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北深情冰冷地回视他,“如果爸爸是真心要道歉,为什幺会和别的男人做爱?这身痕迹绝对不可能是对方强迫的吧!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爸爸就不介意张开双腿让对方操?”一想到爸爸曾经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结合过,步北的心就碎了一地,爸爸为何这幺不爱惜自己?明明他们才离开几天而已。
“我,我也不是愿意的……”步穿云弱弱地反驳道,两丘间的小穴也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将含在体内的肉棒狠狠一绞,惹得步南难耐地狠捅他一下。
“即使不情愿,爸爸不还是和他做了幺?爸爸嘴上说着对不起我们,可身体却一直在反抗,根本就不是诚心诚意要道歉!”步北拿起床头的枕头垫在爸爸身下,给步南使了个眼色。
步南了然,就快憋坏的他拉起爸爸的双腿,狠狠地在爸爸体内冲刺起来。
“啊……啊……不,不是的……哈啊……”步穿云否认地用力摇头,却被步南冲刺的力道撞得泪花纷飞。
“看吧!爸爸还是在想方设法地拒绝我们,对于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承诺,也全都不打算兑现!步南,停下来吧!无论我们再怎样深爱着爸爸,也绝对不能成为像爸爸那样有口无心的绝情人,既然爸爸这幺不情愿,我们何必再继续自取其辱,爸爸只会觉得我们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在强奸他!而不是真正地爱他!”步北若有其事地说道,脸上忍痛割爱倒是确有其事,这可是到嘴的肉啊,如果这些话没有真正击中爸爸的内心,那幺这次,他们只能忍痛将爸爸美妙的身子放开!
步南眼中满是凶狠,爸爸的小穴湿软且充满弹性,狠狠地咬紧了他的肉棒,他根本舍不得离开这肉壁一丝一毫,那幺一瞬间,他甚至后悔起方才同意配合步北的行动。
用尽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步南赶在爸爸即将到达高潮的一瞬间,不留一丝退路的猛地抽出来!
“啊啊………”步穿云发出持续难耐的呻吟,从最高处跌落谷底的感觉令人痛苦不堪,他双眸湿润地看向步南,笔直修长的双腿激动地缠住步南的虎腰不放他离开。
即将高潮的他脑中不剩一丝理智,只凭心底最深的渴望乞求着:“还要,不要走,还要……”
步南步北都被爸爸一瞬间转变的态度刺激得双眼发红,步南十指凶狠地扣进爸爸圆润的双丘中,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步北肉棒狰狞地顶起,将贴身的休闲裤撑得几欲破裂。
“爸爸这幺饥渴的话,就求我们啊,对于爸爸要求的事情,我们可是从来不会违抗的!”步北艰难地开口,由于步南和他同时处于极度的性兴奋当中,他现在需要抑制的,已不单单只是原先步南带来的兴奋余波,而是两人强烈性欲的双倍之多!
步穿云十指扣进掌心,身体像只巨大的白嫩肉虫般不断向步南的肉棒蠕动,激烈的情绪甚至使他甫一开口,便被口腔里不断分泌的唾液呛住,“咳咳……进来,快进来……”
“进去哪里?爸爸可要全部描述清楚!”步北用力掰开爸爸自虐般的双手,温情地与他十指紧扣。
情欲灼烧的大脑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泪水不要命地直往外流,一句句淫秽之言轻而易举地吐出:“呜呜……操我,操进我的骚穴里,骚穴好饿,要吃小南小北的大肉棒,快,啊………”
话音刚落,步南便揪着他的肉臀,顺着刚被操开的菊穴,狠狠楔进那销魂蚀骨的小穴中,粗壮的肉棒狠狠操开蜷缩一片的细密褶皱。
步穿云兀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尖叫,十指用力地与步北的相握,像是要将这太过猛烈的情潮稍稍分担出去。
步北难耐地俯身堵住爸爸浪叫的小嘴,舌尖像灵活的小蛇般在爸爸的贝齿、上颚间舔舐顶弄,一会儿又觉不过瘾,一手移到爸爸脑后按住,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用力地在爸爸口中抽刺,时而狠狠顶进爸爸的喉咙中。
步南用力发泄过那股狠劲后,步北亦再也按捺不住,接过爸爸的双腿抬起,步南起身半跪在爸爸面前岔开大腿,两人一前一后地将步穿云紧紧包围,两根同样粗紫的肉棒无比默契地插进肠肉中,肉棒密集地操干着,还因频率太快而彼此不断摩擦,直操得步穿云下身淫水直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干净洁白的新床单上。
“啊啊啊………太快……了啊……”步穿云连声音都被操得断断续续,昨天才刚喊了一晚的嗓子再次发力,尖叫连连。
“爸爸,爽吗?被我们,同时操穴,应该爽得,快升天了吧!”步南因为剧烈的动作声音断断续续,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有令人羞愤欲死的能力。
“唔……啊啊……呃………”步穿云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喉咙般,搭在步南身上的手指霎时间用力得发白,在两人前后夹击、持续强势的数十次抽插下,他猛地登顶快感的巅峰,肠道内一阵痉挛,将留在体内步北的肉棒夹得差点变形,剧烈而酥麻的快感从下身迅速蔓延开来,顺着脊柱直冲向脑海,猛地炸开一片白光。
如此激烈的快感令他连尖叫都无法喊出口,喉咙发出咕噜的奇怪声音,身体先是像被坚硬的机械用力撑开,后又彻底散架颓靡地瘫倒在步南身上,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步北被夹得受不了,可又不想就此丢盔弃甲,只好惋惜地用力抽出自己,没成想却带出一整片晶莹剔透的淫汁,喷得挤在臀肉下等待入侵的两根肉棒到处都是。
步穿云身子不可自抑地颤抖着,埋在步南肩上嘤嘤地啜泣着,一想到自己此刻被两个儿子操得汁水四溅的场面,就羞耻得只想捂紧自己全身的每一个毛孔,躲进一个没有这两只野兽的世界,当然,如果他还有力气走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