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飞机的样子也让温冉的身子骚动起来。
张霆戎已经站了起来,把沙发这个表演的舞台誊给了自己美丽又银荡的老婆。
“快、快点,老婆,老公快受不了了!”张霆戎的手越撸越快,“你看,老公都表演给你看了,你还不回报一下。”
温冉终于也忍不住了,磨蹭着挨到沙发边儿,坐了上去,和着张霆戎撸动的节奏自己也抚弄起来。
他的小家伙和张霆戎的大家伙隔着空气相望,一个个泪汪汪的可怜的不得了。温冉是第一次和阿戎在一个屋子里一起进行自慰的体验,这种感觉真是淫靡的难以形容。
温冉觉得自己的意识又快要搅成浆糊了,老公又大又粗的肉棒和他只有几米远,上面的温度都快隔着空气传过来了。肉棒的尖端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液体,只有温冉知道那是怎样的美味!他觉得连自己的喉咙都变得又干又渴起来,十分需要阿戎的牛奶来好好滋润一下。
只见他半眯着眼睛,按摩着自己的小肉棍,不停伸出红艳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老公,好想吃的大肉棒啊!快来喂我!”
张霆戎眼睛都要憋红了,差一点就要扑上去把都要憋的爆炸的鸡巴狠狠塞进那总是勾引他的银荡小嘴中。那根灵活的小舌头一定会把他的整个柱身伺候的舒舒服服,喉咙的紧致更是能让人仿佛在天堂。
可是,他必须忍住,因为张霆戎需知道忍耐才能换来后面更大更有惊喜的奖励。
“哼,老婆,别以为你这样勾引我我就会忘了咱俩的赌约。快点,我
的骚老婆,只摸摸能满足你吗?后面,后面的小穴痒不痒?”
被张霆戎这么一问,温冉真的觉得早就习惯于被操弄贯穿的后穴变得空虚起来,一缩一缩的渴求着什么把那里撑开。而且每一寸内壁都好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蚂蚁,痒的他直想进去挠挠。
“痒,好痒!”温冉一只手已经来到后面,先是在褶皱附近慢慢按摩了会儿,强迫那里放松下来,接着将手指塞进嘴里舔了舔,舔的食指和中指上面都沾满了黏黏的唾液,然后顺利的滑进了自己的后穴中。
虽然没多粗,但是被充实的快感还是让温冉哼唱了起来。
“嗯……嗯……”因为他面对着阿戎半躺在沙发上,所以手指没法做大幅度的抽动,所以温冉就曲着手指有节奏的按压着自己的G点。可是最敏感的位置藏得很深,温冉每次拼命往里伸才能勉强擦过那又薄又柔软的区域。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更难受了。
“呜呜,阿戎,我的手指够不到!”
“够、够不到哪里!”
温冉浪荡的回答:“够不到骚老婆最骚的那一点!”
“那你想要什么?”
“要、要阿戎的大肉棒,要阿戎的大鸡吧狠狠插进我的屁股里!”温冉现在诚实无比,几乎是阿戎为什么他就答什么,回答银荡的让阿戎咂舌。
“不行!”张霆戎几乎是拼尽自己的所有意志才憋出这两个字的,
“老公要惩罚银荡的老婆,现在不插你!”
温冉立刻不满的微微撅嘴。
“看到旁边那根蓝色的按摩棒了吗?用那个玩给老公看!”
其实没等他说完,温冉已经看到了沙发旁边散落的玩具,就像看到了最爱的宝藏,开心的拿起那只最粗最长的家伙,就对着自己的屁股使劲往里塞。
张霆戎几乎是眨也不眨的欣赏的眼前的真人GV,肉棒都要射出来了,他赶忙放慢了撸动的速度,好保证自己不在老婆面前丢脸。
“老婆,这样不好弄。你跪着,撅着屁股,就能容易插进去了!”
温冉那已经所剩无几的意识立刻照做,把原本就挺翘的屁股高高翘起,果然很容易就把那根大号按摩棒插了进去。他摸到按摩棒顶端的按键,直接按下了最大档,那根蓝色的塑胶棒立刻在温冉身体里疯狂
震动起来。
现在温冉几乎就是在阿戎眼前表演着自慰,张霆戎几乎是着了魔的盯着那个被撑得十分开的小洞,深蓝色的棒子在里面扭动,捻转,抽动;褶皱几乎都看不到了,只是不断有黏黏的肠液从密不可分的边缘露出,爽的温冉不停的摇动屁股,腰部抖得像一条水蛇。
张霆戎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揉弄着那就在眼前乱扭的屁股。
“啊啊——阿戎再揉揉,好舒服——!”
原来张霆戎一揉那两个白花花的肉团,就让他被按摩棒插入的感觉更明显了!
“骚老婆难道只玩按摩棒吗?”
温冉迷茫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刻露出明白了的表情,颤巍巍的捡起那两个跳蛋,都按下开关,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前,脖子立刻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啊啊啊啊————好爽,好爽!”
等温冉松开手的时候,张霆戎惊讶的发现那两个跳蛋竟然没有掉下来,竟然可以黏在奶头上。
“骚老婆你真是买了不少有趣的玩具呢!”张霆戎抓着他的小肉棍帮他撸动着。
温冉浑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浑身都战栗个不停,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够!
对了,缺了阿戎的味道,缺少阿戎身上那种能把他包围的浓烈味道。可是潜意识的赌约让他没有扑向阿戎,而是看到了自己向阿戎讨要的内裤。
就像往常那样,他抓起内裤,把挨着肉棒的部分放在鼻子地上狠狠嗅闻着,甚至还深处舌头舔了几下。
这是他最不堪最□□的一面,他甚至知道阿戎就在后面,可是,他就是想这么做。
终于,温冉感受到了巨大的完美的高潮,身子一摊,软到在地上。
“吼——”张霆戎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抓过温冉把肉棒狠狠塞进了他嘴里。
“骚老婆,这么喜欢老公的味道,让你吃个够!”
温冉即使在高潮的余韵中,嘴里吸到了最爱的大香肠,还是立马有了反应,舌头和喉咙并用着,条件反射性的榨取里面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