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从之一,如果你再犯错,我下次的惩罚是五十鞭。”他说话的声音冷而硬,他的唾液还留在我的耳朵上,我的小腹和胸膛还因为这样的热量而起伏着……
关上了门,黑暗从落地的玻璃窗那边开始侵蚀过来……没有月光,只是奇妙的香味淋漓在我的四周,所有的空气里都是这样的味道……
麦加利身上的香水味。
这所房子完全是按照法国式样建造的,白色和金色交互辉映的奢华处处:庭前广阔的整齐园林,白色大理石的墙壁,然后是那些白色镶嵌了金条纹或者金色花纹的板壁,地板是深色的光滑木条,侍从们在这样的炎热天气里也穿着着法式复杂繁琐的衣装,加上那滑稽的假发……
我能下床是在一周半之后。鞭痕消肿了,破烂的地方也渐渐合上——并非伤筋动骨的皮肉之伤,只是两腿间隐秘地带的淤伤好的很慢。毕竟那个地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伤势。
最初的几天我无法动弹,只能由那个叫艾米的小黑女奴为我上药擦洗伤口,稍微好一点之后我就自己审视擦洗那本来就很隐私的伤口。有点害怕是否机能受损,却也不敢去抚弄。肿胀的皮肤下面可以看得到的血肿迹象其实在二周后的现在还是隐约可见,不过能够站起身的我很快就需要开始接受当侍从的训练了。
浆的白而硬的衬衣和内裤摩擦着我依旧隐隐约约灼烧的后背和两腿之间。大批的侍从中会说英语的并不少,我来这个庄园也不少日子了,开始渐渐听得懂一些法文单词,如果他们说的够慢、够简单,我也大概能了解他们的意思了,尽管如此,我已经接受着那位侍从柔软英文的指导:
侍从每天的任务就是伺候主人的起居,为主人的生意和兴趣还有生活提供一切可能的服务。侍从里也会分很多类:主管奴隶的有奴隶总管,主管生意来往的有秘书,整个房子里有侍女总管,而作为贴身侍从,这大约二十几个青年男女的任务就是贴身服从主人、跟随主人:有时候也很棒,比如上次就出去打猎足足玩乐了两个多月,还有主人如果到新奥尔良去度假或者招待那里来的朋友的时候,才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
他的名字是瓦里,是一位法国妓女的私生子,从小就被奴隶贩子卖到这里来——果然是那个神经病的法国情结!他以为他在哪里?巴黎?波尔多!——我脑子里模糊的想起了两个以前好象听说过的法国的城市,除此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对法国的认识了。
然后他带我去见主人,那是个阳光懒洋洋的午后,天空阴着,有一团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云朵。
空气真闷!!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郁闷气息的房子里……连走廊、都是被玻璃封闭住的沉闷空间,所有的花香肆意散发,快让我在这样的复杂衣装里透不过气来了!
这里,应该是这所庄园的中心部分了吧?
或坐或躺,或黑发黑眼黑肤黑得发亮,或白肤金发蓝睛绿瞳,穿着衣物或者只是挂着几片布——几乎将我的眼睛看的眼花缭乱的美女成群……跪着蜷缩在主人的躺椅边的所有女人,在我走进来的时候笑着低语了起来……飘过来的只字片语我知道她们是在说就是这个被主人鞭打的男奴……
——的确,我过了片刻之后才想到,蜷缩在他脚下的,包括站在他身后、几个穿男侍从服的,都是女人。那个意思是?他并不是那种对男人有兴趣的人?
他呼唤我过去的手势却让我对这个结论开始产生怀疑。
“脱衣服。”简单的命令,我转头想找带我来的瓦里,他却已经留在入口处,并不进来。
那个一直冷冷盯着我的红发女人碧绿的眼睛如沙漠里的响尾蛇,所有的女人都静了下来,兴趣盅然的看着这边——这是个有玻璃天顶的大房间,中央有个奇怪的方形的水池,环绕着各种花草、几乎看不到墙壁的浓烈的绿色和五颜六色,还有那浓郁的花香……香的几乎刺到了骨头里!
麦加利并没有催我第二遍,他只是伸手,红发的女人送到他手里的,只是那条淋漓着水珠的皮鞭——我伸手,开始解纽扣。似乎他觉得太慢了,眼睛一斜,那四个穿侍从服的女人就围过来,红发的女人几乎是瞬间就拉住我裤扣的铜扣,一把就扯开了扣子——赤裸裸的我的皮肤上,从后背到大腿的里外,应该与交错满了深棕发黑的鞭痕……
麦加利伸长了手,立刻就有人拉着我后面也有柔软的手在推着我,将我送到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用眼睛示意着,让我跪上他躺卧的藤椅,双腿叉开,跪在他腿上方:
“莉特拉。”他轻轻叫了一声,原来是那个红发女人的名字,她细长苗条的身子立刻恭服的弯下来,听从指示。他的手,触摸着正在他眼前的我的肌肤,然后吩咐了一句什么——他说话的时候法语文发音的又快又柔,几乎听不出来单词之间的滑动,我还是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莉特拉走开了,然后很快捧了一瓶东西来。
“不用怕,这根本不疼……”他是笑着的,黑眼睛闪烁的欣赏着我的颤抖——他让我躺下去,支起膝盖:我就如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将自己最隐迷的地方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这里还疼么?”他的手掌摸过大腿的内侧,那些起伏的疤痕,我咬住牙忍耐住,摇了摇头。然后温热的他的手又滑到了软缩着的阴茎上:“这里呢?莉特拉的唾液疗效还不错?”——也许是我咬牙忍耐的表情太痛苦,我突然注意到眼睛上方那些围观的女人的脸上并没有嘲笑而仅仅是一种同情……
一股凉又滑的东西流在我肌肤上,我抬起头看下去:隆起的阴部前方,莉特拉正将瓶子里半粘稠的绿色东西倒在我阴部上——“嘘!乖一点!”麦加利的右手拿着闪亮的剃刀……
“你干什么?!”太过惊讶我大叫出声,开始想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他整个的压过来,用手抱住了我双腿:“只不过是剃掉这里的毛,一点都不会再疼的。”
“你…………”我扭动着,他放开手,似笑非笑的脸孔上又出现让我不寒而栗的阴狠眼光——
“乖乖的别动。”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动手刮去那冒着奇特香味的泡沫……我不敢挣扎了,锋利的剃刀就在我阴部灵活的舞动着,托起阴茎,还有阴囊,整个阴部的毛发,然后是被翻过身,肛门那里柔软的绒毛,最后,是莉特拉捧来的一盆同样溢满了香味的绿色水,让我就蹲在藤躺椅上,洗干净了那些泡沫……
——她有点恶意的总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很想阻拦,可是主人正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嘴唇,似乎在评价着什么,他那淫意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上一次他塞入我嘴巴里射精的事情——不由自主嘴唇就开始发烫起来。莉特拉试图将一只手指塞入肛门的动作让我清醒了一点,虽然这样很丑陋可是我不得不绷紧肌肉不让她得逞——死女人!她终于洗完了也戏弄完了。
“你现在很香了……染满了我的香水味道。”他这样低语着,才让我想起这种熟悉又直冲脑门的香味正是他用的香水味!
他托开了我的嘴巴,然后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子——他妈的!我又不会口交!他将那并不硬的器官塞入到我口里时我真想一口咬下去——不过他拉住了我的头发,看住我:“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下巴拉脱臼!”满溢的味道还有那赤红的颜色,渐渐在我的舌头间挺起来的重量,还有涌向我喉头的咸腥液体……
所有人屏息看着,然后在勃起后他推开了我的头,莉特拉先是用嘴舔,然后向后跪在椅边,让主人从后面插入她……
他好象,并不希望插入我。
然后在一记闪电之后,隆隆的雷声伴着大雨,猛的敲击在玻璃天顶上……
“雨季来了!”
第五章:舔食
雨季里,每天都在下雨。
整个大地没有苏醒的不停淋漓,而这样的天气里,从主人到奴隶,都不会干活或出门。而我,就在麦加利的床上,每天每天的被抚摸吞噬着。
他不是那么虐待成性的人,如果女奴们犯了错,他一般是欣赏着由专门的强壮侍从鞭打她们——却也不会打得象上次打我那么严重,只不过欣赏那雪白的肉体交错满红色鞭痕的扭动美丽而已。有时候在插入前他也会在她们潮湿的阴部抽上几鞭——那样因疼痛而萎缩的潮湿肉体翻起着粉红深红的鞭痕,他经常命令同样躺在床上的我舔食……
——我还是经常被锁着,有时候是手臂有时候是脚,视他的玩弄方便而已。
早晨的雨经常是最大的,这个房间是靠近中央大厅的主人房,算是最奢华的房间了吧?潮湿沉重的感觉总让我在醒来的时候不太舒服。无法移动,一抬动腿就可以感到脚踝上铁链的响声,不过我还是在这张软到几乎将骨头都要睡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床帷是那种沉重的暗红色,空气里污染了过了夜的各种鲜花的疲惫香味……头昏欲裂,眼睛朦胧着张开的同时,我就索求着新鲜的雨气的方向……
床后面应该是扇窗户吧?这张床过于软了,那些蓬松的羽毛枕头、靠垫挡住了我的去路,而纵横交错睡得香甜的两个女人还有她们中央的主人,我小心翼翼的绕过他们的身体,提着自己的铁链,几乎是滑着,滚落下了床。
——应该可以走到窗前吧?估量着这条铁链的长短,我站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悄无声息,铁链也慢慢摊在地毯上,那是扇铁雕花的窗,繁杂的雕花还有透明的玻璃,研究了半天我才明白了怎么打开——粗白的雨丝一下子就带着新鲜空气扑到我的脸上来,真大,清静了一切的铺天盖地、淋漓尽致的雨。
——从这里看不到棉花田,看过去只是一片深绿色的树林,应该是有修剪过的吧?可是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壮丽的密西西比河,也看不到树的那边,似乎连蓝天,都已经被限制在这个小小的铁栏雕花窗里!
丝绸的滑动声让我有点惊醒,那个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并不大,也没有可以隐瞒,我是他的所有物般的,只能站在这里等着、等他的触摸和抚弄——虽然我的意志在剧烈的反抗,但是肉体却在他那欲望的边缘而近乎崩溃……
他的触摸常常是用眼神开始的。
衣服这种东西他有两种极端的爱好,他的侍从们穿戴着全套的法国行头,包括恐怖的假发,而床上的女人们则只有赤裸的光滑肉体可供欣赏。
而我这具赤裸的肉体,他的眼光,却似乎是更深的挖到骨头里,从骨髓那里开始,剥光了我的一切,从苍白色的骨头里,开始一点一点触碰着我……
也许是……从这个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太冷了而已?
我还是没转过去面对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代替着手,一点一点在背的肌肤上爬行,然后才是手指,抵住背上突起的脊椎骨节,抵住,然后开始下滑……昨天晚上那张床上的情事是怎样的呢?我抓住了眼前的铁雕花窗栏,他的手指变成一只温热的手掌,掌心的热整个的覆盖在皮肤上,如同另一种烙印。
那边床上有僁碎的声音,应该是莉特拉和另个女人醒来了吧?我却没有回头,因为我讨厌看到莉特拉那充满了恶意的蓝色眼睛,浅的没有边际的蓝色,但是却是时常充满了鄙夷而挑衅的味道。
只有抓住窗前铁雕花的窗棂……
主人的手从侧腹沿着肋骨的边缘摸了过来,他也什么都没穿的整个扑压着我的躯体、将这个已经被这样的“饲养”压的丧失了反抗力量的肉体整个的压在冰冷的铁雕花上——冰冷的雨还在一刻不停的打着,顺着那些金属,沾在我的皮肤上,然后他的手掌在小腹处抚摸着……
他总是这样,充满了余裕的,那只张开了的手掌环绕着什么似的在腹上游动,却并不抚摸我那渐渐开始灼热的饥渴下腹……
然后他压住了我的脖颈向上摸索到了我的手腕,脚步声在地毯上响起,莉特拉走了过来,她想要帮主人抓住我的手臂,但是他拒绝了。
“坐到床边去。”
这样的一句命令,雨水和着喘息在我的肌肤上燃烧的时刻,他却离开了我开始火烫的身体。
床是那种四柱的大床,挂着远从东方来的刺绣丝绸帐幕,还有大大小小的羽毛靠垫枕头,我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然后顺从着他目光的指示,我坐在了床边,将双脚抬起放在床沿,分开膝盖之后,我的隐私处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半硬起来的器官怯懦的在空气里颤抖……我必须用自己的手抱住膝盖后方才能在如此柔软的床边保持着这个姿势。
莉特拉很快的走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张口将那半抬的器官放入她早晨起来还没来得及化妆的嘴唇之间去……
——最近她的舌技越来越不能让我在短时间里崩溃了。不过她的舌头真的如同猫一样,带着讽刺的倒刺一般,她抽动着将我在她牙齿之间折磨着,如果可能,我想她会在主人的一声命下狠狠的咬下去……
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的另个女人是谁啊?我有点想不太起来。这个时候她来到了我的背后,用她丰满的双乳支撑着我渐渐坚持不住的身体。
昨天晚上本来在吃饭的时候还是一切都好着呢,吃饭的时候我也如其他侍从一样穿的整整齐齐的服侍着。然后那是个刚刚来的新侍从有点失误,在主人用眼光示意倒酒的时候他没看到。
我看到了,所以我上前一步将酒为主人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