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朝阳》[ 男男生子 ]——作者:崂山道士

作者:崂山道士  录入:04-17

到第三天的午时,安禾才真的醒了,除了还有些咳嗽外,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安禾醒后便不肯再在乾坤殿待着了,李毅只得亲自把他裹的严严实实的送回了永安宫。
安禾一回永安宫慕容月便来了,一进来便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禾。疏影怕她又说什么为难安禾的话,抢先说道:“月妃娘娘,我们公主还病着呢。”
慕容月笑嘻嘻道:“我知道,现在整个宫里谁不知道你家主子病着呢。”说着毫不见外的在安禾床边坐下,打量着安禾说道:“啧啧,越发的我见犹怜了,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了。皇上明知道你身子弱,怎么不顾惜你一些,是不是被你的花容月貌迷的失了方向?”
安禾被她弄的哭笑不得,想到那晚的情况,自己也有些疑惑,虽然那晚皇上的行为是挺轻浮,但他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打皇帝。还有就是那皇上的态度,被打后开始凶的要吃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完全改变。想来又是为了齐国和越国的融洽关系吧,绝不是宫里的人想的皇上是迷恋我的相貌就是了。想想还真难于置信,我一个男子,经常病恹恹的,脸色苍白如鬼,身体瘦弱如柴,后宫佳丽如云,她们怎会想到皇上会迷恋我的样貌呢。
慕容月一个接一个的问了许多问题,却见安禾自己神游自己的理都没理她,她伸轻推了一下安禾,生气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想理我了?我还想着这宫里青云走了,你会和我最好呢。”
安禾忙安慰她道:“月姐姐,我没有不理你,只是那晚的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然后又忙转了话题说道:“听说昨天下雪了,我都没来得及看看,我们越国下雪很少。”说的一脸的遗憾。
慕容月道:“昨天尽下雪子儿了,雪也没下多久,你想看雪来不容易,齐国冬天经常的下雪,特别是以前在山上…”然后慢慢的给安禾描述山上冬天多么寒冷,滴水成冰;山居生活又多寂寞,也不能来宫里玩,他哥哥经常就自己和李翔出去花天酒地了,也不管她等等。
安禾问道:“国师能经常出去玩乐么?”
慕容月道:“那时我哥哥还不是国师呢,哥哥去年才接任,那时的国师是我叔父。”
“国师也是继承的么?”
“差不多吧。历届国师都是在慕容家族中遴选的。你不知道,几百年前我们齐国人还是是羌项人一分支,过的是游牧生活。我们羌项人拜火,称拜火教,我们自己都说神教,凤凰是我们羌项族的图腾,凤凰浴火的故事是我们拜火教人的圣典。还没有内迁以前,神教的国师在齐国可重要了,可以和皇权比肩,皇位的更替,太子的册立,许多国家大事的决策,都是由国师占卜决定。两百多年前先祖皇帝带着臣民内迁,神庙的人也分成了两大派,一派人随先祖皇帝内迁,一派不同意内迁的还留在凤兰山上。随先祖内迁都是神教里的年轻人,道行有限,随着后来的皇上大力提倡佛教,神教越来越势微了,只在皇上出征时卜卜吉凶,神庙也沦为皇家宗庙了。而还留在山上的那些神教的人,非常的神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神力。传说的那些呼风唤雨,起死回生的事说的都是凤兰山上神教的本领。不过自从齐国倡导佛教后,凤兰山上的神教就与齐国皇室决裂了,当时的凤兰山的国师留下遗言,除非齐国的皇帝去凤兰山受五鞭龙筋凤羽鞭请罪,才能再次得到凤兰山神教的祝福和帮助。那龙筋凤羽鞭是神教的圣物,打在人身上痛彻骨髓,更让人难于忍受的是即使好了,鞭痕却永远去不掉,并且此后的三年,每到月圆之夜,那鞭伤便要原番再疼一次。哪个皇帝会受那样的罪,更何况现在齐国国力昌盛,也没什么要倚仗神教的地方,所以皇室和凤兰山就一直僵了百年,弄的我们这边的神教和凤兰山也关系微妙,只有发誓再不为齐国皇家效力的慕容家族中的人才可以重新回凤兰山修行。我们这边的国师越修行到后来问题越多,只好放弃这边国师的之职,退休回凤兰山继续修行。我叔父至小就聪明,他修行时进益很快,三十六岁时就只好退位回凤兰山了。后来就是我哥哥当了,可能过不了多久哥哥也要去凤兰山呢。那些先祖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本就是一家嘛,却硬是要弄的骨肉相离,翔哥哥就最讨厌这样的陈规陋矩,说那些人迂腐不堪。”
安禾正竖起耳朵听着,不妨她突然提到李翔?安禾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很久都没见到李翔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便问道:“七王爷怎么还没有娶亲?”
慕容月道:“他呀,他显然还没玩够呢,就喜欢在风月场所流连,以前还老带着哥哥去。哪有半点陛下的沉稳,行事有度的风范。”说到这微微有些羞赧,不一会儿就泰然说到:“我就是觉得皇上比翔哥哥好,青云也说,皇上才是真正伟男子。不过,”她又嫣然道:“翔哥哥是个好人,就是太贪玩,这也不能怪他,皇上没给他派其他差事,太后又不让他去北漠,不玩也不知道干什么好。太后和皇上当然希望他早日成亲,他身份尊贵,又聪明英俊,京城不知道多少闺秀都倾慕他呢,特别是皇后的妹妹行云小姐,才貌双全,可他都不屑一顾,说不一定要有才,也不一定要多美貌,但一定要找个与他心意相通的才行,所以一直拖到现在。”她瞧瞧正安静听她说话的安禾,有些恍然的说到:“他不会是喜欢你吧,瞧你在山上时他来的多勤,我就没见他对谁这般上过心,难道你真是与他心意相通之人。”
安禾心里有些微慌,面上却断然说道:“这是绝没有的事,月姐姐慎言,要是旁人听了,恐有碍七王爷的声誉。”
慕容月吐了吐舌头,又闲话了一会儿,才告辞离去。
晚上,李毅处理完国事,想起前一天晚上,安禾被中除了几个放着小暖炉的地方有些暖气,其他地方都凉凉的,他睡品又不好,身子一动,暖气就全跑光了,这样晚上怎能睡好,难怪身子总养不好。再记起前晚那难得舒适的香甜睡眠,再也忍不住,抬脚便去了永安宫,泰然自若的钻进安禾的被窝,把已睡了的安禾抱进怀里。这拥抱完全不关□,只是带着满心的欢喜与爱慕的纯净的拥抱,非常的自然舒服,李毅很快就安然睡去,果然又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早上,安禾还未醒,李毅便已经起身离去了,要不是疏影暗香和他说,安禾都不知道有李毅夜宿永安宫的事,怪道昨晚睡的暖暖的,一次都没冷醒。
此日后,李毅该招哪个嫔妃侍寝还照招,只是完事后总是悄悄上永安宫留宿,安禾想了几次也想不通李毅要干什么,便也顺其自然,还乐得在寒冷的冬夜多了个暖炉,后来渐渐习惯李毅睡在身边,每次李毅来了便很自然的把自己凉凉的身子窝进李毅温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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