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春之梨花落》[古代架空]——作者:扶苏

作者:扶苏  录入:05-05

    萧珩对於情感上非常陌生,以往和任何男女的交往多半是肉欲层次,生理所需,因此他此刻讲起话来没有拐弯抹角,非常直接。
    「把剑放下,否则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柳秋色犹豫了一瞬,终究没有放下剑来。
    自己不知哪里中邪了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救了这大魔头,事情不能一错再错,不能被这种魔头的温柔骗了,不能相信大魔头的谎言。
    神木玉鼎都拿到了,还是断得一乾二净才好。否则藕断丝连,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日後相见,仍是你死我活。
    「把门打开。」剑尖轻轻刺透萧珩背後的衣衫,直接抵到了肌肤上。
    说时迟那时快,萧珩一个闪身,泥鳅似的身法居然直接从柳秋色的剑下滑开,形如鬼魅,在动之前根本毫无徵兆可循,才刚发现这人的身影居然消失了,那只手已经飞快的运劲弹飞了长剑,扼住自己喉头,抵上了背後的石门。
    「我警告过你。」
    黑而幽深的巨大眼瞳里是深沉的死寂,两人的距离近到没有距离。
    「你……什麽时候……」柳秋色後脑刚才又给在石门上喀碰一下,痛得很,颈子给萧珩这样掐住,呼吸困难。
    「我早有炼好的丹药,那鼎炉不过作作样子。」
    握住那颈子的手底下感觉到柳秋色脖子上动脉的跳动,那触感令人着迷,彷佛只要轻轻一个用劲,就可以捏断这不堪一握的细颈。
    「本来以为来的人会是杜若,趁他忙着去抢鼎炉的时候,一击结果了他,没想到来的是你的同党,嗯?」
    手下微微使力,勒得柳秋色咳了起来。
    再用力一点,恐怕就会窒息了。
    两人的武功本在伯仲之间,甚至萧珩要强上那麽一点,现在要害被萧珩给制住,柳秋色是无论如何逃不开去。
    熟悉的唇欺了上来,又碾压在柳秋色唇上,和刚才纯然温柔的绵长相比,多了一点报复性的啃咬,勒住柳秋色脖子的手没有因此放松,极度的缺氧弄得柳秋色满脸绯红,喘息破碎,难受得很。
    吻得尽兴,萧珩方才离开柳秋色的唇,淡然而语。
    「柳二公子,刚才还没有做完的事情,我们继续。」
    也不给柳秋色抗议的时间,伸指封住了柳秋色的穴道,抽掉自己的腰带缚住柳秋色双手,便将他扛起就走。
    「萧珩,你要杀便杀,做这种事情……不是君子!」
    萧珩一生邪魔歪道,才没有在理会这种话,好整以暇把柳秋色放在水池池边,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慢慢扫视过柳秋色光裸的上身。
    「杀你,那很容易。」
    这句话的尾音才刚刚落地,萧珩脚尖一提,就把柳秋色踢进了池里。
    这柳二公子不懂水性,从合欢山断崖跳下湖的时候萧珩知道得很清楚。
    旱鸭子一只。这种不懂水性的人,只要丢进池里,丢十个溺死十个,手不血刃,何况柳秋色给他封住了穴道又缚住了双手。
    本来两人没有什麽交集,要说有,也全因双花环一事而起。你欠我一命我还你一命,简单得很,债务清偿,一笔勾销。要说後续,顶多说柳秋色不知哪根筋不对,拼着和江南武林为敌,将自己救离险境,而他萧珩也不知道哪里不对,总是无情无感的心居然再三想起柳二公子那情动时的模样。
    色令智昏。真的是色令智昏。
    既然如此,现在在这里把这人淹死了,以後也没有人能再来搅乱他的心性萧珩背过身去,也不再看那水池一眼,拾起地下的长剑,随手抛在旁边。
    武功既然都回来了,耳力那自是极明,从水池里冒出来的泡泡,升到池面上来,在空气里破掉,发出「啵啵」的响声,听在耳里一清二楚。
    柳秋色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在那水池里淹死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萧珩踱过来,踱过去。
    玄黑色的袍子在阴冷的石室里扫过青石地面。
    不知为什麽,脑中总是想起柳秋色情动时薄红氤氲的脸庞,梨花似雪白的肌肤,似嗔似怒的破碎呻吟……
    想一想,心痒痒啊。
    萧珩又踱过来,踱过去。
    来回了几趟,终於还是眼色一动,闪身跳下池去。
    池子不深,萧珩踏入池水也只淹到胸膛之处,换柳秋色来大约也是到下巴,但柳秋色那穴道被点,只能在里面载沉载浮,苦不堪言。
    萧珩一下水,手一伸揽过那摸过不只一次的腰就把人翻了过来,拉到身边,还是打横抱着,不让碰到池底。
    柳秋色给他临时反悔这麽一救,虽说保住了小命,但萧珩犹豫的时间里面,他也喝了不少水,溺得够呛,被猛然捞上水面,一时之间只是咳嗽不断,什麽反应的心思都没了。
    那张瓜子脸因为湖水的寒气侵体而泛着淡淡青色,几乎透明,唇色也变得苍白,一副病弱的样貌,散发暗青色光泽的黑发湿透卷绕身上和脸侧,更让人觉得爱怜。
    咳了一会儿,萧珩扶着他背的手掌也渡了一些真气过去,总算缓和一些。
    「要杀我,又救我做什?」
    「观音岭上你救我一回,这是欠你的。」萧珩的理由合情合理。
    「杀也是你杀,救也是你救,不如我刺你一剑再把你救活,那也算是一命。」柳秋色虚弱地冷笑。
    萧珩心里有气,总算一点点薄怒泛上他那张面具般的脸。
    究竟是谁理亏在先?啊?怎麽着这人还是这麽咄咄逼人。
    这感觉一起来,手一松,柳秋色立刻又掉到水里去。
    喝没几口水,腰身间感觉到一手托住,脸又破出了水面。
    好样的,折腾人啊!
    柳秋色恨得牙痒痒,邪魔歪道果然是邪魔歪道!
    「怎麽,萧大教主这麽是救我第二次了?」
    「我不杀你。」
    萧珩淡淡说道,平铺直叙,非常诚恳。
    「我说了,你和我在一起,我待你好。」
    不知道是不是两次给萧珩丢进水里折腾,柳秋色脑子里一片混沌,一时间还无法把这句话的意思理解过来。
    还不等他理解过来,萧珩的唇又凑上来了。
    「欸、慢、慢着……啊……唔嗯……」
    被水浸到冰凉的唇在接触到萧珩双唇的时候有一种要被烫伤的错觉,奇异的感觉让亲吻的接触更加敏感。身体不能动弹,完全靠在萧珩的怀里,身下就是冰冷的湖水,绷紧的神经对於萧珩的抚触更容易产生反应,柳秋色很快就脑子糊成泥,什麽牙尖嘴利都丢光了。
    更难堪的是,身体居然腾的一声热了起来。
    不、不会吧……
    柳秋色一向对於情事都是淡漠无已的,这萧珩可是不共戴天的玄仙教头头,怎麽可能只是被他亲吻,自己的身体就……
    但事实摆在眼前,骗不了人,给燕王爷用尽各种手段调教开发的身子,对於最温柔的对待,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别说抵抗能力了,知道情欲甘美的身子违背主人的意志,主动追求快感,才是柳秋色所最不能见的。
    除此之外……
    感觉到身体的温度猛然直线上升,尤其是身下的那一点更是灼热无比,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这样大异於平常的反应,终於让他想起了这些异常的根本原因。
    该死!今日又是月圆!
    除了那见鬼的「荏苒又东风」,恐怕再等等发作起来的便是杜若那厮的「玉魄香」,两毒相加,苦不堪言,到底会是个什麽景况,恐怕等会儿自己便要亲身体验了!
    心下暗暗叫苦,萧珩的吻已经来到耳际,灵活的舌尖挠动着柳秋色敏感到经不起挑逗的神经,逗引出细微的喘息。
    「……有感觉了吧?」
    萧珩的声音就在耳边,呼出的热气更引起一阵战栗:「今日是月圆,柳二公子,说不得又要欠我一命了。」
    那声音里有没有得意的味道,柳秋色实在是分辨不清了。按说萧珩那无喜无怒的大魔头,说话的声音里不该有表情,可柳秋色就是感觉到这人坏心的得意。
    大魔头换汤不换药,就算有了情绪,还是全然的坏心眼!
    柳秋色那心肝啊,真是不打一处的绞紧。
    萧珩知道柳秋色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绝无反抗能力,因此随手解了他的穴道,便把人推到池边,让柳秋色的背抵着池壁,这样办起事来也方便。
    亲吻落到被水弄的冰冷,又在情欲之下温度升高、热烈挺立的乳珠上面,牙齿碾磨着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也拉扯着另外一边,蹂躏着红肿可怜的乳头。
    「啊啊……不……疼、疼……嗯嗯……」
    氤氲出口的喘息呻吟不成样子,双手的束缚没有解开,双脚又凌空踩在水里,强烈的不安感和身体被玩弄的感觉冲击着柳秋色的意志,彷佛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萧珩牙齿衔着柳秋色红肿的乳珠,双手早已不安分的向下探去,一手捏住触感极好的臀办往旁边掰开,另一手的手指就藉着冰冷池水的润滑,刺进了最私密的禁地。
    「啊!」
    柳秋色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音。
    「唔嗯……拿出来……啊啊……好奇怪……」
    冰冷的池水跟着男人的手指一起深入柔软高热的内壁,冷热交加的感觉让柳秋色不适地扭动了起来,但这并无助於解决身下的奇异感觉,反而只是让男人的手指刮过内壁,不同角度的磨擦引起了剧烈的感觉,那稚嫩的分身也由半抬头而至精神挺立了。
    「你都开始呻吟了,很好听呢。」
    萧珩继续吸吮着已经肿胀不堪的乳珠,直把那可怜的茱萸吸得鲜红欲滴。
    「啊啊……嗯……不要再说……唔嗯!」
    冰冷的池水在身体里面翻搅,充满着被侵犯的羞耻快感。
    一根手指,很快的增加到了两根三根。
    饱胀的内壁紧紧吸着男人的手指,彷佛贪婪的小嘴,吸吮着外来的异物,渴望更多,充满着求欢的隐喻。
    荏苒又东风那药性一起来,实在是翻江倒海,狂霸得很。
    挤在狭小甬道里的手指翻搅间,也让冰冷的池水在里头翻了个遍,极热与极冷的刺激,让柳秋色几乎要发狂。
    深入肉穴的手指屈伸,张狂的蹂躏私密的隐处,惩罚着柳秋色的行为似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灌入了更多湖水进去。
    体内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一手掌握住臀办,又掐又捏,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别、别掐啊……呜嗯──啊啊……」
    快感逼出了眼角的泪水,凤目迷茫,水雾如波,更显得媚眼如丝,诱人侵犯。荏苒又东风的药性催到极致,下身那处饱胀得快要发狂,後面小嘴紧紧缠住萧珩的手指,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好发泄出来,但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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