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有多淫盪就有多淫盪,哎~怎麽就是逃不离这种命运呢?
温常年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自己淫盪的样子。
「年,又在乱想了?是不是?」跟著话一起,李惜观没有抽出肉刃,就将温常年一百八十度翻了身,趴在桌上温常年忍不住双脚发颤,整个人无法从刚才的惊慌,无措,和不知名的感觉里抽身,只能转头恨恨的瞪李惜观。
「年,你这麽热情的看我,会让我忍不住的。」
「你无…」耻,那个字还没讲出来,温常年的瞳孔突然缩小,原来李惜观趁他一不注意居然把食指插入了他的肛门,现下在他的体里微微的抽插压揉,「你…你拔…拔出来。」
「拔那个?这个?」李惜观把下身向温常年用力的推送几下,「还是拔这个?」李惜观把手指快速的拉出直至指尖又完全塞入了几下。
「两个都给我拔…啊…。」那混蛋居然又增了一根手指,涨,痛,快感,让温常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年,还不行射,一直射你身体会虚的,等我一起,乖。」李惜观用力掐住温常年的根部。
「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温常年因为突然被掐住而中断泄精,痛苦的泛出泪水,连口水都不及吐咽和泪水一起滴落桌面。
「好好好,年,只要你再放松一点,让我插入三根手指,我就让你射好不好?年,乖,我是为了你好,我想让你三个地方一起高潮,你明明有三个地方可以快乐,没有理由不用三个地方快乐。」李惜观不停的用两根手指推送揉压,试著找到让人沈溺的那一点。
「让我射,让我…啊…啊嗯…」听到温常年突然拔高的声音,李惜观知道自己找到关键那一点了,揉压了几下,把再根手指微微抽出,再进去时已经是三根,而身下的人儿并没有喊痛,只是带著哭腔低吟,他满意一笑,接著便是无不控制的猛插,下身、手指都是。
「不…不…啊…啊…啊…」李惜观放开手还不及套弄,温常年就泄了。
「年,你真棒。」见到温常年已经高潮,李惜观也不忍耐了,猛力的抽插,寻求快感,没多久也泄在温常年的身子里。
「啊…好烫…好涨。」
听到温常年无意识的呓语,李惜观不住的笑了,真不晓得自己是什麽好运能得到这麽个宝贝,又庄重,又淫盪。
李惜观在总经里办公桌上留下纸条,表示要带著温常年外出堪察三天,就带著宝贝直奔饭店,准备帮温常年清理乾净,让温常年睡个好觉,他想,身上没有黏著精液,温常年醒来心情应该会好一些,因为温常年看起来是个爱乾净的人,但他也知道这麽做并不会有多大差别,顶多就是尸骨不全和留个全尸之差。
不过李惜观一点都不担心,佳人在怀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他有把握一一化解,想到这里李惜观真是心情好的止不住笑「哈哈哈」。
作家的话:
☆、五
温常年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纯白色的被单,上等织造的触感,想也知道不是他的床,他试图坐起身体,只是一动,铺天盖地的酸痛便漫延他全身,他只能躺回床上,而他的身体离开床上甚至不到十公分。
「你醒了。」一个充满期待又惊喜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温常年转头看去,便看到李惜观笑的一脸灿烂。
「这…」温常年一开口就发生自己的喉咙乾哑的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本来要问「这是那里?」,可是发出的音低哑又混杂,根本听不出来在说什麽,既然自己都听不出来了,那就更不用寄望著那个戴著人皮的恶狼了,於是温常年回过头闭上眼,不打算再说话。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先喝口冰糖蜜水梨,我用保温杯装著,到现在还温著,喝下去嗓子就会舒服很多。」看到温常年惊愕的张开眼,李惜观顺势把人拉起身,立了枕头在床头,再让人半躺的靠下,「在想我怎麽知道你想说什麽?年年,我们天造地设,心有灵犀,你还没开口,我就看到你直肠里了。」
温常年不想随之起舞,在心底骂了「恶心」,就闭上眼睛,对李惜观递上嘴前的保温杯也视而不见。
「年年,你怎麽可以骂我恶心呢?我可是真真切切和你的直肠有最亲蜜体验的人喔,这还是昨天的事,还是你忘了,我不介意马上实践唤起你的记忆。」
「你无耻。」虽然声音乾哑破碎,不过李惜观倒是可以完全分辨的出。
「我是无耻,尤其我生气时特别无耻,所以你现在是要自己乖乖张嘴喝,还是要我用嘴喂你呢?」李惜观舔了舔唇,对著温常年一笑。「只是年,我可不可保证等我喂完这杯,我还有意志力可以不去碰你的屁股喔。」
「你…」
「喝不喝?」
温常年看著笑的无比俊美的李惜观不得不张开嘴,他知道那个人一定说到做到,说不定内心还正期待著自己不喝,好让他师出有名的对自己上下其手,於是他只能乖乖的张嘴。
「这才是乖宝宝嘛~年昨天表现的那麽好,那麽乖,那麽卖力,怎麽可能一觉醒来就变了样!」
「你闭嘴。」
「嗓子好多了,是不是?」
看著李惜观满脸的笑,温常年无法否认,而且对方说的还是不争的事实,他的喉咙的确舒服多了。
「我的衣服呢?」
「送洗了…」李惜观看见对方倏然缩起的瞳孔,赶忙的又解释,「上面的东西我有先用水冲掉,你不用担心。」果然就见温常年舒了一口气样子。
「年,就算那些东西留著又怎麽样?你干嘛那麽紧张,又不会有人说什麽。」
「不用别人说什麽,事关羞耻,羞耻心你懂不懂?」看了李惜观一脸请赐教的表情,温常年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笨,在对方对自己做了那些事後,居然还在跟对方讨论羞耻的意义。
「年,羞耻两字我懂,但是为了这两个字让自己不快活有必要吗?」
「我不想跟你说了,你借我一套衣服,我要穿衣服。」天晓得那个人居然让他全身上下只套著浴衣,连内裤都没让他穿,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超过十分钟没穿内裤,而其它那不穿内裤的十分钟便是他在洗澡的时刻。
什麽?
什麽!
全身上下只套著浴衣?
连呼吸也忘了的温常年像快溺死的人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僵直又微微发抖的手往胸上一探,还来不及想什麽,说什麽,就听到那无赖说「你那缚胸布被我拿掉了,年真坏,居然这样绑著它们,还好我後来我有放它们出来透透气,你都不知道,我刚解开时它们多可怜,整个憋的通红,还好後来爹爹我口手并用,多方安抚它们才回复这般雪白明亮,活泼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