢丢一声大哭,吓了刚切面段儿的金大猛,一不小心,刀锋划过皮肉,殷红的血珠滚落出来,
她微微一蹙眉心,来不及顾忌自己的伤口,连忙跑去抱起丢丢。
“怎么了?怎么了?“
“呜呜呜,这里痛“丢丢一边哭,一边伸出小指头,指着被划破的手指,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原来这家伙是被铁片划破了手指,金大猛连忙拽住丢丢的手指,含进嘴里,努力的吸吮了下。
可是那血液还是不断往外流。
“黏黏的脏”小丢丢一边哭着,一边还在嫌弃自己的血液脏。
臭爱美的模样,让金大猛苦笑不得。
连忙勺了一瓢清水,给小家伙洗手。
就在替金大猛洗手的时候,一个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从丢丢伤口中滴落的血珠,和自己伤口上滑落的血珠,居然在水里融合在一起了……
血液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