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咬唇,不语。
严扬探了过去,擒住任黎的唇,用舌头抵开他的牙齿。
任黎顺从的让严扬的舌进来,配合着他的舞动。
一吻既罢,任黎气喘吁吁的窝在严扬怀里,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宝贝儿,告诉我,你在怕什么?”严扬温声问道。
任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一哭到吓坏了严扬,严扬赶紧搂住他吻着他的泪,“宝贝儿乖,怎么了怎么了?”
任黎越哭越厉害,断断续续道:“我怕,我怕你像爸爸妈妈那样。”
我怕你像爸爸妈妈那样,离开我。
严扬猛地压在任黎身上,沉声道:“宝贝儿,我一直都在。”
我一直都在,就算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就像他们曾经有过很多次的融合一样,不知是谁先缠上了谁,不只是谁先剥开了谁的衣服。
严扬缓慢的在任黎身上吻着,额头,脸颊,唇,脖颈,锁骨,肚脐……
他就像个圣教徒,虔诚而又庄重。
任黎睁大了眼睛躺在严扬的身下,呼吸逐渐急促,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放松。
严扬温柔的分开了任黎的双腿,手指在秘密花园的入口打着圈。任黎一把抓住严扬的手,发出轻轻的啜泣,身前那小巧玲珑的物早已站了起来。
严扬忍耐着胯.下的火热,一手握住任黎的手带着他在花园门口打着圈,一手轻柔的套.弄着任黎身前的小巧玲珑。
严扬看任黎失神,索性用嘴含住了任黎的小巧,不停的打着旋,舔.弄着,吮.吸着。
任黎发出了如同受到伤害的小兽一样的叫声,脑中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羞涩,这是半章。好吧为了弥补来说个JQ。
话说我今天中午坐车回家,最后一排还剩两个座位,然后我坐了。不一会走过来一男的坐在了我旁边,我们姑且认为他是小攻。
小攻拍了拍大腿,车中间位置的小受走了过来把包丢在了小攻腿上。
小攻说,“我是让你坐我腿上。”
小受站得位置离最后一排有两三排,刚好有人下车,他坐了下来,然后小睿很自觉的拎着KFC起身,站到了门那里。
果然就像俺预料的一样小受起身坐到了小攻旁边,于是我又坐到了本来小受的位置上,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小攻在盯着我看,然后给小受说了什么,小受笑了……
JQ啊绝对活的啊喵。
激动吧激动吧?
补完了。
在大纲里应该有段很激情很火热的H,可是,可是俺的外援去法国旅游找她的德普去了。
于是这是小睿写出来不成样的只有半截的字母君。
表打我……
95
95、百鬼夜行(七) ...
第九十四章.百鬼夜行(七)
第二日
严扬在床上极尽温柔,所以任黎根本没有出现什么腰酸腿软的症状。
夏子澈依旧是昏迷的,在婴尸道的问题解决前所有的普通人都在昏迷的状态。
餐厅里只有任黎严扬同七冯古殉四人。
冯古殉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饭,同七手上把玩着一颗幸运星,任黎严扬享受着最后的温馨。
等大家都吃完了饭,冯古殉面色严肃道:“中午十二点。”
任黎点了点头,他知道冯古殉指的是中午十二点开始封印。
直到这一刻,任黎依旧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前两天天空还是一片晴朗,今天就到了最终的决战。
一切来的太快,快到他们一点都没有决战的气氛与意识,该做依旧做,该吃依旧吃。
同七敲了下桌子,好脾气的问道:“小殉占卜的结果是什么?”
“东南西北四方位,严扬主北位,任黎主南位,我主西位,你主东位。”冯古殉平静的说着。
同七笑道:“听上去挺有道理的。”
任黎暗自握紧了拳,他不知道这个结果是怎么来的,可是他知道这个结果只是“听上去挺有道理的”。
同七没有看任黎,却说出了任黎的心声,“我和严扬换一下吧,北边是阴位。”
北边是阴位。
北属鬼,北边阴气最重,当婴尸道出现的那一刻自然也是北边最危险。空有释家血统却什么都不会的严扬必然是不适合北位的,如果严扬是个阳气重的人也就罢了,可他的身上却是充满了煞死与鬼气的。
严扬握住了任黎攒紧的手,开口道:“不用了,就按照冯古殉说的做的。”
冯古殉神色复杂的看着严扬,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任黎终于忍不下去了,冷着脸转身就走。
严扬自然是冲过去追自家宝贝儿,餐厅里只剩下了冯古殉与同七。
冯古殉苦涩的开口,“最有可能封印婴尸道的时机是它打开的那一刹那。六物不用特别排列,只要把他们放在四方阵中就好。等到……等到婴尸道打开的时候它们会作为一个屏障保护最弱者。这时候处于北位的人有可能受到攻击,保全他的方法就是我和任黎迅速封印婴尸道。”
“我呢?”同七问道。
冯古殉垂睑,“你要使婴尸道稳定,一旦我们封印失败……就像二十七年前一样。”
同七点了点头,冯古殉的意思无非是到了它们控制不住的时候自己以身强封婴尸道。可这个消息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情绪。
同七的语气还是很温和,“你们封印的时候严扬出现了危险怎么办?”
“不要救。”冯古殉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后他也知自己失言,可他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
“我想知道……为什么。”同七看着冯古殉,认真道。
冯古殉勉强一笑,苦涩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离开餐厅后同七直接去找的任黎,他只是把安排告诉了任黎,其他的都没有说。
同七走后,任黎一副失神的样子。
严扬笑道:“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任黎摇摇头,闷闷的不说话。
严扬想了想,道:“宝贝儿,你有没有听过田忌赛马的故事?”
任黎虽然气闷,但对于严扬他还是理的,“当然听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