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知错了》[古代架空]——作者:上凰

作者:上凰  录入:05-13

    令羽才想起来,几个月前,江湖上可是在传周寄芙的死是因为他,因为他令羽啊,后来这消息不知道怎么就销声匿迹了。令羽默默地转头看向商西,难道是商西的功劳?
    慕容棠酒苦笑一声,“不是商门主还有谁,只有把黑锅让我来背上,才能保证令羽不被诱僧惦念上啊。”
    原来真是商西,他把那些谣言的矛头全部转向了慕容棠酒,所以今日才有令羽继续蹦哒的份。
    “多谢。”碍于慕容棠酒在场,令羽很是矜持地向商西道谢,没有多余的动作。
    “应该的。”
    轻轻的一句话,又像含有无限的笑意和深意在里面。
    令羽看去时,正看到商西似笑非笑的眼睛。
    都是一家人,的确应该的。
   
    第32章  诱僧出现
   
    住在叶家已经两三天,却还是没有迎到诱僧的再次到来。上次诱僧夜袭,对叶家父女下手,叶舒璃是在叶重欢的掩护下才跑出叶家的,后来慕容棠酒出手相助,诱僧仓皇逃去,可是谁都知道,他不会就此罢手的。卷土重来的诱僧,必定会下更毒的手。
    这样一天天拖着,叶老爷更加地着急,只是也毫无办法,总不能让他去把诱僧找来。
    令羽这几天也是无所事事,住在别人家里,想干什么也不方便,每每都只能是望洋兴叹。
    商西是洋。
    叶家的厢房与自家的后院隔得甚远,更别说是叶舒璃和叶重欢等女眷所住之地了。可是就算这样,叶舒璃还是来过这边几次。是找令羽的。
    说起这个姑娘,令羽就觉得有些头疼。倒不是烦扰和不耐烦,而是叶舒璃给他的感觉总是很熟悉,那种莫名的亲近感。
    叶舒璃是来找他说话的,两个人经常一坐就是半天,所以每次叶舒璃走了以后,令羽总能收到商西那带了点危险意味的眼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叶舒璃开始叫令羽为“令羽哥哥”,小女儿家娇滴滴的声音总是能惹起令羽心里一阵一阵的颤动,但是很奇怪,他真的从来都不会觉得厌烦。令羽有时还会想到云瑶光,那个养在宫里的公主,云瑶光也是这么说话的。
    云瑶光是妹妹,叶舒璃给人的感觉,也是妹妹。
    本来就比他小嘛,不是妹妹是什么!
    令羽常常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叶舒璃与他才见过一次吧,就是她中毒的那次。难道是因为叶舒璃醒来睁眼看到的第一个就是他令羽,所以才会这么有好感的吗。
    “那次不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我是在姐姐院子的墙头上看到你的。”叶舒璃很认真地纠正令羽的记忆错误。
    黑历史都被扒出来了,令羽简直要哭了,不可否认,这次他是真的郁闷了。叶舒璃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真的可以当成妹妹的吗。
    既然当成了妹妹,那令羽问些东西总是可以的。于是乎,他很自然地就问出来了,关于慕容棠酒所要求娶之人为什么变成叶重欢的事。
    这个事情是格外地重要。一是因为商西,原来以为慕容棠酒要娶的是叶舒璃,那么就没有叶重欢什么事了,也就没有商西什么事了。令羽也不用担心商西会难过会冲动,自己会伤心之类的事情。
    别问没什么伤心,难道你不知道?叶重欢的事情没有摆在明面上来,而只是像一根小刺一样插在心上,平时装作无事也就罢了,可是一旦触动便会是撕心裂肺的痛,这才是最让人避之不及的。
    二是因为叶舒璃。叶舒璃和慕容棠酒是认识的,这一点不可否认。但是关于双方的感情,令羽只能确定叶舒璃心里是有慕容棠酒的。就算这次回来叶舒璃已经对慕容棠酒视而不见,但她从前那么欢喜地唤着“棠酒哥哥”时,眼底的羞涩和喜悦不是能轻易抹杀掉的。
    多么有戏剧性的事情变化,如果这件事知道的人多的话,应该都会这么想: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两个人会在一起,可是谁会想到,慕容棠酒要娶的竟然是叶舒璃的姐姐。
    这件事里,最伤心的大概就是叶舒璃。她与慕容棠酒相识是在慕容棠酒的老家,江南。叶舒璃小的时候身体不好被送到江南养身子,所以才结识了慕容棠酒。本来以为这次慕容棠酒千里迢迢而来上门提亲,为的是她,是在江南就已经两情相悦的她,可是谁也没想到啊,他要娶的,居然会是她姐姐。
    这件事更迷离的地方是叶重欢不同意。其实也不应该迷离,叶重欢根本就是第一次见到慕容棠酒,又怎么会答应。更何况,叶舒璃与慕容棠酒的过往她也知道,她断断是不会做那种事的。
    所以这桩婚事便一拖再拖,慕容棠酒执意要娶叶重欢,叶重欢始终不松口,叶老爷也无奈,叶舒璃便是受苦最深的人。
    令羽问,“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你讨厌你姐姐吗?”
    叶舒璃摇摇头,“和姐姐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怎么会讨厌她,而且这件事情又不怪她。”
    不怪她,那是因为叶重欢没有答应,可是如果叶重欢答应了,叶舒璃又该如何?看着面色悲戚的叶舒璃,令羽突然很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宽慰,小丫头真是可怜。
    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叶重欢性情冷淡,令羽是知道的,从上次她拒绝商西,令羽就已经知道了。这么几天以来,在一个屋檐下总该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可那叶重欢,硬是连个影子都没瞧见。
    神秘得不得了。
    矫情得不得了。
    也不知道这一个个地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商西是,慕容棠酒也是。还一个个的都这么执着。
    哎哎,想着想着就出现了。看到走廊拐角现出那一抹白色的时候,令羽心中就两个字,情敌!
    待那人走进了,看清楚果然是叶重欢。纯白色的裙衫,不是单薄的轻纱,而是庄重的绸缎。叶重欢一头乌发极其显眼,没有梳髻,垂下的头发只用了一根天青色的稠带扎起,周身出尘而又清雅的气质。
    “叶重欢?”
    一个没忍住,令羽便问出了口。不是他没见过叶重欢,只是一时没想到叶重欢也见他的原因是什么。
    应该……是来见他的吧。
    叶重欢走到离令羽两步远的地方停住了,她点点头,道“我是。”
    这么高冷啊,令羽看着她深邃的眼眸,突然就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就是叶重欢啊。
    没想到最后还是叶重欢先开口了,她声音很轻,仿佛细雨打在心上,“爹爹派的人在重山客栈发现了诱僧的行踪,慕容公子已经赶过去了,你,你要去吗?”
    诱僧啊,终于出现了。令羽没来由地有些兴奋,兴奋过了又心情郁闷,这是干啥呢,问他去不去,他肯定是不想去的啊,又不会武功。
    “对了,商西呢?好像有一会儿没看见他了。”
    话出口令羽才知道自己犯蠢了,问什么商西啊,他非要揭穿叶重欢认识商西的事实吗?
    果然叶重欢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她静静地看着令羽,道,“我不知道另外一位公子的去处。”
    “那算了吧,我这就去了。”令羽简直是落荒而逃,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站在她面前居然有乌云压顶般难受的感觉。
    商西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令羽暗自抹泪,奔上了去寻找诱僧的路上。
   
    第33章  暗香浮动
   
    在跑出叶家,再继续蹦哒了几里地之后,令羽突然苦逼得想落泪,又没有武功,他跑个屁啊他。就先不说他不能拿诱僧怎么样了,就说他单纯地靠两条腿跑到重山客栈,那也要一会时间,到时候,什么该完的不该完的,都已经完了吧。
    哎,果然江湖不好混,令羽又感叹了两把然后继续上路。
    果不其然,等令羽赶到重山客栈的时候,已经没有那种兴奋了,什么诱僧不诱僧,好像不关他的事唉。
    正欲转身走掉的时候,听到客栈里有人叫了他一声,熟悉的声音,看来是认识的人。
    令羽抬脚踏进客栈,便看见了二楼站着的慕容棠酒,正朝他笑着,还招手让他上去。
    客栈里没有多少人,甚至沉寂得有些奇怪,不过这样也好,人多了才烦躁,令羽没有迟疑,便上了二楼。
    慕容棠酒转身进了一间屋子,令羽随后。房间里紧紧关着窗子,就算现在是白天也给人一种夜晚的错觉,黑压压的,让人很不舒服。
    当令羽闻到周围那淡淡的怪味时,头脑有一瞬间的发懵,他问道,“这是诱僧住过的房间?”
    慕容棠酒点点头,“确是,只不过我到的时候他已经逃去,连东西都没收拾完。”说完,慕容棠酒走到床边,掀开薄薄的床单,给令羽看下面的东西。
    那是一封信,是诱僧与景阳山庄庄主杜漠秋的通信。
    令羽拿起来迅速地浏览一遍,脸上的气愤根本不想掩饰,他没有想到这个杜漠秋这么卑鄙,竟然把周寄芙的死全部推在慕容棠酒身上。
    本来商西散布在外面的谣言就已经让慕容棠酒洗不清了,杜漠秋的信函更是让这件事情板上钉钉了。如果周寄芙真的是慕容棠酒杀的还好说,可是她根本就是死在杜仲的手里啊。
    “这个杜漠秋简直太过分了。”令羽愤愤然道。
    “没事,本来我就是要杀了她的,因为杜仲的插手我才没有完成任务,现在诱僧的目标是我,正好让长老们打消了疑虑。”慕容棠酒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听得令羽直抽抽,有武功了不起啊。
    其实想想慕容棠酒也是很难做的,令羽想起他以前说过的,杀周寄芙是族中长老派给他的任务。如果周寄芙不死,那死的就会是慕容棠酒。令羽虽然开始有些半信半疑,但后来又觉得慕容棠酒没必要骗他,由此便信了许多。
    “你见过诱僧吗?”两次都让他逃走了,令羽有些无奈,总感觉慕容棠酒这个人很厉害的,怎么就会让诱僧一连两次跑掉呢,除非他根本不想这么快杀了诱僧。
    闻言,慕容棠酒的目光凛了凛,有些疏远的味道,但令羽是没看出来的,慕容棠酒很快用轻笑掩饰过去,“能力有限,所以才找了商门主帮忙啊。”他摇摇头,“关键时刻商门主竟然跑路了,可真是可惜。”
    令羽随意抛去一个白眼,“说得跟真的一样,我都差点信了。”
    慕容棠酒心中的阴翳差点就抑制不住,他动动嘴角,有一丝无奈和不忍,左手在衣袖里暗自翻转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令羽近乎埋怨的声音,“商西怎么会跑路啊,他又不是胆小鬼,一定有事去处理了,所以才不在的。”
    原来说的是这个,慕容棠酒放下了手,恢复风轻云淡的神情,“那可就说不定了。”
    令羽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处在一种怎么样的处境,也许再差一点点时间,他就会面临自己想不到的危险。现在的他甚至还心情轻松地伸手拍拍慕容棠酒的肩膀,“要努力啊,一直住在别人家里也不是事,你要娶人家女儿,我可不娶。”
    看着令羽有些不耐地撇嘴,慕容棠酒心里突然泛起一种无名的情愫。就像很久以前在温香软玉楼碰到醉酒的令羽那一次,醉醺醺的人儿没有意识地扑倒在他怀中,冰凉的发轻轻掠过他的下颔骨,仿佛也掠过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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